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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警同志小说:隔壁住着个警察同志

2016-1-7 16:36| 发布者: admin| 查看: 6439| 评论: 0

摘要: 上次在局里的一个会议上碰上老薄,老薄基本上没老去。雄性激素旺盛的人,总是老不大去。快奔五的人了,还是那样肌肉饱满,脸部的肌肉一点没松弛,显得壮壮的,天庭开阔又方方的,那对浓眉,会让你联想到身上其他部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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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田里干活,听着蛙鸣,闻着田头发芽柳枝的清香,学着他把秧苗织成一行行,乐趣还不少。我时不时避开他老婆,在他翘得老高的*上顶一膝盖,差点没把他往泥里载,他回头对我一边哭笑不得,一边朝他老婆那边奴嘴示意我安分。中途,来了一个青年村民,很热情加入干活。这个人长得高大强壮,脸部周正阳刚,一口牙齿雪白,和黑红色的脸部皮肤区别明显,拿城里的话讲是帅气,他卷起裤脚加入我们的队伍,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我们是警察的身份,还是一向的热情,反正多了他,挺养眼。那晚吃过饭,老薄就把我交给他了,他说老薄家挤,床铺不好睡,跟他睡去。我还有点怀疑是老薄看出我在田里对他的心思了。后来才知道,这也是农村人热情的一种方式。记得老薄送我去他家,回走的时候说了句,这城里的小伙子还没娶媳妇呢,大民你陪他玩玩。

和大民睡的那晚,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很奇怪。是环境不同,对一件事的认知也完全两样。在大民看来,男的和男的玩性,就象是无聊的时候玩牌一样,纯粹是找个法子寻点乐子,解解闷,跟邻居大爷找人唠嗑是一样的,这就是农村人眼里的观念。而不象城里人,要背上层层思想包袱。

“小弟,咱这偏僻的地方吧,夜里没啥玩的。”大民在河里洗了澡,上了床,支着两腿,两个腿肚子鼓得满满的,大民这样对我说。

“没事,眼睛一闭就是一夜。”我说。

“要不按老薄哥的吩咐,帮你玩玩吧!”大民说这话很自然,真的象提议下一局象棋。

后来我也想过,大民会不会喜欢男人,我否定了。

他很自然地脱掉裤衩,建议我也脱。他身体很结实,手臂上面青筋暴露,上面的肌肉疙瘩很自如地在滑动,那双粗壮的腿,和老薄一样长满了毛,不过可能营养关系有点枯黄没亮泽,那腿平时能承受几百斤重量的吧,我不禁浑身有点发烫。

为了不让他难堪,我按他的去做把短裤脱了。

“城里人吃的好,牛牛也比我们乡下人大。”他的这种自然倒让我想起青春期那时候和同学们比大小。等他很用心地为我提供友好的“玩玩”待客之道,或许是紧张,或许是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我抱着他的脑袋,很快就结束了。

第二天老薄问我昨天晚上睡得好不,脸上还飘着若无其事的微笑,我不好意思回答,我不知道他是否已经猜测到我和大民发生的事。看他那坦然的样子,我又有点生气,老薄你怎么把自己喜欢的东西随便让别人染指呢?后来又想,老薄是农村来的,他的骨子里朴素,没有自私嫉妒这些狭隘的情感。他觉得我大民这样的友好方式,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根本不象城里人认为的那么复杂。老薄在农村肯定也没少玩这类擦边球。

干完地里的农活,老薄说带我去山涧里抓牛蛙。这还挺新鲜的。他还附我耳边说,给你补补身子,回去好好交税!我也不客气在他耳边说:淫贼!他媳妇出现,看我们在咬耳朵,笑着招呼,我们把脸上那些成分复杂的笑容赶走,装作在商量工作。

抓牛蛙的地方离村子有点远,老薄还叫上了大民,说大民抓牛蛙上手。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我有点怕见到大民,会不自然,但大民来了,很自然,全没发生什么事一样。我想起一个笑话,一个村妇提鸡蛋上城赶集,在路边碰上一个流氓,流氓行事后走了,村妇穿好裤子,拍拍身上的泥粉,看看边上篮子里的鸡蛋一个不少,她得意地笑了:他娘的,还以为抢鸡蛋的,多大事呢!大民对性的问题,看法可能和这个村妇同样朴素。我们走进去的是森林,老薄说牛蛙就生活在森林里的溪涧中,吃树上掉下来的肉虫,所以长得粗胳膊粗腿的,第一次看到老薄的大腿,我想到的就是酒店里那些牛蛙的腿,哈哈,这想法跟老薄说过,结果挨过他十分钟反剪,痛得我差点掉眼泪。

这片森林真该建成森林公园的。老薄说,乡下这样的森林绵延几百里,都归你来建吧!我们三个人一路说着笑着来到了老薄选的目的地。我的感觉是象来到了世外桃源,这里是山岙,左右两山的连接处,就有这么条涧流,水流从高处挂下,就有了个深潭,阳光从参天的树荫里穿透,变得犀利,成几何体一样的打在了灌木、石块、潭水、潭边的野花上。这里山的气质,很象天山天池脚下的那边森林流水一起的偏僻地带。

