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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同小说:我和兵哥的那些年,那些事(图)

2016-1-7 07:07| 发布者: admin| 查看: 17353| 评论: 0

摘要: 莫松是我的邻居,也是小学同学,一个在记忆中强横狡诈的男孩子,他的爸爸在部队,妈妈是我爸爸的同事,在小的时候就总是欺负我,幸好还只是小学四年级他妈妈随军去了遥远的西北,于是他在我的记忆里渐渐模糊,等到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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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兰兰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坐在床头拼命哭。我对着徐强使了一个眼色,小声说道赶紧走,徐强楞了一下匆匆出去了。周兰兰哭了一会,也渐渐没声了,只是傻愣愣坐着,我问她什么发这么大的火,她也只摇摇头不说话。这和我所常见的周兰兰太不一样了。

我见她穿着单衣,虽说现已是春天,但春寒乍冷,气温并不高,便烧了水,让她洗了脚,再盖好被子躺好。就在我准备告辞了,这时她忽然开始说话:“陆昊,能陪我聊聊吗?”

“行,没问题!”

我说着搬了一张凳子坐在她的床边。

“你们男人都是这样吗?”她问道。

“啥样?”

“一有机会就动手动脚的。”她说道。

“可能是有一部分吧!”

“那你呢?是不是不属于那一部分?”

这问题可难倒道了我,我究竟是不是那一部分,我还真不知道,也许刚才说的话都是敷衍周兰兰的,男人有机会会有不动手的吗?我的确是不会主动对女孩动手动脚,但我不是一有机会就对莫松动手吗?

“我不知道。”我答道。

“我觉得你和别的男孩子有些不同。”周兰兰说道。

“有啥不同,都一样的。”

她似乎还想就这个话题问下去,但我很不愿说这些事,便试图转移话题。

“莫松没来看望过你吗?”我问道。

“莫松,他来干什么,他这人让人很累。”她答道。

“为什么,我觉得你们在一起很般配的。”我说道。

“陆昊,你太不了解莫松了。”

“我怎么会不了解他,我们穿开裆裤的时候就在一起了。”

“哎!你们是好哥儿们,当然会为他说话的。”

她说着将身子侧过去,有一句没一句聊着,不一会儿渐没声息,我知道她已经睡着,就悄悄起身离去了。

回到住处后,徐强和我说了当时的情形,他扶着周兰兰回家,周兰兰似乎比酒店里更醉了,在路过橘林时直往徐强身上倒,胸前的两大坨在徐强身上蹭来蹭去的,让徐强情难自控,顿生邪念,赶紧背起周兰兰飞快跑到屋里,将她放倒在床上,但此时徐强还是有理智的,他抱着周兰兰双肩看了许久,周兰兰一直闭着眼睛,没有说话,到底是不省人事了,还是等待什么,他心里没底,思想斗争了许久,还是理智决定离开,于是轻轻松开了她的双肩。可就在这时,周兰兰似醒非醒般抓着他的双臂说道,别走,我害怕。

这句话给徐强打了一针春 药,少年的情欲一旦爆发,十头牛都拉不回,他疯狂扑向了周兰兰,吻她的唇,双手伸进她的内衣中,抓住她的大胸,**不停在她身上磨蹭着。这样情况大约持续了将近一分钟,周兰兰突然大叫一声要将他推开,他不愿,接着就是那一声大喊声,你给我滚,滚,并伸手将床头一个杯子甩了出去,再再后来就是我的敲门了。

事情就这么简单,可又不是那么简单,周兰兰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我真弄不清楚,但我没精力去关心这事,三天后我又有一场考试,我必须投入全力。可不知怎么弄得,总有一种无形力量将我卷入她的麻烦中。第二天上课时,我突然发现她的包还在我的书包里,昨天转了一圈回来,将本来要帮的事给忘了,只好等中午下课后再去了一次她的住处。

这天下着小雨,我冒着雨跑了她的住处敲了很久的门都没见动静,我想她也许上课或出门了,晚上再过来算了,就在准备转身离去时,忽然发现屋内有了动静,似乎是一个沉重的东西摔在地上,发出的沉闷声响。我赶紧叫来房东将门打开,看见周兰兰躺在地板上,只穿着内衣裤,全身不停抖着,面色苍白,喉咙嘶哑发不出声。我急忙让房东拿了一张毛毯包着她,匆匆去了附近的医院。

