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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练与学员搞基小说:车震

2015-12-3 16:20| 发布者: admin| 查看: 41356| 评论: 0

摘要: 第一章   黄佩华一大清早地就打了个的,来到开源驾校。驾校中的坪挺大,停着许多白色的捷达,车身上有喷的驾校名和电话号码。当初就是在马路上看到这驾校的车,才一时冲动来报名学车的。   大学毕业四年了,一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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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跟哥们道了别,齐鸣扶着黄佩华下了车。他知道黄佩华住哪栋楼,可是具体什么房间,他还真不知道,从来就没有去过。

  黄佩华好像被抽了骨头一样,软绵绵地靠在齐鸣的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喝醉了,身体不听使唤,可是脑子还有那么一点清醒。他竭力地支撑着身体,可是撑不住,直往下溜。齐鸣没好气地说不会喝酒又喝这么多,黄佩华胡说八道,说他高兴啊,鸣哥为了他跟人打架呢。齐鸣心慌,嗤笑道就算别人欺负他家的狗,他也会跟人打架的。

  黄佩华不说话了,指着路,踉踉跄跄地被齐鸣架着往楼里走。好在住得不高,三楼而已,齐鸣弄得浑身冒汗,俩人才站到门口。黄佩华摸了半天才找到钥匙,对不住锁孔,便蹲了下来,眼睛直盯着门锁,不停地捅啊捅啊,让一旁看着的齐鸣想起了华华小时候的样子,忍不住乐,夺过了钥匙,把门给打开了。

  开灯,黄佩华揉了揉眼睛,跌跌撞撞地到桌旁找着遥控器开空调,回过头对齐鸣吃吃地笑:“鸣哥,要喝茶吗?”

  齐鸣哭笑不得。这家伙站都站不稳,还在这儿招呼客人呢,忙上去搀住了他:“行了,去睡觉吧。头晕不晕,有没有想吐?”

  黄佩华摇摇头:“我喝醉酒了只要睡觉的,也不会想吐。其实我还没有喝醉啊,就是身体不听使唤,脑子还是清楚的啦。”

  齐鸣耸了耸肩,见这屋子两室一厅,一个卧室门紧锁着,他们闹这么大动静也没有人出来,想着黄佩华似乎说过跟人合租的,也不知道这人是睡得太死了还是压根就没有回来。客厅陈设很简单,一张大桌子几把椅子加个空调,很整齐,但是桌子上有一层灰。想着黄佩华整天不是上班就是耗在他家里,自己的窝,也许就是偶尔晚上睡一睡吧。

  上前一把搂住黄佩华的腰把他往卧室里带,哄着说还是早点睡吧,人都软成这样子了,早点上床休息。

  进了卧室,随手打开灯。这屋里的灯倒不亮,卧室里一张大床一个衣柜一个书桌一张椅子,也是很简单的布置,跟自己家乱哄哄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床也铺叠得整整齐齐,不像自己家的那张床,除了被褥,还有父子俩的衣服和翔宇的玩具,每次睡觉前都要收拾半天。

  黄佩华倒在床上,闭上了眼睛,又缩了缩身子,侧过了身。

  这会儿倒安静了。齐鸣心里始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看着黄佩华似乎已经睡着的脸,颇有点不知所措。还是帮他把衣服脱掉吧,否则睡不安稳的。

  弓下腰扶起了黄佩华,那人还是软软的,这么靠在了他的身上。衣服毛边儿绒绒的,这会儿不觉得痒了,倒是很柔顺的感觉。拉开拉链,费力地帮着脱下大衣,随手扔在了椅子上,又帮着脱毛衣──这毛衣的手感还真不是一般的好──脱了之后傻眼,这家伙身上光溜溜的,居然毛衣就这么直接穿在身上,连棉毛内衣都没有穿啊。

  黄佩华缩了缩身子,喃喃地说:“冷……”

  齐鸣赶紧把黄佩华搁床上放好,盖好被子,再帮着脱鞋,然后是罩裤,好嘛,也没有穿棉毛裤,光溜溜的大腿,一条很薄的短裤,不很紧绷,但是还算紧身的。

  我靠,这家伙也不怕冷,大冬天的穿这么点,真是爱得俏冻得叫啊!赶紧帮着把被子给捂严实了,一缩手,这家伙就缩成了一团。冷吧?齐鸣无声地问。当然得冷了。在家里自己跟儿子睡觉之前,电热毯得开上个把小时呢。虽然这屋里有空调,效果还蛮不错,可是被子和床单都凉飕飕的,这么近似裸体地躺在里头,不可能不冷。

