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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同志故事:在武汉与我合租的男人

2016-1-7 15:30| 发布者: admin| 查看: 18947| 评论: 0

摘要: 1——《《认识强子》》 “黄鹤楼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 因唐朝诗人李白的名句,武汉自古又称为“江城”。 武汉以长江汉江分隔成三镇,很多人说玩在汉口,学在武昌和死在汉阳。 其中武昌是全国有名的“大学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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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克回来的时候对我说,我也有一个故事,我想和你也讲一讲。

有一个叫A的男孩与一个叫Z的男孩在汉口合租了。

A和Z是那种互相喜欢,一见钟情的那种。

那天后,A和Z确定了BF关系。

Z以前谈了一个BF,是一位高中生E,Z说在他的心里,再不会有人能超越E.在没有认识A之前,Z说自己是一个很慢热的男孩,有时候对于很多感受都是后知后觉,以至于E在离开后的几个月里,Z都没有发觉是E分手的征兆。年轻总是有太多理由,无非是幼稚的倔强或成长的遗憾,Z即使知道很爱A,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忘记不了E,恰似验证一句老话,得不到才最美好的。    A没有吃醋,因为在每个人心里都会或多或少的为一个人,摆着一个重要的位置,如果说Z爱A,那么肯定是A更爱Z一些,因为A心中的那个位置不知道什么时候住进了Z. A和Z度过了一年多,只到有一天A的父母知道了A和Z的事情,把A关在了家里,没收了手机,删去了QQ,断了一切联系。A的家人天天劝说A回归正常,甚至A的父母以死相逼,一定要让让他们唯一的儿子A不再踏入这个GAY圈。有时候认为很正常的事情,在亲情面前却有理也说不清,A尝试着许多方式和父母沟通,但是都以父母毫不退让的坚决击碎。A不知道如何才能劝说自己的父母。最后A的父母让A在家等待加拿大的签证,让A离开这座城市。在签证快下来的时候,A妥协了,同时答应了父母的要求,进了他一直不想去的家族公司上班,A的感悟是,也许生活的开始不同,而结果确实大径相同的,最终A的生活像生活的剧本,就像爷爷安排爸爸和妈妈的一生一样,一眼望去不会有太多波澜直到终老。如果无法改变,或许,这也是另外一种幸福吧。

突然的生活的错乱,A也改变了很多,但是对于Z的感情却有时候停止不住。也试图去Z工作的地方找过Z,但是Z已经不再了,Z的电话也欠费停机。A没有去坚持,因为A知道想去找Z一定能找到,同样如果Z还爱他,一定也能联系到他,而Z已经像销声匿迹了,太像这个残酷的圈子,让人不感深想。

苏克讲完了故事,望着我,似乎要听我有如何感受。而我像没有听出他为什么要讲这么一个故事?有些疑惑这是别人的故事还是他自己的故事?感觉没有中心思想,让人不知道苏克怎么突然讲出这么一个故事。我望着苏克说,“很现实也很真实的故事,是你的故事么?”苏克叹了一口气,想说又止的样子,我有点被苏克的样子感到紧张的说:“你这个故事我不知道说的什么”苏克开口了说:“Z就是张默,你认识的张默。”

我瞪大了眼睛惊讶的喊出了声:“什么?”心里感觉什么感受都有,互相参杂的。手颤抖得把双架也松开了,人瘫软的摔在地上,疼痛从腹部一直牵引到胸腔,感觉快要窒息的咬着下嘴唇,喘息困难的昏迷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昏迷了整整一天,爸爸妈妈哥哥还有苏克在病房一言不发,嘴唇也因为当时的用力过猛,咬破了。妈妈看到我醒了,带着爸爸哥哥出了房间,留下我和苏克。苏克紧握着我的右手说,不该跟我说这件事情的,说完头埋在紧握的双手上嚎啕大哭,像一个孩子一样,我的手也感觉到苏克眼泪湿湿的。我不知道是因为我身体病倒哭泣,还是为张默哭泣,无论那种都让我心很痛。我望着天花板,眼泪也不止不住的从两边直流。我已经不能侧身了,左手摸了摸苏克的头对着天花板跟苏克说,没有想到我们都认识张默,但是我已经不爱张默了,因为我心里住着最重要的人是你。苏克抬起了满是泪水哭红的脸,起身轻轻的吻了我的嘴唇说,我也是。

经过此次事后,我和苏克视乎更加熟悉了,早已经放下了张默,只是苏克竟然和张默是这种关系,那一刹那有些惊讶,也有些那一接受。也因这样的过去我和苏克的感情更加好了。不知道是不是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身体也渐渐有些气力,在幸福的侵染中,我也怀揣希望了,期待着做手术,然后身体慢慢健康起来。

