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 凌晨三点五十分,桑拿男就在角落按摩床上睡觉。进入洗浴中心时,我和他对眼儿。他眼睛小,有柔软的光只逼我眼。消费者早已入睡,我却心潮澎湃。无套,用口,用手,我亲吻了他,夜袭了他。后来,我要了桑拿男电话。在宿舍,工作之余,我发短信给他,告诉他,我要和他做爱,要他如何对我。后来,我们相约在三元里见面。在上次“夜袭”的休闲中心门口,他从不远处一个网吧奔来相见,他带我到他朋友的出租屋。不能洗澡,我们在他床上相拥,我亲吻了他额头,他脸颊。但是,他赶我走了,给了我一元硬币,坐公交车。在车上,短信只能感,他向我道歉,相约以后见面。自此,不再相见。 北京。 黄昏不久,男孩的脸就看不清楚了。我们站在元大都城遗址上,身旁不时有猎艳的同志走过。我给他口了,他也给我口了。我知道了他来自贵州。旁边有痞男走过,他和我答话。我被他奇怪的气质吸引,他站在宽阔的土堆上,面对天空,拉开拉链,他拿出了**,用命令的口气——给我叼。我应了,应该是他想搞我。他叫我跟他走。踩着元大都城遗址,落叶,枯树枝和铁护栏外流动的行人。我们走到了路上,他行动疾快,我生怕跟丢了,心想的只有性。越野车内,我望着窗玻璃外的灯箱招牌真觉得自己成了北京人。车子一直在帮助车震找地。在一处,我俩在后坐上,他让我亲吻他全身,而我心如潮水。他吸烟,那时,我也中了烟毒!他腰间的红绳有魔力。我把小学生书包放在他车中,拿着他给的二百元钱去酒店开钟点房。一处又不行,又一处,最后在一处情人旅馆开了一间,我先入内。床是圆形的,有电视,空调和卫生间。不久,就听到迷人的敲门声。进入冬天,北京太冷。我先洗澡,而后是他,我们在床上吸烟,电视放着,口,手不停,他和我在做爱时,他让我叫他停,他的激情在我身上得到满足。而后,车上我找他要那一百圆开房押金,他只愿意给我五十圆。下了他的越野车,我忘记了问他什么了,后来,我在身后听到一句话,这事你就甭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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