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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小说:今夜,在你身下(图)

2016-1-6 11:54| 发布者: admin| 查看: 4999| 评论: 0

摘要: 第 1 章   今夜,我在你的身下。   窗外,是这个无比寒冷又漫长的严冬,以及这个不属于我的城市,远处的灯红酒绿,车水马龙,都被这一扇玻璃窗静静的隔开了。   激情过后的你静静的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可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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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

  我抱着旭,他的强壮的身体在我的怀中,无数次看到他穿着内裤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抱着他还是第一次,他的肌肉紧绷绷得,我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后背,他的肩膀,嘴唇贴着他的光滑的皮肤。

  旭抱着我,抚摸着我,虽然是第一次,可是他很自然,他上上下下的摸我的全身,后来他说,我摸摸你的吧。

  不等我回答,他就把手伸了进来,他轻轻地摸着我的,说:哥,你的不如我的大。

  我说:那不一定,我还没硬呢,我的伸缩性可大了。

  旭说:那你硬了我看看看。

  我说:想硬就能硬啊,你又不是你嫂子。

  旭说:那我跟你弄弄吧。

  他开始用手抚摸它,撸它,就像少年常做的一样,他这样刺激,闹它,它当然就生气了,一会就站起来了,脸也涨的紫红紫红的

  旭说:差不多,你摸摸我的看看。

  我摸了摸,攥在手里说:你的不如我的硬。

  旭说,一会就硬了。我们轻轻摸着对方,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就像是十七八岁时和同伴做的一样,在我的心中,旭永远是那个漂亮果敢高傲的大男孩。他永远像结婚以前那么有活力,没有经过人生的挫折与沧桑,可实际呢,我们都快要三十岁了。

  就像回到了青春开始的时代,没有色,只有情,过了一会,我们都安静下来了,就这么睡着了。

  也许旭觉得,这样,他就和弢打了一个平手。

  因为在学校玩电脑不方便,再加上后来电脑降价确实比较快,逐渐逐渐的学校里就有人买电脑了,就像一阵风一样,突然买电脑的就多起来了,到后来,谈论的话题就都是网上怎么了怎么了,没电脑的在办公室里简直就插不上话,像个土老帽一样了,所以就和妻子商量,买一个吧。

  买就买吧,买回来,上了网,无非也是上一些乱七八糟的网站,半夜半夜的瞎点,逐渐就知道有一些同志网站了,现在记得的去的比较多的是最早的台湾的那个纯爱社区,不是现在这一个,到里边才发现像自己这样的人不计其数,看了一些文章都是疯狂的不得了,也就知道通过网络可以接触到这样的人,虽然谨慎,可还是到比较近的一个同志的交友网站注册了一个,进去,在大厅里都是在呼叫什么什么地方某某路口有人等,现在就见,可以口可以做等等,都是在介绍自己什么地方人,年龄身高体重,1还是0的,自己是有一些不适应,不敢出声,后来找一个离自己最近的市里的一个私聊,开口就问年龄,做不做0,我说我们谈谈吧,他说谈什么,当时我还真是不知从何说起,就说随便谈谈吧,他说不了,明天好要上班呢,一声再见就退出去了,我有些莫名其妙,不懂这里面的规矩,就又找临市的一个私聊,他说你愿意喝尿吗,我愿意在别人嘴里撒尿,不愿意就别耽误时间了,我带着恶心说了声:对不起,就直接打了再见。后来就退出了。

  后来再进去几次,都和这情形差不多,有的直接要电话,有的就直接问有地方吗,深入聊得一个都没有。

  可能我这个人对外面的世界对陌生人有一种天然的戒备心理,所以我觉得把自己这方面的喜好暴露给陌生人实在是太危险了,我只想谈谈自己的苦闷,自己的感受,我也不想在和别的人有肉体上的关系,可是我看到这些人都非常的急切,似乎就是做了就走的,连姓名都不要知道。

  此时我也知道,我是多么的幸运,尽管在懵懂中,稀里糊涂的就和泉有了这一层关系,不管对与错,可毕竟我们厮守在一起两年多,自己喜欢弢,也得到了他,喜欢旭,也成了生死的至交,我才知道,在我的身边,有许许多多的像我一样的人,他们也渴望着爱与被爱,可是没有机会得到,我也体会得到,那些焦渴的肉体内有一颗颗多么孤独无奈的心,我知道同志大多是缺乏阳刚的,所以他们的心都是那么的娇嫩,那么的细腻,更渴望着被理解,被疼爱,可是现在,他们却都像淫乱的疯子一样,在网上发泄着自己肉体的孤独,我知道他们的心都在流淌着血和泪啊

