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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同小说:我和兵哥的那些年,那些事(图)

2016-1-7 07:07| 发布者: admin| 查看: 17350| 评论: 0

摘要: 莫松是我的邻居,也是小学同学,一个在记忆中强横狡诈的男孩子,他的爸爸在部队,妈妈是我爸爸的同事,在小的时候就总是欺负我,幸好还只是小学四年级他妈妈随军去了遥远的西北,于是他在我的记忆里渐渐模糊,等到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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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黄昏时刻在复兴门地铁站见到莫松的,咋一见我几乎都认不出了,整个人消瘦了许多,更黑了,穿着一套脏兮兮的迷彩服,背着背包,且走路还一瘸一瘸的,像是一个历尽千辛万苦的旅行者。

我赶紧打了一部车,带着他回到我的住处。到了住处,他将背包放下,疲倦地坐在沙发上。我走了过去,蹲下,抚摸着他的腿问道:“你的腿怎么啦?”

他伸出手抚摸着我的头说道:“没事的,行军弄的,你知道我们这一多月走了几个省吗?稍休息下就好了。”

我握住他的脚,他的脚上穿着一双破旧不堪高帮的军用胶鞋,我抬起他的脚将鞋带解开,一股强烈的异味传来,简直可以熏死蚊子,深绿的军袜还磨破了洞,我将他的袜子褪下,一涮伤痕累累的脚展现在眼前,新伤叠着旧伤,以及还未完全复原的血泡。

“怎么会这样?”我将抚摸着他的脚问道。

“别这样,脏!”他说道。

“我不在乎!”

“我休息下就会好的。”

“好,你先休息下,我下楼去帮你买点药敷上。”

我说着就站了起来,手却他拉住。

“别去了,真没事,让我仔细看看你!”

我只好又一次俯在他身边,他用手摸了摸我的脸说道:“怎么憔悴了,工作太累了吗?”

“没有!”

“我只能在这里呆一个晚上,明天早上七点学校点名,我一定要赶到。”他说道。

“怎么这么着急?”

“本来连这个时间都没有,同学们都已返校了,我求了我们支队长很久,他才偷偷给我批了假,一再叮嘱明早七点系里点名,一定得回,不然不仅是我,他也得受处分。”

“这太不近人情了吧?”

“这是军校,比不得外边。”他答道。

“还没吃饭吧?我去煮点面吧?”我说道。

“不,我现在不吃面!”他说道。

“那你要吃什么?”我问道。

他露出诡异的笑容说道:“我要吃肉!”说着他一个翻身,将我压在沙发上,然后开始吻我,我热情应对着,由于动作过于剧烈,我们从沙发上掉了下来,他从地上爬起来就开始脱衣服。

“别在客厅里,咱们进去吧,呆会蒋峰他们会回来的。”

“好,你的房间在哪里?”

我指了指右边,他赶忙伸出粗壮的双臂将我一把抱起冲进房里,关了门我们迫不及待抱在一起。脱光了衣服后,我才发现,他的伤不仅仅在脚上,全身各处都有,深深浅浅,新伤旧伤,但这一切没有影响到我们情绪。算一算,我们自从春节后已有大半年没见过面了,只有以融入彼此身体内最强烈的冲击来弥补这么长时间的思念和压抑,一定到精疲力竭,才能不负对青春身体的愧疚。当我在狂风中再一次站上了云端,白色的液体如急雨在空中掠过,落在床头边桌子上,与纸张发出轻微的撞击声。

“够劲啊,这么远!”

他说着,起身去看,那几滴雨竟然落在那张画的上面,就是《受伤的莫松》,而且就落在莫松嘴的旁边。

莫松大声笑起来了,说道:“这画还在这里?”

“是啊,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看看它,上面有你当年闯祸的证据!”我答道。

“哈哈,现在祸不单行了。”

他着拿过画给我看,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就是个祸害!”

他说着一把抱过我,再一次投入了进去。

我们就这样一直缠绵到近午夜,因为饥饿到快虚脱了,我才起身去煮面,吃了面,洗了澡,继续上床缠绵。

也许是周末,直到我们睡去也没见到蒋峰和梁方振回来,也不知道他们去哪儿疯了。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忽然被莫松摇醒,看看窗外,依然是一片漆黑。

“怎么啦?”我问道。

“我这一走一个多月,渺无音讯,你来北京我都没去接,你有想法吗?”他问道。

“你说呢?”我反问道。

“我知道你肯定有,你的性格我还不知道,可你知道吗?参加演习这一个多月我都没见过城市,行军上千公里,都是靠脚在走,虽然是穿过几个省区,但所到之处都是草原、荒漠、崇山峻岭,别说电话,连电线杆都见不着。回来时,还在河北境内的路边休息时候,看见一个公用电话,我就给你家里打电话,才知道你早已到了北京。”

我笑了笑答道:“真没什么的,我知道你的!”

