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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当鸭子遇上权贵

2016-1-9 07:29| 发布者: admin| 查看: 7834| 评论: 0

摘要: 1、今天的八卦杂志封面甚是热闹, “商业巨头李维岩遭遇情变 花样男子疑似庄女新欢”,黄色标题衬着红色背景,好似一滩血上涂着一坨大便。再加上封面正宗大幅的李维岩严肃庄重的照片,旁边角落里则是模模糊糊的所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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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门口聚了些人,在一起聊天的人扬首看了看说:“哦,怪不得!是‘静雅’的大老板来了!听说了吗?新加坡马凌远的事?最近……”

那人说得轻描淡写地,我这里听了则不可避免地震动,甚至不愿意回头。就算知道他也许会来,就算已经调整了心情,但还是禁不住有一时的慌乱。深吸一口气再呼出去,再抬眼时,看到康平下意识靠过来的身体,李维岩与我对视的深远沉稳的目光。我刚给出一个微笑的表情,想说些什么。只听见一个如此熟悉的声音响起,“徐先生,久违了!”

……

看这里看这里看这里=========》》》》》》》还有,好奇怪啊!刚刚打算解锁,但第八章居然连自己都看不到了说已经锁上了,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回首又见

“徐先生,久违了!”

一直等待的,终于来了。我回过头去,看到凌远那张脸,带着笑意,却永远不会再有默契。

“久违了!”我听到自己的声音,低沉但是坚决。是的,无论面对什么情况,我都不会允许自己流露出丝毫软弱,虽然我看不见,但我的脸上一定是呈现出温文有礼的完美表情,疏远且不甚在意。

“原来徐先生加盟了金宝集团,恭喜!”凌远笑道,“这真是良驹遇上伯乐,不论是徐先生还是金宝都各得其所。”

我微微一笑,“马先生客气了!”

赵慈跟在马凌远的身后,我们对视片刻又都将目光转移。我已经没有心情去探究什么,不想思考赵慈闪烁的眼神。要将凌远身边的人按忠诚指数一个个数下来,赵慈毫无疑问名列第一。他怎么对我我不怪他,他对我做的事情就如同我早就明了的事实一样,只是……马凌远,你,不该!

凌远左右四顾,说:“今后商场上相见还请徐先生关照啊!”

“好说好说。”我略一点头想结束这场谈话,转过身去,右手握紧杯子,用力得有些疼痛。我就像竖着刺的刺猬,浑身戒备。

“康先生!”马凌远转向了康平,“我久仰大名啊!听说徐先生在我们丰瑞的时候就和你颇有交情,那时候徐先生主导和康氏合作的项目,到现在进行得也很顺利。”我咬紧了嘴唇,他虽然换了个方向,但目标还是我啊!

康平冲我笑笑说:“徐先生的胸怀和眼光的确让人佩服,那时候能和徐先生合作确实很踏实。这个项目为康氏和丰瑞都带来良好的回报,赚钱的事情,没有人会往外推的。”

“呵呵,可惜,徐先生已经另谋高就了。”

“那……”康平对李维岩道,“康氏对未来与金宝的合作也很期待。”这话说出来就是摆明了康平对我的维护,李维岩配合地寒暄几句。

“丰瑞和金宝,都是我们康氏的好伙伴!”康秉华老先生从附近走过来,微笑却带着威严,不着痕迹地瞥了康平一眼,站到交谈的中心,“做生意,讲究的是伙伴的实力,丰瑞和金宝的实力无人敢小觑啊!呵呵……”一番话说的老奸巨滑、滴水不漏、两边示好。康平在一旁节制地微笑。

“康老先生说得对!”我说,“不论我在丰瑞还是金宝,都很期待和康氏的合作,我们这些小辈可比不上前辈几十年的阅历,有康老先生这样的前辈在关键时刻指点迷津,做的项目一定会四平八稳。”

马凌远冷笑一声,与康老先生寒暄几句便告罪走开与别人攀谈。这里出现了短暂的冷场,一时间没有人想说话。我失去了交锋的对手,一下子放松下来,但也觉得莫名的倦怠。

“孩子,跟我到那边见见周董。”康秉华招呼康平离开。我们对视一眼,他便离开。李维岩站在一边轻呷着酒。我则低头不作声。

说实话,不是不想见见的。就算再伤害,也是……想见……想再度确认、想表现出强韧的姿态、想……只是没有想到,如此不疼不痒,却更觉得伤害。不由自主地,眼光随着凌远。看他谈笑风生、游刃有余、左右逢源……原来,只有自己觉得这一刻重要,千方百计地武装,结果却敌不过他毫不在意地即来即走。

“看起来……”李维岩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句,我没听清。

“什么?”

