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分钟后,小教官回来了。 除了前边有一个长官似的人物外,身后还跟着五个身强体壮、穿着迷彩服的家伙。 “嗬!搬救兵干架呢。”我笑道,看看老赵。 真要是干起来,谁怕谁呀!就算老赵不在这,我也一样上。 再说,能跟自己喜欢的人并肩作战,这种一往无前的感觉估计很少人能有机会感受得到。 只是随着这五个人慢慢走近,老赵的眉头开始皱了起来…… 我们都刷地站了起来。 这拨人在我们的圈子外站定了。 我发现领头的那家伙着一身陆军军官服装,年龄在三十岁左右,个子将近一米八,仔细一看他肩上的星星杠杠…… 嚯!两杠一星? 这小子把他们营级干部都找了来? 这戏有得唱了! 这时,那营长发话了:“党校是特意从我们部队请人来给你们上课的,你们倒好,合起伙来整我们的战士。好哇,我就看看是哪几个这么能打的,敢欺负到我们队伍里来了,自己站出来吧。” 不用说,肯定又是恶人先告状。拉倒,动手吧! 我刚想往外走,手就被老赵抓住了。 那营长冷冷地看着我们,见没人站出来,就问那小教官:“是哪几个起的哄?” 小教官脸红一阵白一阵,没马上接话。 “说啊!”营长怒吼了一声。 小教官轻轻用手朝老赵指了指,然后低下头小声说:“他。” 操!他竟然还不好意思了? 我忽然发觉,这营长和小教官长得颇相似。嘿!八成是有什么亲戚关系。 “只是他一个人?”营长感觉有些不可思议,“没别人帮忙?” 小教官摇摇头。 “你真有出息!亏你还是个尖子班班长!回去之后给我负重跑20公里,一个礼拜!”那营长用很沉的声音说完后往我和老赵方向走来。 那小教官和五个身穿迷彩服的战士也紧随其后。 我捏紧了拳头,全身绷得紧紧的:谁敢动老赵一根眉毛,我就掐死他! 老赵没动,从刚才到现在,他整个人都好像处在一种很放松的状态,只是眉头微锁。 那名营长在老赵面前站定,然后冷冷地上下打量了老赵一番。 正当我认为这一架是干定了的时候,那营长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奇怪,死死地盯着老赵的脸,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你……你是……” 这时老赵略带讥讽,笑着慢慢地说了句:“老五,你可真长出息了。” 那营长听到这句话就像触电一样,脸一下红了,略略犹豫,然后刷地敬了个标准的军礼,低低地喊了声:“班长!” 在场估计除了他俩,所有人都呆住了。 班长? 老赵不是只在警校呆过吗?难道这兵头头也是警校出来的?又或者说老赵是他上学时的班长? 一个陆军营级干部对着一个穿着散打背心和短裤的民警敬礼…… 这唱的是哪门子的戏啊?我简直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神经出毛病了。 忽然发觉面前的这个赵胖子变得有些陌生。 老赵将那营长敬着礼的手拿了下来,换了副表情,轻声笑着说:“这又不是军营。” 那营长脸皮有些发红,似乎为刚才那一顿发飙感觉很惭愧:“班长,刚才真没认出您来。” 老赵点点头。两人随即抱了抱,那家伙眼有些发红。 这可不是什么同学感情了,我就算再傻也不至于笨成这样。 老赵松开对方,指着小教官问了句:“他是你亲弟弟吧?”营长点点头。 老赵见那小子一脸的讶异,笑了笑:“长得跟你那时候一模一样,身手也不错,就是脾气冲了点。” 营长笑笑,转过身去对那小教官板起脸说:“早知道要对付的人是他,我就该让你带一个排来!哼哼,你们练的功夫只是用来干架,他练的功夫可是用来杀人的。” 我日!这个马屁拍得可真够猛的。 老赵看了我一眼,笑笑。 接下来那营长掏出手机给不知什么人打了个电话,然后非要现在拉着老赵去喝酒,老赵也没拒绝,转过脸来叫我也一块去。 那自然是要去的! 于是他们俩就手拉着手,大摇大摆地走出去了。 我则是进去更衣室把我和老赵两人的衣服抱出来,到门口一看,停着两辆小车,他们已经在车里等着我。 我坐上另一辆车中,小教官也跟着坐了进来。 这桩子事一搅和,他的课估计也没法上了…… 路上,我们的小张教官给我又是道歉又是解释,竭力让我相信他那哥哥只是碰巧来党校看他的。 我看他一脸的委屈:算了,相信你吧。 接着他又说了句:“原来你那同事也是XX部特种兵部队出来的呀……” 这话把我给震住了。 我表示对这档子事并不清楚,于是问他:“你哥是特种兵?” 他点点头:“我也是早两年才知道的。” 这个死胖子,口风还真严实! 难怪他身手这么好! XX部特种兵部队,这名号真牛B! 可是他为啥没留在部队里,倒是进了我们地方派出所呢?我没想明白。 这老赵可是越来越神秘了…… 车子走了大约二十来分钟,来到XX大酒店。 当酒店的接待小姐把我们领到一个大房间时,已经有个身穿军装的人物在等着了。 那人一见老赵和张营长,立马上前迎接,没说什么,轮流跟他们分别深情地相互拥抱了一下。 不用说,肯定也是他们的战友。 房间很大,分开两个厢房,各设一台。他们三个在里边那张桌子,我们八个人(那人还带了一名勤务兵)则在外边这张。 菜还没上,他们三个人先行举杯相碰,连喝三杯。 喝完三杯酒,三个人凝重的脸上方始有了笑容,慢慢地交谈起来。 