(1) 我有个当小偷的哥哥 我习惯了火车上的生活,每当我把别人的提包拿在自己的手里时,心里就有一种满足感。虽然我今年才17岁,可我干这个已经有二年多了,行里面给我起了个名字叫“快手三”,这是因为我在家里行三,其实我的大哥和二哥都是我继父的亲儿子,我是妈妈嫁给继父时带过去的。 说到这,你一定认为自己已经猜出了将要发生的故事了:继父对我不好,哥哥对我不好,因此我做了贼,那你就错了!他们对我很好!继父对我好的不得了,都好到了一个被卧里了,你相信不?无论是冬天夏天他都喜欢和我一被窝,他象爱女人一样的爱我,而把妈妈支到市场去看摊床,三天两天见不到一面。 14岁那年我认识了二哥的同学,有名的“铁道游击队”老憨,他是火车上的毛贼,水平相当的高。 那天二哥瞒着爸爸让躲风的老憨住在了我家的小棚子里,我为了向二哥献殷勤,主动要求去给老憨送饭。二哥当然同意了,告诉我出来时一定要关好门,特别是不要叫爸爸看见,我象党的地下工作者一样,向二哥做了庄严的保证。二哥就把两个面包、一根火腿肠和一瓶可乐交给了我。我猫着腰,轻松的躲过了继父的窗户,象个小猫一样钻进了小棚子。 老憨正在那用毛巾蘸着脸盆的水擦身体,他一点也不象小偷,俊俏的脸,一身的腱子肉,叫你联想到“水浒”里一百单八将里的石秀了、燕青了、九纹龙史进了、小李广花容了......就是美! 特别是两腿间当啷着个好大的鸡巴,和继父的差不多,可比继父的要大得多。他见我贪恋的盯着他的下面,就冲我一挺身体,那东西就直了,紫不出溜的几乎碰到了我,我吓的向后面一躲。他哈哈 的笑了“怎么了,你怕了,你的多大,叫我看看!” 老憨来扒我的裤衩,露出了我那白白的光光的身体“哎呀!你还没长毛呢!”我羞的脸红红的,好象犯了错误一样。他很得意,好象发现了新大陆,上来把我抱了起来,他那湿淋淋粘满了肥皂的身体又光又滑,感觉真好。 我没有出那个小棚子,当天夜里就和他跑了。 (2) 憨哥总是很有办法,他问我想去哪,我也不知道都有什么地方,就脱口说“北京”,他说“好”,我们就坐上了火车。开始我还以为他胡扯,可当我们真的坐上火车时,我才知道他确实好了不起! 他坐在我的对面,向我挤挤眼睛“在小棚子里那会儿弄的好受吗?” 我点点头。 “你喜欢?” 我点点头。 “你以前有过?” 我先是点点头,想起继父告诉我不要告诉任何人的话,就摇摇头。 他扒拉了我一下脑袋说:“什么啊,到底有没有啊!” 我摇摇头,可脸红了。 他说:“你不会说谎,脸都红了,肯定有!哈......” 我不置可否。 “好了,不说这个了,你猜猜我兜里有多少钱,猜对了全给你!” 我沉思了一会说:“100元?”我那时认为100元是最多的了! 他摇摇头。 “200?” “不对。” “是多是少?”我问。 “多了。” “90?” “不对。” “80?” “不对。” “70?” “不对。” “50?” “不对” “到底是多少?”我憋不住了。 他把衣服和裤子的兜都翻了过来,收罗出了一圆五角八分钱。 我呆了“那 我们上北京吃什么啊?” 他笑了“你别急,我上趟厕所。”他走了。 时间一秒秒的过去了,我害怕了,他能不能把我丢下,自己跑了?我如坐针氊,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他回来了,我如释重负“憨哥,怎么这么长时间啊?” “嘻,我拉肚子。”他示意我看他的兜,那里面露出了一打100元的票子,他从里面拽出了三张“给,小弟,到北京时买你喜欢吃的好东西!” 我乐坏了,我从来没有过这么多的钱,我体验到了富翁的感觉! 突然他把脸扭向了窗户外面。 我不明白,就向车厢里看,过道上来了个警察,个子不太高,可身体很棒,就是人们说的那种“车轴汉子”,他黑黑的脸膛,腮帮子上冒出了好多的胡碴子,有点森人。他在挨个的检查车票。 