  我想即使这个世界好上一点点,即使再多一点点的宽容,能够理解到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些人超越了肉体,超越了性别去爱一个人,那该有多好啊,不要说精神,单单说性,当一个男人在快乐中达到高潮,他射进了哪里,那么重要吗,难道射进了女人的身体就是高尚,就值得鼓掌喝彩,射进了男人的身体就是十恶不赦,大逆不道吗?

  我想即使这个世界好上一点点,我就能在一开始就不和泉分开,我也许就能追随着他不分开,即使浪迹天涯,也不后悔,我也就不会像现在背负着对家庭的愧疚在无奈中生活,我就可以有尊严的在阳光下活着,仅仅是因为外面的世界,就如此深刻的影响了我的一生,这多么的不公平啊。

  后来,我妻子就开始起意在市里买房子,因为现在孩子还小,无所谓,可大一点了,上幼儿园啊,上学啊,都成了问题,我妻子每天上班下班跑路也不是长久之计,商量在市里有了房子,我上下班远一点,可妻子就近得多了,我想这也是早晚的事情,买就买吧,后来我觉得当时这个决定真是太正确了,要是再晚三年,我们可就真买不起了。

  东转西转,旭也来操心,最后找了合适的,接着就是钱,旭倒是已经把借我们的还了,可是他需要添置的东西很多,也没有太大的力量帮我们,他抱歉得不得了,我说得了,都是穷人谁还不理解谁啊,问弢,他说缺多少吧,要是缺的不多就别到处求人了,我都跟你凑上,我想了想,还是不好意思,毕竟钱的事情,是两口子的事情,就让他凑了一点,剩下的就让我姐姐垫上了。

  虽然有了房子,可是还是闲着,孩子还小,需要父母照看,父母只愿意在村里住,不愿意住楼房,所以还和原来一样。

  虽然闲着,可是毕竟算是在市里买了房,也就请客,请那些已经到了市里的同学,旭带着他的妻子来帮忙,她们两个在厨房里忙碌着,请了有两三拨。

  安定下来以后,有一天弢说我们到市里玩会去,我说好啊,我下午也没有事情,我骑着摩托带着弢,路边上栽满了广告牌,我对弢说:你看这个广告牌上的男的,特别像你。

  其实我注意这几个广告牌很久了,每次看到这个广告牌上的男人我就想起了弢,那是一个本地服装的广告,一个欧美人,一双深邃忧郁的眼睛,高挺的鼻梁,浓密的青色胡子茬,我说;弢,你和他一样漂亮。

  弢说:哪啊,一点都不像。

  他抱着我的腰,用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胡子刺穿了我的薄薄的夏装扎着我的肩膀,痒痒的,这感觉非常好,从后视镜里我看着他,他知道我看他,也看着我,对着我笑着,两旁是绿色的垂柳,凉爽的风扑面而来,后来他说:你小心点,别光顾着笑,一会骑到沟里去了。我说:你的胡子使劲扎我,痒得我受不了。

  后来他说:到你的新家看看去。

  我说:你不是去过吗?

  他说:又想去看了。

  我知道是什么意思了,直接就骑进了小区,把摩托车放好,上楼,整栋楼里异常的安静,就像一个人都没有一样,关好门,他抱住我说:你老婆不会突然回来吧。

  我说:不会,她上班呢,离不开,哪像咱们这么随便啊

  他用他的胡子在我的脸上脖子上摩擦着,那种粗糙的特别的感觉使我几乎立不住,我抱着他的胳膊,带着他走到阴面的一个小房间,那里有一个小床,后面有帘子挡着,对面的楼里也看不见什么。

  和他纠缠在一起,我说:弢,你别每天刮胡子了,我最喜欢你胡子的这种扎扎的感觉。

  弢说:那可不行,我每天刮他都长得这么快,你不知道有多么麻烦啊。

  我扒开弢的上衣,相比他的下面,我更愿意欣赏他那健壮的胸肌,毛茸茸的胸口,透着成熟健壮的雄性男人的气息,我的脸在他的胸口蹭来蹭去,感受他的皮肤胸毛滑过我的脸,弢低着头,看着我,因为我对他那里的迷恋,他也很骄傲,他似乎在轻声的笑着,又似乎在舒服的呻吟着,不时低低的哼出声来,他的眼睛微微的闭上了,也在享受着这忘情的欢娱吧

