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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练与学员搞基小说:车震

2015-12-3 16:20| 发布者: admin| 查看: 40623| 评论: 0

摘要: 第一章   黄佩华一大清早地就打了个的,来到开源驾校。驾校中的坪挺大,停着许多白色的捷达,车身上有喷的驾校名和电话号码。当初就是在马路上看到这驾校的车,才一时冲动来报名学车的。   大学毕业四年了,一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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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齐鸣是被脖子上的痒痒给弄醒的。伸手胡乱地抓了两下,不痒了,人也就清醒过来。睁开眼看着不熟悉的天花板,闻到一股腥臊的气味,手上身上也有怪怪的不大舒服的感觉。侧过脸,看到的是黄佩华熟睡的脸。

  揉了揉眼睛,再侧头一看,仍然是黄佩华那张熟睡的脸。哦,不,那是张装睡的脸。

  另一只手枕在黄佩华的脖颈下,稍有些酸麻的感觉。齐鸣动了一下,身子侧过来,身体的触觉逐渐清醒过来。怀中的是一个裸体的身子,还有一根硬邦邦顶着他的东西。黄佩华闭着眼,看样子还没有醒过来。可是齐鸣知道,这家伙不过是在装睡。

  似乎装睡,是目前黄佩华可以做的唯一的事情。这孩子没有办法面对自己吧。白天了,虽然拉着窗帘,可是仍然可以看得清楚对方的表情。眼睛闭着,眼睫毛却在微微地颤动。还有面色,太红润了,身体,也太紧张了一些。

  齐鸣不出声地苦笑了一下。妈的他也很紧张好不好。弄完那一炮之后,黄佩华很快就没有声息了,这么趴在他身上,好像已经睡着了的样子。齐鸣小心翼翼地把他推到一边后,想要思考,却不知从何想起,也许只过了几分钟吧,就这么睡死过去了。

  悄悄地起床。屋里很暖和,空调开了一夜。这死小孩真的奢侈,那么大功率的空调,就这么开了一夜。低头看看,自己的家伙也挺翘着,不知道是因为晨勃还是被尿给憋的。身上还有些斑驳的可疑物体。好吧,一点都不可疑,昨儿晚上连清洗都没有做就这么睡了。就算齐鸣本身并不是个爱干净的家伙,此时也觉得难受。

  到浴室开了热水,一边尿尿一边洗澡一边装作思考。可是想不出什么名堂。平时会怎样?不会怎样。做完了,合适的话以后再约,动心的话考虑一下有没有未来。可现在不一样。自己跟一个男人乱搞了一下,这个男人,还是自己从小带大的孩子……这么纠结着,齐鸣实在是不大习惯。

  出来穿衣服。有钱就是TMD好。空调吹了一整夜,弄湿的衣服已经干了,鞋子也干透了。这空调的制暖效果真TMD不错。

  到卧室,看到黄佩华翻了个身,背对着门。齐鸣在床边坐了下来,看着黄佩华乱蓬蓬的头发发呆。这孩子还在装睡啊。真是的,一直以为这孩子老实单纯实在,现在才发现,原来这么会装。

  齐鸣仰着头又看了看天花板,自嘲地笑。也是啊,这孩子看着那么单纯呢,可是不是一直都会装吗?从小就会装。总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对一般人来说,看不出他害怕,看不到他烦躁,也没有见过他忧伤的样子,时时刻刻就是张微笑的脸。大概所有的人都看不出他有心事吧。就算是自己,不仔细观察,也看不出。即使看得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看出来了。就算是真的看出来了,糊弄两句,事过境迁,很快也就忘了。

  不会没有人没有心事吧?怎么这么多年,自己就以为他没有心事呢?怎么会一直都认为,他总是开心快乐的呢?其实也不是吧。不然为什么从来就不晓得负责任的自己,会照顾他那么久呢?只是自己也有心事啊,挂着玩,挂着赚钱,挂着女人。

  到底自己挂牵他,有几分啊?

  喜欢男人啊,如果是读大学那会儿,到现在也有五六年了吧?他父母不知道,自己也不知道。多能装啊。个装逼的死小孩。怎么现在TMD就不装了呢?哦不,现在不是还在装吗?

  绝对不是童子鸡。想着昨夜,那家伙那么好的口活和手活,在性方面,肯定是久经沙场。居然在自己跟前能装成那么纯情的样子。装着给谁看呢?在自己面前也装。我靠。

  可是不装又如何?让人知道他喜欢男人,那还得了?起码他爸妈那儿,就过不了关。他爸妈准得抽死他不可。那也不一定啊。记忆中,黄爸黄妈就没有对这个儿子动过手,不像自己,从小一直被揍到高中毕业,离婚那会儿,还被老爸揍过呢。华华多乖巧啊,谁舍得对他动根手指头啊?

