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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同志小说:用力呼吸

2016-1-9 15:39| 发布者: admin| 查看: 4449| 评论: 0

摘要:  作者:柳胡乐   那一年去西藏,在海拔5231米的唐古拉山口,忽然体会到什么是用力呼吸!平常不经意间被淡忘了的呼吸,在那个时刻变得如此艰难,却又如此重要!   胡乐,胡乐!   胡乐(le),胡不乐(l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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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与财富

  大篷车式的爱情是浪漫的,当他们驶过青山,驶过原野,停留在财富的宫殿门前时,爱情还会那样纯洁吗?

  每年的初二,胡乐一家三口都要去老婆的娘家,一来也算给老婆一种感情亏空的补偿,二来胡乐也想去凑个热闹。丈母娘家过年非常热闹,丈母娘兄妹共八个,还有一个九十多岁的奶奶仍健在,每年过年家族四、五十号人都要聚会,老、中、青、少非常热闹。胡乐在那边的口碑非常好,不抽烟、不喝酒,靠自已奋斗,现在有房、有车。所以那边的人还是很尊重他,都夸她老婆嫁了个好人,却不知是他们是怎样悲摧的一对。

  和老婆家的热闹相比,胡乐家兄弟姐妹是四个,也不少,但现在已经聚不全了。父亲去世五年了,母亲一个人住在老家,胡乐也曾把母接过来一起住了一段时间,但母亲性格内向,不擅言谈,住在陌生的城市觉得无趣,非要回去;大姐夫病世后,大姐重找了个姐夫,居然比胡乐还小二岁,家里人都不愿相认,这个新姐夫觉得自已受到了冷漠,索性也就从不参加他们家的聚会;二姐一家倒是比较齐整,只是二姐夫身体也不好,每次家庭聚会不敢让他多喝;三姐离婚了,起先在西安陪着侄子读书,现在侄子到他父亲那儿工作了,她一个人西安、WH两边跑,只是每年都会和胡乐们以及老母亲在一起过年。所以胡乐们家的年过得很清静。

  老婆家兄妹三个,上面两个哥哥。大哥是政府部们的一个小公务员,二哥做建材生意,这几年正赶上中国房地产的火热,赚了一些钱,当然那都是辛苦钱,一年忙到头,从不舍得休息。今年咬着牙,准备带老婆女儿去玩,寻问海南游,旅行社一打听,比平时的费用高出三倍,觉得不划算,就让胡乐给推荐一下,并要求陪他们一起去。胡乐本不想出去玩,但觉得还应该给女儿放松一下,就决定去西安吧!一来那个地方值得一玩,二来他去过好几次,比较熟悉。于是决定女儿和外侄女跟三姐坐飞机去,他和二舅子二家四个大人开车去西安。

  早晨6点他们就上了高速。二舅子虽然车买得很早,但大都只是在自已的城里上下班时开开,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车子自然由胡乐多代劳。晚上5点多钟到了西安。

  每次到西安,胡乐都觉得历史离他是那么近,近得就像是昨天刚刚发生的事情,秦皇汉武从尘封的课本里,跳到了实实在在的黄土大地上。死亡不再是永远的消失,而只是昨天的一场梦。

  第二天胡乐带他们去了兵马俑,华清池,骊山。

  二舅子是个耿直的生意人,性格外向,每天的生意好坏都写在脸上,饮食上,喜吃肉,一天三顿米饭,从不沾面食。胡乐来西安之前就给他打了预防:春节期间,恐怕不好找米饭的。果然,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二舅子吃了一顿面食后,就不行了,到处找饭吃。

  三姐和一个湖北的中年女人在西安合作开了一间棋牌室,牌打得很大,里面的客户也都是一些作生意的人。两个外地女人在西安经营这类行业是很困难,那个合伙人更是连色相也放入生意里。三姐在当晚请他们吃饭。吃完后,又邀了西安当地的几个朋友来陪他们去KTV,二舅子是个只会挣钱不会享受的人,他说不去了,太累,想休息。