  他慢慢地解开我的扣子,我配合着他,一件一件脱下来,弢说:你比刚上班的时候胖了不少了。我几乎就要说出来了,旭也这么说,可是还是止住了,没有说出口,弢脱光了我,我脱光了他,他紧紧地抱着我,腿和胳膊缠着我,没有一丝缝隙的缠着我,我有一种窒息的感觉……-他每次都要这么静静的抱我半天,一动不动,越抱越紧,似乎渴望我渗进他的身体,和他融化在一起,我后来明白了为什么挣脱不了弢,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有一种男人的野性,似乎小小的虐待,他不顾我的感受,完全支配着我,而这,正是我的身上所缺少的,内心所渴望的。

  我赞叹着他的肉体,他的高高翘起的下面正展示着他的渴望,我也硬的不得了,当我伏在他的身上时,我喜欢看自己的身体和弢褐色的身体形成的对比,弢说,你可真白啊,像个女的一样白,让我享受享受吧。

  那天他含着我的,我含着他的,弢一定不是同,可是他会逗着我,让我舒服。

  他喜欢这种游戏,喜欢我因为他的举动受不了的扭来扭去,我越是因为受不了想躲,他越是要使劲的压着我按着我,直到我到了极限,在我的快乐中,他也得到了满足吧

  当我们都累了,激情消退时弢躺了很久,他闭着眼睛,我离着他的脸那么近注视着他,想把他的脸永远刻进心里,以便他不在眼前时我能想起他,回味这一时刻的美好。

  在很偶然的情况下,我把我和弢的事情透露给了广,一方面是当时我的误解,最主要的还是我觉得广是个深沉的值得信赖的人。

  旭调走以后,我自然而然就一直去找广,因为本来我们就不错嘛,广是内秀,他喜欢唐诗宋词,我和他很谈得来,和旭相比,我觉得和广交往更轻松,因为旭一方面是脾气火爆,另一方面是他得理不饶人,和他讲话还真得注意着点,摸不透旭的脾气的人有的时候真会让你下不来台。

  从毕业就在一起,几年下来,和广脾气摸透了,无话不谈,那一天,也是谈论旭引起的,我们俩就说旭也不容易,没有什么够硬的后台,也没有显赫的家庭,一个人在官场里打拼,想有所成就也不容易,广就说可不是吗,要是光凭自己的精明能干,想成事也不容易,要是女的吧,还能脱了裤子献献身,男的你给谁献身去啊,市长又不是女的,除非市长好这一口,要不还不是白搭啊。

  广当时说这句话,我就心里一动,觉得有点不自在,于是没有接他的下茬,当时就过去了。

  可是过了有三四天吧,有一回看电视,就是张国荣的电影,那一会是三个人,那个人就说张国荣同性恋跳楼什么的,这倒是没什么,可是广说,其实男的和男的很难分清同性恋不同性恋,没在一起睡,也不一定就不是同性恋,关系好到一定程度,就分不出来了,其实每个男的心理,都有一点同性恋的情结。广说这,我就开始犯猜疑,他是不是在说跟我听得啊。

  到了第二天的时候,还是我们俩,还是闲聊的时候,不知怎么就说金庸的小说,广说最逗的是葵花宝典,欲练此功必先自宫,自宫了东方不败就喜欢男的了,这不对吧,皇宫里太监不都是被宫了的啊,也没听说太监变成女的啊,东方不败一定是自宫以前就喜欢男的。

  这么几天他说了三次这方面的事,我就在心里犯嘀咕,广是不是旁敲侧击我的啊,他怎么老是说这个啊。

  人都说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我算是体会到了这句话,那一整天,我都有点心神不定,老是在想,广是不是知道了,要是知道了,是谁说的,觉得自己没有出什么错啊,挺隐蔽的啊,是旭说的?不可能啊,他也跟我在一起过,他肯说出去不成了傻子了,到底怎么回事呢?

  挺到下午,觉得实在受不了,就想我一定得问问广,就装作很随便的说:广,你今天晚上值班吗?