“我说,看起来似乎值得。”李维岩深深看着我说,“我以前没有亲自见过马凌远这个人,看来,似乎他身上有值得……注目的地方。”

我瞪着李维岩,他的意思远远不止是……“注目”而已。

他靠过来,凑在我耳边轻声说,“也许他值得别人为他挂心,但他不值得你……”

耳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呼出气息,再加上他直白的话,我好像心脏被骤然握紧,怒气瞬间蒸腾,“你……”

谁知他一击而退,我转身只来得及见到他冲另一个人打招呼,攀谈的时候还有空冲我狭促地眨眨眼睛。我只能站在那里瞪着他,烦躁地将手里的饮品一饮而尽。有侍者托着托盘经过,随手放下空杯拿了杯马天尼,随即被一只手接过……家晖喝了口马天尼递给我另一杯。

“李维岩惹到你了?”他问。

我呼出口气说:“没有。”

“知道他会来?”家晖看着远处的马凌远,跟几位朋友正相谈甚欢。

我反问他:“最近你有麻烦吗?我想他知道你在照顾我。”

“这件事情谁都知道。”家晖盯着我,似乎在玩味着我的表情,说,“如果他找我的麻烦就意味着……他后悔了,但是显然他没有。”

我苦笑,这真是个好回答,听了不知应该高兴还是痛苦。

宴会的主角终于登场,有人轻敲杯子示意注意,康老先生缓缓走上主持台。

“今天,我很高兴!很久没有和这么多朋友相聚了!”康秉华说,“人老了,每一次相见倍感珍惜啊!”话音未落,赢得一阵掌声。

“人老了就应该享享清福,我的儿子们也都大了。”话到这里,人们的猜测得到了证实,“我是有几个儿子的,但是对商业感兴趣的只有一个,趁这个机会,将我的儿子康平介绍给各位。”康秉华伸出手,康平走上台去。

康秉华拍拍康平的肩膀,说:“我这个儿子虽然在这方面谈不上有天分,但是很努力,这个家业交给他,我就也很放心了。”

康平风度翩翩地站在台上,自信、沉稳,闪亮的眼睛泛泛地看着台下众人,迎接着无数祝贺,这一刻,他不是无意邂逅徐沐的康平,不是为徐沐而激情放纵的康平,也不是面对徐沐互动要求尴尬的康平,这时候,真的像家晖最初所说的,一个名副其实的新贵、真正的继承人。

正专注地看着康平意气风发,却觉得被人瞪视般不安,转头看去,只见凌远正在恭维一位妙龄的女人,不知是谁家的女儿。到底还是我在执著地在乎。

宣告继承人实在是件大事,整个宴会一片恭贺之声。家晖早就离开;李维岩也被熟人包围;马凌远算是远客亦被热情招待……我这边同样热闹,丰瑞集团前董事会主席的名号、意图收购又全部放弃的新闻主角、炙手可热的金宝集团李维岩的特别助理,但实在觉得疲惫,只好边走边问候,直到挪到休息室的门口,推门进去。

失恋真是个老土的词汇,但如果你真的失恋,那你无论如何也绕不开这些。也许你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自信地以为没什么大不了,那么不久你就会知道自己错了。那种阴郁的情绪在无孔不入地悄悄渗透,不再如当初那般激烈,但更难以清除。如同保鲜膜薄薄地裹住一层,不知什么时候一根针戳破,那便稀里哗啦地倾泻下来,提醒你,“我还在这里!”今天的相见,就是我的那一根针。

真是可笑,到了现在,还弄不清楚自己是真的愿意接受挑战,还是心里想念。见到凌远许多的表情,没有见过今天的这一个。

“你瘦了很多。”一句话惊动了正在闭目养神的我,赵慈倚着门,远远地打量我。

“是你。”

赵慈说:“应该是谁?”

“原本以为……”发现赵慈明知故问,我说了一半便闭上嘴。

“他会不会来我不知道,但我一定会……”赵慈神情闪烁,犹豫一下,看着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看看赵慈,又闭上眼睛。“什么怎么回事?”

半晌,才听见赵慈说:“遗嘱,你立了遗嘱。为什么?”

“刘律师也是你的人,”我了然地笑了,“那份委托书……是刘律师看过我才签的,他是你的人我不应该奇怪,我奇怪的是你是怎么收买我的私人律师的。”

“你一走就是三年,三年可以改变很多事情。”

点点头,“包括马凌远。”我说。

“为什么?”

“不是你一问为什么别人就会理所当然地回答你。”我歪在沙发上,说,“没有为什么,我很累了,出去吧!”

赵慈说:“你为李维岩效力?”

“怎样呢?”我挑衅地看着他,“难不成我徐沐失去一切,找个地方挣口饭吃都不成?”

赵慈说:“我以为只有一个康平而已,没想到你还有一个李维岩,那4%的股份也在他的手上。”

“你查到的?”我笑了,“你们在乎的只有那4%的股份。4%而已,跟着丰瑞分分红挣点钱,你们何必在意!”

