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又痒痒了?”褚一凡说着把两只手移到我的胳肢窝处。 我一个激灵站了起来。这一站不要紧,我的头顶直接顶在了这小子的下巴上。只见这家伙摸着下巴说,“疼呢。” 我看了他一眼估计没大问题就没搭理他,继续坐了下来。我发现他的写字台旁居然还放着一本《当代歌坛》杂志。 我心想,这小子也不是个书呆子,还懂得一些生活元素的。“你还看这种杂志呢?”我问。 “你以为呢,我还喜欢电玩呢。”他扬着头说。 “我以为你光知道刻,啥也不闻不问。没想到你还打电玩。”我说。 “你这是偏见,我的街霸水平一流着呢,去玩玩?”他说。 “西阁外红星市场那的?”我问。 “对呀,一起去吧。”他说着就开始换衣服。 还真是个讲究人,出门还要换套行头。我心想。我看着他,这小子上身还比较白,有些小肌肉块,**下边还有个小黑痣,这一点跟我一样,只是我的在左边。 “看什么看?”这小子发问。 “有什么不能看的,你又不是女的。”我说,“再说你怕看干嘛在我面前换?” “哈哈,这是在我家。我要换裤子了,你回避一下。” “靠,真矫情,你那二两肉谁没有啊,爷我见得多了。”我说。 “那你是在哪见多了?澡堂?”他问。 “你真没见过世面。我小时候放学每天去南海湖玩,那里光身游泳的人多了去了。”我说。 “那也不行。”这小子说完拿着裤子到外面去换了。 “不许出来偷看啊。”这小子在厅里喊了一句。 “你是女人,我不出去,放心”我说。 一会儿这小子换好回到屋里,“你刚才说谁是女人呢”他问道。 “我说那个没长二两肉的人呗。” “谁没长二两肉啊?” “你呗。”我答。 “呵!看来你确实痒痒了是吧?”这小子说着又要扑过来。 “你不能整点新鲜的啊,老是挠我这一套。”我说。 “整新鲜的?好啊。”这小子邪笑着。 我不知道这小子想整什么,但感觉他笑得有点小邪恶。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这小子一个箭步扑过来,反挈住我的右肘,左胳膊缚住我的脖子。我开始使劲反抗,从椅子上扭打到床上。我勾住他的左腿向胸前屈,这小子被压在我的身上,我坐在他的右腿上,另一只手招架他的两只手。这小子突然腾出一只手挠我右胳肢窝,我一撤手被他捡了个空隙,一翻身把我反压了过来,直接骑在我的腰上,两手不停挠我胳肢窝,我不自主地笑着,他把头低下来,靠近我的头,“说,服不服?” “爷我不服!”我笑着挤出一句话。他听我这么一说,继续挠我的胳肢窝到两胁,这可是我的软肋啊,我最怕别人抓挠我的痒了。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把鼻子贴在我的脸上,嚷嚷着,“说,服不服?”我感觉到他鼻子呼出的热息。 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半天才迸出一句话,“爷—我—不—服。”我仰笑归仰笑,但身体还是一直在扭动着反抗,我虽然上半身被坐住了,可腿自由,我腿上一使劲,直接把褚一凡侧翻在一旁,我和他的腿搅着使反作用力,两人脸对着脸,嘴上说着互不服软的话,我和他就这样对视着,我还是第一次跟一个人贴得如此近,感觉气氛莫名的尴尬。 “好了,不闹了。走吧。”我说完坐起来翻身下了床。 我在厅里站着等他,可褚一凡这小子半天没出来。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又返回到他的房间,却发现这小子还在床上躺着。 “你怎么还躺着呢?”我问。 “温睡。”他答。 “什么?温睡?” “嗯。” “就是赖床呗。还整个温睡,你们这重点中学的人真会造词。” 此后一次聊天时我才知道,那天他并非在所谓的“温睡”,而是发生了左岸里人人皆知的情况,只是我当时没看出来。 |
GMT+8, 2024-5-7 15:56 , Processed in 0.120587 second(s), 22 queries .
同志交友网 topboyspa!
© 2022-2025 topboysp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