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认为就应该如此。 如今回头一看,瑟维斯才发觉那些话真是愚蠢极了。 “主人。”白桥打破了瑟维斯的反省,“假设您说的是真的,我认为,对方也并不会在这里留下任何您前副官的生理证据。再做假设,对方一不小心留下了证据,还在真空中暴露这麽久仍然具有分析价值,那麽,您准备把这些证据展示给谁看呢?” 瑟维斯呆了呆,答不出来。他早就想到了,也许一切都只是他疑神疑鬼:那个人在伤心之下请求调职,离开了他,并且在另一场战斗中阵亡了,这有什麽不合情理的吗? 不,唯一不合情理的是他的心情。 瑟维斯盯著屏幕上破碎的人形机甲发著呆,有些恍惚──那个人,真的死了。 再也不会回来向他提那些刻板讨厌的建议,再也不会说些让他不高兴的话,再也不会有如鱼得水的上床。此时,瑟维斯已经完全,或者说,故意忘记他们已经分手的事实,有一种莫名的情绪摄住了他,沈重、无法抹去、像是毛絮般根本没办法摘干净的愁绪。 不那麽强烈,却经久不息。 “白桥……” “是的,主人。” “我……没想过会失去他。” 白桥停顿了许久,才找到该怎麽应对这句话:“对不起,主人,我不知道该说什麽好。” “你可以说你为我遗憾。” 白桥发现瑟维斯的生理监测很不正常,他却找不出问题在哪里,而且,比起身体,瑟维斯的大脑更加麻烦,激烈的情绪变化很大,一下子又变得平静无比。 人类果然好奇怪,他想。 “我为您感到遗憾,主人。” “……把你的声音再降一度。” 这道突然的命令让白桥很是迷惑,但他还是非常乖巧的服从了命令,低沈的声音响了起来:“这样吗?” “稍微高点。” “这样?” “讲话不要太死板。” 不要太死板? 白桥思考了许久才大概推断出这是种什麽感觉,他稍稍加快了语速,道:“这样?” 瑟维斯的身体颤抖起来,白桥不太明白这是怎麽回事,但他监测到瑟维斯的心跳与呼吸都明显加快了。 “主人,需要我检查您的身体吗?” “不要叫我主人!” 瑟维斯突如其来的怒气令白桥不太明白,他没有反驳,默默的承受了。奇怪的是,瑟维斯倒先慌乱起来,张了几次嘴,最後,只是轻飘飘的重复道:“不要叫我主人。” “好的。”白桥不会出现叫顺口这种情况,他是机器,想改就可以改,“您想要我怎麽称呼您?” 瑟维斯回避了这个问题,道:“你对我说,我爱你。” 白桥根本没有思考这其中的含义,毫不犹豫地道:“我爱你。” 瑟维斯的颤抖在一瞬间停止了,他慢慢的从佝偻状态坐直,带著讽刺的笑容直视著前方。白桥觉得,他似乎在看某个不存在的人。 “你不问问为什麽吗?” “不需要,我只需要服从您的命令就行了。” “是啊。”瑟维斯笑了下,“你只是机器,服从命令就好……我真傻。” “队长。”希尔的声音再次不合时宜的出现了,“回去吗?” “回去吧。”瑟维斯的回答疲惫而失落。 幸存下来的机甲师们掉转方向,往据点飞去,他们需要酒精与女人来麻痹紧绷的神经。瑟维斯留在最後,白桥注意到他还以闪亮的目光注视著那具破碎的机甲,仿佛有什麽东西在拉扯著他的视线。 “等一下!”白桥立刻刹住了动力,同时猜测著瑟维斯又要做什麽,“10点锺方向,放大镜头。” 白桥比瑟维斯先看见那个印记,就刻在驾驶座後面的舱壁上,像是一排字。他辨认了许久,认出那是他主人的名字。 瑟维斯的心跳又开始狂奔:“他没死!” 第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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