我们几个坐在桌子的另一边,都静静地只是听着他们聊,后来小张教官悄悄地告诉我,这个人是XX部里的一名姓陈的副营长,明年也是要转正营级的。 看样子老赵的战友们基本上个个都在部队里边有一定的官职。 想到这,我望着老赵那张温和憨厚的脸:他要是还留在部队里,至少也应该是个营级干部吧。转而幻想了一下老赵穿一身营级干部军装,英武神勇的样子。嗯,肯定帅呆了,绝对比他的这两个战友都好看…… 他们交谈的声音不大,基本上听不清楚在说什么。我们这桌的几个小兵也只是低声地聊,那名副营长的勤务兵则从头到尾都默不作声。 后来我留意了一下,他们三个人一共喝了五支一斤装的五粮液…… 吃完之后我坐在位子上和小张教官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眼睛却总是不自觉地就瞄到那边桌去了。 期间老赵也往我这看了两三次,有一次还冲我眨眨左眼,一付调皮捣蛋的神情。 我心里一跳,感觉好像吃了蜜似的,也回他一个鬼脸,他立马笑笑扭回头去继续和他的战友说话。我暗中偷乐。 他们那边一直在聊着,一点也没有走的意思。结果这顿饭从下午的四点多一直吃到晚上九点多,我有些坐不住,借口出去买烟,往外面跑了好几次。 或许是酒喝多了,那边的三人相互搀扶着走出来,小张教官和陈营长的勤务兵很醒目地上前去帮忙搀扶。 我犹豫了一下,想着是不是也上去扶老赵一把。 但当老赵用迷离的眼神望着我时,啥都没顾得上想,就靠过去把他的右臂架在自己肩膀上,晃晃悠悠地往外走。 看样子三个人面红耳赤都喝高了,尤其是那个陈营长,好像已经醉过去了,老赵也差不多快倒的样子,只有张营长似乎酒量稍好一些,还带着几分清醒。 安排人结过帐后,陈营长的那名勤务兵交给我一把酒店门匙,告诉我,他们已经在这酒店里开好了房,让我帮忙扶着老赵上去休息。 正当我搀扶着老赵要上去时,张营长一把拉着我,我以为他喝糊涂了,只听得他大着舌头让小张教官和我一道送老赵回房间,然后又看着我,用力拍拍我的肩膀,使劲喷着酒气结结巴巴地对我说:“小……小兄弟,我……知道班……班长把你……当作兄……兄弟看待,我也拜……托你,帮……帮忙照顾好……班长,辛……辛苦了,兄弟!” 这话我听在耳朵里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好像是一种强烈的感动,虽然之前他还牛B哄哄的强行要替他弟弟出头,但在他说完这些话之后,我对他的看法完全改观了。 我冲他点点头,笑了笑当作是回答。他也努力朝我笑笑,再次轻轻地拍拍我的肩膀,挥挥手示意我们上去。 小张教官帮我将老赵扶到床上躺下,我转身把装着两人衣服的袋子放好,回过头来时,发现他在出神地盯着老赵看。 靠!难道这小子和我一样,看上老赵了? 发觉到我奇怪地盯着他看时,他好像有些不好意思:“我先走了,有什么事你就找我们,我在1806房。” 快点滚你的蛋吧。 我飞快地说了声:好的,谢谢!然后送他出去。 关上门后我才松了口气,也幸亏有这家伙帮忙,否则我一个人还真是没办法把这近两百斤的老赵挪回房间。喝醉酒的人总是会比平常来得更沉更重。 回到房间,老赵正摊成个胖胖的大字在喘着粗气沉沉地酣睡。我在他床头边上蹲了下来,静静地看着面前这个散发着浓浓酒香的胖子,看着他那张让人心动的脸庞,心里感觉美滋滋的。 第二次这么看他,却仍然觉得怎么看也看不够。 喝醉酒的老赵有着另一种迷人的风情。 想起下午他收拾小教官帮我出气的事,还有当时他朝我眨眼逗趣的模样,我忽然下定决心今晚无论如何都要亲他一下! 我把左手撑在他的枕头边上,慢慢地靠近他的脸。看着他面红耳赤的样子,感觉有些好笑,定了定神,轻轻地在他紧紧抿着的嘴上亲了一亲。他的嘴巴嗫嚅了一下,哼出的酒气带着股甜香,我忍不住又在他嘴唇上亲了亲。 我眼光往下一溜,他身上穿着的散打背心在床头灯的照耀下闪烁着晶亮的光,微挺的肚腩随着呼吸起伏,还有他那黑色短裤下鼓着一大包的裆部…… 老赵的气息比刚才好像平稳了些,脸还是红通通的,显得很性感。 我又静静地看了他好一会,俯身往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心里默默地对他说:如果今生今世能和你在一起生活,我就算是死也愿意。如果不能,我也希望你这辈子能平平安安,健康快乐地活着…… 第二天清早,手机闹铃把我吵醒了。 我下意识就往那边床上看。 老赵正一付懒洋洋的神情斜躺在床上抽着烟。见到我醒了,对我笑笑。 我回想起昨晚对他干的好事,就好像在梦境中一样,虽然明白他应该不会知道,心里仍然有些忐忑不安,但同时又有种甜甜的感觉。 “你没事了吧?”我看着他烟雾中微眯的双眼,问。 “嗯,没事。”他用夹烟的手揉了揉太阳穴,皱皱眉头:“昨晚喝高了,是你扶我回来的?” 我点头。 虽然我有一肚子关于他的疑问,但还是没开口。他想说的话,自然会告诉我的。 “你先去洗把脸吧。”他对我说。 我嗯了一声,从床上下来,进了浴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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