  三姐在KTV里唱得很奔放,俨然就像个混世的女人,胡乐有些悲哀,他觉得姐姐有些陌生起来。和姐夫离婚后,她一直没有再婚,从言谈中胡乐感到她一直对前夫还存在奢想,胡乐曾警告过她,别再对他有什么幻象了,不仅是因为他已经再婚还生了个女儿,更是因为这种只能同吃苦不能同享受的人,是不值得依赖的。他这辈子只在乎的是他自已,他从未爱过别人,这一点胡乐早已看出来了。

  三姐和姐夫是在八十年代“大篷车”式的演出中相识的,他们一起到处演出,三姐那时非常漂亮,但每一个对她有想法的人,都被姐夫赶跑了。三姐结婚时没有通知家里,自已偷偷从家里拿出户口本去XC市和姐夫登的记,父母很生气,一直没有去相认。胡乐第一次去他们家时,看到的是一间破旧的不足20平米的平房,屋里唯一的家俱是一张床,连吃饭桌子也是砖头磊起来的。在这样一个贫穷的开始,姐夫在倒卖冬笋、黄鳝一类生意时,结识了一帮“黑道”的朋友,他们在农贸市场强买强卖,后来因打架坐了两年牢,出来后,姐夫开始做起了工程,再后来开演艺厅、开宾馆、和人合作搞房地产……再后来,男人有钱就变坏,和姐姐离了婚,编得理由是和姐姐在一起很压抑,想分开一段时间,并打了个150万元白条。善良的姐姐再一次瞒家里人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离婚有十年了至今这白条也没有兑现。

  姐夫小学还未毕业,但他有一种敏锐的嗅觉,他总是能在每一层级的关系圈里找到最优秀的人,并利用他爬上另一个层级。他善于钻空,却不善于经营。他的很多生意都是亏本的,他是在负债经营中的扩张。在这个资本膨胀的社会,他的胆大、敢为的冒险精神居然迎合了这个时代的特点:胆子要大一点、步子要快一点!结果他起来了,站在泡沫上光鲜无比。

  他开始变得更有品位:品牌服装、豪华轿车、餐餐生猛海鲜、夜夜灯红酒绿。他成为受人尊重的企业家、成为社会成功人士。他开始有意识脱离黑道上打打杀杀的朋友,开始去国内著名××大学读MBA镀金,为了更好地迎合政府官员们的喜好,他开始自不量力地涉足了实体,在开发区建了一个建材墙体工厂,然而他的能力和素质注定这又是个赔本的生意:公司纪律涣散、质量无法保证;销售渠道不畅、资金周转不畅,企业几乎到了频临关闭的境况。正应了黑道中的一句名言:“出来混迟早都要还得!”

  KTV里播放出江南STYLE,三姐拉着一个老板模样的中年男人在疯狂地摇摆着。

  曾经大篷车式的那段演出生活是那么久远了,和她的爱情一样都消失了,一切都无法重来了!

  再进桃花潭

  现实中的桃花潭深不过一米,想来这“桃花潭水深千尺”不过是景由心生罢了,然而这景由心生的“千尺桃花潭”,又让多少人深陷在其中不能自拔啊!

  正月初六,带着满身疲惫,他们一早就从西安出发,车刚进河南,在服务区休息时,胡乐正好收到凯泽的微信。

  凯泽:回来了?

  胡乐:在路上,已进河南了!

  凯泽:还要多久到WH阿

  胡乐:估计要到晚上六点左右。你在做什么?

  凯泽:办出院手续

  胡乐:哦,回家治疗?病情怎么样?

  凯泽:还是老样子

  胡乐:在服务区,一会还得开车!

