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帅老师没有继续说子非的故事,我想今天他应该也不会说下去。 当然,我也不忍心再让他说下去了,不然回忆的深渊会吞没他,让他走进更加悲伤的情绪,走也走不出,逃又逃不离。 今天他能敞开心扉说这么多,已经超过我的预期了。 我很开心,他能说那么多的事情给我听。我很高兴,以后他不用一个人独自承担内心的这些承重的负担。因为,有我可以聆听。 他也不用把什么都憋在心里,无处消解而愈发疼痛了。 “君哥,其实不怪你,我觉得每个哥哥都会像你那样的!” “小鱼,谢谢你安慰我。” “子非那时候也一定能理解你的。真的,我能理解他的心情。你不是说我和他很像么?那我想的一定和他是一样的!” 小帅老师沉默不语,过了一会,突然转过身对着我,“真的么?小鱼?”,他哭了,很伤心!“真的么?小鱼,真的么?”,他的声音里满是伤感,让我心疼到自己也要心碎的伤感。我感觉随着他的哭喊,我自己都快要心痛得痉挛了,我宁愿哭泣的是我,我宁愿伤心的是我,我宁愿我承担他的伤痛。 我毫无预感地、毫无准备的看着他哭的很痛苦的样子。 他的泪打湿了我靠在他肩膀上的脸庞,又湿润了我的眼,我的唇…… 我感觉他正靠近我的脸,他的唇,他的呼吸。 我知道,小帅老师需要安慰。 我也知道,他需要什么样的安慰。 男人痛苦的时候,他们需要的不只是几句宽慰的话,也许他需要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来麻痹思想,来模糊他的记忆,来用激情减淡他的哀愁。 小帅老师现在就需要这一场性爱,他要忘记回忆带来的痛苦,他要在荷尔蒙里迷失自己,他要在那一声嘶吼里彻底放逐自己。 我并不愿意这样,我知道他不是爱我,只是要发泄这情绪。 但是我还是默默承受着,无论做什么,今夜,我愿意给这个受伤的男人安慰。 我凑上唇,吸住他的舌。 、我感受他翻身压迫的力道,有些粗鲁,有些急促,我感受得到他压在我的身上的重量。我没有快乐,没有兴奋,但我有一种把自己给我爱的人的幸福。 “子非,你觉得这样幸福么?” 原来他并不是想要发泄,只是想知道我和子非一样被人压着是否快乐么? 他还没有找到答案么? 他应该是知道答案,他知道子非会感到快乐,而不是自尊的受伤。只是他自己还不肯承认吧! “君,我是小鱼”,“我是小鱼啊!” 我搂住他。“我不觉得难过,这样我也觉得幸福。” 我感觉到脸上更湿润了,是小帅老师的泪,他哭的更厉害了。 我面前的男人像个孩子一样,哭了,很伤心。 他很任性地吻着我,“哦,是小鱼,是小鱼”。“小鱼,你开心么?” “我开心啊,君。” “那你想要我和你做什么?”,他哭泣声小了!“你愿意的,我都愿意做。” 我心里十分清楚,他是想通过我来表达对子非的误解的愧疚。他知道子非那样不会痛苦,反而快乐,但他要通过我证实。 也只有通过我证实,并彻底打破他内心对此相信、但因为无法摆脱痛苦又假装不信的矛盾,他才会获得心灵的救赎。 “好!”,我笑了笑,伸手去摸小帅老师的脸,我擦干他的泪,“那我们不要说话了……” 他顺从地听我的话,笑了笑。 我能感觉到那笑容,虽然很淡,却发自内心的,充满了温暖,充满了温情,充满了让我觉得快乐的幸福的味道。 我让他仰卧着,自己则翻身在他上面。 我吻干了他的泪痕,又从他的眼睛、耳垂、鼻尖、双唇,舌头,一路向下。 我的舌头在游走,他的身体快乐得痉挛。 最终到达了目的地,我并不愿意对着直男做这些事情,就像他觉得男人在另外一个男人身下是屈辱,对我而言,和我爱的、但他不爱我的直男做这样的事情,对我也是一种不公平,是一种屈辱。他得到快乐,得到性的释放,我却什么都不得到。 不过,今天我很快乐得做着这样的事情。 我知道哪里有安全套,伸手拉开抽屉。 我感受得到那巨大在手里越来越膨胀,比平时还要热烈。我很少做这样的事情。有些不适应,也有些疼痛。感觉身体在一点一点得撕裂。 小帅老师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疼痛。 他很听话地任由我来操控。 他似乎感觉到了和女生的不一样的快乐,但他不知道我会有和女生不一样的痛苦。 他开始动作,但却痛了我。 他翻身付我躺下,我感觉更加猛烈地疼痛。 那不是爱,是一种带着爱的折磨。 他趴着我的胸前,吻着我。 我却落泪了。很轻。 我不知道是幸福,还是痛苦,还是心疼这个男人。 我落泪了,说不清楚为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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