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任何回应,眼睛继续盯着舞台看。 我说:“帮你看手相吧!” “我不信这个的。”他的回答言简意赅。 我们没有再说话。 在电话里我们的交流不少,我对他甚至有一种亲切感。此刻我觉得他很陌生,我清晰地感到我们之间的距离。 他的背包斜挎在肩膀上,宽宽的背带。我的手搭在他的坐椅靠背上,手指轻轻地触碰着他身后背包的带子,体会着别样的质感。 看着他的头发,肩膀,我知道自己是无可救药地陷入了情网。 节目在《往事只能回味》的歌声里结束,客人陆续起身离开,他回头对我说:“走吧!” 我走在他们前面,到大门口我停下来,准备打个招呼告别。看到他和朋友们出来后朝南边方向走,似乎没有要和我打招呼的意思,叫他两声他也没有听到。 和他同行的朋友拍拍他的背,指着我这边,示意有人叫他,我鼓起勇气,尽量让自己语气平和,没有廉耻地说:“要不要我送你回去啊?” 他淡淡地说:“不用了。”然后头也不回。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 六回家的路上很安静,没有什么车,两排向远方延伸的孤独路灯,就象我此时寂寥的心情。 第二天早上10点左右,我给S打电话,通过昨天那顿晚餐,我已经明白S是他的好朋友。 “昨晚怎么没来酒吧呢?”我问。 他还躺在床上,含糊不清地回答:“有朋友约我啊,朋友不想去,所以我也不去了。” 我找话题说:“昨晚Kenny的几个朋友都来了,我们差不多凌晨一点才离开。” “是啊,到酒吧玩就得玩到这么晚才走。”他答道,“你是不是现在心里还想着Kenny啊?”他很聪明。 我无奈地笑了一下,没出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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