  凯泽:噢噢,那你开

  车行至河南光山服务站时想加油,这才发现加油的车辆已排起了长龙,耐着性子排到一半时,被告之,没油了,只好继续往前赶。沿途每个服务区加油站都是排满了车,有的甚至排到了高速路上。只好下高速折返50公里在一县城加上油。这途中,凯泽又发来微信,问胡乐在什么地方,胡乐想他一定有什么事情,便问他出院手续办得怎样?他说:已经办妥了,找不到车回家!胡乐说这次怕是帮不了他的忙了。

  车进安徽路段,高速上的车辆拥堵起来,是进也不能,退也不能,只好决定在六安下高速,此时已是晚上八点多了,距离他们出发时间已过了12小时,他们一行六人找了个饭店,六安一老朋友闻讯过来,告诉胡乐刚看了新闻,从安徽一直到浙江、上海路段高速都堵车,建议他们最好在这里住下。睡觉之前,胡乐偷偷在卫生间给凯泽打了个电话,确认凯泽已经找到车回家了,这才放心。

  第二天高速上还是车流不断,终于在正午回到家。吃饭时胡乐给凯泽发了微信。

  胡乐:刚到WH,正在吃饭,一会去给车保养

  凯泽:噢噢,那你吃

  胡乐:需要我来吗?昨天没帮上忙!

  凯泽:随你便啊,就是有点远

  胡乐:远不是问题,只要你愿意我来

  凯泽:我无所谓,反正我都是一个人在家

  凯泽避重就轻的回信,让胡乐不知所措。每每胡乐发出一些强烈示爱的信号过去,凯泽总不给出正面的回答,这让胡乐很没有安全感。长途回来,尽管胡乐很累,但还是决定再去桃花潭。

  下午去车行把车辆保养了之后,就驱车出发;上次和凯泽一起去的时候是在晚上,胡乐印象已经模糊了,他凭着仅存的记忆,在泾县的大山里穿行着,但还是迷了路。停车问人,那人说不知道什么“信官村”,这让胡乐心慌,打电话问凯泽,他的手机居然没人接。“郁闷啊!不会是放我鸽子吧!”胡乐在心里打起了退堂鼓。但很快还是决定即来之则安之,继续找下去。经过一番周折,天已经漆黑了,此时凯泽给予胡乐的不仅仅是没有安全感,更是胆颤心惊。终于,胡乐看到了沿途一个熟悉的标志,这让他松了口气,至少证明他现在走的路是没有错的,而也正是这个时候,凯泽回了电话,说他的手机出了问题,问胡乐现在到哪了?胡乐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了下来。

  胡乐进来时,凯泽正坐在火桶(南方烤火的木桶)中,用胡乐送给他的iPad玩着游戏。他彭松着头,身上裹着一件褐色的羽绒服,那忧郁的眉头拧出细小的皱纹。

  凯泽:怎么走了这么长时间?

  胡乐:开错路了,差点没找到

  凯泽:笨

  凯泽父亲的病情稍微好转一些,能扶坐起来了,也能吃些东西了,只是他的眼神有些凶恶,胡乐不敢直视这双眼。

  那个晚上是胡乐和凯泽第二次同床。在凯泽凌乱的床上,胡乐拥着白皙瘦长的凯泽,添着他的每一寸肌肤,是那么贪婪,那么饥渴!凯泽也紧紧搂着身上这个大自已十多岁的男人,只是当胡乐要去舌吻他时,他偏过头去拒绝了。他还要为这个吻坚守着,是留给过去的恋情?还是留给未来的某个人?

  半夜里胡乐做了一个梦,梦见凯泽的父亲悄悄地站在他们的床前,用那双凶神恶煞的眼神瞪着自已。吓醒了的胡乐爬起来上厕所,路过凯泽父亲的房里时,好奇心忍不住推开了房门,就看见那双凶恶的眼睛正盯着自已,原来他父亲居然一声不响地坐在床头,胡乐吓得赶紧叫着凯泽。凯泽赶过来把他父亲放回床上。

  天使的咒怨

  如果你觉得这个世界对你不公,那么一定是上天给了你一个别人没有了东西,只是你没有发觉或者没有在意罢了!