赵慈深深地看着我,说:“你让人无法理解。”

我笑得更开心,“我不需要你的理解。”我站起身来,喝了口家晖给我的特饮,走到赵慈跟前,“你们在新加坡,我在香港,就算是路过,也用不着打什么招呼。我不想再见到你们。”

走上前拉开休息室的大门,听见赵慈在身后说:“有些缘分,不是那么容易就……”大门在身后合上,眼前又是一片歌舞升平。

……

nice大人,说点什么吧!

同志们辛苦了!等了很久,小花也很辛苦啊!装修终于要开始了!花了好多钱,心疼啊!从今天开始争取平均两天保证一更新,大人们见谅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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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怀抱

晚宴并不招人喜欢,特别是这个时候。不用别的,只要脑子里有一根弦就会觉得如坐针毡——马凌远。不必真真切切地看着他,只要意识到他在这里,就在不远的地方,我都觉得难以忍受。

当我跟着李维岩向康秉华告别时,真的是松了一口气,冲康平面无表情地以点头,转身就走。坐在李维岩的车上,禁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累了?”李维岩不着痕迹地问。

“怎会!只是一场宴会而已。”我假模假式地回答。然后,我们都很默契地没有出声。

躺在公寓的窗上,看这落地窗折射出来的香港夜景,美则美矣,却觉得莫名的矫情。在这个晚上,我决心亲手挖一个坑,就在心里的某个地方,挖个坑,把厌恶的自己埋进去,再撒土、踩实……

我真正开始决定全身心投入到金宝的事业中,虽说只有一年,但这是我欠李维岩的。赵慈从来不说没有意义的话,那天康氏做东的宴会上,他别有深意的言语一直梗在我的心上。在香港,金宝集团确是数一数二,但若新加坡的丰瑞集团权力围堵,对金宝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牵制。

香港回归之后,金宝集团和内地的商贸联系十分紧密并从中得到了丰厚的利益,这要归功于十年前年轻的李维岩,本着敏锐的商业嗅觉决定借政治之势拓展金宝的影响力,在这一点上着实令人佩服,那时候,李维岩才27岁。有这样的传统,金宝集团十分重视与内地的商业往来,此刻我手中拿着一摞与内地合作的企划案,从中挑选我认为最值得做的项目是李维岩给我的任务。

“怎样?有没有确定今年的目标?”李维岩半闭着眼睛,舒服地坐在车上。

的确值得舒服地坐一坐,李维岩这部车子舒适得连我都有些羡慕,坐在这样的车子里,哪里去不得!宽敞的对排座椅,车载电视电话外加电脑,还有随时能够享用的饮品。

我翻翻膝上的资料,挑出了一个,递给他。

“马铃薯?”他看看我。

“没错!”我说,“和这些高楼大厦相比,我觉得马铃薯更有前途。”

“怎么说?”

“你应该了解内地农业资源丰富,但是因为缺乏企业的介入所以商品化程度很低。我从来都认为,虽然现在农产品不是人们关注的焦点,却实实在在是国计民生的根本,找一个关于农产品的好项目不愁获利。何况现在国家号召建设新农村,内地的农业大省需要我们……”

李维岩探究地望着我说:“你就打算这样对董事们说?来吧!举起你们爱国的大旗跟我来吧……”

“别装蒜!我不相信你没有想到!”

李维岩笑着等我说。

“我们需要的的是参与新农村建设的良好名头,和与内地的进一步合作。”我拿出某省的资料,说,“这个省,农业资源丰富,东西真是好东西,就是缺少商业上的运作。我们如果能够成功介入,不仅能够带动当地农业的发展、提高农民的收益,还能够为金宝带来丰厚的利润,何乐而不为?另一方面,我们需要的是在该省发展的优惠政策,比如说在开发房地产方面我们也会有所作为。这么看来,无论是对我们还是对当地,都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李维岩叹了口气,打量着那一摞资料说:“内地这么多项目,偏偏你挑中了偏远山区的马铃薯。”

“所以,如果董事会通过的话,近期我想去趟内地负责商谈。”

“大概几天?”

我想想,“怎么也要一个星期左右,光路上来回就要两天。”

李维岩说:“那好,我会跟你一起去。”

“你有时间?”我有些惊讶,点点手里的行程,“怎么看都找不到空档。”

“有句话这样说,时间和乳沟一样,挤挤总会有的。”李维岩说得面无表情,我听得目瞪口呆,反应慢了几秒,接着便无法抑制地开怀大笑起来,直笑得掉出了眼泪,直不起腰来。好不容易平息了呼吸,转头再看李维岩,只见他看着我的眼睛逐渐深邃起来,我转过头去整理心情不是还会蹦出星星点点的笑声。

“有那么好笑吗?”李维岩问。

“不,事情本身也许没有这么好笑,但是……”我压下再次想笑的冲动说,“但是在此时此地,你用那种表情那种语调说出来……呵呵,效果是很震撼的……”

