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熟悉的天气 留在深处的记忆 似乎那次我们相遇 是缘分前世的累积 那曾经的旋律 却不能再次响起 是否我们无法逃避 早已注定的结局 而距离 我们在不同轨迹 再多的努力也是悲戚 在心底千万次的练习 千万次不停的温习 只怕已来不及 半年后 “皓皓，明天干嘛去?”接起林的电话，我的耳边传来小林笑嘻嘻的声音。 “去，臭小子你得叫哥，懂不?”你说这孩子，贫不贫吧! “嘿嘿，”他在那边笑着，不说话了。 “明天啊，我看看日程安排啊，”我假模假样的说着，还真随手拿起一个本翻来翻去的，“哎呀，明天的安排真是满满的”我假装不满。 “啊?”小林一听立刻表现出了失望，“你明天一天都安排的满满的啊?” “是啊，哎你看，谁叫我是大红人儿呢，没办法，时间就是紧迫。”哈哈，逗逗他，这臭小子。 “那……明天的事不能安排到过几天吗?”还不甘心，小林又问了我一遍 “哎呀，这个不行呀，你也知道，很多事儿的。”哈哈，我都能想象出他现在皱着眉头的样儿。 “怎么，你有事啊?”我明知故问。 “哦，”声音明显低了一度，“没事儿，我就是随便问问。” “这样啊，那我就忙去了啊?” 那边短暂的空白，“恩，你去吧。” 嘿嘿，这臭小子，还不说，不过我知道，明天是他的生日，小屁孩终于十九岁了，怎么着我也不能忘不是，刚才就故意逗逗他，我喜欢看他拧着眉毛的样。 不过说到明天，我心里又变的沉重起来。 回想认识这一年，我们经历过太多太多的事，一起欢乐过，一起忧伤过，每一件事都是这样的刻骨铭心，可是，我们拥有的只是现在，未来呢? 未来啊…… 我不知道，可是，该做个选择了…… 一想起这些事儿，心里就特别的难受，忽地就特别想他，拿起手机打给他 “喂”小林熟悉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还是那么玩世不恭又带着一点点男人的不羁，“哥，什么事啊” “没事”因为情绪低，我的声音也带着一点低落在里面，这微小的变化，逃不过小林的细心。 “皓皓，怎么了?”立刻，小林改用温柔的声音问我 “没事……..”我犹豫了一下，“想你了……” “啥?”林肯定满脑袋的问号，呵呵，不怪他吃惊，因为这些话，平时我是说不出来的。“哈哈，皓皓啊，我说你今是怎么了，想我就直说呗，我又跑不了。” “行，那就这样吧，明天上午我去找你去。” “啥?”同样的话他又问了一遍!“明天你不是一天都有事吗?” “嗨，那你甭管了，明在家等着我吧。” “哈哈，行啊，明几点啊?” “那可说不好，没准一大早，就抓你在被窝里呢。” “哦，”他拖长了声音，表示明白，“原来皓皓你就想看这个啊，那你直说呗，还用起那么大早的干嘛，我随时都可以”这小子，越来越流氓了，我说你身上这股流氓气息真是都被挖掘出来了。 “行，”我满不在乎的，“那你洗干净了啊?” “呃……”这回轮到他无语了。 挂了电话，我望了望窗外，心里远没有表现的这么轻松，明天，注定不会是欢乐的一天吧。 第二天一早，我来到了小林的家门口，按响了门铃，还没等我按第二声，门就被迅速的打开了，小林冲了出来，只穿着一条大大的短裤，上身裸露着，蜜色的光滑的皮肤，在淡淡的阳光下闪着光泽。这个好看的男孩子对着我笑，露出雪白的牙齿，眼里满是说不清的情意。 他就那么站着，一只手扶着门，一边对着我笑，也忘记了要让我进去。 “怎么，就这么站着了?”我笑了笑，问他 “哦，嘿嘿。”小林子才反应过来，一边不好意思的笑笑，一边赶紧把我让进来。“哥啊，没想到你到的还挺早的。” “不是说了要逮着你在被窝里吗?”我倒了杯水给自己，走过去，坐在小林旁边，手在小林的棱角分明的腹部划过，感受着清早的林凉凉的皮肤。 “哦，这么说我真是起来早了，那我再睡回去好了”一边说一边作势要走。 “哎，算了，有我在你睡不着”一语双关。 “对了，哥你不是说今天有事要做吗?就这样跑出来没事吧。”小林关心的问我，他知道一般我不会耽误正事的。 “呵呵，什么事儿能比的上你重要?”我盯着他看，直接的说出了这句话。我们之间虽然会开开玩笑，可是却从没这么赤裸裸的说过，这让小林多少有点害羞，脸上微微的红了一下，“还有什么事儿，能比你的生日更重要呢?十九岁了吧，生日快乐!”我看着小林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真诚的说着。 我们距离很近，几乎能感受到彼此呼出的热气，小林看着我，眼里满是惊讶和欢喜。 有那么一会，时间仿佛都静止了，我们注视着彼此， “哥，你知道啊，我以为……..”小林子说话了，声音低低的，却富有磁性。 “以为我不知道?呵呵，傻小子，我怎么会不记得呢?” 我也低低的回应着，两个人都在小心翼翼的，维护着一种氛围，这暧昧的却让人欲罢不能的，气氛。 “好了，臭小子，哥今天亲自下厨，给你庆祝。” “恩?”小林一脸的惊喜，“不会吧，哥你还会做菜啊?” “那是，为了你，我今天豁出去了，这可是我的第一次哦” “呵呵，原来哥又一个第一次给我了啊?哈哈我真是荣幸啊!” 其实我特别不会做这些，也真没心思学，不过为了小林嘛，还是可以尝试一下的。 首先我俩去了超市，要做菜总得有点东西啊，我们俩穿着一样的白T恤，大短裤，那样子，特别居家，进了超市推起购物车，一点一点的逛，反正不着急。遇见喜欢的东西，我俩先讨论一番，然后再决定是不是放进购物车里，走到了床上用品的地方，我俩也会扔下购物车，跑过去讨论这个好看还是那个舒服，然后在服务员诧异的目光中哈哈大笑的离开。 有那么一刻，我恍惚觉得，这才是生活，而这场景，只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我们每天上下班，早起的时候互相比赛看谁先起来还是谁更能赖床，走之前会轻轻的拥抱，相互说着“路上小心”，下班后，偶尔早归的晚上就一起买卖菜做做饭，然后一起看看电视……能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逛超市，其实是多么大的幸福，不是吗? 我们这一逛，就足足过去了两个小时，看着满满一车的东西，才发觉真是买多了，都没啥经验，就那么傻傻的什么都觉得好都想拿。 “哎，这么多东西，怎么拿回去?”我有点担心。 “嘿嘿，怕啥，有我呢!”小林不在意的一笑，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那宽阔的，可以依靠的肩膀。 回到家，打开冰箱，发现里面竟然有很多东西，“臭小子，你不是说什么都没有吗?” “嘿嘿，”小林子摸摸头，“那，不一样。”然后就回身洗菜去了。 我明白，如果东西都有我们就不会去超市了，而那样，这种逛超市的甜蜜，也就没有了，呵呵，我的小鬼头。 忙忙碌碌，两个人一起洗菜，然后切菜，偶尔会玩心大起，戳戳他，他呢，反过来对着我甩甩手上的水，切菜的时候，他说“哥啊想不到你刀工还真是……挺差的啊” “嘿，你个小鬼，要不你来试试?”他估计更不行，这孩子也没玩过这东西 “嘿那有什么啊，我来就我来。”说着，我正要把位置让给他，他却忽地从后面围上来，双手直接从我的腰间穿过，头倚在我的肩头，就那么开始切。 肌肤和肌肤相亲，还有这暧昧的场景，可是，却那么让人不能停下。 …………….. 一直到下午，两人才忙完，看着自己的成果，呵呵，其实俩人都没做啥，可是拼拼凑凑的，还是一桌子出来了，正在这时，门铃响了。 我走过去，开门一看，果然是我定的蛋糕，“不好意思，有点迟”送货的小伙子一脸的歉意。 “没事，这个点正好”没关系，没耽误。再说这个三层蛋糕也是不太好做。 看我真的不在乎，小伙子一脸的轻松，然后接着说“这是您的红酒，这是单子，您签收一下吧” 呵呵，的确是我定的红酒和蛋糕，这种场合，这些东西少不了的。 回过神，小林站在我后面，一脸惊讶的看着我“嘿嘿，哥啊，没想到你还订了这个啊，”说完指着大大的蛋糕和红酒，一脸的惊喜。 “那是啊，我们林少爷过生日怎么能少得了这个，”…….“不过呢，你就准备这么傻乎乎的看着啊，这个三层蛋糕很重……” “哦，嘿嘿”这孩子立刻上来接我，我俩拿着东西到了餐桌“，打开，插上蜡烛。 我又拿了两个杯子，给俩人都倒上一点红酒，然后坐下。这期间，小林子一直看着我，双收支着下巴，就那么看着我。 直到我坐下，举起杯子，“林，这杯，哥敬你，十九岁了，是个男人了，来，祝你生日快乐” 小林子也举起酒杯，眼睛仿佛有些潮湿，可是表达的情感又是如此真切。 “恩!”林郑重的点点头，和我的杯子轻轻的碰在一起，然后一饮而尽。 “许个愿吧!”看着燃烧的蜡烛，我对着小林说道。 “恩。”小林乖乖的，对着燃烧的蜡烛，合起双收闭上双眼。 烛光下，林的脸安静的带着一种英俊的怜惜。看着这个一点一点变成男人，一步一步走上自己的生活的林，我的心理一阵翻腾，林，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刚刚下定的决心又动摇了。 这时林张开了眼睛，“呵呵，”林轻声笑着，“许完了。” “吹蜡烛吧，来。”我微微叹了口气。 “恩，来哥咱俩一起啊。” “呵呵，好。” 我俩一口气吹灭了蜡烛。“哥啊，我先切块蛋糕给你啊”林走过来，拿起刀子切下了第一刀。 看到这里，想了想，我问，“呵呵，小林子，来，告诉哥哥，你刚才许了什么愿望啊?” “嘿嘿，那哪行啊，人都说愿望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林一边切蛋糕一遍摇着头。 “透漏点呗，看看哥能不能帮你实现了。” “恩…”小林子一边切蛋糕一边想着，“呵呵，我的愿望就是……” 我紧紧的盯着小林，心中竟然有些微微惶恐，我期待知道结果，可是我又害怕知道。 林忽然转过头来，对着我，露出了灿烂的笑脸，“我希望能和哥做一辈子兄弟”他嘴角一扬，递给我一块切好的蛋糕，正好是蛋糕中间，一颗心的位置，只是被切开了，在我眼里，支离破碎。 可是，心也平静了，这就是结局吧。 我笑着接过了蛋糕，吃在嘴里，很甜，却甜的让我感到苦涩。 我又倒了一杯酒，举起酒杯，对着林说道“林，这一杯，哥敬你。” 见我忽然这么正式，林有点摸不着头脑，拿起了酒杯，还是一饮而尽。他没有任何犹豫，因为对我，是完全信任。 “林，男孩长大了，就变成了男人，而男人这两个字，代表着责任，男人有责任撑起一片天，为了我们日渐老去的父母，还有，未来的家庭。” 林睁着大大的眼睛，有些迷惑的看着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哥，你这是?…..” 我对着他笑了笑，“没什么，”林的眼神，让我心里疼痛，“大学里的爱情可是最纯真的，没事的时候，考虑个合适的女孩子吧。” 我平静的说完这句话，可是内心却远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平静，汹涌席卷。林的眉毛渐渐的拧在一起，他半眯起眼，面无表情的盯着我。 阳光从侧面斜射过来，光和影在林棱角分明的脸上，打出一部默片。一半侧脸在阳光下，而另一半，藏在阴影里。 林就那么面无表情看着我，不说话，眼神却犀利无比。此刻的林好像一只慵懒的豹子，半眯着眼，冷静而危险，让人恐惧。 可是忽然，林笑了，无比的阳光。 “哥，你开玩笑了，我这样的，哪有女孩能看上我。” 