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不了那些缠绵悱恻的夜晚

　　这于子谦倒是像如鱼得水，拉了其中一姑娘就去点歌了，我扭头看了一眼离我不远的李老板，特么的咋还是给我一脸正气的模样，好像现在这个局面是天经地义的。我刚拿起一瓶酒，一姑娘就连忙帮我开瓶，这速度都不带迟疑的。她满脸的微笑让我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于总点歌，李老板唱，歌声如何我就不说了，单单就他这陶醉的样子，还有顺势将姑娘揽入怀中的动作，简直就是浑然天成啊。我心想这得经过多少次千锤百炼才修来的正果啊。我还没琢磨完，帮我开酒的姑娘就开始往我身上蹭了，我连看都没看她一眼说：“待会我给你钱，你从现在起老老实实坐着，酒你可以开，歌你可以点。”我太把自己当大爷了，我以为我这语气能让她立刻老实点，没成想，人家毕竟是出来混的，咋个可能不演演戏。

　　“这位老板，虽然你留着圈胡，但我觉得还是盖不住你的年轻，怎么，刚结婚还是女朋友看的很严啊?”

　　“我是来陪客人的，不好这口，希望你能自重点。”

　　这一天也真特么奇了怪了，我说的话好像对方从来听不到，她直接挽起了我的右手目视电视屏幕，整的跟一热恋女子似的。我就看着那李老板，拿着麦克一会你唱一句，一会递给她唱一句的，很是享受。那女的小手在他大腿上来回的穿梭，不知道是这李老板真有了反应，还是衣服和坐姿的问题，居然起了一大包，顿时惹的我就有感觉了。再看看那于子谦，说说笑笑分寸把握的很是到位。

　　我就那么心绪不宁的经历着眼前的一幕，跟电影里演的灯红酒绿的场合不相上下。我感觉真邪恶，真混乱。

　　128.

　　完事后，于子谦开车载着我回住处，嘴里还哼着小曲儿，意犹未尽的样子。我是一点兴致都没有，呆如木鸡地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我在想：周全不会将来有一天也会经历这场合吧，他会怎么处理这情况，是顺藤摸瓜还是和我一样断然拒绝?他应该会和于子谦差不多的做法吧，不太过分又不太冷淡，这样才显得比较正常，就连我觉得只有这样才正常。

　　“第一次玩吧?”

　　“玩什么?……我没玩……”

　　“哈哈……”又是他标准的大笑声儿。

　　“你是第几次?”我问。

　　“……”他沉默。

　　“经常偷偷摸摸出入这种场合?以前住一块的时候，没见过你这种可以行踪啊?”

　　“别瞎咧咧，啥偷偷摸摸的啊，我这也是第一次。再说了，我要是做啥事都能让你发觉，那我还能成大事吗?”

　　这话我越琢磨越觉得蹊跷，什么叫我发觉他就成不了大事了?我就那么缺?你大爷的，你那些醉酒后的举动我也没少见，如今想来，八成你也不知道吧，还当从来没发生过，掩耳盗铃呢吧。

　　“于总，你以后能不能别这样了?”我终于憋不住了。

　　“我真是第一次。”

　　“那为啥?”

　　“因为你。”

　　“因为我啥?”

　　“我想证明一个情况。”

　　我心慌了，本来是我拷问他的，这下我进陷阱里了。

　　“你接着问啊，我准备着回答呢。”

　　“没啥可问的，你又不是周全，你爱做啥做啥”

　　“周全是谁?”

　　上帝耶稣玛利亚，我一个不小心说秃噜嘴了。可话说出去，想收也收不回来了，我大脑袋壳急速旋转想想出一个转出话题的策略，可是，这一次，没用了。

　　“男的吧?哎，你不会真是吧?”

　　“是什么?”我测过头看着他，等着他把那句话说出来，当时我是真豁出去了，既然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我打算只要能保全周全，其他的我都可以承认。

　　“没什么，回家再说吧。”整个路上，谁都没再多说一句话。我自以为很隐秘的思想，顷刻间没他摇晃了。我害怕，担忧，未知的恐惧。不知道他会要再问什么，我该如何跟他坦白。

　　129.

　　“我就觉得你有问题。”刚进门没多久，于子谦就在我背后来了这么一句，我还以为是他房间的王姑娘也在。我回头望了望，他正看着我说，没错，是说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