  第二天早上,凯泽的奶奶给胡乐打了4个红糖鸡蛋,听凯泽说鸡蛋虽然是自家鸡生的,但奶奶舍不得吃,她收集后卖掉,自家要吃时,再从市场上买点便宜的“养鸡蛋”。凯泽推脱不过,只好接过来。

  在院子里,苍老的爷爷正倭咯着驼背整理木柴,奶奶坐在小木凳上洗着一堆萝卜。

  “这么多萝卜啊。”

  “从自家菜地里拔的。”

  “要腌吗?”

  “我们不吃,一会儿煮了喂猪!”

  “萝卜有点焉了。”

  “前几天就拔了,这不忙着办理他太公的后世没时间啊!”

  胡乐的问话,打开了奶奶的话匣子,也引出一段离奇的故事。原来三天前凯泽和他爷爷在医院照料父亲时,凯泽的太公也过世了,奶奶一个人没办法,只好请她的外侄们帮忙办理完丧事。

  她奶奶很小的时候,父亲在外地工作,母亲在家拉扯着她们姐妹两人,不久母亲过世了,父亲又因为精神失常被单位送回来,没人抚养的奶奶与妹妹被过继给了别人。后来奶奶嫁给了同样吃苦长大的爷爷,本以为苦日子终于熬到了头,不想结婚多年,两人一直没有生育,商议着从堂叔家抱养了一个,也就是凯泽的父亲。老俩口视为掌上明珠,好吃好喝的由着他。父亲成家立业后,小时的娇惯让他疏于农活,家里过得比较清贫,而母亲生性好玩,结识了同村的一个男人,于是在凯泽十二岁那年和父亲离了婚。

  凯泽的太公去世时刚好九十岁,去世前的那段日子,奶奶每天都要走上七、八里路去镇上太公的住地,给他做饭。那次去的时候,太公躺在地上已经过去了。

  老爷子生前每个月都去镇邮局领取单位给寄过来的退休金,奶奶听人说死亡后政府会有几个月的抚恤金发放,向胡乐打听。胡乐查了114,问了太公单位所在县的社保局,对方不清楚太公是在社保局拿的工资,还是在县财政局拿的,要求他们先弄清楚了。但奶奶他们后辈谁也没去过那个县。

  胡乐开着车载着凯泽以及他的爷爷奶奶去镇上他太公的家清理遗物。太公一个人住在查济的小街道上,这是一间徽式的老房子,打开院门,屋里凌乱不堪,墙壁上有粉笔写着“公正廉明”等一些精神病人常见的没有逻辑的话语,但字体非常漂亮。进到屋里,一股霉臭味朴过来,昏暗的灯光下,只见厅堂里放着一口棺木,高高的木梁上挂满了蛛网,在一壁的木墙上挂着一幅黑白的4寸相片,一个英俊潇洒的年青男人,清秀而不失儒雅。从那张发黄的相片可以看出,相片的主人公在那个年代一定是个不平凡的人物。凯泽说那就是他的太公,然而对于太公怎样一个不平凡的过去谁也不清楚。只是凯泽爷爷从同村的长辈那里听得只言片语,好像是太公的父亲以前在WH市给一家日本洋行做事,后来得了痢疾,日本人怕给传染了,居然将他给活活烧死。至于太公如何学得一肚子文化?如何去了HX县?如何发了精神病?谁也不清楚。太公的那段历史已经随着他的离去一同消失了,他和他的历史都成了一个迷,一个不会让人想起的迷。

  奶奶请了几个清洁工,帮助清理太公的老宅子。太公的衣物还真不少,有些衣服居然很时尚。凯泽在屋里捡出一个满是灰尘的旅行箱包,凯泽说太公能买的东西都是好的。果然,回去抹去灰尘后,是个很好的箱包。凯泽说,反正我过段日子也要出去,正好省了钱再买。只是不知太公当初买了这箱包是想去哪?

