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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同小说:我和兵哥的那些年,那些事(图)

2016-1-7 07:07| 发布者: admin| 查看: 17372| 评论: 0

摘要: 莫松是我的邻居,也是小学同学,一个在记忆中强横狡诈的男孩子,他的爸爸在部队,妈妈是我爸爸的同事,在小的时候就总是欺负我,幸好还只是小学四年级他妈妈随军去了遥远的西北,于是他在我的记忆里渐渐模糊,等到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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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茫然若失地返回桌前,几个朋友一拥而上,问道:“谁啊?谁啊?那兵哥哥是你朋友吗?我靠,那身板,那肌肉,真是帅呆了。”

我心不在焉应付着,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老谢还真是个有心人,见这个状况,过了半小时,就说累了,想回酒店休息,其实那时还未到十点,真正酒吧的高潮还未开始,我知道这都是为了我。

和老谢他们一行人告别后,我在路边的电话亭给莫松打了一个寻呼,很快莫松就用它爸的手机回过来了。

“我出来了,现在准备回家了。”我说道。

“那你到我家的新房来吧!”他说道。

“已经很晚了,算了吧!有啥事明天再说吧!”

“不行,今天有些事我要和你说,你过来吧!”

他的口气似乎不可置否,我只好点头答应了。

赶紧赶慢赶到莫松新家,站在门口忽然有一丝胆怯。通过这些年对他的了解,我知道到他性格中的某些偏执,但是对他的爱,已远远抵消了对他性格缺陷的不满,我犹豫中抬起手敲了敲门。我敲门的手还没放下来,门开了,旋即一阵风袭来,我是被一双大手抓紧来的,在我还来不及反应之时,已被莫松一个反扣压倒在地。

“你这是干什么?”我大声问道。

但莫松并没有回答,抬头看见了令我极其惊讶地一幕,莫松嘴上咬着一把匕首,几乎如同野战训练般全副武装了起来,他从背包里抽出一根绳子,试图将我绑起。

“你疯了,放开我!”我大喊起来。

莫松一不做,二不休,又掏出一块毛巾,使劲塞进我的嘴里,让我发不出声来。接着他又弯腰一个膝盖压上去,彻底将我摆平,首先用绳子将我的手捆起来,然后将匕首从嘴上拿下,割断绳子,接着又咬住匕首,用剩下的绳子将我的双腿捆了起来,整个过程一气呵成,确实展现了一个侦察兵的过硬素质。

做完了这一切,他站了起来,将匕首扔到了一边,黄色的篮球背心已被汗水浸湿,透过汗水我看见他微微颤抖的身体。

我仍试图在挣扎,他一脚飞过来,用他43码的大脚踩住我的脸,那破旧不堪的军用胶鞋,夹带着橡胶气息和某种不雅气息直钻入我的鼻息中。我感到一阵疼痛,只好将面背过去,他却回过身去,我看见他破旧胶鞋的绿色帆布面抵住我的脸,让我的头无法再向里转。

“你回过头来,看着我!”他厉声喝道。

我回过头,看着他,看见他的眼里闪烁着一种寒冷的光芒。

“你快乐了吗?可知道我不快乐?”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呜咽了两声,他蹲了下来,继续说道:“看你在酒吧快乐得,那么亲密究竟是干什么?如胶似漆的,就差没亲到一块儿了。我说怎么不愿意回来,瞧你那放荡样儿,我真为你害臊!”

我想解释,可嘴被塞住。他伸出手,抚摸着我的脸庞,用着轻蔑地声调说道:“真是一张俊美的脸,可惜长了丑陋的内心,你知道吗?你毁了我,是你毁了我,当年你为什么要引诱我,为什么!我那么一个高傲的人,从此被你牵着鼻子走,我想摆脱,可我摆不脱,你就是一个婊子,一个臭不要脸的婊子!”

他大吼着,伸出大手挥过来,在我脸上就是两大巴掌,扇得我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双眼直冒金星。他的这举动,马上将我带回到三年前的那个夜晚,他也是这样的震怒,原来暴力是他本质,我突然极端后悔与他的曾有的一切。

“记得三年前下暴雨的夜晚吗?”他问道。

他似乎在透视我的内心,又接着说道:“我就曾想杀了你,瞧你那模样,和我去争女朋友,你配吗?你配吗?在我眼里就是一堆屎,给我玩还嫌脏!”

他怒吼着又是两个耳光过去。这两个耳光比前两个下手更重,甚至瞬间让我失去意识,数秒后我恢复了意识,感觉鼻孔中有滚烫的东西流出。看着他扭曲的面孔,我感到极其恐惧,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

“怎么,你哭了?”

他蹲下来摸着我的头问道。

“还有这里流血了!”

他伸出手帮我揩了揩血迹说道;“别哭了,别哭了,我帮你擦干净。”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一阵钻心的疼,这疼不是来自与伤口,而我的内心,他的行为让我感到恐惧。我将脸扭开,试图避开的手,没想到这一举动再次刺激了他。

“你讨厌我,你害怕我,后悔和我在一起了?”

他起身问道,呆呆望着我大概十来秒,忽然牙齿一咬,开始撕我的衣服,只听见“嚓嚓”数声, T恤瞬间变成布条,接着他又将匕首拿过来,割掉捆绑在我双腿上的绳索,用力将裤子扯下,抓住我的双腿,整个人就往上扑。双腿一解放,我被压抑的怒火就上来了,抬腿对着他的胸口就是一脚,重重的一脚,让他站立不稳,几乎是仰面摔倒在地。

“他妈的!”

他咬紧牙齿站起来,捡起地上的绳子,又从包里拿出一根新绳子冲上来,重新将我绑好。这次他把我的手和脚都绑在一起,然后将整个人吊起,吊在了当年房间中央都有的一个吊扇挂钩上。

“你嚣张啊?我看你怎嚣张?”

他说着,脱掉了背心,解开武装带,褪下迷彩裤,没有任何润滑和准备进入了我的身体,疼得我全身都颤抖起来,但却丝毫无法动弹,任他摆布,在灯光下,我看见他的面孔由极度扭曲,到舒缓的过程,随着**的频率的加快,全身肌肉紧绷,油亮得像个做机械运动的机器人。

也不知道过来多久,他才结束,闭上眼睛喘着粗气躺到地上。就在这时,我裤兜里呼机响了,他睁开眼睛瞧着我,我也眼瞧着他。他起身从扔在一旁的裤兜里拿出我的呼机,一看是我们家的电话号码,便从包里取出他爸的手机,拨通电话后,拔出塞在我嘴里的毛巾,放到我嘴边说道:“你自己说吧,随便怎么说!”

我冷冷地望着他,听见家里电话通了,是我妈接的电话,我一咬牙,忍住了泪水告诉她我正和省城的朋友在一起,太晚就不回来了,和朋友们住酒店里。妈交代了几句注意什么安全,不要太累的话,然后就挂了。

他将电话拿回去,然后坐在草席上抽烟,一言不发地看着我,我一直被他绑着悬在空中,大概四五支烟后,身下已有少许殷红的血迹流出。他似乎也有些看不过去了,起身将绳索解开,将我放了下来,然后又用匕首将捆绑我手脚绳索割开。

我躺倒在草席上,蜷缩起全子,背对着他。他则继续坐在一旁一言不发地抽着烟。

“你恨我吗?”他开始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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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人

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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