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每天早晨醒来,下身总是硬硬的肿胀的。 不知不觉的手就会往下伸,穿过内裤,自己就开始抚摸自己。 不用太大的力气,也不用太大的动作,只是两三个手指,在别人全无觉察的时候,自己就会让自己欲仙欲死。 假装还在睡着,一动不动,害怕自己的动作,使本来就摇摇欲坠的床铺发出声响,做贼心虚,怕别人知道。 身体绷得紧紧的,双腿紧紧地夹着,等着,等着,等着那种感觉,等着那一刻。 如排山倒海般的感觉来的时候,脑子里一阵真空,世界就像没有了一样,整个世界就全都集中在那要涨裂了一样的下边。 自己能觉察得到一股,两股,三股。。。一股一股的喷出来,真的不能克制,一定会让床吱吱地响起来,虽然很轻微。 用手指使劲的捏着,或者紧紧地压着它的根部,不愿意弄脏了自己的内衣或者被子。 平静下来以后,自己的身都懈了,一种带着极度放松的疲倦涌遍全身,身体有一种向着无穷无尽的地底坠去但感觉。 当那种快意消失的时候,就有一种罪恶感涌上心头,恨自己没出息,恨自己虚伪,做着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 决心再也不这样了,决心永远不去碰它,可是第二天,还是在自己最原始的本能面前屈服了,于是又自责,恨自己没出息,周而复始,觉得自己是个肮脏的人,不可救药的人,这就是青春的最初印象。 每天早晨,我算是醒得比较早的人,一般不到响起床铃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周围是一片寂静,破破烂烂的宿舍原本是一个教室,现在在南北两边摆着两排床,整个一个班的男生都在这一个大宿舍里,中间是一条窄窄的通道,地上永远是扫不干净的,因为那些从外边带进来的泥土,被无数双脚,无数次的踩踏,再加上早晨的洗脸水,晚上的洗脚水浸泡,已经硬得像混凝土一样紧紧地贴在原本的水泥地上,有重要的检查的时候,就会用铁锨一块一块的把它们铲下来,地上就有几天平平整整,露出它的本色,可是很快,用不了几天,就又像原来一样了。 每次老师来宿舍的时候,都会说:“把宿舍清理干净,你们看看,这还是人呆的地方吗?简直是猪窝,别在宿舍里洗脸,到外边院子里洗去,别把屋里弄得这么湿,哎呀,哎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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