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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警同志小说:隔壁住着个警察同志

2016-1-7 16:36| 发布者: admin| 查看: 6420| 评论: 0

摘要: 上次在局里的一个会议上碰上老薄,老薄基本上没老去。雄性激素旺盛的人,总是老不大去。快奔五的人了,还是那样肌肉饱满,脸部的肌肉一点没松弛,显得壮壮的,天庭开阔又方方的,那对浓眉,会让你联想到身上其他部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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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的这些话,还是触碰到我的要害,我揪衣领的手似乎少了气力。我这些年一直为人善良真诚,从未和谁红脸动粗,今天也是咽不下这口气,才老此下策。经他这么一说,看来自己之前的分析没错,所有的恨都是有因的,或许是自己心底对他的排斥,在神情上毫不保留地走漏,让他逐渐把自己当作了敌人,用来憎恨的敌人。至于他说的喜欢我,不是没有可能,但也不排斥是这小子临时的智取言辞,想摆脱晚上的不利局面退一步的策略。

“你自己干下的丑行,你得自己承担责任!第一,回单位去收回关于我和老薄的传言;第二,晚上的对话已经录在我手机里了,以后好好做人;第三,自己赏自己三个耳光,长记忆的,我就不动手了,我的手只对付歹徒和……!”我本来想说“和男人”,但人家刚刚说了我不把他当男人,放你一寸,给你点自尊,于是改口说“我的手只对付歹徒和我能抗衡的人!”我决定收场算了,原定想让他好好体验一下我在警校体能训练的成绩,在他一句喜欢我的弹衣炮弹下流产了,加上自己对他的态度,现在还坚持那是审美观,这叫是非分明,但对他也有过分的地方。想想自己一个大男人,和他本是同病相怜之人,弄到互相残害,这不是我的品格!

大男人被人负还要捂住伤口自己慢慢疗伤!男人贱吧!

我对老薄说,我想辞职!老薄惊愕地看着我,那眼神的解读是:你小子吃错药了,脑子被驴踢蹦了!

惊愕过后,老薄神态逐渐放松:“还是因为我吧?”

“你还是没有原谅我!高寒,和你认识起,我老薄虽然不善于表达情感,但你该知道我对你是真心的,当然,相处的时间里,我也没尽好责任,也没能给你带去更多幸福和关爱。尤其我们成长环境的差异,受教育的文化差异,我们对事情的看法是有差别的,犹如北方人咬着大蒜满口蒜味自然而然,而南方人就会受不了。但我还是要你知道,你在老薄心底的位置始终没有离开过第一,我是真心和你相处的。”

“你想多了,这两年,和你认识,我很知足了,你是我同志人生中走的第一步,和别人比,和那些徘徊在幸福之外的人比,和那些把性作为同志情感主题的人比,我很幸福,我很知足。这次主要的想法是,我爸妈的厂子规模在扩大,我想去帮他们经营,现在的社会,人生价值多元了,我依然深爱着警察这行,但这几年我发现做警察的付出并没有得到社会的承认,治安的恶化,我们被权利部门的过分使用,甚至是领导的使用,我们警察形象不再是大家的眼里的靠山,不再是人们的守护神,在百姓眼里骂名超过赞誉,之前我也动摇过,这次,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在我走之前,我还会有段时间,因为要报省厅批准,我唯一希望的是,这事和你没关系,那事已经过去了,你依然是我最亲的长兄,我依然把你最为最亲的人之一,我只是换一种方式爱你……”或许是被自己感动了,我不再说下去,我转过身不让老薄看到我眼里浮动的泪光。

徐副队长看到我的辞呈,同样的吃惊。他起身把办公室的门关上,拉了把椅子在我身边坐下。很急,又似乎无从说起。他顿了顿,这样对我说:“高寒,这些年,你一直是我最得力的助手,你科班出身,和其他部队转业的,非科班出身的,我平时不说,心里一直认为就是强多了,这警校不是白上的,几本教科书不是玩意,但我们科班受的教育就是潜移默化的,这就是警察气质。”

“和我合作,你一直是我的左右手,可能我关心不够,”徐副队长说着抱住我的肩往他自己的身体拥了拥,有点娘,但很温暖,“这样,只要你不走,我到领导那帮你要个副主任科员,这可是大家认为最实惠的晋升,没责任但工资提档。”徐副队是真心挽留我。