  齐鸣站在床边看着似乎已经睡着的黄佩华,矛盾了。这就回去?万一这家伙要吐了怎么办?不回去一起睡?以前是毫无顾忌的,今儿,感觉心里有些发毛。

  黄佩华翻了个身,哼哼了两下。

  得,有什么好顾忌的。齐鸣对自己说。多年的老交情,而且,这孩子喝醉酒,跟自己多多少少也有些关系吧,他的室友,也不知道在不在,就算在,也不一定能够照顾他。

  出来又看了看,那个卧室寂然无声。这屋子陈设太简单,就黄佩华一个人住,都觉得东西少,两个人住……到浴室看了看,东西都是单份的,厨房里面有灶台有煤气罐,干干净净没有用过的样子,也看不出多少人气。也许,他现在是一个人住了吧?

  浴室旁有个小隔间,有洗脸台,毛巾一条,大概是黄佩华的洗脸布吧?台子上有很大瓶的护肤品。齐鸣拿着看了看,得,都洋文,一个字都不认识。这孩子,原来还这么臭美。齐鸣用冷水洗了洗脸,想了想,拿着脸盆到厨房开了煤气,又到浴室开了热水器。接点水给华华擦把脸吧。如果他的手脚还凉的话,用热水擦擦会舒服些。

  正放水的时候,脚步声响起。齐鸣仰头一看,好嘛,黄佩华只穿了条短裤眯着眼睛就进来了。齐鸣赶紧让了让,刚准备说话呢,黄佩华伸手从短裤中掏出了自己的家伙就开始放水,这一通放啊,看得齐鸣直傻眼。

  孩子长大了啊。齐鸣莫名其妙地感叹着,那话儿成熟了不少,这尿,也特持久,这孩子,一边哆嗦着,闭着眼睛居然也对得这么准。问题是,这家伙,是醒了还是没醒啊,满脸还是红扑扑的,身上也红,那话儿……

  齐鸣收回视线,目不转睛地盯着脸盆,得,水早就满溢出来了。

  “鸣哥?”黄佩华转过身看着齐鸣,吓了一跳:“你还在这儿?”

  “哦,啊,是啊,这不是照顾你吗?”齐鸣抬起头问:“还难受不?”

  “还好。你做什么?”黄佩华还有点摇晃,一伸手扶住了墙。

  “哦,弄点热水给你擦擦。”

  黄佩华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从齐鸣手中接过淋浴头,挂好,自己就站在水下面,笑嘻嘻地刚准备说话,结果嗷地一声跳了起来,大叫:“好烫好烫!”

  齐鸣赶紧调整水温:“你怎么这么毛毛躁躁的,我操,等下,好了,快进去,都把我弄湿了,鞋子,我靠!”

  齐鸣赶紧出了浴室脱衣服脱鞋子,转了一圈,找着了双布拖鞋,换上,回过头,好嘛,黄佩华在那儿遥遥晃晃地脱短裤,脱了之后把短裤就放脸盆里了,然后一P股就坐在了地上,仰着头,让水流冲过他的脸庞,身子抖抖的,也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笑。

  齐鸣突然一下子心疼坏了,把布拖鞋一扔,袜子衣服一股脑地脱了,冲到浴室里,先把脸盆里的水倒掉,把脸盆搁洗脸台上,关上浴室门,拖起黄佩华。

  两具赤裸的身体一下子贴在了一起。

  黄佩华的手立马圈住了齐鸣的脖子,身子靠过来,紧紧地贴在了齐鸣的身上。

  齐鸣的手,环住了黄佩华的腰。很怪异的感觉。这么紧紧地抱着一个人,胸前没有柔软的挤压,胯下,碰到了同为雄性的部分。热水这么流淌着,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其他的动作。

  黄佩华突然呵呵地笑了起来,往后退了一步,任水流在两人的身体之间淌下。黄佩华揉了揉眼睛,然后一只手扒拉着眼皮,从左眼中取出了什么扔到坑里,又扒拉着右眼的眼皮,取出什么,扔掉。

  齐鸣的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一把抓住黄佩华的双手:“你做什么?”