李维岩看着我,笑容慢慢渗透到眼里、脸上,“徐沐,多少日子了,到今天你才算是活过来。”

我嘴角还保持着“笑”的纹路,听了一愣,便慢慢隐去,看着窗外,半天才说:“我从来都是这样。”

虽然让董事们一开始就相信每天吃的土豆泥的原料会有丰厚的回报不现实,但让他们看到这个事实并不困难。我挑选了自然条件最适合生长土豆的省份,而这个省份L县的老百姓们祖祖辈辈也将马铃薯作为主要的口粮。并没有扎堆到招商引资的一些地方,是因为我对这个项目的关注,名声大于利润,况且无人竞争自然就是老大,利润不见得会少。董事会唯一需要克服的就是面子,金宝集团进军马铃薯产业,虽然和金宝一向的时尚形象不符,但没有人会把金钱往外推。

我将先期工作做得很足,比如了解当地情况、联系当地官员、了解当地的地方性政策等等,虽然很早就到新加坡读书,但内地的办事方法和手段还很明白。一来二去地往来,直到L县特别嘱咐,如果金宝集团的总裁到L县考察项目,那么当地最高的领导一定要出面接待。

那天,我和李维岩几经转机,和几位秘书出现在L县的机场上,老远就看见前期过来安排的刘秘书由几位领导陪着往这边走。两拨人马汇合到一处,刘秘书站在中间分别介绍一番,随即便擦出寒暄的火花。机场工作人员引路到贵宾室外,当地政府接待的小车已经在等候。根据我的了解,这次接待的规格不小,一方面也显示出L县希望合作成功的诚意。

当晚的酒桌上,张县长举杯敬酒,欢迎金宝集团的投资,李维岩十分配合。但当酒杯举到我的面前来,我只有尴尬地苦笑。

“徐先生,这第一杯酒你说什么也得干了!”张县长诚恳地举着酒杯,“好朋友初次见面,惟有喝酒才能表达出我们之间的深情厚谊,来!”

喝酒吗?从前我是不怕的,不但不推拒,还会自己找来喝,但是,我可不想就这样生生地倒在这里,那次只是以点咖喱就给了我足够的教训。见我面带难色,刘秘书站起身来说:“张县长的情谊我们清楚,只是徐先生身体不好,前几天胃还出了毛病,张县长不要见怪!”

张县长微红的脸上闪过不快,“那不行!到我们西北来,要入乡随俗,就这一杯,我决不让徐先生再多喝!” 陪坐的工作人员也纷纷劝说。

“那……我替徐先生喝!”刘秘书也端起了酒杯。

张县长摇摇头,“那不行。徐先生的职位是特别助理,你来替喝不行,不够格!徐先生一定要喝!”

“那我应该够格了吧!”李维岩在众目睽睽之下,举起我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一个短暂的停顿后,场面又接着热闹起来,几乎可以忽略李维岩引起的一刻寂静。张县长越发高兴起来,频频发动陪客敬酒,先敬李维岩,再敬我……面对当地的热情,我虽然最终守住了自己的阵地,滴酒未沾,但是李维岩……酒气蒸红了脸,平时冷峻的形象不复存在——明显喝高了。

晚餐在和谐的气氛下结束了,原本张县长还一副熏熏然的样子,有时还要属下代喝,谁知一旦结束他的眼睛就亮起来,有条不紊地指挥工作人员安排我们一行人的住处,还不忘对刘秘书简要说明了一下第二天的行程。

“呵呵,徐先生,您是李总裁的特别助理,是不是?”临别前,张县长憨态可掬地笑着问。我点点头。

“啊呀!果然香港的企业就不一样,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领导替下属挡酒的呢!”张县长笑着说。我这边的几个秘书则面色诡异,不着痕迹地扶着李维岩,快速离去。

L县中心广场上马踏飞燕的雕塑说明了这里是国家肯定的优秀旅游城市,别看当地人人均GDP并不算高,但这里的宾馆酒店由于旅游业的发展十分发达,当车子开进当地的别墅式酒店,我发现这里的住宿条件丝毫不逊于他处。简单地告别之后,张县长笑呵呵地走了。刘秘书则扶着李维岩小心翼翼地下了车,“跟了李先生这么久,第一次看到他喝这么多……”

看着刘秘书唏嘘不已的样子,我心存安慰说:“别担心,今天喝的都是好酒。”

李维岩听了“嗤嗤”笑出声来,一挥手说,“你们都回去吧!”

