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相思 佳期漫长清愁 寂寞恰恒娥 千金纵有 难寻卿赋 影伫霄河. 缈缈林风拼碎绿 怎耐得 霜打残秋 萍花易老 情怀依旧 似水东流 这是他在七夕夜写过我的,记得那晚我曾经问他,如果我们两个人可以变成牛郎织女,咱们谁做牛郎,谁做织女?他哈哈大笑,牛郎织女有什么好的,一年才能见面一次,我们要做梁祝,生生死死在一起,即使是化成蝴蝶。 “如果上天只能让我们之间一个人变成蝴蝶怎么办,怎么办呢?比如只有我一个人死了,怎么办?” “哈哈哈,你死了,不会变成蝴蝶。你会变成一块玉,一块碧玉。” “碧玉?” “苌弘碧血的故事听过吗?那是在周朝,一个叫苌弘的人,是个上通天文、下通地理的贤臣。当然他也是周灵公的宠臣,有男宠是古代帝王的常事。后来苌弘被奸臣陷害,他死后,他的血就化着一块碧玉。当然不是所有人的血,都能化成碧玉。只有那种对感情最忠诚的人才能这样,比如你,比如。。。” 余叔没有继续说话,抬头看向了远方。我知道他想到俊儿,是的,俊儿的血肯定早已化着碧玉,而这块玉早已经嵌在余叔的心底。 “余叔,以后你就叫我弘儿吧,正好我的名字中也有个弘字。” “好!” 贺弘儿生日快乐 双叠阳关韵,抚桐向古幽。 山高无雁落,花谢水东流。 流水寒山去,断音弦葬人。 心残何了却,泪落依花尘。 尘飞蝶梦来,和翅对弦开。 销月藏花影,归山舞青才。 才舞洗青冥,关山守月新。 相思肠断曲,更洗蜕蝉心。 心禅通水月,对酒释清愁。 柳断残花去,何来归梦忧。 梦忧子规啼,煞血伯劳飞。 自古红尘怨,青丝白发吹。 吹发到西楼,凭栏孑影攸, 听筝还梦去,甘寝唱青秋。 这是余叔在我生日那天写的,余叔的诗歌读来总是有种抹不去的忧愁。用他的话说,没有忧愁怎么写得出好诗来。可能吧,但我想这只是他无法从过去的阴影中走出来的缘故。所以我想,我必须彻底改变他。唯一的方法只能用我的爱去感化他,让他摆脱过去的忧愁。 而当时,我和余叔已经是到达形影不里的恋人那种。除了我在学校上课,他偶尔去酒吧管理,我们几乎是同吃同住。唯一没有做到的,就是我们除了接吻、除了拥抱,没有更多的心灵与肉体的交流。我想是时候我应该改变我自己,为余叔做出牺牲了。谈到牺牲,真正经历过爱情的人都知道,当你真的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会觉得问他赴汤蹈火都不足以证明你的爱。所以,谈不上牺牲,改变是早晚的事。 谈到性,其实说白了,也就那么回事,不过要真的弄懂可没那么简单。一直到大学,我就从来没搞清楚这回事,中学老师给我们讲生理卫生课总是遮遮掩掩,后来干脆不讲,要我们自己看书。本来就十分神秘的话题结果,结果他没有让我们搞懂,反而更增加了神秘性。大部分人的性教育都是从大学时候开始的,而且是从色情电影开始的。你现在可以到任何一所大学的男生宿舍去看,一群人白天围着电脑看黄片,晚上各自在床上打手枪的现象太普遍了。 而同志之间的性接触对我来说,具体也可以想象,只是心理上还难以接受。所以,要改变必须从心理上改变,而这一切帮组我的工具依然是网络上的色情电影。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而是男男之间的。刚开始,还真不习惯,后来,慢慢地也就习惯了,再后来,还真的来了欲望。等到欲望十分强烈的时候,我觉得应该找人来释放了,而这个人肯定就是余叔了。 记得那是快临近大四学年暑假的一天晚上,余叔从酒吧回来,看样子很累,坐在沙发上抽着烟。我帮他泡了杯茶,坐到他旁边。 “余叔,我想我们关系可以更深入一点。” “嗯?”余叔惊讶地抬起头看我。 “我觉得我现在可以接受了。” “你没必要勉强自己!”不过,看得出来余叔还是很兴奋,一扫刚才的倦意。 我没有说话他,而是用更多的行动来回答。 毕竟是第一次,余叔处处关照我,整个过程中他时常停下来问我能不能接受,不要勉强。等到他进入我身体的那一刻,我忍着疼痛闭上眼睛。他知道我很痛苦,开始时候很贴心很温柔,而后来,当我慢慢适应后,他像一头羚羊有节律地在我身上驰骋着,临近高潮那一刻,余叔近似疯狂,由羚羊变成了奔驰的骏马。再后来,余叔从我身上下来,用他的嘴巴帮我解决了整个过程中难以释放的压抑感。