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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练与学员搞基小说:车震

2015-12-3 16:20| 发布者: admin| 查看: 40640| 评论: 0

摘要: 第一章   黄佩华一大清早地就打了个的,来到开源驾校。驾校中的坪挺大,停着许多白色的捷达,车身上有喷的驾校名和电话号码。当初就是在马路上看到这驾校的车,才一时冲动来报名学车的。   大学毕业四年了,一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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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终于到了路考的日期,驾校仍然是老套路,用大巴载了学员去考试中心,几个专门负责路考培训的教练自开了驾校的训练车先去考场探风。

  每次来考场,黄佩华都多了些感慨。第一次来理论考试,也是坐了驾校的大巴,下车后学员们惶惶然奔命似的排队打卡上楼等电脑,考试倒容易得紧,只是前后左右都无相识的人,考完后自己打的回去。第二次来考倒桩,齐鸣就已经陪在身边了,同期的学员不知名姓,只混得个眼熟说些客套的话。第三次考场地,几个相熟的人说着考试流程,如何行贿讨好考官。

  这是第四场,希望也是最后一场。

  还是老样子,一路上学员们打听着考试模式,问参加过考试但没过的人要注意什么事项,如何打点考官才能够顺利通过等等。黄佩华又学了好多东西。

  一个考官带一辆车,四个人,上路考试。打点?那是自然的,每个学员一人一包和天下。有学员嘲弄道这些考官还是有良心的,过不了关的,那烟人家不会收。于是人人都满脸便秘的样子,无不巴望着考官能够收下……万一过不了,还需再过些时日参加补考,补考也是需要交补考费的,而且到补考那一日,这烟仍然要上贡。

  黄佩华不抽烟,也不知道这烟是什么价格,只晓得肯定不便宜。果然马上就有人报价,又说自己递烟去还不成,得教练送,一来比较隐蔽,二来也不怕有假烟。旁边的好几家店子都是有关系的,到那儿买,人家做记号,送了出去,半天一过,这烟又会被回收到店子中去。

  不过最近风声很紧。有人忧心忡忡地说。报纸报道什么的,好像有了些效果。考试中心据说专门请外地的交警过来当考官,如果被抓住就会受到各种惩处。据说某驾校头几天路考的通过率不到百分之二十,今天这烟送不送得出去,还是个问题呢。

  到考试中心时,满车的学员已经不知道在骂谁了,教练,驾校,考试中心,考官,交警,没一个跑得了份的。开车的司机本也是驾校的人,这种两面三刀的学员想必也是见惯了,只一路抽着学员敬的烟嚼着学员敬的槟榔,跟副驾驶座上的黄佩华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黄佩华的地位比较超脱。驾校员工和学员们都知道他跟教练齐鸣的关系非同小可,有维护他的,自然也有嫉恨羡慕他的。只是每次考试人家交钱他也凑份子,别人骂天骂地骂各种老娘,他也在一旁于我心有戚戚焉的样子,也因此从来没有被排挤学员小团体之外。齐鸣对他人前人后都很亲密,教练们对他也蛮客气,但是他也从不在别的学员面前显摆自己的优势,反而跟最会吵闹的那几个,尤其是卖鱼郎,还很说得上话。这种看似超然却又不失风度的样儿,也着实不让人反感。

  到考场里头,发现情况跟前几次不大一样。学员们领了号码牌,在大厅右侧的小区排排坐了,发现穿着制服的人似乎比以前多了一些。教练们仍然窜来窜去忙个不歇,但是神情都比较凝重,俱带了些鬼鬼祟祟的意味。

  学员们相互看了一眼,心情也跟着沉重起来。看来所言非虚,这阵子确实风声比较紧啊。

  齐鸣过来召集了他的学员,开了个小的碰头会。这一次他有八个学员,正好分了两车,黄佩华这一车,阮姓女人,卖鱼郎,还有一五十多岁的老头。齐鸣说了些注意事项,又分成两拨带到厅外,伸出手要钱,每人二百七,说他去买烟,然后拿去给考官打点。“如果过不了,再还给你们。”齐鸣说得很干脆,压根就没有询问的意思。

  四个人便悄然无声地把钱掏出来交给齐鸣,然后又听吩咐到厅里面坐着。

  过了一会儿,考试正式开始了,有学员陆陆续续地从另一个出口被教练或者考官领了出去。黄佩华这一车还得等等,于是百无聊奈地凑在一块儿聊天。

  张姓老头子出去转了一圈,回来愤懑地说齐鸣真是太贪了。有的教练只要了二百五,而外头和天下也不过二百二一包。这一天,齐鸣随随便便就从他们这八个学员手上捞了四百,说完还吐了一口浓痰在地上,表示气愤。