他终于过去了,憨哥又恢复了正常,他告诉我那个警察叫李大牛,是他的死对头! 然后就和我有说有笑,一切正常了。 北京终于到了,我们住进了崇文门旅馆,那是个高级的旅馆,听说一个晚上就是300多块。当吧台小姐问他需要什么房间时,“来个单人的,但要双人床。” 晚上,我和憨哥钻进了一个被窝。 他可真能折腾人!一夜几乎没睡觉,他翻来覆去的整我,一直到筋疲力尽才搂住我,他哭了,说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心话,可那眼泪却实实在在的抹了我一身。 憨哥领我跑遍了北京,颐和园、长城、故宫、天安门.....哈,我一辈子都满足拉! 憨哥是个不知疲倦的人,每天他都在我的身体上辛勤的耕耘,有一天我问他“憨哥,你天天弄我,我能不能怀孕?” 他笑成了一团,眼泪和鼻涕都流了出来“你呀!你可真逗!你笑死人了!” 我疑惑的看着他“到底能不能!” “能!”他一本正经的说。 “那 怎么办?” “笨弟弟啊!男人怀什么孕啊!” 我也和他一样傻笑起来。 (3) 和憨哥在一起的日子好开心,后来都怨我,要不,憨哥是不会叫那个车轴汉子警察抓到的。 北京玩腻了,我突发奇想,想去天津,我们上了火车。 憨哥和上次一样,站起来,向我 挤挤眼睛“我上趟厕所。” 说着把一个纸包递给我,小声说“别丢了,里面是我们的钱!” 半个小时过去了,我没担心;一个小时过去了,我有点担心了;一个半小时了,憨哥还没回来,他不会丢下我的,钱还在我这儿啊! 这时火车上的喇叭响了“哪位乘客丢失了提包,里面有现金诺干元,有工作证,有旅行牙具等物。” 话音刚落,那个车轴汉子警察过来了,他后面跟着憨哥,我刚想站起来和他说话,他拼命的向我使眼色,我明白了,赶忙象不认识他似的坐了下来。 我到了天津,就象个孤儿一样,举目无亲。 我象憨哥一样,找了个旅馆。我悄悄的打开憨哥给我的纸包“妈呀!”我叫出声来,里面有2000多元!我不知道把它放哪好,枕头底下,不行!柜子里,不行!最后我把它放到了我的裤衩里。 我想憨哥了,我想去看他,可不知道他在哪。 我在天津百无聊赖的呆了三天,成天就在海河边溜达,觉得很没意思,就想到回家。我到了火车站,准备买回家的火车票。 “三子!三子!” “妈呀!是憨哥!”我蹦了老高,双手挂在憨哥的脖子上。 “你怎么回来的?”我又惊又喜。 “我他妈的跳火车了!” “你真象铁道游击队!给我说说!” “我们去吃点饭我再告诉你!对了,钱还在吧?” “在。” “在哪呢?” “你猜?”我调皮的冲他笑。 “在兜里吧?” “我才没那么傻!” “那在哪?” “我们去厕所吧。” “啊,你小子,我知道了!”我和他来到了厕所。他一下就把手伸进我的裤子里“哈!果然叫我猜到了,好了,就放你那吧,保险。” “我们去吃海鲜!”他一扬胳膊,好象是国家领导人作了个重大的决策。 晚上,我枕着他的胳膊,问他:“憨哥,你是怎么弄到钱的?” 他嘻嘻一笑,“借的。” “告诉我。”我央求他。 “不是我不告诉你,我是怕你学坏。”他摆弄着我的小牛子。 “告诉我,我不学还不行吗!” “等你大一点好吗。” “不,我现在想知道。” “哪天吧,我现在想干什么你知道吗?” 我摇摇头。 “你个小笨笨!我想操你啊!” 我一头钻进他的怀里。 我们象久别的夫妻,他变着法的弄我,我快被他整死了! 憨哥领我去上海、南京,杭州、广州。我们玩的好开心,我也学会了他的手艺。 我们开始从南方往家回了。那天,我们坐的是普通快车,我的手好痒痒,就对憨哥说:“我去趟厕所。” 他没在意,点了下头。 我就去了前面的车厢,几个胖呼呼的人正在热火朝天的打扑克,他们的行李架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提包,我发现在两个大提包的中间夹了个小提包,根据我的经验,那里面肯定有钱,我装着看扑克,一副诺无其事的样子。