  想着想着,齐鸣有些糊涂了。脑子坏了。那个时候一个人在外地读书的孩子因为这事儿脑子坏了,得多可怜啊。那时候自己要是去看他就好了,起码能有个人安慰他护着他啊。那孩子准是怕死了吧,自己带大的孩子啊。

  齐鸣愈加糊涂起来,起身又到客厅,转了转圈,到厨房找着一抹布,洗干净了到客厅打扫卫生。想事情这种事,很麻烦的。不如干点活好了。扫地拖地,房子也不大,东西也不多,不到十分钟,屋里就光洁如新了。

  没事可做的齐鸣又开始发愣。想跟黄佩华说,喜欢男人这事儿,虽然不靠谱,可是不用怕,怎么着,鸣哥会罩着他呢。谁要是说闲话,鸣哥拳头招呼过去。如果给爸妈知道了也没关系,鸣哥虽然不会跟黄爸黄妈对打,不过帮着扛几拳,还是没有问题的。

  然后视线停留在了另一个卧室的门上。齐鸣犹豫了一下,走到门前,握住门把手。黄佩华似乎说过他有跟人合租的,现在是不是仍然如此呢?或者,这个合租人,跟黄佩华只是一般的合租关系?男的还是女的?好像说过是同事。那么除了同事关系外,是不是也有别的什么关系?

  齐鸣蓦然起了一种猥琐窥探的心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地听了下,好像里面没有任何动静。转了转把手,门悄然开了条缝,一股温热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齐鸣赶紧又把门带上了。妈的,里面好像也并不冷啊,这晚上客厅和那边卧室开了一夜的空调,温度很高很正常。这门紧闭着,怎么里面也那么温暖呢?

  过了一两分钟,齐鸣按捺住心跳,再次把门打开,往里面看去,一下子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地上铺了很厚的地毯。房间不大却蛮空旷。窗帘拉开着,阳光洒了满地,靠墙一个巨大的玻璃箱,不是养鱼的那种,因为玻璃上有小孔。里面盘着一个东西。随着门被打开,那个东西慢慢地升了起来。

  齐鸣急促地喘息着,喊道:“华华,华华,这里什么东西?”

  黄佩华听到叫声,从床上一跃而起,连鞋子都没有穿,光着脚丫就出来啦,跑到齐鸣的旁边,问道:“怎么啦鸣哥?”

  齐鸣指着箱子里的东西,手都在发抖:“这个,这个……”

  “啊?哦,这个啊,是我准备给翔宇的惊喜啊。”黄佩华抓住齐鸣的手:“你抖什么抖啊?”

  齐鸣看着箱子里的东西越升越高,到了一米多高的玻璃箱的顶端,探出头,滑了出来。

  齐鸣砰地一声把门带上,声音都发抖了:“抖,我抖还是好的,我没有直接晕给你看就不错了。那个是蛇啊!老子最怕蛇了!”

  黄佩华歪歪头,不解地问:“你最怕蛇了吗?我记得你好像很喜欢玩蛇啊。那个时候你读高中的时候,还专门到什么荒郊野岭地捉了蛇放在女生的抽屉里,好像齐爸爸还因此把你打得够呛?”

  齐鸣脸色都变了:“妈的那个时候逞能跟人闹着玩呗。蛇,真的很吓人的。而且你这儿还这么大一条……我说,你光着身子也不冷啊?干嘛不穿衣服?”

  黄佩华这才意识到身上一丝不挂,身子抖了一下,转身往卧室走去,又被齐鸣给抓住了:“得,别睡了,快去洗澡。你这儿被子也要洗吧,还有床单,昨晚弄得乱七八糟的。”

  黄佩华挣脱了齐鸣的掌握,到卧室打开衣柜找衣服,然后跑到浴室砰地关上门,开水洗澡。

  齐鸣乐了,忘了那蛇的事儿,跟着站到浴室门口说:“干嘛脸红啊?害臊啊,连P股都红了。我说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有看过啊?”

  门被猛地拉开,黄佩华站在热水中看着齐鸣,嘴唇哆嗦了半天,才说:“就害臊,不行啊?”

  齐鸣揉了揉鼻子。一早上的纠结突然一下子就没了,笑呵呵地说:“别介。我说华华,别怕,你鸣哥总在这儿呢。”

  黄佩华沉默了一下,转过身,拿洗发水洗头发。

  齐鸣袖着手站在门口看着。别说,这小样儿,这脊背,这P股,这腿,还真不怕人看。怎么以前就没有发现华华的裸体这么养眼呢?呃,还真不能发现。上一次看黄佩华的裸体,还是八九年前,人家正正经经一少年儿童。那个时候要是觉得养眼,TMD他齐鸣早就得蹲牢房里被最坏的歹徒鄙视了。

  那个时候啊……还真不能多想。弄得现在感觉,当时带华华跟带童养媳似的……啊呸,想到哪儿去了。那时候自己就是一阳光青年,虽然为人不靠谱,虽然是个小阿飞,可是对华华,那是一点邪意都没有。当然现在也没有邪意,是那个……呃……不好再往下想了。

  这话题太尴尬,换个话题。于是接茬问:“你家里怎么弄条那么大的蛇啊?”

