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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军同小说:今时不同往日

2015-12-26 14:58| 发布者: admin| 查看: 18162| 评论: 0

摘要:  作者:郑风 (QQ 1021722129)   序言   合肥三河古镇的清晨,没有城市的无聊和喧嚣,非常宁静。未经修饰的古朴风貌,是那样迷人。时过境迁,我还是觉得城市生活过于机械、死气沉沉。   从父亲调动工作算起,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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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欢乐趣,离别苦!

  回到老家后,日子也就平淡的过着,爷爷奶奶的呵护和兄弟姐妹们的闲侃,日子久了倒是开始怀恋起南京的生活了。那段日子,和赵坚持,孙天,哥哥三人之间的距离是那样的近,一座城市的蓝天下,仿佛间一回头便可以看见彼此如今都已成了往事,还是那句话:姻缘桥断成了两半,我们彼此都站在了桥的两头。

  逼近年关的时候,街上村里都很热闹,农历的新年气氛一步一步笼罩着华夏大地大人们忙着采购年货,我却是无所事事,整个一游手好闲!闲来无事,作了一打油诗:“从东走到西,忙着捉空气。人来又人往,都是一出戏。”呵呵,还挺押韵!

  年前那几天,我还见到了美云嫂子那傻弟弟王波,他似乎对我还挺有好感,一个劲的叫着我哥哥。我问他怎么不和姐姐一起玩啊,他说姐姐去了姥姥家。他还笑着问我道:“姐夫什么时候回来啊!”我知道他口中称道的姐夫便是郑原。

  我告诉他道:“姐夫走不脱,大概过年会回来的。”其实我骨子里都以为哥恐怕过年都不会回来的,却安慰他放心。他好像倒挺上心的,看上去对那郑原不是一点的喜欢啊!本是无意的一句话,却没有想到年三十的上午,那郑原却是的的确确的回来了,就在我见到他的一刹那间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年三十上午,晴!爸将新翻盖的两间房屋重拾掇了一下!我也将我的新屋子掸掸灰,收拾一下!却不想那久未收拾的工具箱里洒落了一地的相片。我一张张的翻看着,每张相片都勾起了无限的回忆相思。众多兄弟之中和郑原合影的次数最多,从相片上看,我们的确有几分相像,尤其是眼睛,都是单眼皮。不知道什么原因,里面居然也有几张赵坚持的合影。后来才想起来是上次带回来放一起了。

  这些相片都是我第一次去南京和他在明故宫、栖霞山和雨花台的时候留下来的!记得在栖霞山时我曾经买过一件石制工艺品,那老板还曾笑言:是送给我老婆的。为此赵坚持还给我脸色看,和我闹!想不到物是人非,转眼都只是一个回忆,一个故事而已!我小心的相片收拾好,装进了工具包里。对着窗户念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突然眼前一黑,居然被谁从后面蒙住了我的双眼。我想一定是郑重这家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在我身后了,想必我刚才念的几句诗他是听的真切了!这可真是让我无地自容,想到这我就气不打一处来,骂道:“小兔崽子,快放手,哥哥你都敢耍!找挨揍啊。”

  我原想就势九十度转身将其甩到床上,便可以脱身!我气运丹田,双脚开弓,便用力硬逼他出界。谁曾想到对方力量大的惊人!我使出了九成力量也只是动了他分毫,看来来人不是郑重!那会是谁!一个念头闪过大脑,不会是哥吧!怎么会?我心中自言自语道。

  我摸着他手,道:“哥,是你回来了吗?”

  “呵呵,被你猜出来了!”

  我睁开被他紧捂的双眼,有点刺光的感觉!听的他道:“怎么样啊,没事吧,把你弄疼了!”

  “没,好了!”我眨了眨眼睛,终于看清了哥的样子,还是那个造型,厚实的棉大衣穿着也未能遮住他的那份风采!

  我看着他说:“你老人家每次回来都是奇袭啊,事先都不打个招呼!”

  “这不是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吗!”他倒是很会借口,就算这样,也没有必要把“你们”两个字中间停顿念的那么长啊?我心想:油嘴滑舌!

  我告诉他说:“有惊无喜。”气气你!我还特别告诉他,以后事先打个电话交代一下,免得大家担心。

  而他却告诉我,他不告诉大家,也恰恰是怕大家担心!他拉我在床边坐下道:“想哥了没有啊!”

  “没有。”我也不看他,就告诉他道。

  他似乎对我的答案也没在意,看着房顶说:“新盖的屋子挺好的啊!给你睡的。”他见我不置可否,便又问道:“那你以后不能陪哥睡了啊!”

  “是啊。”我若有若无的答道。我心想:难道我可以陪你一辈子吗?

  他笑着站起来,看着我道:“你刚才说的什么‘影’什么向谁去啊?是什么意思啊!”

  “那只不过是一首诗,没有什么意思。”我忙解释道,只可惜后面的半句倒是有欲盖弥彰的意思!