这时,列车员来卖盒饭,车厢里乱七八糟的,人来人往,我趁机把那小包,揣进了怀里,我迅速回到了我的车厢“哥,我得手了。”我小声告诉憨哥,他几乎气死!让我马上准备下车,我不明白,他连拉代拽的把我拉了出来,我们在一个小站下了车。 在旅馆里,我把那小包显派的给他看,他上来就给我一个嘴巴,我的脸立刻红肿起来“你干什么啊!”我捂着脸哭了。 “我打你不学好!” “我不学好!你好,你好你还偷!” 他气的哭了。 我俩谁也不理谁。 晚上,他看着我红红的脸忍不住了,搂着我说:“都是 我不好,我打的太重了!” 我没吱声,只是把脸贴在他的肚子上。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你下车吗?” 我望着他,莫名其妙。 “你知道吗,你下手的地方前面只有一个小站,如果被你偷的人发现丢了东西,而你过了那小站,你就没个逃了!” 我恍然大悟。 “再说,我已经是个贼了,跟我的小弟也学成了贼,我怎么忍心!我怎么对你二哥交代!” 我撒娇的搂住他的脖子,用嘴去堵他的嘴。 他躲了一下说:“小狐狸精!气死我了!” “哥,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好行了吧!”我一翻身爬了起来“别管那么多了,看看吧!” 我从枕头底下拽出那个小包,把拉锁拉开,我们俩都呆了!里面全是钱,足足有几万块! “我操!你小子可真有两下子!”憨哥拍了我脑袋一下。就开始数钱了。 我看着憨哥数钱的神态和钱在手里刷刷的声音,很开心,很满足。 那天晚上,他破例叫我弄他,我的太小了,怎么也弄不硬,他就给我用手撸、用嘴裹,我终于起来了,象个小蚕蛹。他把唾沫抹在屁股里,又把我的牛子弄的湿淋淋、滑溜溜的,就放进了他的身体里面,我笨拙的蠕动着身体,他使劲的用肛门夹我,我很舒服....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射出了一点点东西,那是我第一次射精。 (4) 我和憨哥谁也离不开谁了。 为了我,憨哥洗手不干了,我们没有回家,而是在省城哈尔滨租了间房子,我们象夫妻一样的生活了。 憨哥很宠我,那天,我们一起去逛中央大街,闲逛中,我无意的看了一眼橱窗里的衣服,憨哥立刻问我:“喜欢吗?” 我迟疑了一下,他马上把我拉到了店里,一件休闲的TX 衫、一条肥大的南韩裤、一件松松侉侉的甲克,把我打扮的如同美国街头的小阿飞。一算帐,花去了1300多元! 我们平安的过了不到半年,就发现钱没多少了,于是我们决定重出江湖! 出山的前一天,我躺在他的怀里问他:“憨哥,你上次是怎么跑出来的?” “你真想听?” “真的。” “我是贡献了肉体换回来的!” “你又瞎扯了!” “真的,那个叫李大牛的警察是个大变态,他最喜欢男孩了!如果你叫他抓到,就用美人计,保证你跑掉!” “可你是怎么用的啊?” “哈,我和他进了火车的厕所,记住!我脱了裤子,记住,我手里拿着裤衩,我叫他脱裤子,他怕来人,裤子就脱了一半,在大腿的膝盖处耷拉着,我趁机就从车窗跳了下去!他想追都没招了,裤子拌着他呢!哈哈哈......” “那你就光屁股跑啊?” “我手里有裤衩啊,见到人借一件就得了呗。” 憨哥开始了他的教学。他先是教我背从佳木斯到北京的站名,我非常的不理解,就问:“憨哥,你是教我手艺啊,还是叫我去当火车的乘务员啊?” 憨哥按了我鼻子一下说:“小笨蛋啊!你不了解站名,到时候你怎么跑啊?再说别人问你,你也知道在哪里下啊” “我靠!当个小偷还这么不容易!”我心里暗暗的骂道。 仗着我年纪小,脑筋好使,不到三天,我就把从佳木斯到北京的36个站名背的滚瓜烂熟。那天憨哥验收,我象相声演员背绕口令一样一口气把36个站名背了下来,憨哥很高兴,拍了拍我的后脑勺说:“臭小子!