  黄佩华冲掉头上的泡沫,没有转过身,淡淡地说:“养宠物呗。在上海的时候就养了威威──那个是宠物蛇,叫红尾蚺的,秘鲁红尾蚺。回来前给别人养了。想着要给翔宇一个大惊喜,又托人把威威带过来。”

  齐鸣骇笑:“你开玩笑吧,蟒蛇,拿过来给翔宇做惊喜?他不会吓疯就不错了。而且你养宠物,干嘛要养蛇啊,跟人学着赶时髦?”

  “不是。那时候养宠物呗。有人说养狗的,有人说养猫的。我记得你玩蛇的那次,不知怎么的,就决定养蛇了。然后想着翔宇是你儿子,你喜欢蛇,他肯定也会喜欢啦。”

  齐鸣顺手拿起毛巾给洗完了澡的黄佩华擦头发,很诚实地说:“当时我其实也吓得够呛,不过装英雄装好汉,那个,麻着胆子弄的。蛇,实话实说啊,我很喜欢吃蛇肉,不喜欢玩。估摸着,翔宇也不会喜欢玩。”

  “那怎么办啊?”黄佩华苦恼地说:“都答应翔宇大年夜给他惊喜的。威威过来一两个月了,想着让它适应了环境再让翔宇来玩的。这蛇很乖巧温顺的,养起来也不麻烦,比养猫养狗要省心多了。”穿上衣服,黄佩华拉着齐鸣的手又往那个卧室走:“真的,一点都不凶,很老实。我烦闷的时候,就威威陪着我。”

  齐鸣要挣开,又觉得丢脸,战战兢兢地跟着黄佩华,看着他开了门,脱了鞋子,进了屋。齐鸣哆嗦了半天,终于也把鞋子给脱了,跟了进去。

  这才发现房子里还有个小矮柜一样的东西在喷水汽。那个名叫威威的爬虫类动物,身子盘着一团,蜷缩在屋子的中间。

  齐鸣按住自己的左胸。当黄佩华把门顺手关上的时候,他几乎要夺门而逃。没有逃出去,不晓得是因为不愿意在华华跟前丢脸呢,还是腿软得根本就挪不动步子。

  黄佩华松了手,赤脚走到威威的身边。威威的头微微地抬起,吐着蛇信子,跟着黄佩华的动作移动。黄佩华回头看着两股战战的齐鸣,轻声笑了笑,走到墙边,靠墙坐下,一条腿曲着,一条腿伸直,看着威威。

  威威慢慢地蠕动起来。我操。齐鸣觉得自己都快尿裤子了。这条蛇的蛇身总有小腿那么粗,长度,快赶上翔宇的个子了,慢慢地蠕动着,对着黄佩华就过去了,爬到黄佩华的脚边,威威张开嘴,蛇信子舔到了黄佩华的脚板。

  齐鸣头很晕,看到黄佩华怕痒地蜷曲了脚趾,脸上,还是那种笑,一点害怕的样子都没有。这个孩子,害怕起来,是个什么样儿?恍惚中,齐鸣想不起看到华华害怕的时候。他新婚之夜华华在床底下哭,那是不是害怕?

  那条名叫威威的蛇顺着黄佩华的小腿往上爬,爬过大腿,再顺着他的胸膛往上爬到了他的耳边,然后蛇头靠在黄佩华的肩上,不动了,只是蛇信子舔着黄佩华的脸颊。

  黄佩华微微侧过头看着齐鸣,嘴角勾起,轻轻地说:“威威很可爱吧。”

  齐鸣噗通一声坐在了地上,脸上的肌肉抽搐着,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声音沙哑地说道:“我说,你,这是要害得我得心脏病吗?”

  黄佩华伸手摸了摸蛇头,慢慢地支起身子,慢慢地手撑在地上,慢慢地对着齐鸣就这么爬过来了,声音很轻柔:“鸣哥,我在,你不用害怕的。”

  齐鸣很想说自己不害怕,可是看着黄佩华这么慢慢地爬着,姿势动作非常勾人,但是在他身上开始缠绕的那条蛇视线也对着他这边,淡黄的底色上缀着艳丽花纹的蛇身和红色的蛇尾纠缠在黄佩华一身皂的身体上蠕动,TMD太恐怖太诡异了。齐鸣没有办法说出话来。只是模模糊糊地想到,老子没晕过去,也太TMD坚强了。

  三四米的距离,黄佩华足足爬了五分钟。齐鸣心里哀嚎着,身子却动不了,直到黄佩华的脸伸了过来,嘴巴噘着,在他的嘴巴上轻轻地啄了一下。

  然后那条名叫威威的红尾蚺,也伸出蛇信子舔了一下齐鸣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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