幸好病情不算太严重,只是重感冒而已,但一个普通感冒也得几天才恢复,何况这重感冒,又是吊瓶子,又是吃药的,除了花钱,还真需要一个人来照顾,虽然我不大情愿,可她又能去找谁呢?我这每天扶着来,扶着去,又是送饭,又是找医生的,就算没事,也得陪着她聊聊天,这前后坐了三年了,也没这三天说的话多,别人都把我当成了她的男朋友了,这心里的苦只有我自己知道。

没事我就把画夹带来,让周兰兰别动,让我画一画素描头像,要么就画画速写,这天她在吊瓶子时,睡着了,我画了一副速写,她靠着医院的椅子上,头歪着,上边一个药瓶子,一根管子下来,**她手腕上的血管中,画完这幅画,我在下面题了几个字:病中的周兰兰。放下笔,我想起了我的另外一副速写:受伤的莫松。

我有些动情,这情来自于对莫松的情欲和思念。我茫然地望着周兰兰,她在睡梦中很美,犹如恬静的工笔美人,也难怪莫松那么喜欢她,如果我是她,那该有多好。周兰兰忽然醒了,也许是看见了我眼中的温柔,有些羞涩地将头低了下来看见了我手中的速写。

“病中的周兰兰。”她轻声念道。

“我随手画的。”我说道。

“真好,把我在病中都画的这么美。”

“你本来就美。”我脱口而出。

她娇羞地向我抛了一个媚眼说道:“瞧你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笑了笑,没再说话,思量着自己是怎么说出这种恭维的话了。

“你在想什么?”她又问道。

“要是莫松知道你病成这样,他是不是也会很难过。”我问道。

“你怎么又说起莫松了,我不喜欢谈他。”她说道。

“可他喜欢你。”我答道。

“他都说我什么了?”她问道。

“他总是牵挂着你,关心你的一切。”我答道。

“没觉得,他和徐强一个德性,做什么都有目的性的。”她说道。

“什么目的性?”我问道。

“哎呀,讨厌,你怎么那么傻,目的性,不是都说很明白了吗?”她娇嗲地小声说道。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难堪笑了笑。可是为什么世间的事总是这样阴差阳错,如果莫松是这样对我,也许我笑还来不及。

周兰兰的病在三天后基本恢复了,第三天我去参加某个美术学院的专业考试,晚上回来,发现周兰兰在屋外等我很久了,屋外在下着小雨,我问她为什么不进屋等,她说不想看见徐强,我责怪她大病初愈,不要淋着了雨,赶紧进了屋子,拿出块毛巾给她擦头发,擦着擦着她就哭了。

“怎么啦?”我问道。

“没什么?”

她擦干眼泪瞬间又笑了。

其实我的心也是敏感的,似乎感觉到了某种情愫在滋生,但对我而言,绝对不是爱情,在那个环境下,我身不由己去照顾她,而她是怎么想的,我真的不想知道。

时间过得很快,在省城的日子很快就要结束了,四月的下旬,万物回春,一切都显得那么生机勃勃,在离开省城的前一天,周兰兰约我去爬山。山不高,也离我们的住处不远,一路的欢歌笑语,似乎让人有了一种错觉,我真的爱上了周兰兰。周兰兰是一个有感染力的女孩子,我喜欢和她在一起,她让沉默寡言的我也有了说不完的话,她总是不停在笑,让我内心密布的阴霾驱散了不少。

到了山顶,忽然云全开了,一缕春日特有的灿烂阳光直射在山坡上,让色彩更显缤纷,有浅绿的,翠绿的,有深绿的,更有点醉在其中的万紫千红。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她冲到山顶的瞭望台,对着群山大喊起来,微风吹过她柔顺的长发,如此的生机,又如此的青春。

“你也喊喊,很愉快的!”她回头说道。

“我嗓子不好,算了!”我说道。

“没事的,大声喊喊,心情就愉快多了。”她笑笑说道。

“我真不知道喊什么!”我摇摇头说道。

“你有喜欢的人吗?你把你心里话说出来就是。”她说道。

我不可置否笑了笑。

她见我仍然不想喊,便转身示范道:“我在这里,你会想我吗?”

我赶忙也深呼吸一口,跟着她喊道:“我也在这里,你也会想我吗?”

我的话刚落音,她马上就模仿回音道:“想我吗,想我吗……”

我回过头,正好看见她如同春光般明媚的笑容,如果时间停滞,让这美妙和纯洁的的感觉常驻心中,我愿用一生的爱来交换。可是,我们无法让时间停留,在时光的道路上没有归程,只有未知的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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