行啊!脑袋挺好使啊!能倒着背吗?” “干什么?倒着背?” “是啊,万一你从北京回来出了点什么事,你怎么应付啊?那不得知道前方的站吗?” 我明白了,就下了一天的苦工夫,那36个站名我又倒背如流了。背完后我问憨哥:“为什么就背北京线的啊?” “你想啊,去北京的都是什么人啊?除了大款就是大官,这两种人的钱都是他妈的不义之财,不偷他们的偷谁的!你想想,他们去北京干什么?一是为了发财而谋求更多的钱,跑他妈的什么项目了,找什么官倒了,是为了钱;还有的是为了升官,找门子弄景的,得花钱;这两种人啊,不是为了升官就是为了发财,但是,他们都得先花钱,就必须得带不少钱,你想想,去北京办事,带个三头五百的能够吗?哪个腰里不揣个万八 的,我们这也叫杀富济贫啊!” 听了憨哥的高论,我非常的佩服他,就好象和哪个梁山好汉在一起一样,我甚至把偷当成了一项伟大的事业,发誓一定要好好的干一番! (5) 憨哥指了一下车窗外面:“嗨!你看呀!这儿多美呀!” 我把脸扭向窗外,那是一片静谧的风景如画的地方。参差错落的山脉连绵不断,山下是碧蓝的平静如同镜面的小河。达子香和迎春象团团锦绣簇拥着陡峭的山丘。 “这是哪儿啊?” “你说呢?”他压低声音说:“你背了好几天的站名。” “是黑龙沟?” 他点点头:“我死了埋在这就行了。”他的眼睛里出现了少有的凄凉。 我瞪了他一眼:“你咋不说好话!” 我溜达到了另一节车厢,火车里的人很多,虽然刚刚提了票价,可该出门的还得出门,该办事的还得办事。咱们国家就是这样,火车上人多了,他不是多加几趟火车,而是琢磨着涨价;不是发展生产力,而是运用他妈的所谓的价格杠杆,结果是恶性循环,人是越来越多,相对的火车越来越少,价格却越来越高。当然了,这不是我的见解,我没这么高的水平,这是我在憨哥那里听来的。 我正在胡思乱想,一眼看见了靠窗户坐了一个老头,他不时的用手摸摸自己的左胸脯,凭经验,我知道这老头的左胸里面是肯定的有钱。 我耐心的等待着,可他的旁边坐着两个人,有一个还是个解放军,我没有一点的下手机会。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我很是着急。 中午过了的时候,那老头端着个挂满了水锈的搪瓷缸子站了起来,我知道机会来了,就掏出个杯子跟了过去。 在两节车厢的连接处,老头在那个脏呼呼的大铁锅炉里打水,我凑了过去。 一眨眼的工夫,老头那用手绢包着的钱就到了我的手里。 我也不打水了,迅速的回到了憨哥那节车厢。 憨哥向我使了个眼色,我点了下头。 憨哥伸出了一个手指头弯成了问号的形状,我伸出了大拇指和食指,意思是八。憨哥会心的点点头,示意我准备下车。 还有不到十分钟火车就将到一个车站了,这是我们离开火车的最佳时间,就在这时,火车的喇叭里传出了广播员的声音:“各位旅客,各位旅客,那位旅客捡到了一个用手绢包着的小包,这是一位老大爷去北京的看病钱,他非常的着急,如果您捡到,请送到六号车厢的火车办公室,非常的感谢你。”广播一连播了三遍。 憨哥用严厉的目光盯着我,我被他的威严逼得低下了头。他扔下手里的提包,把我拽到了厕所里:“你干的?” 我掏出了那个手绢包。他一把抢了过去,就出去了。 我拉开一段距离,悄悄的跟在他后面,他到了那个老头的车厢:“大爷,您丢钱了?” 老头站了起来:“是啊,是啊。大兄弟.......难道是你捡......”老头的眼睛里充满了疑虑。 憨哥把手绢包递了过去:“你看是不是这个?” 老头颤巍巍的接过去,慌忙的感谢说:“是啊,是啊,是这个,谢谢你....” 老头忙从手绢包里向外拽钱,准备感谢憨哥。 “你看看少不少?” 老头的眼睛里噙着泪水:“不会少的,不会少的,你这么好的人这么多的钱都送回来了,怎么会少呢。”老头不知道怎么感谢好了。憨哥却大度的挥了下手,准备离开。