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我什么都没说,我不知道说什么,文当然更不知道说什么,我都怀疑,他可能连蓓是谁都不知道。 三个人沉默了半天,我打破了沉默:“你真的很喜欢她吗?” 明望着我,使劲点头。 “那你就不要放弃,继续争取吧。”我淡淡的说。 “嗯。”明也回答的很坚定,那一刹那,我似乎感觉到,我们永远回不到过去了。因为明,似乎已经做了明确的选择。不过,明的继续争取之路,却走的异常艰难,当然,这也是后话。 新千年来了,新鲜事物也多了起来,网络便在那个时候开始兴起,不过,一开始,我对这个东西没有太过在意。倒是文,开始闷声的专研起这个玩意来。 新千年过后,我没去找倩,她反而主动说要找我谈谈,我的第一反应是:谈什么? 其实应该一切都在预料之中,倩跟我说:“咱们分手吧。”我没有丝毫的难过,我以一贯的口吻淡淡的说:那好吧。仿佛这场恋情从未进行过那样。 和倩分手之后,我沉默了一段时间,每天都在闷头睡大觉,文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他还是会在老师不满的眼神落在我的身上时,轻轻的敲醒我。 很多时候,我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总是文那双很大的眼睛也在盯着我,每次我都会傻乎乎的问他:“看什么呢?” “看你啊。”文的回答永远是这三个字,永远是那么的一本正经。 “哦。”我嘟囔一句之后,又昏睡了过去。 也许,日子就会这么平静的过下去,但是,生活显然不会如此轻易的放过你,那个貌似被我忽略了身体上的顽疾又不期而至了。 (二十六) 顽疾在身体再次发作,不是很厉害,但是却很烦人,时断时续,就像我那个时候在学校大错不犯,小错不断一样。这个时候,有必要交待一下我家的搬家。 爸爸被提拔了,但是按照中国的官场习俗,也被下放了,说来也巧,恰好下放到了我妈妈老家所在的地级市,我想,爸爸选择下放到这个地方挂职,有几个方面的考虑:对这个城市熟悉,有一些朋友,比如文的爸爸;哥哥毕业之后,虽然他读的是通讯电子专业,但是他却选择了做工程管理,从头学起,也靠爸爸的关系,进了中国最NB的一个工程公司之一,其总部恰好也在这个城市;也跟我有关,毕竟一家人总算离的近了点,我可以每个周末选择回家了。 所以,高一快结束的时候,我们家搬到了这座人称世界水电之都的城市,也就是高一快结束的时候,我开始经常往家里跑了,因为从县城回市里,只有了一个半小时的车程,文也选择了每个周末跟我一起频繁的回家,尽管他不太想回去,后来他跟我说,他只是想跟我单独在车上呆一会。 因为身体的老毛病不断发作,加之高中班主任对我的身体情况一清二楚,他给了我个特权,如果身体不舒服,不用跟他请假,我就可以直接回家去,只要给班长留个假条就可以了。 后来,因为身体不舒服而有点精神不振,我在开水房打开水的时候,手被烫了,所以,干脆请假了一个月,这是高一的最后一个月,也是2000年的6月。我没有参加期末考试,也不用再次休学,因为,老师相信,我的成绩,不用在乎这一个月。 这个时候,我也开始谋划一件事情,其实谋划的时候,我并没有想到把文牵扯进来,但是正所谓生活有太多的不可预料,也许一切自有天意,我的这个谋划,让我不经意间对自己有了清楚而完整的认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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