弢不和我在一起睡,我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再追过去吧,弢在我的被窝里很快就睡着了,可是我睡不着,一种欲望在心里升腾,后来还是自己打出来了。 过了几天,发生了一件很可笑的事情。 很久以来,弢的脚上就长了一个鸡眼,走路很碍事,贴了几次鸡眼膏,可是总不能除根,那一天,弢到市里去,在路边看见一个专治雀斑和鸡眼的摊子,他当时多了个心眼,问那老头治了疼不疼,影响不影响走路,老头说完全不疼不能保证,不过到晚上就没有感觉了,第二天就全好了,弢想那也行啊,给了老头钱,老头就把弢的鸡眼给割了,又把一根很烫的针扎到鸡眼的中心,说这就除了根,弢回来,越来越疼,到最后,就完全脚不能挨地了。 家是回不了了,到了第二天就更疼了,弢只能一跳一跳的去上课,后来大个子的学生把他搀来搀去的,这时再骂娘骂祖宗已经没有用了,只能怨自己蠢。 到了第三天才好一点,晚上我守着他,拿他的脚开玩笑,把门插好,睡下了以后,我脱得只剩下内裤,又爬到了他的被窝里,因为是第二次了,弢也不奇怪,我进来,他就抱住我,说:又憋得受不了了? 我不言语,摸着他毛茸茸的胸膛,摸他的硬硬的两个乳头,他有点受不了,就抚摸着我的背说:你个瘦猴,怎么这么瘦呀,是干的太多了累的吧,你这么瘦,哪有劲干你的老婆呀? 我说:干那事儿又不是举重,要那么大劲干啥? 弢说:劲大你老婆才爽呀,你能让你老婆爽吗? 他就一直说着男女的事儿,我依偎在他宽阔的胸膛里,感受着他的胸毛划过我的背,后来他说:行了,抱了一会了,你回去睡吧,抱着你,我都硬了,又该睡不着了。 我说:真的吗,我又不是女的,你硬了干啥呀? 弢说:抱着你不就和抱着女的一样吗,不就是上边少两块下边多一块吗? 我说:你真硬了吗,我摸摸看看。 弢说:硬了就是硬了嘛,你摸它也硬了。 我去摸,弢也没有躲,果然是翘着的,我说:你硬了又流不出来,那不难受吗?弢说:还不是你闹得,你老是逗我。 我说:我怎么逗你了,都是你在胡说八道,你硬了怨谁呀? 弢说:你老是往我的被窝里钻,这不是逗我吗?你弄得我这么难受,快走吧。 我说:要不我给你吃出来吧。 说完我就钻到被窝里,往下到了他的下边,开始脱他的内裤,他说行了行了别闹了,拽着不让我脱,可是我还是使劲的脱他的,他稍稍抵抗了一下,就放弃了。 被窝里黑暗,却很温暖,又充满了他男性的气息,我把他的内裤褪下去一截,他配合着,稍稍抬了抬屁股,我抚摸着他的浓密的草丛中的东西,揉搓着,他一动不动,身子绷得很紧,我能觉得出他的紧张惶恐与不安。 他的不粗,也不是很长,可是他的龟-头很大,就像一个蘑菇一样,我抚摸着他的龟-头下边的沟,我知道那里是男人最敏感的,我舔着它,把它含在嘴里,我想像得出这个浑身是毛的壮男人把他的东西插进一个女人身体里的情景,这种想象使我的浑身燥热,这个真正的男人啊。 我抱着他的屁股,轻轻的按着,假如是泉,他就知道我希望他更深的用力,可是弢一点经验也没有,他完全没有反应,我觉得出他的已经比刚才硬了不少,胀大了不少,只好自己吞吐着。 忽然弢说行了行了,把我往上拉,我上去,弢说受不了了,你快回去睡吧,我伏在他的怀里,说我给你吃出来吧,他说不不,你回去吧。 我回到自己的床上,听得出他的床轻微的吱吱声,以及他粗重的呼吸声,我知道,他自己用手解决了。 第二天早上,都醒了,他望着我说,你这末闹我,我要是好不了了就怨你。 我说,你干嘛怨我呀,我又没招你没惹你。 弢说,还说没招我,我这样了,就不能干那事儿,你逗我。 我说,哪跟哪呀,放心吧,死不了。 又过了两三天,弢总算没事了,虽然走路还是有一些拐,可毕竟没有什么大碍了,逐渐的就好了。 那几天,旭又和校长干了一架。 因为学校里有好多老师自己用电饭锅电炉子做饭,所以电费一直居高不下,后来就发展到老是跳闸。老是停电,校长急了,有一天,老师们都在办公室里时,他就领着另外一个领导,挨着宿舍找电器,我和旭两个年轻的哪有自己做饭的习惯呀,肯定是没有,可是校长也找了,本来我们不会知道校长搜查过的,可是校长撩起床单看了床底下以后忘了放下来,就走了,旭看见校长从别的宿舍出来拿着电饭锅电炉子之类的,回到宿舍看见床单撩起来了,就知道怎么回事,到办公室来找我问我是不是在床底下找东西了,我说没有,我已经两节课没回宿舍了,旭的脸就难看了,说这不是欺负人嘛。 以我的脾气我肯定没这么大气,反正又不是找了我们一个宿舍,都搜了,我们急啥呀,可是旭不依不饶,他说校长是故意找茬,一蹦就出去找校长了。 后来反正就是吵糊涂架,那么多人劝,也不能怎么样,就都拉开了。 我想着弢的身体,想着他毛茸茸的下边,也想过不要再往下走了,不要再陷入和泉一样的境地了,自己结婚了,有家了,可是冲动起来,就什么都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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