林微微向前，整张脸都出现在了阳光里，仿佛一瞬间脱离了阴暗，明亮的刺眼。 “哎………”我轻轻的叹了口气 “那女孩不错!” “谁?”林一惊。 “那天在KTV，我都听到了你们的对话，”我微微停顿，“她是个好女孩!” “你偷听我们谈话?”林忽地，像是浑身的毛发都竖起来的豹子。 “不，没有，只是偶然，听到了一部分，林，现在这样的好女孩不多了，你应该珍惜。” 事实上，很多原因导致我今天的这些话，但那个女孩子，是很大的因素。 “她是不是好女孩我知道，不过，哥你今天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林提高了声调，皱着眉头。 “没什么，就是希望你能找个好女孩，就这么简单。” “找个好女孩?还就这么简单?”林有些气急败坏，“难道，难道你不知道我……我…….”林没有说下去。 “有些时候，我们还年轻，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走了弯路……” “够了!”林大喊一声，打断我。然后站起来，原地不停的来回走着，烦躁不安，眉头紧皱脸色铁青。转了几圈，林走到茶几上，翻出了一盒烟，拿起打火机点着了烟，走回我的对面。狠狠的吸了几口。事实上，自从最开始的几次见面之后，我说过我不抽烟，林就几乎没在我面前抽过烟。可是我不得不承认，手指修长的男生抽烟，真是好看。 “我什么心思，你比谁都了解!”林对我喊出了这句话。 “你什么心思?” “我……我对你………”林还是没说出来，有些话还是说不出口。 我心里很痛苦，可是却还是平静，这感觉，真他妈怪! “林，哥是男人，你也是。”我说了这句话。 “……恩”我一说出这句话，林就低低的应了一声。其实这些早就在我们中间了，可是一直没人说破，但是今天，还是要说了。“你真的明白这种感觉吗?”我问 “我……”林语塞了，低着头想了半天。 哎，我想是这样的，林对于自己的感情，并不能肯定。 “林，其实这种感情，每个人都不能也不敢确定。那么，你以前，是不是……”像林这样的男孩，以前有人对他表示过这种感情，他应该才有这种接触的机会吧。“以前，是高中的时候，有一个男孩，是我的同班同学，那时候我们一起打球一起逃课，他对我也特别的好，开始我以为我们就是好朋友，可是他转学走的那天对我说……”说道这里，林停了下来。烟已经燃到烟蒂了，长长的烟灰挂在上面，林都没察觉。“他说，他……挺喜欢我的，那时候最开始感到惊讶甚至讨厌，可是后来有点明白了，却又说不清。” 林静静的说着，窝在沙发里，此刻的他看起来就像是个孩子，说着自己总也不明白的困惑。 “林，感情的事我们都说不清，也没有人说的清。可是我问你，你有没有曾经喜欢过女孩子?” 林看着我，认真的想了想，点了点头。 “甚至不是曾经，就是现在吧，从你们的对话看，你应该也是喜欢那个女孩子的，对吧?”林的感情我了解，其实林真的就像是个孩子，迷茫困惑，这些困惑在他的心里不知道已经纠结了多久，他真的不知道什么才是对的又应该放弃什么，对吧，林。 林重新点了根烟，仰着头，将眼圈吐到空中，然后看着它慢慢的变淡，知道消失。 “我是喜欢她，可是……”林狠狠的吸了口眼，坚毅的目光瞪着我，“可是我他妈的更喜欢你!” 林终于说出了这句话，他这样的人从不轻易说出这句话，今天这一句，对于这样对感情还不能确定的男人，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啊! 就是这一句话，我的眼睛开始潮湿。 “可是，林，我们还是不能在一起。”我平静的说。 林看着我，表情突然不再悲伤，淡淡上扬的嘴角带着一丝嘲讽“怎么，讨厌弟弟了，想把弟弟踢开了是不是?” 不是!不是!不是! 我的内心在大喊着，可是，我却没喊出口。 “林，这是条不归路!