  黄佩华歪了歪头,憨笑:“把隐形眼镜取出来啊。”

  “我操!”齐鸣狠狠地捏了一下,骂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在抠自己的眼珠子呢!这啥,取下来就不要了?”

  黄佩华咯咯地笑着:“嗯哪,日抛型的,用了就扔的,可不就不要了吗?”

  “真浪费。”齐鸣一把又将黄佩华拉入怀中:“个男人干嘛那么爱漂亮,戴眼镜不是挺好的?”

  “戴眼镜的人,狗都不会多看一眼。”黄佩华撒娇说。

  “胡说。我就看,还天天看。”齐鸣轻轻地拍了一下黄佩华的P股。

  黄佩华笑成一副傻样:“鸣哥说话要算数。不洗了吧?上床去好不?我都站不稳了。”

  齐鸣有点想哭的感觉。这人是没有站稳,可是下面那话儿倒是站起来了,硬邦邦地顶着自己,要命。自己的,低头一看,还算正常,没有勃Q。

  可是TMD什么是正常什么是不正常,他现在根本就搞不清楚,只知道自己的脑子晕沉沉的,没有办法思考。就像黄佩华说的那样,脑子坏掉了。

  关了水,黄佩华拿了条毛巾给齐鸣擦,自己却打开门出去了。

  齐鸣死命地擦着头发,擦着身子,擦着P股擦着那话儿,擦完了腿擦脚,擦完了脚,又接着擦头,擦得一身紫红,终于不擦了,光着脚出了浴室,关了浴室灯到厨房关了煤气再关客厅的灯,再到卧室一看,顶灯已经关了,只有个小小的夜灯亮着,黄佩华已经到了床上了,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

  齐鸣心跳如雷。他又不是个傻子,这会儿有些事,就算是不明朗,TMD他也能猜出个五六七八了。在歌舞厅,如果黄佩华不想跟那个李老板跳舞,李老板是肯定勉强不了他的。黄佩华穿得那么精致,其实并不是想要钓女人的。跟李老板跳舞的时候,黄佩华虽然并不是很欢喜,可是也没有很厌恶的。李老板是个玻璃,这歌舞厅里男人多的是,他谁不缠,就缠着黄佩华。包括初次见面的那次也一样。当然黄佩华很好看,年轻又好看,可是年轻好看的男人如果总是吸引玻璃而玻璃又那么色欲熏心的话而他又没有厌恶得想吐的话……

  还有刚才两人抱着的时候,黄佩华那儿硬邦邦的。二十三四岁的男人……

  齐鸣一哆嗦。冷。不能多想,也想不了那么多了。他没有跟男人乱搞过,压根都没有想过。他可以穿上衣服出去,回家。黄佩华肯定不会来追他,自然也不会到处哭诉。不过以后华华恐怕也不会给翔宇做家教了。

  最重要的是,自己一走,华华该多么伤心。此时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华华是在害怕还是在期望,或者,他……已经睡着了?

  华华不会哭的吧?很少看到他哭的。记忆中只有那一次,自己新婚,跟慧妹子正在搞路,听到床底下悉悉索索的,结果是华华,哭得那么伤心。害怕吧?那时候都以为华华是吓坏了。有没有可能,不是害怕,而是伤心,真的伤心呢?

  后来也没有听他抱怨过。第二天遇见,他还是笑着,羞涩的笑,难为情的笑。

  齐鸣终于动了,坐在床沿,看着旁边有一条毛巾,拿起来把脚擦了擦,掀开被子,睡了下去。

  黄佩华轻轻地哼了一声,转过身,腿架在了齐鸣的身上,手摸上了齐鸣的胸。

  齐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吐了出来。感觉黄佩华的身体越贴越近,越贴越紧。然后肩膀有点濡湿,软软热热的似乎是舌头的东西滑过。

  “鸣哥……”黄佩华轻轻地唤着。

  “嗯?”齐鸣轻轻地回答。

  “我喜欢男人的。”黄佩华说:“鸣哥知道什么意思吗?”