老头却抓住了憨哥的手,说什么也要告诉列车长,表扬一下这个拾金不昧的好青年,就在憨哥谦让的时候,乘警李大牛过来了。憨哥傻眼了。 憨哥被李大牛带走了。我狼狈的逃回到了我的车厢里,并在下一个车站下了车。这是我们俩商量好的,不管是谁被抓了,另一个人一定在下一个站下车,以便容易找到。 (6) 我躺在那个脏了巴叽的小旅馆里,看着墙上一个蟑螂匆匆的爬了过去,我没理睬,要是平时,我早就蹦起来弄死它了。我心里惦记着憨哥,我想:这下子憨哥是完了,上次李大牛就没干成他,这下正可以报仇了! 半夜,我正睡的 迷迷淮糊湖的,一只手抓住了我的鸡巴,“谁啊,他妈的!”我尖叫着,好象被强奸了一样。 “哈哈哈,你说是谁啊!” “啊!憨哥?真是你吗?”我以为是在梦里。 憨哥笑了:“你以为是谁啊,你掐你自己一下,看是不是真的?” 我真就掐了自己一下,“妈呀!好疼!”我扑进了憨哥的怀里,眼里滚出了泪珠,我不知道那是难过还是高兴。 “为什么还给老头?”我不解的问。 “你小子啊,不是挺聪明的吗。那老头可不是大款、不是大官啊,那是救命的钱啊,我们要是拿了,那可就做损了!偷富不偷贫,这是我们的规矩啊。” 我感到憨哥不但是个梁山好汉,还是个善良的人,我主动的把屁股移向他的身体,他搂住了我。 三天后吃完了晚饭,我和憨哥赤裸裸的躺在床上,“对了,憨哥,你那天是怎么跑出来的啊?是怎么下车的啊?” “别提了,老办法不行了,那李大牛一进了乘务警那个小屋,就把我给扒了个溜光,说看看我身上还藏没藏钱,连我的屁眼都他妈的扒开看了个够!” “后来呢?” “后来,他就把我按在那坐位上,对我说:‘你小子,还有点良心,今天我不抓你了,你得听话!’我看他没有抓我的意思,就乖乖的趴在那。” “然后呢?” “什么然后啊?然后你还不知道啊!我靠!” “叫人家给操了?” “他妈的!现在还疼呢,这个逼养的,真他妈的大!和警棍差不多!”他一边说着还一边直揉他的屁股。 “哈,这回你也知道疼了吧!”我幸灾乐祸的看着他。 “好啊,你小子,不说给哥哥揉揉,还说风凉话!”他用两只手来胳肢我,我笑的喘不上气来,就断断续续的说:“好......我揉......我......揉!” 他爬在床上,我扒开他的屁股,老天爷!都肿了啊!我端来了热水,用毛巾给他腾,他感觉舒服了一些,“弟呀,整一下啊?” “啊!你好了伤疤就忘了疼啦!” “我们好几天没弄了,求你了,小弟。” “唉,你呀,真没正经!” “这可是正经事啊!”他搂住我。 我爬了下去。 他把手伸进了牙具袋,掏出了那个KY的盒,挤了半天没挤出来:“糟了,润滑油没了。” 我又幸灾乐祸的笑了:“哈,这可不怨我啦!”说着我坐了起来。 他按下我说:“啊,你以为过了初一就躲了十五啦?没润滑油,我也能玩!” “憨哥,可别的,那多疼啊!” “没事的,你看我,我有办法!” 他把我翻了个身,用他那不知道掏过多少人钱的灵巧手开始熟练撸的着我的鸡巴,我浑身舒服的直打挺,他用嘴含住了我的鸡巴,吓唬我说:“我想吃了它,你怕不怕?” 我看着他那可笑的样子,笑了:“你喜欢吃就吃吧,哥哥喜欢的东西弟弟当然给了。” 他稀罕巴嚓裹着,直到我射在了他的嘴里,他向我 努了下嘴,示意我爬下,我翻了个身,他扒开我的 屁股,把嘴里的精液吐在我的屁股里,然后用一个手指头向里面抹着,“怎么样?我这个办法怎么样?哈哈哈,你以为没有润滑油,我就没办法了?” 我没有出声,等待着他。 他把鸡巴在我的 屁股沟里研磨了几下,把那精液在肛门口涂均匀了,龟头也滑溜了,就插了进来...... 那天,我们直到半夜才睡觉,我们都累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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