  哥哥笑着,大有暗示我的意思道:“弟弟才高八斗,直追曹植,终日舞文弄墨,做些伤感文赋。可不要沉浸其中。”

  “哥说的是,我知道了,我自有分寸。”我答应道。

  年三十下午,不过是三点多一些,大人们便已经开始准备年夜饭了!我和大姐郑文聊着天,好久不见,我给她说着南京的事。哥也在一旁坐着,时不时也插上几句。后来大概是他嫌太闷,就提议出去走走。问我去不去,我说不去,他只好作罢。呆屋子里看电视了。临近五点时,便有一些人家放起了炮竹,开始吃年夜饭的时候到了。新年到了,我们就又长了一岁。我们也忙着端着菜盘,进进出出忙活着。

  我正拿着一副碗筷进来时,听父亲和大伯还有哥说:“孩子也不小了,新年就两家人商议一下,做场事,把日子给定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一阵脸红,脚一滑差点摔倒,人倒是没事,那只碗却“乒”的一下掉到了地上,却没有打碎!

  奶奶在后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闻讯赶来,连说:“东西打了都没事,人没事吧!”

  “奶奶,小风打落了一个碗,还没打破。没事。”哥看着我说道,又把我拉在一旁,小声道:“你吃醋了!”

  我没好气的看着他,枴了他一下,轻骂道:“去你的。”

  “好了,别闹了,没事就好了,大家坐吧。”奶奶开始发号施令道。

  第七十三章 徘徊

  而我们孩子辈却还要在院落中磕头,烧香,求祖先保佑。对于这些我想必是迷信无疑了,未亡人祈求先祖蔽佑,将希望寄托于已故之人身上,固然可笑,想必求助之人自己也是知道的。只是或许有时候求得是一份心情,无谓其他,但求心安理得!倒也无可厚非。

  有些年,奶奶也会磕上几个头,大概是还愿什么的。见那郑原磕了几个头,口中还念念有词,只是不知道他在说着什么,好像挺长的,大概不止一个两个,这家伙,还挺贪心的。

  席间,我们一家九口人围坐在一起,其乐融融。席间,奶奶说:哥的大事终于尘埃落定,接下来就要看我的了。我偷偷看看了哥哥,他倒也在看着我。

  我心想:大概我还早吧!孰料奶奶突然说道:“这次,小原的婚事说到底还是风儿促成的呢!小原,你弟弟可是你的牵线人啊!”

  说完大家便一阵笑声。我却是显得特别的尴尬,还好是喝着红酒在,否则脸红成了这个样子,是个傻子都看的出来。

  岂料哥说道:“哦,那可要好好谢谢我这个大媒人了啊!来,弟弟,我敬你一杯!”

  “我,我不能喝了啊,醉了啊。”面对哥的攻势,我只的退步投降。

  “呵呵,醉了我陪你。怕什么,哥先干为尽好不好?”说着便一饮而尽给了一个底朝天看看。

  我也只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醉眼中似乎大家都在说:看他们兄弟两个啊,兄友弟恭!还有奶妈那开心的笑容,对于我却是写满了一脸的讽刺。吃了一些饭菜后,大概是酒精的作用,感觉胃不舒服。便回屋躺了一会。

  一会儿的功夫,村里便有不少人家燃放起了烟花,哥哥姐姐便来喊我去看,我说头疼睡会儿,便不想动了。我向来是不喜欢烟花的,小的时候却特别的喜欢,烟花灿烂和美丽漂亮,想必所有的孩子都是喜欢的。长大后才发现烟花的转瞬即逝是一种遗憾,也是一种痛苦,喜欢看别人的遗憾,似乎有些于心不忍。从十六岁开始,懂得了离别时便不再去热衷追逐于昙花一现的光芒,皆只因惆怅二字。

  “喝口水吧。”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想起,不知什么时候哥哥已经就坐在了床边,递给我一盏茶。我坐在来,靠着床头,看着他,接过水。随后将空杯递给了哥。看着哥,好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不自觉的,三河那夜的情形如在昨日,如鲠在喉。

  哥面无笑意的道:“刚才不该让你喝那么多的啊。明知道你不胜酒力。”

  “没事,今天过年,我高兴。”我强忍着内心的痛苦,笑着道:“你也要开开心心的。”

  哥一笑道:“哥知道了。你也是。”

  “嗯。”我无关紧要的应了一句,也不知道应的是他,还是我。

  从此,我知道了一个道理,自己的苦闷只有自己知道,别人是无法感同身受的。想必哥心中的苦楚又不是我所能领会的,毕竟同人不同路。我侧身而卧,不再理会他,哥便叹了口气关了门退了出去。就是这一句轻叹,把我所有的骄傲都叹到了九霄云外,本以为我会彻夜不眠,却不曾想是一觉到天明。

  杜牧是“十年一觉扬州梦”,我却是“一觉十年天府梦”,都只为“惆怅”二字啊!