“徐先生,”随行的一位秘书翻着表格说,“县里安排的是,您和李先生住在套间,201房间。麻烦您照应着李先生了。”

接着,在201的大门前,李维岩过渡到我的肩上,秘书们呼拉一下子走掉了。

侧头看看李维岩还在坚持着用自己的脚站稳在地上,叹了口气打开201.门后是个小厅,布置这沙发茶几,右手一扇大门挂着“会议室”的牌子,正对着和右手边有两扇门。李维岩见了沙发便自己挪过去坐下,红着脸吐着酒气,无辜地看着我。

我走过去分别将那两扇门打开,原来里面是两个套间,明显的一间大些。还真有些感叹,别看是穷乡僻壤,这些设施还真是国际化。回身扶起李维岩进了大的套间,拉开被子,将他放到床上,简单整理了一下。

“你没事吧!”我问。

李维岩转过头去听不清在说什么,只见他自己找到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还自己蹬掉了鞋。看他应该还有自理能力,我打算离开。“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李维岩嘟囔道:“好歹我也是英雄救英雄……”回过头去看到他正望向这边,“我想喝水。”他说。

是了,喝多了白酒的人是会渴的。转身回来找了瓶冰过的矿泉水拧开,坐在床上冲李维岩说:“起来喝水。”

李维岩躺在床上半睁着眼睛看看我,眨了眨眼睛,好像就要睡过去。

“起来喝水啊!”

“听说蜂蜜水是可以解酒的。”他说。

我又好气又好笑,没想到李维岩喝多了酒就会这样冷静地耍赖,看看时间,打了电话给服务台要蜂蜜,服务员哈气连天地说会去找了送来。放下电话又和李维岩大眼瞪小眼。

他看看放在床头的矿泉水说:“蜂蜜水来之前,就先喝点这个吧!”

我开始怀疑李维岩是不是真的醉了。互相看着对峙了半天,我投降地靠过去扶起他,将水递到他的嘴边。他喝了几口,看来舒服了许多。

“多谢!”李维岩靠在我的身上,我对着他的头发说。

“能问你个问题吗?”他说,“为了马凌远,值吗?”

我心神一震,把他放回床上,灯光的阴影里一时间看不清他的表情。“为什么问?”

“想不通。”

看着他探究的眼神,我一时间张口结舌。

“当初你是马家的准驸马,不管是马宁蓝还是马老爷子都对你青眼有加,你的权力地位已经如日中天,为什么?一个马凌远值得你舍弃所有这些吗?”李维岩的眼睛越来越亮,在黑暗中,我恍惚一时,就好像我自己在问自己。“你帮助马凌远得到丰瑞,你又得到了什么呢?连金石信托都拱手出让,到现在,失去在丰瑞的所有,你……到底为了什么?”

我为了什么?为了得到什么?到最后我又得到了什么?我为了什么让自己变成这副狼狈相?除了别人的怜悯和浑身的伤……我得到的只是美梦噩梦纠缠在一起的记忆,是我恨不得埋葬的感情,那感情里有马凌远可也有我自己……否定了曾经相信的一切也意味着否定了过往的自己……如此最是伤痛……

看着李维岩的面孔,我空张着嘴,所有的话堵在喉中,说不出来。

只见李维岩的表情变得怪异,还掺杂着惊讶,他支起身来,伸出手拢住我,“对不起……”想就这样把我按进他的怀抱,我想甩开他的手,“对不起……”李维岩执着地抱住我,“对不起……”

挣扎之中,突然发现自己满面潮湿,嘴里尝到苦涩的咸味,逐渐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居然是呜咽着呼吸。

“对不起……对不起……”他抱着我倒在床上,安慰的声音一直在响,可是我已经听不到,只是清楚地听到自己哭出的声音,竟然是那样的响亮、痛快……

当被眼前光线困扰,不得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就和衣睡在李维岩的旁边,李维岩眨着睡眼迷蒙的眼睛看看我,说:“还好,眼睛没有肿。”

没有介意他的直白,打量着李维岩,“你带了备用西装吧!”昨晚还十分笔挺的西装,因为我们和衣而卧而皱得夸张。

“当然,我们要在这里好几天呢!”李维岩拿起床头的杯子喝了一口递给我。

我大口喝了,“蜂蜜水?”

李维岩点点头。

我转头想想,“什么时候送来的?”

李维岩撇撇嘴扶着脑袋坐起来,“管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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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路相逢

早上起来,张县长跑过来陪我们吃早饭,接着便几辆小车拉着我们跑遍山野,到农户家看马铃薯的种植、到当地良种繁育中心看科技人员的工作、到几处计划审批的地段看建厂的条件……这对我来说是次不错的经历,当地的马铃薯鲜薯收购价只要提高一分钱,当地老百姓就会获得相当的实惠,而这一分钱对我们来说是完全可以在流通环节内找回来的,不管是通过深加工还是经过期货市场预估,在这里开办工厂加工马铃薯,为百姓增收是没问题的,问题是如何能够在这个基础上为金宝获得利益,得到双赢。

这个项目的负责小组早就进行了周密的市场调查,调查结果令我很满意。通过马铃薯的深加工,金宝集团不但可以进军一个新的领域,而且还能得到相当的实惠,特别是通过金宝集团已经成型的出口业务,可能会得到更丰厚的回报。虽然心里早已有数,但是一些必要的优惠政策还是要得到。

