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清状况,担心万分地问我们:“没看清车牌号吗?是不是故意撞的啊?” 翔天扶我坐下,说:“车没牌,人也戴安全帽,没认清。” “你们才来的海口,没得罪谁吧,会不会认错人啦?” “谁知道,这下不能按时回去上班了,要拖累你呢,梢,”我好沮丧。 “你要没这事我也想留下你呢,哥,你几时才来一趟哟,伤口还疼吗?” “刚才还疼,现在有点麻啦。” 翔天还在纳闷:“要是在儋州,显然是冲着我来的,我毕竟当过警察,也得罪过一些人,可这是在海口啊。” “你当过警察?”云梢有点奇怪。我和翔天都没有回答他。 “小珊呢,不在家?”我突然想起他女朋友。 “加夜班去了,半夜里才回来。” 翔天还在沉思。 “别想那么多啦,翔天,没事的,”我反倒安慰他。 “舅,你不懂,如果是故意的话,他还可能会有第二次、甚至……” 我和云梢顿时担忧起来。“我还好,伤好后就回去,可你怎么办,翔天。” “我自己会小心的啦,舅,再说我吃住上班都在小区里,几乎不出门,应该没事。” 三人沉默一阵。 “好了啦,别为这事弄得大家不开心,”云梢安慰起来,“哥,你来了应该高兴才对嘛。翔天,你该洗澡去了,洗了后放好水。”翔天知道是为我放的洗澡水,应了一声去了。 看着翔天进卫生间,关上门,梢才对我说:“这小家伙可喜欢你呢,要不是他,你还不来海口看我呢,哥。” 我微笑不答。 “怎么他说当过警察,怎么回事?” 我没法不把实情说出来。 “原来是这样,哥,要不是我们有过那事,我还不敢相信男人和男人会爱得这么深。” “你现在和小珊怎么样,谈婚论嫁了吗?” “差不多啦,她家也同意。” “唉,男人和男人,”我叹了一口气。 “哥啊,我说了你可别不自在,我现在一想起我们以前做那事,全身都好象起鸡皮疙瘩呢,哈哈。” 我瞪了他一眼,接着也笑了:“那今晚上我们再来啊,怎么样,哈哈,”我逗他。 “去你的,不正经,你要敢碰我,我一脚踢你回老家去,哈哈。” 脚踝受伤的这边腿坐久了,感觉好麻,轻轻地动了一下。梢赶紧过来帮我把腿扶正,然后悄悄地问: “哥啊,你今晚上会不会?” “什么?”我不解。 “会不会和他啊?”用嘴朝卫生间努了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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