然而事情总是巧合的在发生变化,身体越来越虚弱,五脏六腑的疼痛越来越频繁,而我也越来越依赖苏克,特别是苏克休息的周末,我更起盼望着苏克的身影。

我是一个很敏感的男孩,当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我总是能发现一些征兆。从09年的6月开始,我发现了苏克的变化,特别是周末的时候,他时常晚到,时常不来,时常开会。我平静的感受着这一些细微的变化,只是没有想到改变来得这么的快。

我清楚的记得苏克在那段时间里还问过我的一些问题,苏克说,如果张默出现了,问我会怎么?我说即使看到了,我也会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是一个路过的路人,我不想去打扰他的生活,也不想他进入我的生活。从苏克的沉默中,我想苏克肯定是见到了张默,但是我不想去提及。

有天本来苏克说陪我一起去外面喝粥,但晚上的时候,苏克说加班晚点来看我,却一直没有来。凌晨的时候苏克打电话给我,应该是喝醉了,说了很多话,大概意思是,苏克见到了张默,张默知道了苏克和我在一起很生气,而苏克知道我不想见张默,不知道怎么去和张默解释,而又担心我的身体,夹在我们之间不知道怎么办。从这些话里,我很理解苏克的同时,也知道苏克还是那么的爱张默,超过他爱过的任何一个人,也包括我。那一晚,我不知道是苏克先挂的电话,还是我先挂的,我一整晚都没有睡觉。

第二天晚上的时候,苏克来了,这次的苏克没有戴黑框眼镜,而是戴了一副墨镜。苏克说不小心昨晚加夜班摔伤了眼睛,所以拿副墨镜应付,对于昨天没有来向我说对不起。我望着苏克说:“没事,今天不是补给我了么,呵呵”

看来苏克已经忘记了昨天跟我打电话这件事情,虽然骗了我,但是这善意的谎言却让我更多的是理解和感动,我也不愿意去戳穿这个事情,那只会更加复杂。

苏克似乎受了很大的打击,经常发呆,精神萎靡的样子望着窗户外面。如果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想我会好好的安慰苏克,但是当我知道了缘由,我却不知道如何去安抚苏克,望着背影日渐消廋的苏克心里有说不出的难过和痛苦,而又不知所措。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想了很多,觉得自己应该当面去和张默解释事情不是他想象的那样,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去和苏克开这个口。只到有一天,听到了医生和妈妈的对话,我确定了这个想法。

那天下午我去洗手间的时候,家人不在,我一个人艰难的举起双拐挪动,不知道为什么上洗手间的人很多,我又向电梯一步一步的挪动,准备下一层楼去上洗手间。在路过医生办公室的时候,无意间听到妈妈的声音,我朝门里的小玻璃窗望了望,看到医生拿着我胸腔的片子指着说,情况已经不容乐观了,继续保守治疗熬不过4个月,如果做手术,生命还有延续的希望。妈妈急的哭了起来问医生还有没有别的办法,怕手术我身体撑不住。医生摇了摇头。当人真的知道自己的生命期限时,很多人会恐惧和不安,而我却很平静,似乎我很早就知道一样,只是自己不愿意去相信,贪婪的享受着家人和苏克带给我的幸福,天真的相信一切都会好,知道真相也是预料到的,倒也多了一份坦然和踏实。

在接下的几天里,我认真的考虑,在一天晚上我打电话给苏克,让苏克过来我们聊聊,然后我在病床里跟他讲了我知道的一切,包括医生和妈妈的讲话。望着苏克泪水打转的双眼我最后说,苏克,谢谢你陪伴我的这些日子,我很开心,也很感激,我不知道以后你会不会和张默在一起,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们不要因为我而误会,如果这样,我也会遗憾终身的。苏克说张默根本不听我解释,他眼里现在只有愤怒。我找苏克要了张默的号码,然后我拨通了张默的电话,再次听到张默的声音,让我想起了高中时候的许多情景,这些情景过了这么多年,依然清晰,和初恋打电话,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而又五味倾倒。苏克说现在事情还没有说清楚之前,我们三人碰面不好,然后苏克拿着桌子上的车钥匙说,明天来看我。

再次见到张默,他刚淋了一场雨浑身湿透,面对他即使有千言万语我也说不出来,而是换作简单的问候和沉默。张默看到我这个样子很伤心,抱着我哭了很久,我没有哭,应该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张默换身衣服后,心情也稍微平静了许多,当我讲完了我和苏克的事,内心好想多和张默待会,张默却泪流满面的跑出了病房,我没有拦住他。我猜想着,这一别,会不会是永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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