午饭之后,张县长抱歉地说下午可能不能这样全线陪同了,言辞闪烁地留下县里办公室主任便离开,这样一些实质性的事情就没得谈了。下午调研回来,我和李维岩讨论出一些新的想法,刘秘书利用这段时间归纳成文,仔细推敲,具体的商谈只有等到晚上再说。

今天的晚宴就在居住的别墅里,看起来相当隆重。张县长亲自接我们出来,秘书们被引领到另一间包间,我和李维岩和张县长坐在桌前,空了几个座位,不知道在等谁。

“哎哟!李先生和徐先生今天辛苦了!跑了很多地方啊!”张县长满面红光,说,“没想到没想到,如今我们这里的土**变成了金**,引得凤凰都往我们这里飞啊!”

我觉得话里有话,“张县长,您的意思是……”

张县长说:“真是没想到!不光是金宝集团一家对我们的项目感兴趣,还有一个有名的大集团,就是今天,上午才联络,下午人就到了!也是集团的负责人亲自来调查啊!他们来的晚,下午到处看看还没结束呢!有劳二位等等他们一起吃饭,哦,就快到了!”

我和李维岩相视一眼,都皱起了眉头,想不到这个项目还有别人在关注。真是,金宝来之前这里无人问津,怎么就这么巧!我则在迅速过滤有可能泄露消息的环节,的确,当初并不觉得这是块抢手的肥肉,保密方面没有花太多心思……

“看来英雄所见略同了!”李维岩说,“不知是哪家公司,说不定还很熟。”

“是新加坡的公司啊!”张县长说,“如今香港的公司算是我们国内的公司了,这国外的公司L县还是第一次接待呢!”

新加坡?我突然觉得肠胃一阵抽搐,只要提到新加坡我就不能不想到丰瑞,难不成,真的是丰瑞……不知道丰瑞是冲着什么而来……

包间的门突然被推开,办公室主任引领着几个人进来……意外的,又不算意外的,我看到了马凌远。

“马先生,真是巧啊!刚才我们还在说,说不定还认识,原来是老朋友了。”我听见李维岩徐徐说来。

“是啊!香港一别还没有多少日子,在这里碰见真是缘分。”马凌远说。

张县长更是热情起来,“原来大家都是朋友,真是太好了!”

我坐在那里咬着牙,不想作声。张县长坐在中间左右招呼,马凌远和赵慈就坐在我的对面,从那边射过来的视线零零星星落在我的身上,奇怪的是我并没有觉得十分尴尬。

这场招待十分用心,喝的是红酒。言谈间张县长开始不得不闪烁其词,本来只要有公司愿意投资就已经很高兴了,这一次一下子来了两个知名集团,还都是负责人亲自出马,我甚至可以看到张县长略显感慨之后的无所适从。席间你一言我一语,摆明了就是说,你们两家我们都没得挑,不如你们自己商量着竞争好了。

办公室主任也殷勤得均匀,敬了李维岩一杯酒就一定再敬马凌远一杯,敬了赵慈一杯,就端着酒冲着我来了。

“徐先生!”办公室主任笑着说,“在座的各位都是我求之不得一见的人物,能够碰一下杯子喝一口酒,就是我的荣幸了!”

我也站起身来诚恳地说:“真的是不能喝酒,不然昨天晚上也不至于开罪了张县长……”张县长闻言笑着摆摆手,我接着说,“不然我们就以茶代酒,喝一杯?”

张县长说:“哎哟!今天是红酒,红酒还养胃呢!”转向李维岩说,“今天都是好朋友,也不多喝,李先生可不能再代喝了!”

话音刚落,便觉得马凌远凌厉的眼神直直戳过来,李维岩笑着说,“看来张县长时不喜欢同我喝酒啊!”

“哪里会!”张县长瞪大眼睛分辨,接着你来我往又喝了一轮。我借机坐下来,就当作没有敬酒这回事。

“徐先生!”马凌远端起酒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徐先生是很能喝酒的。我敬徐先生一杯,你不会不给面子吧!”他的脸在笑,眼里的神色却冷峻得很,他看看李维岩,又看看我,抿着嘴唇将蔑视和嘲讽咬在下唇上……

看着凌远,我笑了说:“不是不给面子,是真的不能喝,还请马先生见谅。”

马凌远眯起了眼睛,“不会不会,我和你相识也有10年了,怎么会不知道徐沐好酒,不但能喝而且会品……不会是从新加坡到了香港就转了性吧!”