  年初那几天,除初一外,家中一直都是人来人往,几个堂兄弟到了一起,自然是无话不谈,用奶奶的话说,“大家兄弟感情好”是再合适不过的,一帮小弟弟们总是拿哥哥和未来嫂子开玩笑,直说的哥哥应接不暇的阵阵脸红,还时不时的像我坐的方向瞟上一眼。我便不断给他解围,后来我提议道:“我们去爬山吧。”

  众人一致赞同。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开向了“云山”,可称的上我们镇里最高的一座山了。

  “谢谢你啊。”哥笑着说道。

  我故意逗他道:“谢我什么?”

  “你几次解围费心机,众人面前将话移。你和我事,都心知肚明,我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和哥哥走在了队伍的最后,他小声的和我说道。

  我想了想说:“我知道怎么办,以后你就是我哥哥,我是我,你的弟弟。以前的事就当从来都没有发生过。”都只为那时年纪小,不知世事艰与辛。错,错,错,怎一个错字了得。

  “可是你……”我知道哥要说什么,便说:“我自己的事我会处理好的。怎么做,想必你心中自有分寸。”

  “哦,我自有分寸,弟弟你也心中有数。”说完哥便追上了他们。

  独留我一个蹒跚在山道上,看着南山上星星点点尚未溶化的雪景,我的心却热的似火,如同那六月的骄阳。山路绵延通向了最高处,“一览众山小”,置身高处,登高送目,才觉宇宙之无穷,哀吾生之须臾。一时的得失固然令人心痛,与这天地之大,万物空灵相比,却也算不得什么!大概这就是命运吧!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看着哥哥和他们嬉戏的样子,我只能说:是我们情不够深,是我们爱不够真,未能打动月老心!只好用余下的时光来祈祷,祈祷上苍让我可以下辈子做你的女人。我愿意用十世的苦,换取来世你的一个吻。

  年初三时,王美云和她的弟弟登门拜年,那天郑重也在,我便喊郑重去我屋里打着牌,留下他们一群人在那里聊着天。

  郑重问我道:“二哥,打牌好无聊啊!你怎么不愿意去聊天啊,看他们多开心,聊的。”

  “大人们的事,我不想去搀和。”我笑着道,还嘱咐他道:“你也不许去,陪我玩会,待回给你买糖吃,过年晚我拿了好多红包压岁钱啊。”

  “凭什么啊!待这闷死了啊!二哥,你是不是不喜欢这个嫂子啊?”他看着我嘿嘿的笑道。

  这倒是让我吃了一惊:“胡说啊,哪有。”

  “有,就有。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啊!都写你脸上呢。”他笑着道。

  我就不信我有这么喜形于色,“没有,没有。胡说八道。我还是他们大媒人呢。”我想这个理由恐怕是遮挡一切我们三人矛盾的最佳理由。

  “好了,好了,你去吧,我一个人待会。”这小子如临大赦,乐得屁颠屁颠的跑了。放走了郑重,我一个人躺在了屋子里,满脑想的都是那些逝去的美好。而我这个人就是这样,一旦闲了下来,就会想一些快乐的往事,明知道已经失去的东西再也不可能回来了,却还是止不住的去想,去流泪。我刚坐起身,就看见郑原他倚在门口。

  他看着我,我望着他,整整半分钟彼此都没有出声。他先开口道:“你怎么不出去啊。大家都聊的开心着呢。”

  “你来干什么?快去。他们等下等急了。”我语无伦次道。

  只有哥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笑道:“我说我上厕所来的,没事。再说了,我看弟弟,谁还能有意见。”

  我心想:你以上厕所为借口来看弟弟,摆明了自己的心虚,还这么理直气壮?你自己都知道,这么做不好,还去做?哥哥啊,你还是放不下啊!

  “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答道。

  “没事就出去一起说说天啊!外面多热闹啊。”哥哥看着我说道,“走吧。”我便只好随他出去应付了事。我坐在了她弟弟边上,她弟弟朝我做了一个鬼脸,我回给了他一个微笑。

  那几天,白天时一直见不到哥,我知道,哥哥难得有假日。双方家长都安排他们二人联络感情来着,增进交流。晚上哥也是九点多才回来,我却偏偏故意每晚九点多便关屋门睡觉了。直到上午九点才起来,我知道那时候哥已经出去了。

  可能哥也是知道我在和他保持距离,自然没有多和我交流的时间。初四到初八之间我们见过十几面,却也是说着无聊的话语而已,似乎在我们眼中都有一道隔阂,而这道隔阂或许永远都不可能逾越了。

  好在他正月初八便要离去,那天我没敢去送他,是王美云去机场送他的。他们走的很早,上午四点就走了。后来,我才知道初七晚上哥哥在我窗台下徘徊了好久,后来却始终没有敲响我的门。

  就这样,我和哥哥直到大二时的那个国庆节才见上了一面。而就在这半年内,我和临海的他分了手,理由是我不想影响他的生活,尤其他正面对着一个家里人介绍给他的女朋友。就是这么突然,就是这么意外,生活就是让人焦头烂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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