  阮姓女人愣了一下,随即笑道:“能过,也就无所谓……怕就怕那烟交不出去……旁边那个小驾校就这样,钱交不出去,四个人,只过了一个……”

  卖鱼郎翻了翻白眼,想要骂几句,可能一路上已经把想到的话都骂光了,此时没有什么新词,又闭上了嘴。

  黄佩华无可奈何地干笑了一声。

  张姓老头子笑得很难看地对阮姓女人说:“齐教对你那么好,我还以为他会客气一点呢。”

  阮姓女人似笑非笑地瞪了一眼张姓老头子,没有说话,拉着卖鱼郎往旁边聊什么去了。张姓老头子又跟黄佩华掰乎,“你跟齐教不是对门邻居吗?他也贪你的钱啊?”

  黄佩华一摊手:“各行各业都是如此吧,有什么办法呢?人家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人家可以不给他,我还真不能不给。现在不都是这样吗?杀,就要杀熟的。”

  张姓老头子又恶狠狠地骂了两句,起身又找别人发牢骚去了。

  黄佩华低声叹了口气。齐鸣的这份工作……罢,还不都是这样?这年头,又有几个清高而自省的呢?齐鸣那种觉悟,能够拿钱消灾,已经算是可以的了。

  正这样想着,旁边坐下一个人,一把搂住了他的肩膀,跟他嬉皮笑脸地说道:“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儿,还有人呢?轮到了不见人的话,这一次考试就白来了。”

  黄佩华刚准备说话,齐鸣就往他口袋里放了一样东西,又神神秘秘地说:“你那份钱,给你放回兜里了,可别让别人知道。还有啊,刚才又去忙乎了一下,待会儿你第一个考试,所以,呵呵,放心吧?”

  黄佩华有些开心,手到兜里摸了摸,果然是钱,便笑着说:“光给我怎么够?那个阮姐姐呢?也得把钱还给她吧?”

  “切,”齐鸣用力地捏了一下黄佩华的耳朵,笑道:“她关我屁事啊?喂,我说,你对那个女人好像很有好感啊?”

  黄佩华但笑不语。

  “还有,你的眼睛贼死了,一直都盯着我P股看,很好看吗?”齐鸣捅了黄佩华的腰一下:“我跟陀螺一样忙个不停,你两只眼睛贼兮兮地看我的P股,我转到哪儿,你那眼神就跟到哪儿,妈的,看得我一身发热。”

  黄佩华眼珠子转了转,这旁边没什么人,他们俩悄悄话,大约传不到别人的耳朵里去,便也低声回应:“热吗?不是我看的吧。而且,你怎么有空看得到我在看你?你那两只眼睛,才贼兮兮地盯着别人看呢,看各种女人的胸,当我没发现?”

  齐鸣惫懒地伸直一条腿,右腿抬起,顺便就架在了黄佩华的腿上,痞里痞气地说:“男人的眼光,当然要停留在女人的胸上啦,你那样,才不正常。”

  看到黄佩华只是微微地笑着,没有一点恼火的样子,齐鸣心里荡了一下,斜靠在黄佩华的肩上,奸笑道:“其实我在考虑一个很高深的问题。女人嘛,咪咪大咪咪小都无所谓,总是有咪咪的,摸上去滑不留手,弹性十足,我靠,那个手感才真TMD叫好呢。所以我就不明白了,你说,我那个咪咪,你摸着那么上瘾做什么?”

  黄佩华斜了他一眼,余光看到阮姓女人正和张姓老头子以及卖油郎说得高兴,胸脯挺得高高的,又见齐鸣一副贱兮兮的样儿,全神贯注地调戏着自己,便笑得更开,道:“口味各有不同。我就觉得,鸣哥的咪咪比阮姐姐的咪咪更加有滋有味,而且,鸣哥不也很喜欢我那么玩弄吗?”

  齐鸣哈了一声:“是你喜欢玩……所以说你这人怪吧。男人的咪咪毫无用处,就是个摆设,玩起来有个屁味道?”

  “才不呢。很有用处的。”

  “能够喂奶,还是能够戴奶罩?”齐鸣愈发不要脸起来。

  黄佩华于是也跟着不要脸,侧头,嘴巴对着齐鸣的耳朵吹气:“有用处,才会存在。根据进化论,达尔文的进化论,说吧,没有用的东西就会退化。比方说尾巴没有用了,所以虽然人还有尾骨的,但是尾巴就没有了。男人之所以还有咪咪,那是肯定有用的。既然不能够喂奶,也不能戴奶罩,所以男人的咪咪,长着肯定就是给男人玩的。要不然,为什么不像尾巴那样也退化掉呢?”