他的经验很丰富,在他的指导下,我懂了很多。 原来,男男之间的性接触,可以分为69和10,对此我做太多的解释。只想说,男男之间性行为之前要做好充分的准备,清洁和安全是必要的。一般来说,同性之间的恋爱,往往有一方偏向于感性化一点,就是被动型,可以用直接用0来代替;另一方则偏向于理性化一点,就是主动型的,可以直接用1来代替。不过这只是一种说法,我和余叔之间根本没有分清谁是1谁是0,我们都有理智的头脑,而又都容易被对方的真情打动。所以同志之间的感情到达一定境界是没有1和0的区分的。当然在性关系上,刚开始都是我做0的角色,后来我忍不住地想和他换角色。他笑了笑,原来他做0的角色已经是很遥远的事了,只有在和俊儿一起的时候,他才做过0,后来的风月场中,他一直做1。不过,他还是答应了我的要求。 就这样,我和余叔浪漫的感情中拥有了十足的激情。 自从和余叔在一起后,我基本上就很少回学校宿舍住了。在他家闲置很久的厨房里我们经常一起做饭,而他在外面的应酬也是能推就推。余叔也不要我在酒吧做零工了,而是做他的助理,就是有空的时候到酒吧看看做做管理。每个月的工资,余叔还是按时给我,不过拿到手的数目已经是早已是原来的倍数。时常我也会思考我和余叔现在究竟是什么关系,说是恋人吧,可是年龄也相差一大截。他每个月给我钱,这做法真有点像他包养的情人,可是他没有家室,哪有把情人包养在家里的。再说,他现在不给我钱,我也不会离开他。同志的地位尴尬角色就是这样,想来想去还是用恋人比较好些。 在这个城市打拼已经快十年了,余叔自然有不少朋友,尤其是圈里的,好多人都认识他。有时候我去酒吧,有些讨厌的顾客直接叫我老板娘。刚开始,真想上去扇个巴掌,后来干脆也就习惯了。酒吧的以前的同事,他们改口叫我助理。 余叔在这里最好的朋友是杨叔叔,他是一家浴室的老板,当然是同志浴室。杨叔叔本人并不是同志,他是个鳏夫。长相很粗旷,体型也很彪悍,光头,浓眉大眼,虎背熊腰,体毛很重,用他的话说,他的发毛把他的大头和小头都连接起来了。在同志这个圈中他们这种外表的人有时候却很招同志喜爱,觉得他们很有男人味,称他们为熊,而相对应的体型偏瘦一定的称猴。猴熊交友,在各大同志网站上是到处可见的表语。刚开始,杨叔叔开的是一家普通浴室,可是由于他的长相原因,去他那洗澡的同志很多,慢慢地干脆改成了同志浴室。所以,余叔和他不仅是私下的好友,也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杨叔叔经常来余叔家里做客,刚开始我还是有点不大习惯让别人看到我和余叔在一起私人生活的点滴。只是杨叔叔人很好,对我和余叔的关系非常理解,后来也就不介意了。他很贪吃,自己厨艺又不好,自从他吃了我做的饭菜后,好像就一直丢不下。所以他时常来这里做客,每次他去总是喜欢带上各种礼物,其实所谓的礼物就是菜,他买过来要我们给他做而已。其实说到做菜,我小学二年级就开始做了,那时候个子小,灶台比较高,我就站在凳子上拿着铲子炒菜,十多年下来了,这手艺能不精吗?没办法,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有一次,我在厨房做菜。余叔在客厅里和杨叔叔喝茶,他们谈话的内容缺被我听到了,而我心理隐隐有些不安。 “你真的就和他在一起了?” “是啊!都这么长时间了!” “你要知道他之前可不是同志,是你把撇弯的!” “这个没关系,我感觉出来,他很爱我,我也很爱他。” “你们能有未来吗?他能保证将来不和女孩子交往吗?” “这方面我不会勉强他,他肯定会有家庭压力,而我没有。就算到时候他不想和我交往,我也能理解的。” “那到时候只怕他是陷得太深,没法自拔了!你难道忘记小白了吗?” “小白是个孩子,他不懂事。再说那时候我根本没有爱过他,我一直和他这样说,只是他不能接受,我也没办法。” 。。。。。。 他们的交谈我再也没心听下去。 小白是谁?这个问题让我心里彻底不安。 |
GMT+8, 2024-4-20 14:10 , Processed in 0.113694 second(s), 22 queries .
同志交友网 topboyspa!
© 2022-2025 topboysp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