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我一如往常的跟着小羽转,夏柔经常故作嫌恶的说:“哎呀,你这个电灯炮又来了。”但我知道她并不反感我,就像我对她也讨厌不起来一样,每当此时小羽往往会戏谑地看着我,而我都会嬉皮笑脸的说:“没有我这个电灯炮照明,你俩黑灯瞎火的啥时候才能走上光明大道。”夏柔总会追着来打我。她是个很讨人喜欢的女生,随着接触,我对她和小羽的一些亲密小动作也从开始的心痛难忍慢慢变的能假装无所谓。 周六的早上酣睡正香,一只讨厌的手过来摇我脑袋,耳边是那个熟悉的声音:“小狗皮赶紧起来。”我闭着眼睛拍掉那只扰人好梦的手翻个身继续睡。过了一会那只手又不甘心的过来推我,边推边威胁道:“你再不起我扒你裤子了啊。” 我翻过身迷蒙着眼抱怨:“我记得今天是月末要去二哥家,现在还早着呢,你着急啥。” “都九点半了还早个P,就你那洗漱的磨蹭劲儿,去了连中午饭都赶不上。”小羽在一边回道。 “好不容易周末…十分钟,再睡十分钟我一定起…”说完我蒙住脑袋继续入眠。 感觉没一会功夫烦人的声音又来了:“时间到了。”,然后不容分说的把被子从我脑袋上拉了下来。 我不理他,闭着眼睛假装没听到。下一刻便又两只手分别捏住了我的鼻子和嘴巴,顿时呼吸受阻,虽然此时已被扰的睡意全无,我依旧憋着气不动。不一会我就憋不住,开始挣扎,他嬉笑着说:“接着憋啊懒猪,你不能憋嘛。”手下也并没放松,还用胳膊肘压制我的挣扎。毕竟他的两只手无暇他顾,最终被我一脚踹到床尾,我跟他的打斗赢得了第一场历史性的胜利。 一路上被他车载着穿越人流,两旁或缤纷或庄重的橱窗和高楼呼啸后退,各种机动车的嘈杂声中夹着着两旁店铺传来的促销的叫卖声,他浅蓝色的细条纹背心在太阳的烘烤下散发着熟悉的清香,我两只脚不安分的在空中晃来晃去。那些幽远而快乐的记忆,因为带了青春的悸动而特别深刻… 我俩进门的时候,二哥家已闹哄哄的乱成一片,许久未见,自然显的兴奋。夏柔拉着小羽去玩电脑,我也习惯性的跟随其后,夏柔扭头喊:“张瑶,快来把你家这个跟屁虫弄走。天天跟个灯泡似的白晃晃的在我俩眼前晃悠。” 张瑶笑着来拉我,白如冰在一旁乐道:“小轩天没黑呢,等天黑了你再发挥你的光和热。” 我说行,等你和二哥洞房的时候把我挂屋顶上。随即遭来白如冰的虐打,边上的人都乐抽了,二哥故作痛心疾首状:“好好一孩子现在怎么变的这么贱了呢。” 我换了一副可怜兮兮表情指着小羽说:“都是他带坏我的…” 夏柔对我扔了个抱枕,小羽过来捏着我的连说:“你怎么这么有表演天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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