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友来上海出差,理所当然要我作陪去“蒲吧”。 都说了不去的,吵死了。我毫不婉转地推辞。 上次爱零叫你去熊吧你不都去了嘛,他坚持。去吧,去了也不一定就是滥烂,不去也不代表忠贞,心不静,佛门也是红尘。 要害我去了,你还能有什么机会啊?我知道推不掉,故意逗他。万一你喜欢的人又对我情有独钟,你说我是谦让呢还是迎上呢? 说归说,还是当了三陪。 一打听,在JA广场那间最大最热闹的一家酒吧居然关门大吉了,似乎还是这一两个星期的事,据说是因为“食白粉”——是不是我可不清楚,粉我也吃,面粉、花粉而已。 反正一句话,去了别家,一条什么什么发音似“搞男路”的酒吧。损友很厉害,自己在网上搜索到的。 里面帅哥挤得不得了,别的池子清塘,鱼儿纷纷游过来戏耍了。 损友精力旺盛,跳舞跳得歇不住脚,颇有数年前我在舞池的风采隐隐。 摇了几分钟我就退让一旁,对DISCO的爱好近年来骤减,但欣赏帅哥的爱好却有增无减,看得眼花缭乱,暗流不已:上海帅哥多白净啊,多帅啊,多粉嫩啊,恨不得上前挨个掐他们的脸蛋…… 个把小时的爽爽意淫后,损友终于停止了舞池中孤独而疯狂的摇摆,兴奋未减的他好几次撞在玻璃墙上找不到出口,谁叫酒吧的装修太IN,跟刘姥姥进了秦可卿的卧室一样,那么多镜子,的确晃眼。 钻进停在路边的出租车,开出。 司机是个中年人,但依然白净,有点胖。 我们坐后面沉默着。 JA那边的关了,所以大家都来这里了。司机打破了沉默。 是吗?损友一下来了精神:你咋知道这么清楚? 嘿,经常拉些客人。司机很小心地不带出同志字样。 损友开始逗司机:你知道酒吧都是些什么人吗? 知道。司机回答。 你不进去消费吗? 不去,不会消费。司机呵呵笑。 不会,学学就会了啊。损友真是损。我想拦住他,可别教坏了成年人啊。 学不会。司机跟他绕起了口令。 那我问你个问题,你介意吗?我打个哈欠也来了精神。你孩子多大了? 刚上初中。司机说。 假如你孩子以后万一是同志,你怎么办?我一想干脆挑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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