你还没踏进来，想要退出去是很容易，可是倘若你真的踏进来，那就永远回不了头了!林，你要知道，这是条不归路。” 林愣住了，我知道他从来没考虑过这些，听到我这么说，他是真的愣住了。 “林，这条路的辛苦你还不知道，现在你还能喜欢女孩子，甚至还喜欢着一个，你怎么能走上这条路!” “操!我不管，我就是喜欢。”林忽地有些暴怒。 “那我问你，你能一辈子不结婚吗?就算你可以，你想过你的家庭你的亲人你的朋友吗?想想你爸爸吧，他怎么能允许孩子不结婚?甚至他那样的身份，就注定了这是不可能的!” 林，倘若我为了一时的私情，将你带上了这条路，我原谅不了自己。一旦走上这条路，你却还是结婚，那么你以后一辈子的生活可能都不幸福，对于那个女孩来说，更是如此，那现在，就痛苦一阵子吧，林，我是为了你一辈子。 林沉默了，他年轻，可能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可是一提到他父亲，他还是沉默了。我是对的。 “操!我不管!”林彻底发怒了，此刻的他像是一只受伤的暴怒的狮子!他把烟狠狠的摔在地上，“未来的事儿太远我管不着，而且总会有办法的，我就要现在，我就问你一句话，王子皓，你他妈的到底喜不喜欢我?” 看着林英俊的脸，我的心痛的几乎不能呼吸，可是林…… “这些话我想说很久了，林，这就是我内心的话，今天就到这吧，你好好想想吧!” “我操!我明白了，不喜欢!”林的眼里满是悲哀，见我要走，他慢慢的走过来，拉住我，脸上不再悲伤，平静的问着我，“王子皓，今天你要是走出这个门，你就永远不是我哥!” 我抬起头，看着林的脸，看着这张我喜欢了一年的脸，这张早已刻在我心里的脸，这张我永远也忘不了的脸。 心疼到极致就是不再疼痛了吧。 他的目光里复杂而沉重，可是，我还是轻轻的抽出手，转身走向了门。短短的距离，每一步却都沉重无比，这十几米的距离好像永远也到不了尽头，我的头脑开始一片空白，我不敢回头，不敢看林现在是什么表情，不敢…… 缓缓的打开门，我抬起脚，跨出了我一生中，嘴艰难的一步。 回过身，林的眼里满是绝望，曾经英俊的脸上，挂着两行泪水。 就那么看着他，我缓缓的关上门，随着门，我眼中的林一点一点，消失，同时我看到我在他的眼里，一点一点，消失在门外。 像是生命中漫长的世纪，我们，在彼此的生命中，消失。 麻木的向前走着，为什么心里感觉不到疼痛?是不伤心吗?可是为什么却这么压抑，难受的，要死。 我想起一起打球，林说哥你跳不起来了，你老了; 我想起搂着林肩走在校园里，林说哥我已经长的比你高了; 我想起林走着走着忽然返回去，把刚买的面包分给一只流浪猫，他说看见那只猫有了四只小宝宝; 我想起过马路的时候林在后面忽然拉住我，说哥你想什么呢看着点车; 我想起林玩世不恭的对着我笑说，皓皓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吧，谁让我得让着你呢; 我想起几个小时之前我们并肩逛超市，他说这个不要那个也不要，因为你不爱吃; 林，你问我是不是喜欢你，我没回答你，因为那不是喜欢，那是爱! 我的眼泪落了下来。 对不起，赵震林，可是，我爱你! 还没告诉你对不起我爱你 没有你我无法呼吸 我不能看你泪流了几公里 只是我还没有鼓足勇气 还没告诉你对不起我爱你 没有你我无法呼吸 我不能看你泪流了几公里 只是我还没有鼓足勇气 还没告诉你对不起我爱你 就算有一天脱离了身体 我依然无法与你分离 还要和你继续在一起 对你说声那句 我----爱----你 (全文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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