  广说:不值,我还差两天呢

  我说:你和别人换换吧,我有点事想和你说。

  广换了,我一边在教室里值班,一边想,我该怎么开口呢?

  下了晚自习,也检查过了宿舍,我到了广的宿舍,一开始,就是东拉西扯,后来广说:你不是说有事吗?啥事啊,

  我说:我关了灯给你说。

  广说:好郑重啊,到底啥事啊,这么神秘?

  我走过去,躺在广的身边,说:广,我问你个事。

  广说:问吧。

  我说:你知道不知道我和弢好的事。

  广说:我是觉得你们俩关系不错,不过,你和每个人不是关系都不错嘛。

  我说:我说的好不是这意思,你知道我俩晚上在一起睡吗

  可能广觉得很惊讶吧,等了一会才回过味来,说:你们晚上在一起睡?我还真不知道。

  我说:那你这几天怎么老说男的和男的怎么样,不是说给我听的?

  广说:这哪跟哪啊,我就是随便说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当时就后悔自己的冒冒失失,一时不知道怎么办了。

  广以为我是不相信他的话,就说:你怎么这么糊涂啊,就是我真的知道,我明着问你就行了,干什么还这么指狗骂鸡的啊,咱俩谁和谁啊?再说,人都说打人不打脸,说人不说短,我就是真知道了,这种事,谁都会藏在心里,最多偷着议论议论,谁会当着你的面提啊?

  广最后这几句话使我彻底明白了,我想;我怎么这么浑头啊,可不是吗,就是真的别人知道了,又不关自己的事,最多就是当笑话偷偷的议论吧,谁会当面让人难堪得罪人呢?我真是钻了牛角尖了,怎么没这么想呢?

  这可怎么办呢?

  我想,怎么说也说了,索性告诉他得了,反正广也是个深沉的人,不会到处乱讲。

  我对广说:我还真是不知道怎么和你讲这件事,我俩已经有四五年了,就是咱们毕业以后第二年还是第三年开始的吧。

  广可能也不知道怎么说这件事了,后来他就说:你干嘛和他啊,他有什么那么好啊?

  广也这么说弢,我觉得很难受,可是我也不能就跳出来维护他,就和广争辩一番啊,我叹了口气,说:那时不是刚毕业上班嘛,糊里糊涂的就在一起了。

  广说:还有谁知道这件事?旭知道吗?

  我说:别人都不知道,旭也不知道。

  我这样说,其实也是想给光一个压力,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一个外人知道这事,从你这里走漏了消息我就会明白

  过了一会,广说:现在,你们还在一起吗

  我说:有时候还在,不过少多了。

  广陷入久久的沉思,一会他说:唉,你怎么会摊上这种事呢,你这样还不如去找小姐或者找一个女老师呢,别人最多说你花心,现在这也不丢人,只要瞒着老婆不知道就行了,你做这种事可怎么办啊?

  我无话可说,我知道,如果不是广,换做别人,人家肯定不会这么说我。

  广说:虽然我不太知道这里边的事,可是我觉得你还是慢慢的断了吧,咱们都不小了,过了瞎胡闹的年纪了,都有家有口的了,这世界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啊,要是被别人知道了,你还不知道现在人们的嘴有多么厉害吗,再说,要是别人知道了,你自己豁出去不要紧,你让你媳妇怎么办,怎么当人,孩子大了怎么办啊。

  广的话戳到了我最疼的地方,在黑暗中,我心如刀绞,我知道我的妻子是如此的信任我,从不怀疑我有对不起她的地方,孩子每天跟在我的身后爸爸爸爸的不住的叫,即使我经受得起这打击,他们也经受不起啊。

  黑暗中我的眼泪几乎快要流出来了,广说:你别嫌我说的话重,也别嫌我说的难听,真正的自己人才给你说这些话,要是别人早躲到一边撇着嘴笑话你去了,你明白吗?

  我不知道是怎样从广的宿舍里出来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来的,走进自己的宿舍,连灯都没开,我躺在床上头像要炸一样理不出个头绪,我知道我舍不得离开弢,可是广的话又是肺腑之言,没有一句错的,我该怎么办呢?

  过了一会,广也跟来了,他坐在我身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过了一会他说,别想了,睡了吧。

  在这种矛盾与彷徨中迎来了黎明,我真的该怎么办呢?

  到了暑假里,我就调离了这所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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