“可能是上次在杭州,我对你说了不该说的。不管事实如何,我徐凯都支持你!这样总可以了吧!再说,退一步讲啊,你不要听着刺耳,男人和男人那点事,知道不,没结婚前我也干过,身边的很多朋友都干过,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还要告诉你一个小秘密,现在还有个市领导,男的啊,一直在和我做兄弟呢,虽然我不感兴趣,但人家有这个需要,他很迷我,说看到我比米饭还亲,既然这样,多一个亲密的好朋友而已,咱爷们满足一下人家要求,也算是做好事,又不损失什么的,是吧!”我意想不到,徐副队长会以这样坦诚的方式开导我,但从他的话里,圈外的人是永远不会真懂我们的。在他看来即使男男性事看开了,也是一种朋友间的恩赐,我依然没感觉到他对待男女之间的情感那么自然,这是男女感情观念的主流地位决定的,徐副队长,我在心里感谢他以这种方式对同志的认可。

“谢谢徐副队,我爱警察这行,以前入警时是,现在也是,但我想用另外一种方式证明自己,这些年感谢徐副队的培养和关心,我去意已决。”我把被徐副队的驳回的辞呈再次送到他面前……

我在等待着省厅的批复。这些天,我把这些年穿过的警服、鞋子,用过的皮带,破的、旧的,电筒、水壶等等,床底、衣柜、办公桌,能收集到的都收集了,看着满地的物品,足够开一个警用设备博览馆了。我一一给他们拍了照,并挑选了两件宝贝放在箱底,这是要带走的,或许会跟我一生的。一件是当年在警校做学员警时穿的第一件警服,那时候穿上警服,尽管是和正式警察有区别的学员警衔,兴奋的样子现在想来还激动,好几夜穿着睡觉,可惜的是现在它的前胸有一处挑破的小洞。另外一件,是老薄穿过的T恤,上面的POLICE“烙个”已经毛边了,白色的字眼颜色陈旧,但丝毫不影响我的审美,我闻到它的气息,就有一种美好的温暖感,在每次出差,它都压在我的包底,想那个家伙的时候,会偷偷拿出来闻闻,这老薄是不知道的。

这一天,我从看守所回来,在门厅里碰到了政工科的老王,老王干了几十年政工,把乌黑的头发干成一个秃瓢,上次在单位表彰会议上他就是这样总结自己的。老王对我招手,叫我去他办公室一趟。

我心里想,可能辞职批复了。突然想到,即将要脱去自己喜欢的警服,我的心里还是掏空了一样难受。

我走进老王的办公室,他看着我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

熊的,我辞职你那么高兴干吗?心里头埋怨老王的不得体神态。

“明天,省厅政治处有同志来考察你!省厅考虑在选调你。你回去得准备准备,和同事们招呼一下!”老王的话出来,我懵了,省厅考察我?这,这种可能性让我想到了西边升起的太阳,或者是朝鲜改走资本主义了,或者是张宏民宣布他是同志了……多不可思义的事情!

省厅,现在的门槛是什么状况,大家都知道,中国人民公安大学毕业的硕士还要专业对上空缺的编制呢!再一种是老爸是李刚的背景奇硬的。我一无大才二无背景,怎么会有如此好事?难道,难道是原来和我关系很好也很赏识我的警校教官,前年调省厅去了,他在用才?不可能啊,教官去也是个小处长,能有什么能耐选我呢?!我一一否定了,心里还真是想不通了!

“老王,有没弄错,比如名字写错之类的!”我还是不相信。

“哈哈,小高啊,你是福星高照啊,有此等好事,还故意跟我卖关子啊,告诉我,和省厅巫副厅长什么关系,据说是他亲自点的你啊!”老王这话让我在雾里又往下跌了十八层。巫副厅长和我什么关系?我连人家的手都没握过呢!上次开会的时候倒是见过,气宇轩昂的,就一个翻版电视剧《省委书记》里的巫刚!

看来事情越来越玄了,我不能和老王纠缠下去了,我谢过他,和他告别。

这几天,同事突然对我客气起来。几个大胆的还叫我省领导,这还真把我弄得飘飘然起来。以前单位几个人家给我说对象的警花,竟然还约我周末去飙歌!我这下真感觉自己象连升三级的张好古!

