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窗外雷声吵醒时,邵钧眯着眼睛摁亮手机,发现自己居然一觉睡到了9点多,大腿和*有些酸麻,邵钧站起身来活动了一番,无意中瞥见那王诗彬仍旧缩在墙边,只不过由蹲着换成坐着,打开手电看看,那双无神的眼睛还空洞地睁着,没有半点困倦,亦无半点光芒。 雷声一直未断,雨声似乎比一觉之前更大。这鬼天气,让邵钧不由地气恼暗骂。 手机铃声大作,邵钧媳妇儿来电。 “你干嘛呢?”媳妇儿问道。 “帮咱姐处理广泰花园这套房子的破事儿呢!”邵钧说。 “什么情况?那人怎么说?” “基本上没啥问题。这雨一直没停,我他妈的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 “那你小心那人,别给你来点儿报复什么的!” “借他几个胆儿!” “反正防着点儿又不是坏事儿!明天用车的事儿你跟队里打好招呼了吧?反正产期也快到了,我让咱妈明天就跟我一块儿回去,你过来之前先把小卧室收拾出来。” “知道了。早点儿去睡吧。”邵钧收线。 死寂的房间里,邵钧仿佛身处牢笼,按捺不住内心的燥乱。 “聊会儿?”他看着王诗彬缩成一团的身影说。 王诗彬没有半点反应。 “操!那我开灯了!”邵钧作势要从沙发上起身。 “别……”王诗彬急急地应道。 真是奇他妈的怪了!开灯这件事也能成功胁迫一个人。 “我和光明哥……”王诗彬悠悠地开口,“我们俩……我们俩认识都17年了,在一块儿……也有16年了……” “别他妈的跟我叨叨这些!你当我是你倾诉对象呢?”邵钧粗暴地打断他。 王诗彬的鼻息里哼出一声若有若无的笑,邵钧听得真切,胸膛里腾起一团火焰来。倘若这人不是信口胡诌,敢情邵萍才是陈光明的小三儿,而且后来风风光光转了正。这么说,那陈光明也就更混蛋了,他妈的明明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还能心安理得地娶妻生子! “你心里有没有这么一个人?过了十几年还是他,换个人都不成?”王诗彬接着说。 “操!有没有又怎样?不都是一个×巴俩蛋子儿?”邵钧回道。 “你没有!”王诗彬又说,“所以,你羡慕!” “×你妈的!你真是恶心到家了!就你俩那点儿脏事儿,还值当别人羡慕?”邵钧腾地站起身来,指着王诗彬骂道。 说到底,邵钧何曾想过这些不实际的东西?从小到大不过是街头的混混儿,学校的渣渣儿,高中读到一半被赶回家去,然后被老爹强行送到部队里打磨,退伍后惊动远亲近邻混了个小巡警的差事儿,身边的女友换了一个又一个,若不是现在的媳妇儿不小心怀了孕,老娘又以死相逼,邵钧绝无可能草草把婚结了,还没玩儿够就从此被缚上了手脚。 邵钧骂完,又听到那王诗彬从鼻息间哼出一声若有若无的笑,胸膛里的火焰一瞬间烧得更旺,他几步跨过去,一把抓住王诗彬的头发抵上墙壁,王诗彬吃痛地抬起头来,在邵钧的胯下发出一声不得已的吟哼。 “想倾诉你和你光明哥哥那点儿烂事儿是吗?行啊,那你说说,你和你那光明哥哥办起事儿来,都是谁干谁?”邵钧怒问。——你想倾诉些虚无的玩意儿,老子偏要你讲出些实际的东西来! 王诗彬沉默不语。 “想来也知道,一定是他上你下吧?就干那个地方?也不嫌脏?”邵钧又问。 王诗彬依旧沉默不语。 “陈光明有家有室,也没可能成天腻在这儿吧?除了陈光明,你还有没有让其他男的上过?”邵钧问到这里,胸膛里的火焰回烧到小腹,裆里的东西居然瞬间膨胀起来。邵钧一时不解,松开手退了两步,心跳顿失节奏。 无端流逝的一分钟时间里,邵钧原本以为自己会胡思乱想一番,头脑中却是空洞一片,一如这贴身的漆黑夜色,静谧,无边。 静谧是相对的,窗外有轰隆隆的雷声,也有乱雨打窗的响动。 鬼使神差,邵钧再次跨出两步,伸手扯住王诗彬的头发,迫使他仰起脸来,下巴轻触到自己隆起的裆部,压抑着猥琐的呼吸柔声说道:“问你话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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