  齐鸣傻了,往后靠了一靠,看黄佩华慢慢地推开他的脚,站了起来,对他摆摆手,朝阮姓女人那边过去,不由得又是哈了一声,看了看天花板,齐鸣情不自禁地低声骂了句个小猪头,笑了起来,往出口那边走了几步,又回过头看,见黄佩华正跟几个学员站在一起低声地说着什么,那几个仰头大笑起来。

  齐鸣鼻子微微酸了一下。这个家伙,即使是说着那样鬼扯的话,仍一副认真的表情,跟各色人等站在一起,别有一番风味。

  外头阳光普照,天气晴朗,这大厅里除了穿制服的以外,衣着打扮各有特色,时尚的,朴素的,不一而足。而在人群中,黄佩华即使个子不高,也是很突出的一个人。那家伙一件本白的麻质衬衣和很时尚却低调的麻质长裤,一点点皱痕,更衬托着这人如玉树临风,煞是好看。

  妈的,就是背影,也是这么好看。旁边的阮姓女人很是妖艳,只是在黄佩华旁边,显得俗了。

  齐鸣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讪笑一声,忙自己的事去。

  那边黄佩华转过身来,看到齐鸣走得东歪西倒的身体,嘴角挂着一丝微笑。他的眼神离不开那个男人,而那个男人,看他的时候比以往多,比看别的人的时候多。

  比看女人的时候多。

  而且他的眼神中,带着那么一丝欲望,那种肌肤相亲的欲望。

  黄佩华对着卖鱼郎很亲切地微笑,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怕的。送烟嘛,买个心安而已。实际上水平真到了,不送,人家也不敢太过分。实际上也是没有办法,我们在这个社会中,已经习惯这样的待遇了。”

  卖鱼郎立刻亢奋起来,和张姓老头子又开始唧唧歪歪。黄佩华貌似认真地听着,思绪却飘到很远的地方去了。

  到了十点半,终于轮到他们这一拨,跟着考官上了车,几个学员都开始有点发抖,黄佩华却一点都不担忧。对自己有信心,也对齐鸣有信心,所以,没有什么好怕的。

  黄佩华果然是第一个。按部就班装模作样地检查了一下车况,上车,跟考官报到,调整座位后视镜系好安全带打了左转向灯,起步直行,百米加减档还没有跑到一半,考官就说靠边停车。于是又打右转向灯,前后左右地张望了一下,把车子停住,挂空挡拉手刹,听到考官说行了换人,便说了声谢谢,下了车,换了阮姓女人,他就坐到后座上去了。

  卖鱼郎和张姓老头子难以置信地看了看黄佩华,又看了看考官在本子上记录的背影,无声地问:“过了?”

  黄佩华无声地回答:“不知道。”

  阮姓女人开始开车,左转弯,到了路中间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车子居然熄火了,而且捯饬了半天,这车子也没有再动一下。阮姓女人脸色苍白地下了车,换了卖鱼郎上去。还算好,卖鱼郎总算让车子启动了,过了弯,直行,然后掉头。

  也许是被阮姓女人给吓着了,卖鱼郎也有些失常,考官说掉头,他立马打盘子,不但没有减速,甚至连对面飞快驶过来一辆车都没能看到。如果不是考官紧急踩刹车,这辆车子,加上车上的人,恐怕都要报销了,最起码,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考官肯定性命不保。

  考官黑着脸,只说了句换人,再没有开口。

  张姓老头子脸色更加难看。黄佩华觉得,那位大叔恐怕会心肌梗死的。还算好,老头子手虽然哆嗦,却顺利地完成了右转弯,只是在靠边停车的时候,忘了打右方向灯。

  车子驶回考试中心,考官率先下了车,猛地一甩车门,看到齐鸣满怀希望地迎了过来,考官黑着脸,冷笑两声,伸出两根手指头说:“今天我差点报销两次。”说完,大步流星地朝办公室走去。

  阮姓女人哭了,卖鱼郎和张姓老头子面如土色。齐鸣听了黄佩华简短的汇报后,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让黄佩华先回家,他再去找考官看能不能补考。

  看到阮姓女人几乎要挂在齐鸣身上,而齐鸣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只是满脸的不耐烦,黄佩华幸灾乐祸地笑了笑,出门打的回家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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