话是这么说,但此时我又何尝不记得就在昨夜,我还辗转在这张床上,一遍一遍念着他的名字,所幸终于等到了他,曾有的心灵磨砺又算什么!

“我是真的想念你,特别走到大西北,当年的记忆又回来了,在石头上的山顶上,看着远方,我知道孤独的时候,是你在我心中。”他继续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

我说着,眼泪就要流下来了。

他赶紧抱着我的头说道:“你怎么就这么喜欢哭,我知道你有委屈,我是真的没办法。”

我将头紧紧埋在他厚实的胸前,泪水终于忍不住喷涌而出,似乎要将这两个月压抑在心中的不痛快全发泄出来。

哭了一会儿,我才控制住情绪,他将我的头拿出来,笑了笑说道:“你知道我今天向支队长请假,找了什么理由吗?”

我摇了摇头。

“我说我一个同学来北京了,我妈托他带了点东西,我得去见见,再取回东西。支队长就说,身东西,啥同学,就不能送到学校吗?我说真的不方便,很远,人家在通州。支队长就说,你少在我面前装,是女同学吧!不行。后来我去买了两包烟,使劲求他开开恩,他才偷偷跟我说,咱们都是老大爷们,你想什么我都明白,快去快回,代我向弟妹问好啊!”

我睁大眼睛说道:“谁是他弟妹啊?”

“你啊!”

“才不是。”

他说着翻身压住我问道:“那你说你是我什么人?”

“爱人,爱人同志!”

“呵呵,是啊,我的爱人同志!”

他笑着翻了个身,让我躺在他身上。

“如果这一刻可以永久,我但愿永远不再醒来!”我凑到他耳边说道。

“谢谢,我也愿意!”他说道。

黑暗中我们不再说话,只是安静地抱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外的天色开始微微泛白了,他才轻轻说道:“我该走了!”

“我们下次什么时候能见面?”我问道。

“我不知道,尽力争取吧!”他答道。

他松开双手,吻了我一下,然后起身穿衣服,去卫生间洗漱。突然客厅里传来一声惊叫声,吓得我赶紧冲了出去。看见梁方振拿着拖把对着莫松,莫松一脸的诧异。

就在我冲出去的同时,蒋峰也冲出来了。

“呀,是莫松啊!”蒋峰喊道。

“莫松?”

梁方振放下拖把,摇着脑袋自言自语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真是那样的!”

莫松赶紧走过去和蒋峰、梁方振握手,先是表达下对他们的感谢,说由于时间紧,改天再聊,然后才急匆匆背着包离去了。

清晨的大街上,几乎没有什么人,只有我和莫松在行走,莫松说他去坐300路去六里桥再倒车,我看他走路还是有些不大方便,便叫了一辆出租车,他不愿意,我硬推着他上去了。那时的北京还没有现在这么多车,早上更加是一路坦荡。只有十多分钟,车子就驶出了中心城区,阴霾的天空瞬间被阳光充满,远远看见了一座桥,桥上的狮子瞪着双眼望着来往的行人。莫松告诉我,这就是著名的卢沟桥,再过去就是他们学校了。

抬头,果然远处有坐大大的校门,校门有着大大的八一军徽。

下了车,不远处有一个公交站停,有一对恋人在吻别,我朝那边看了看,莫松瞧见我老盯着人家,也好奇扭过头去看,回头不禁笑了笑说道:“那我们也就再见吧,不必要那么隆重吧?”

“你敢的话,我有什么不敢的!”我说道。

“瞧你,小样!”

他伸出一只手臂,轻轻搂了下我肩膀,然后迅速闪开挥手道:“回头打电话给你!”

说完小跑着向大门而去,渐渐变成一个绿色小点消失在大门之内。回过头,初升的太阳刺入眼中,几乎让人睁不开眼睛,我低下头,朝着公交站台方向走去,那对如胶似漆的情侣还在那里,在逆光中,犹如一幅剪影,充满了温暖的美感。



鲜花

握手

雷人

路过

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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