李维岩深吸一口气说:“马先生,徐先生他……”

“马先生!”我打断李维岩,也站起身来,“俗话说舍命陪君子,今天我就陪着马先生好好喝一次!”我看着马凌远笑着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一次结束宴席的酒,还是要喝的。”

笑着与马凌远碰杯,见他喝光了杯中酒,我也一滴未剩。第一杯酒下肚,加了冰的红酒一直凉到心里。听见李维岩轻轻地叹了口气,他拿起手机拨弄一番,片刻,刘秘书便敲门进来,附耳到李维岩嘴边,点头答应着又出去。

“我再敬徐先生一杯酒。”马凌远坐着举起了杯子,“祝贺徐先生和李先生搭档,金宝集团今后的走向备受关注。”

我微笑着遥遥举杯,一饮而尽。我不过是又多喝了一杯酒,胃,开始隐隐约约的翻腾了,我低下头偷偷笑了,到底还是不中用啊!翻腾过后,细微的疼痛开始逐渐渗透,我皱起了眉头,握紧了拳头。台面上是谈笑风生,推杯换盏,我则不由自主地咬紧了嘴唇,渐渐地,疼痛大刀阔斧地展开,想吐……

“失陪一下。”我艰难地说出几个字,站起身来离开,李维岩紧跟着扶住我往门口走,有了李维岩的支撑我反而因为放松有些踉跄。

“徐先生,你……”张县长的声音消失在身后。

门开了,刘秘书就等在外面,叫道:“徐先生!”和李维岩一起掺着我。又一波疼痛袭来,我脚一软,几乎倒在地上。“坚持一下!”李维岩抓紧我。

“我想吐……”我说。

“我知道,坚持一下就到了!”李维岩在我耳边大声说。

隔壁房间门也开了,一个秘书探头出来,转眼金宝的人就都围在我周围,我张嘴刚想说话,胃里翻腾的波浪就喷了出来……

“啊!”一个女孩开始尖叫。周围开始一片喧哗。

我看到自己身上地上都是红色的液体,“是红酒……”我虚弱地说。

“不要吵!”李维岩吓道,“是红酒!”

疼痛一阵一阵,我疼得全身缩成一团,头脑却异常清醒。李维岩想调整姿势抱起我,我却顺势倒在地上。

“都闪开!”李维岩大吼。

我的眼前有些模糊,恍惚间似乎看到张县长他们尾随而来,马凌远脸上一副惊恐的表情,胃抽搐着,又一次涌出,我调了调呼吸,不知对谁笑着说:“是红酒,不是血……呵呵……不要害怕……”

最后一次……这是我徐沐最后一次为马凌远痛,所以这次不管有多痛我都会快意享受,因为,永远不会再有下一次……永远……

医生就等在房间,李维岩抱着我冲进去,一路上我已经吐空了肠胃,但还在阵阵干呕。

“快!先打止吐针!”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叫着护士。一番折腾下来,药产生了效力,我也逐渐放松了全身,但随之而来的便是全身的酸痛,皱着眉头躺在那里,李维岩不小心碰我一下都觉得疼。

“这是正常现象。”医生对李维岩说,“病人刚才全身高度紧张抵御疼痛,这是肌肉用力过度的反应。这里我只能做紧急处理,要想系统治疗还要找最初的主治医生才行。”

刘秘书去送医生,护士被留下来照看,我疲惫地闭上眼睛。听见李维岩安排各种事情,还定了最近一班离开的机票。

“李先生,徐先生的情况能够做长途旅行吗?”有人问。但没有听到任何回答。

“李先生,”刘秘书回来了,“外面……”

我睁开眼睛,正看见李维岩示意刘秘书出去。“外面……有人?”我问。

“呃……”刘秘书看了李维岩一眼,说,“是,张县长他们,还有丰瑞的人。”

“替我转告,我没事,多谢关心……”我努力地说,“我们先回香港,你留下来,跟进项目……按照正常的程序,给我们做我们就做,不给也无所谓,好歹要做出专业负责的姿态……”

“是,徐先生。”刘秘书答应了出去。

我看着李维岩,笑着说:“你也去休息吧,我想单独待一会……”

李维岩听了点头离开,没有多说。

我看着房间窗外,正对着琼海的夜景,渔船渔火星星点点,真是美丽的景色。那些伤心和不快,全都扔在这里,再适合不过,圆满不过……

……`实在没有时间再说什么了,工作好忙啊!以后再补!

一波又起

回到香港,照旧休息了好几天。康平和家晖本来非常恼火,但我说遇见了马凌远,他向我敬酒,两人立刻便不说话了,这次就连张医生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处置病情惯常温柔的手法变得有些生硬,要我静养半月,看着我努力讨好医生的样子,家晖竟一脸伤感地转过身去。过两天,刘秘书那里的来的消息,本来已经打算不做什么努力的项目,到底还是由我们来做,丰瑞集团考察之后撤出,倒也没有更多的波折。丰瑞来,我现在不想思考;丰瑞走,我同样不愿劳累。那与我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病了几天恢复很快,一天三顿的小米粥,胃也没出什么毛病。康平隔三差五会过来看看,家晖几乎就住在这里,每天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只是总觉得周围的人反应古怪。

给李维岩打过几次电话说要上工,却总被驳回。“再休息下去,我可就没脸拿薪水了!”我笑着说,“金宝现在还有人记得我是特别助理吗?”