  齐鸣吞了下口水,侧过脸,看到夜灯下,黄佩华的眼睛闪闪亮。

  “知道。华华不要怕。”齐鸣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说。只是,这样说了。

  “不怕。”黄佩华轻轻地说:“怕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他的手摸到了齐鸣的脖颈:“早就不怕了。现在,我……”

  “啊。”齐鸣愣了一下。黄佩华没有说下去,可是齐鸣想到了别的。“你说那时候脑子坏了的时候,因为这个事儿吗?发现自己喜欢男人?”

  “嗯?”黄佩华半个身子已经爬到齐鸣的身上。“嗯。”低下头咬住了齐鸣的肩膀。轻轻的,逐渐加大了力量,还撕磨着。然后是脖子,接下来把齐鸣的喉结含在了口中。

  齐鸣不再说话了。黄佩华的动作很轻柔,却带着毋庸置疑的侵略性。齐鸣睡过的女人不少,就算是最热情的女人,也没有这样的举动。黄佩华好像在啃牛肉一样,在他的上身慢慢地啃噬着,咬一个地方,撕磨一会儿,再换一个地方。

  最要命的是,黄佩华坚挺滚烫的那话儿一直在他的身上戳着,腰腹,大腿,小腿。那种触感,怪异到没有办法形容。

  齐鸣不敢动。他的全身绷得很紧。只是慢慢的,黄佩华的啃噬虽然让他有点痛,却奇异地让他的身体放松了下来。

  黄佩华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只能这样慢慢的试探。齐鸣的肌肉绷紧着,然后松弛。他的腰也没有挺着了,塌了下去。黄佩华头仍然有些晕,酒劲还在,而这个酒劲,让他变得没脸没皮,让他变得胆大妄为,让他敢于去面对很可能会让他羞愧致死的局面。

  伸出舌头,从齐鸣的喉结那儿往下舔,一直向下,一直向下。黄佩华可以感觉到齐鸣的心跳在变快,他的呼吸在变得急促,他的肌肉又重新开始绷紧,他的腰腹又开始往上抬。

  黄佩华坚持着,直到舌尖碰到齐鸣的那话儿。半软不硬的那话儿。然后,黄佩华把它含入了口中。

  几乎在同时,黄佩华听到了齐鸣喉咙眼里发出的一声呜咽。

  黄佩华把头深深地埋了下去,让那个半软不硬的东西在口中。舌头撩拨着,直到那话儿慢慢地胀大起来。

  黄佩华紧紧地含着那个东西,舌头在龟头处打着转,慢慢地吐出,然后再深深地含住。

  齐鸣伸出手,抓住了黄佩华的头发。齐鸣开始挺身,让自己的欲望操着黄佩华的嘴巴。

  黄佩华闭着眼睛,取悦着男人的欲望,同时伸出手,握住了自己的孽根,套弄。

  齐鸣觉得热了起来,把被子踢开了。他抬起头看着在自己胯下忙碌的人。同样的短发。看不大清楚的脸。但是他知道,那家伙在认真努力地取悦着。那种花头,那种如饥似渴的态势,不应该是黄佩华的,可是明明又是黄佩华的。

  齐鸣忍不住呻吟起来。他想说黄佩华的口活真好,但是素日里贫嘴胡说调笑惯了的,此时这话竟然说不出口来。

  黄佩华猛地抬起头,眼神幽幽地盯着齐鸣。齐鸣心漏跳了一拍,差点射了。只是还差那么一点。

  黄佩华慢慢地往上爬,再一次趴在了齐鸣的身上,低下头,吻住了齐鸣的嘴唇。

  齐鸣还没有来得及多想,黄佩华的舌头就已经伸了进去,并且纠缠住了齐鸣的舌头,开始放肆地搅动。

  同时,齐鸣感觉到自己的那话儿跟黄佩华的那话儿贴在了一起,然后一只手握住了两根,全力地套弄起来。

  齐鸣从来没有这样昏过头。这一次,他是彻底地昏了。跟男人的接吻,那么奇怪而奇妙。自己的欲望从没有跟别的男人的欲望贴得这么近过,这种触觉,怪异到令人发狂。

  还有,从来没有这么被动过。就好像从来没有见到黄佩华如此地咄咄逼人过。

  不知道是好还是坏。只是X欲似乎高涨到无法控制,只能两只手紧紧地掐住黄佩华的腰,同样拼命地吮吸着对方的舌头和口液,却放纵自己的欲望跟另一根欲望一起奔向高潮。

  TMD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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