最让我受宠若惊的是,局长也召见了我。他告诉我选调我是省厅的意思。一方面肯定了我这几年的工作,确实我立过好几次功,我是把从警当事业干的,今天能够从局长的嘴里得到肯定,我还是由衷的高兴。他还说了一番留恋的话,说省厅一下子把我们的人才挖走,等于是把他的左手借走了一样,不过以大局为重,支持省厅的决定,让我到更重要的岗位去接受锻炼,希望我以后都关心局里的工作,别忘了娘家!局长的话说得我心里暖乎乎,我也忙卯足劲跟他客套一翻,给足他局长面子。

考察结束后三天,我就接到了调令。这下是实打实了,当一个自己都不敢奢望的梦想变成现实,在我处境最困难的时候,在我心情最低落的时候,来到了我的身边,那种感受只有我能体会了,我相信冥冥中有股神力在支持着我,我是幸运的!

这晚,我约了老薄去后山散步。事情很奇怪,以前我和老薄热恋时,时间机会好象都为我们安排一样,一天能撞上好几次。自从和老薄有了阴影事件后,我和他还真的很难碰到一块,工作的节奏本来就不一样,他治安口的工作近来更忙,北京天上人间事情出来后,公安部对扫黄工作加大了力度,他经常在加班。在他跟我套了几次近乎,我都表现得没心情,他也不好意思再找我了,这段时间非常煎熬,我也难受得象断奶的孩子,只能拿工作分散注意力,来慢慢疗伤,相信时间能帮我的。

见老薄和我保持着距离,我伸手握住他的手,他似乎有点不适应地配合我。我依旧用招牌的动作在他手心里挠痒痒,他或许是感觉到我今天怎么不象前几次对他不冷不热,抬头看看我,逐渐放开了。

“近来都在红灯区加班?!”我和他开玩笑。这话在治安大队里是作为经典语流行的,大家都喜欢拿这个取乐。

老薄看看我,他是在怀疑这话里有没有其他意思,见我没有戏谑的意思,才正经地回答:“端得差不多了,大的KTV、宾馆康乐中心、洗浴场所已经被镇住了,就火车站广场后的红灯街区还死灰复燃,群众意见还很大,市长热线反馈回来的投诉还不少!”

“别累坏了我老薄啊!”这话我以前常说,但今天说出口,我感觉有点拗口,还带点开玩笑性质。现在我也在心里问自己,对老薄还是以前的深度吗?恐怕我自己也不敢去细想。或许时间真的能改变一切。

“臭小子!瞎关心我,十匹马都拉你不回了!”老薄用左手拧了一把我的*,他以前常做。我喜欢他有力的大手,螃蟹的钳子一样虐我。

我也故意停止摆动牵在一起的右手,这样刚好与我们前行的身体碰触,不是其他部位,是老薄的那部位,以前是他这样故意引诱我碰触。

“最近有听到我的什么消息没?”我故意这样问。“没啊!什么消息?”他也不先入为主。“比如关于我和老薄的消息。”我调皮地说。“那点破事,谁有心思关心,工作都忙不过来呢!”老薄不以为然,我曾想,老薄怎么对这事一点都不难为情,单位里传言的事我跟他说了,他根本不当回事,我在心里问自己,难道他的皮比我厚,还是修炼比我深,我怎么就心头里都是事,剪不断理还乱呢?可能还是老薄自己认为的对,那事算什么了,不就玩个**,和女的玩是事儿,和男的玩算啥事!

“都没听到消息?”我再次追问。

“没!”他答。

“我要调省厅去了。”我用平淡的语气向他宣布,就象我今天约他的目的,我是留恋着他的,我的话语里没有兴奋,用以悼念我和老薄曾经的幸福黏糊。

“好事啊!怎么不早告诉我呢?!”老薄很高兴的样子,装的。

“没良心,这两年白疼一个人了!”我故意对老薄表现出的高兴不满。

“哈哈,又说错了,这叫我怎么说呢,不高兴吧,你承受不了压力一直想离开,现在有机会了,该替你高兴的。真高兴吧,你又说我没良心,做人难的啊!”老薄发点牢骚。

“今天调令已经下来,下周一要去报道。”

“这么快啊!”老薄的留恋也是显而易知的。“这次机会,到现在还是一个谜,我不知道哪来的运气,摊上这样的好事!”我告诉他。

“那肯定是好人好报!”整个散步过程,老薄的话说得很轻松,我总觉得有些不真实。

“唯心主义!跟我妈一个样。”我取笑他。

我们在一块草坪上坐下来,山下是华灯怒放的城市,夜风掠过,带着闹市区外溢的热气,知了下班了,不知道名字的虫子开始叫了,夜色出奇的美。我在想,喧嚣又冷漠的城市里,有多少个象我和老薄这样的故事在上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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