李维岩听了笑了,说:“你所有的医药费都由公司出,劳动法规定,你有休息的权利,为了金宝的发展,你有休息的义务。不用多说了。”

坐在家里打开电视,刚拨到财经频道,家晖便过来夺过遥控关掉电视。“你不知道用眼过度也会导致呕吐吗?张医生这次已经被你惹到,再发病的话,小心他不管你!”

“哎呀!张医生不管我了我好怕怕啊——”我做着夸张的表情去抢遥控,但家晖异常坚持,“那我上网去。”

“不行!那也要用眼!”

“那我听广播……”

“不行!用脑会累到。”

“那我……”

“要么就听听休闲音乐,要么我陪你聊天。”

“你最近真的很闲啊!”我皱着眉头说,“也不回‘静雅’工作,马凌远打算白白养活你吗?”

听到“马凌远”三个字,家晖的反应比我还要明显,一脸的别扭。我笑了,“不必这样,我都不在乎了,你还在乎什么!他再也伤害不到我了。”

家晖闷不作声地选了口味淡的音乐,旋律飘扬在房间上空。

只要康平一来,家晖就立刻离开,好像约好了似的,不会同时陪着我。我要看电视上网,康平同样反对,还搬出了医嘱,说不光是生理疾病需要修养,心理也需要安静下来。

“难道我还不算个安静的人吗?”我两手一摊。

康平摇摇头,“不算,因为每次你搞出的动静都很大。”

“那你和家晖也不用轮番上阵啊!”

“一眼不到就说不定会出什么岔子了。”康平真是平静得很。

“要么就陪我出去走走,你们不闷我还气闷呢!我是胃生病,又不是腿!”

康平满腹心事地看看我,说:“徐沐,忍忍吧!有我陪着你,还会觉得闷?”

看着他有些无奈的样子,我还真是不好说什么,我这个样子,给别人添了不少的麻烦啊,康平新近成为名正言顺公开的继承人,也是百忙之中……

康平忽又凑过来,神情暧昧地说:“还是……我们做一些不会无聊的事情?”他出其不意地舔了口我的耳朵,我浑身一颤,他笑着说,“要不是你身体不好……”

我咬着嘴唇偏头过去,康平笑着离开。是了,自从回到香港,我就没有再和任何人有亲密的接触,康平一直在我的周围,但却再没有……一场变故外加一场大病,好像将原来的关系重新整理了一番,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时间拖得越久越找不到最初的理由,说不清是客观的原因还是我下意识地回避,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淡下去……再淡下去……我和康平,都没有强烈的愿望旧事重提……

已经十天了,按照康平的说法,再忍几天。这些天养得我长了些肉,每天在房间里或坐或卧。躺在床上玩手机上的游戏成了我主要的工作。

家晖这天拎了“静雅”的清汤来,还有需要再处理一下的白粥。

“起来了!”家晖进来提了提手里的东西,“有好吃的东西,快出来。”

我一边答应着,一边进攻最后的游戏关卡。音乐声突然响起,是我久违了的手机铃声,有人给我打电话。看着来电显示,一时有些错愕,屏幕上显示着“庄小姐”。

庄小姐,就是李维岩的夫人。蓝衫所有的公关都只会按照客人的要求称呼对方,李夫人那时候用的就是本姓——庄。

“徐先生,我是李太太。”熟悉的温柔声音里有着犹豫,“原本我是不应该跟你谈这件事情的,但是……我必须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呃……请说。”应该是有什么事情吧。

李夫人说:“已经一个多星期了,全香港还在沸沸扬扬地说这件事情,徐先生认为,在这种情况下还保持着回避的态度,有助于解决问题吗?”

“徐沐,吃东西了,怎么还不……”家晖用毛巾擦着手进了房间,见我在打电话,一时神色莫辨,“是谁?”

我则一时间心如明镜,盯着家晖,说:“请您继续。”

电话那边轻叹了口气,“我认为,再由事态发展下去,对徐先生您也是十分不利的。媒体能够挖出我和徐先生曾是朋友的事情,那他们再刺探出徐先生的个人私事也不奇怪!到目前为止,我们采取的所有努力都见效甚微,我想如果徐先生公开出面,也许反而会有些作用……”

一边听李夫人的电话,一边盯着家晖。眼神之间的来来往往早已说明了一切,我清楚家晖的神色变化,他明了我流露出的信息,没等李夫人说完,他叹了口气颓然坐在床沿上,背对着我。

“谢谢您,李夫人。我会处理这件事的,让您费心了。”

放下电话,我下床出去,到客厅打开电视,直接拨到财经频道



鲜花

握手

雷人

路过

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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