  清理完物品,凯泽和胡乐顺便到镇上买了些菜。听凯泽说过他做菜的手艺不错,所以胡乐也一直希望有一天凯泽也能给自已做上一顿,这下终于完成了夙愿。

  菜买回来,胡乐把菜洗了,凯泽开始切菜配菜,果然菜切得很精细,胡乐坐在灶台下添着柴禾,凯泽在灶台上炒着菜。不一会儿就弄出三、四碟菜来。胡乐、凯泽以及他的一个姨夫一桌三人喝了酒,这是胡乐第一次和凯泽喝。凯泽说他有一斤白酒量,但有一点,他也上脸。他的脸红红的特别好看。

  天下着雨,山里的天色暗得特别快,夜是寒冷的。打开手提电脑,胡乐写下这两天的感悟:你就是我平淡的生活中的一朵浪花,打碎了我平静的、麻木的日子,我的生活开始支离破碎,我的思绪开始翻滚着、汹涌着,我开始为爱痴狂了……

  然而胡乐隐约地感到担忧和不安。凯泽的忽冷忽热,凯泽对感情的模糊处理,让他的心情像过山车一样忽高忽低。在这冰与火的两重煎熬下,胡乐经历了身心两方面的透支。

  胡乐真不想这么早起床,何况身边还躺着他。尽管有佳人相伴,但为了生活,胡乐还是坚定了起床的信念。去凯泽父亲那个房间拿鞋时,发现他的父亲居然缩身在床脚,被子也落在地上,连忙叫醒凯泽,凯泽过来一看,父亲在床上已经大便了。这是他父亲生病二十多天来第一次通便,全家人都在高兴地忙碌着,胡乐一时也插不上手,匆匆洗了脸要走,爷爷一把拉着胡乐,说什么也要吃了早饭才行,他奶奶忙去灶屋打鸡蛋,又是糖心鸡蛋。

  2月20日是胡乐的生日。前一夜的雪下得很大,一早起来,小区里被厚厚的积雪覆盖着,这是胡乐见过的春节之后,下得最大的一场雪。胡乐想起大山里的凯泽,以及那间四壁空空的屋子,以及那个躺在床上,瞪着凶狠眼睛的男人。好想这个时候和凯泽在一起。胡乐发了好几张早晨去市里办事时拍得雪景,希望能哄他开心,但他的回信只是“嗯嗯”、“呃呃”的只言片语,他的反应比这天还冷。没有和老婆提起自已的生日,他想就一个人在心里默默过吧,祝自已生日快乐!

  再一次去泾县时,凯泽的父亲已经能认出几个人了,嘴里也能冒着几个含糊的字。晚上在凯泽家,几个年轻人打牌,你的父亲躺上床上咕噜着,凯泽站起来凑近去问,接着笑起来,原来他父亲居然说要抽烟,把在场的所有人都逗笑了。

  第二天扶他父亲到院子晒太阳时,奶奶说凯泽的父亲捡回一条命了。原来那天他父亲摔倒时,脸朝下躺在地上,刚好附近村里一个中年人看到,将他父亲翻过来,从口袋里找到手机,打电话向他家报了事。结果不出二十天,那个中年人也出了车祸,今天刚刚出了殡。村里都说他成了凯泽父亲的替死鬼。胡乐觉得很神奇,但心底却希望这不是真的,要不谁还会去做好人啊!

  正月十五过后,村里的年青人陆续出去打工了,只剩下凯泽一个人在家,甚是孤单。给胡乐发微信说自已快要崩溃了,胡乐调侃说,谁让你这么惊艳,老天爷给了你太完美的外表,所以也要让你去经历磨难。不像我们,长相平平,所以生活也注定会平平淡淡。

  也许正如奶奶所说,自那个中年人发丧后,凯泽的父亲恢复得特别快,一天三顿饭也吃得很多。奶奶终于答应凯泽可以出去打工了。凯泽让胡乐送他去街道,买了两包成人尿不湿,回来后反复教爷爷怎么使用,又咛嘱父亲在家要听话,自已要出去挣钱,这才收拾好物品装进太公的旅行箱包,和胡乐一起离开了家,离开了桃花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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