老薄和大民一前一后卷起裤脚下水,开始在石头窟窿里找寻猎物,大民兴奋地介绍,说抓这东西最好要在夜里,夜里一般都会爬到洞口觅食,这时电筒一照,它就傻了,愣着不动,等你下手去抓。不过这里森林浓密,白天也不见得很亮。他们没多时,就发出了庆祝的欢呼,应该是逮到了。看着大半个身子淹在水里的大民,竹篮子盛水一样水淋淋地从水里站起来,衣服紧紧贴在饱满的肌肉上,右手指夹着一只牛蛙,举手朝我炫耀。我看了他们一会儿,不敢加入,把手往看不见的石窟窿里探,万一抓到蛇等不明物可咋办。我忘不了那潭好水,请示了老薄,说去游泳了。

老薄说,去吧,保管好贵重的东西,东西丢了可不要你了。我知道老薄的言外之意。他发现还有大民在场,才发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不过仔细一想也可以理解成很健康的。他朝我喊:“再抓几只,我们过去陪你游。”

他们提着一袋有点沉的牛蛙过来,也准备下来游泳。老薄把衣服脱了精光,对大民说,这深山老林的,最适合裸泳了。大民也没异议,跟着脱了。下水的老薄还不放过我,把我也变成光身子。他们嬉笑着,撩拨起一片片水花,仿佛回到了孩童时代。想起刚才老薄对我说的那话,我也提醒老薄,当心保管好贵重物品,别丢了!这里可有牛蛙出没!

那水清澈见底,但也有小旋涡的,我小心应付,几个来回腻了,想试试跳水。我甩开老薄和大民,登到高处,正下蹲运力准备往下扎,想不到小腿抽筋,加上脚下一滑,沿着悬崖摔了下去。我的惊叫,把老薄和大民都吓坏了,他们扔下活,赶紧跑过来。可我的腿在抽筋,在岩壁上跌了几次,最后被水流送入了深潭,我没办法打腿,很快去被水流冲出潭面,即将被送入下面的深潭。大民吓呆了,不知所措,老薄以最块的速度从一边游过来,我正用力挣扎着,和水流对抗着,正当我看到高达几十米的下一个落差悬崖,心里想,完了……就在即将失去平衡往下坠的瞬间,老薄一声吼叫,他整个人似乎从水里跃起,一把抓住了我的脚,把我拽回来。生死线上的挣扎啊,老薄看着被拉到安全区域的我,喘着粗气,他靠近我,摸摸我的后脑勺说没事的!我看到从他的脚底处升起一缕红色的,老薄脚受伤了,受了岩石的碰撞。大民把我搬到岸边做了脚部的按摩,抽筋才算缓解。但我手臂和腿部都擦伤了。老薄似乎有点心疼的样子,没想表露泄露的那种心疼,说要给我用嘴巴消消毒,我还没听说嘴巴可以消毒的,由着他抱起我的腿在那里给伤口“消毒”。我感觉到了老薄健壮躯体的体温,这体温让我感到很亲切,我的幻觉中早把他变成最亲的亲人,他是以父亲或长兄的身份驻扎进了我心底了。

回来的路上,我们都相信乐极生悲的道理,下次可要吸取教训。老薄却不以为然,这么点皮伤,伤伤更坚强。这倒也是!这次小插曲,体验到了老薄的另一面,勇敢,义无返顾地救我,丝毫没考虑他自己的安危,假如那一刻拽我的力量不够,那么他也会跟着我摔下悬崖了!我在心底感激着老薄。

和老薄相处,我们的感情在增加,幸福也在蔓延,生活中的小事,我看得出老薄离不开我,他是实心汉子,实打实地照顾着我,给我安全感,给我们力量感。工作中,他有时候也会教我一些方圆问题,叫我不能碰鼻子,能屈能伸,对升迁中的一些不公正,不要在意,有老薄在,你就是最富有的,我们就这样互相依赖着,日子阳光灿烂。

在外地的取证进展不理想。郁闷中想起老薄,每晚我都准时给他发信息,有些不好表达说出口的,就通过信息发过去。今天短号呼叫老薄,想听听他的声音,好几天了。可拨了两次,他只简短地接通,告诉我在执行任务。等到晚上,发信息过去才回我。

我发,“老薄,我没想你!”

他回,“没想我才怪呢,除非去基地混了!”

我说,“这可关系到我的人格问题了,你老薄相中的老弟会是那样的操守吗,说明你老薄眼力没问题,人品有问题哈。”

“那还说没想,”他不依不饶,“呆这么几天,就被案子整功能障碍了?”

“那我晚上去基地试试,看看是不是真如你说的废了。”我故意吓唬他。

“安全第一,快乐第二。去吧!”这是吓唬不倒老薄的,我也确实还没长那个胆子,去那种地方,说不好警察随时巡查,虽谈不上违法,在基地里被逮住的警察,滑稽就不说了,这样的新闻,报纸的头版等着用,名誉扫地,工作也难保了。这样的胆子谁敢长呢!

“老薄,想扁你啊!我抓狂!”

“再忍忍,说不定明天有线索了,就马上可以回了。要不,晚上先飞机一下吧!”

老薄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烦躁,给我出下策。

我说,要不介绍点老资源来吧。

老薄没听出我的话里的开玩笑,他说我想想,杭州还真有个战友,以前在部队和我挺好的。我说人家那时无聊找你玩玩的。他说不是,玩真的,叫我哥,对我很好,复员了留在杭州,一直没结婚。不知道近年结婚了没。很久没联系了。

我问长得如何?



鲜花

握手

雷人

路过

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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