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暑假莫小谷并没有去陈为的家,他被姑姑叫去了北京,奶奶很想他,老人家过一年总是少一年的,他不能不尽承欢膝下之责。 开学的时候,陈为再看到莫小谷,发现莫小谷长高了不少,以前一直在一起倒是没有发现。 莫小谷带了好多北京吃食给陈为,驴打滚、碗豆黄、稻香村。 陈为表面不说什么,心里面是感动的,一直以为莫小谷对他的好,他怎么会不知道?他翻阅了不少关于同性恋的书,也知道社会上对同性恋是怎么样厌恶排斥。陈为一直对自己的未来是有计划的,他的计划里有光明的前程。温柔的妻子,可爱的孩子,唯独没有莫小谷。他对莫小谷的那点怦然心动,在他而言,值不得什么,他自信自己可以控制好一切,理智会战胜荷尔蒙。 时光在陈为这种书呆子面前通常没有什么乐趣,他和莫小谷也将将然然地过着这种暧昧的日子。 直到,有一天,他自己亲自将它打破。 一天晚上陈为的两个老乡过来他们寝室打二七王的时候,说隔壁**学校附近有一个录像放映厅,一到晚上12点就会放那种片子。说的时候挤眉弄眼,莫小谷无师自通的明白了。那片子指的是男生性启蒙的教育片,也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三级片。 他们提出约陈为一起去看,陈为婉拒,被莫小谷拦住。莫小谷央求他说:“去吧,去吧,没看到三级片怎么出来混啊?” “混个屁啊!学生混你个头。” “陈为,你没看过吧?一看就是,怪不得害羞了。” “我哪里有害羞,害羞你个头啊。” “那就去啊!” “去你个头!” 结果还是去了。 星期六的晚上。莫小谷不知用了什么谎话给家里请了假,一门心思等着看三级片。 莫小谷和陈为去的时候,里面已经坐了一些人,他老乡坐在最后一排示意他过去。 陈为问:“你们怎么坐后面啊,前面不是看得更清楚吗?” 老乡神经兮兮的道:“坐后面自在,你听我的,坐后面没错。嘿嘿” 录像厅里就是一个大一点的电视机放着一些录像带,影像不清楚,片子也乱七八糟,陈为看得是索然无味,觉得自己真的是在浪费时间,后悔死了。 看完几部香港搞笑片,老乡拉了拉陈为的衣服,眨眼睛示意好东西要来了。陈为发现此时录像厅里全部坐满了,有的人开始抽烟,里面乌烟瘴气。 片子开头是一对男女举行婚礼,然后伴郎和伴娘躲在新娘的房间偷看,于是里面的两个人开始脱衣服,陈为第一次看到成年女人的乳房,以及诡秘的那个部分。 陈为的第一感觉是头有点昏,还有点恶心。他转过头看老乡已经热血沸腾眼睛不带眨的盯着电视一只手还放在裤裆那里摩擦着,陈为瞬间更不舒服了。又转过头去看莫小谷,发现莫小谷发怔的看着,有点恍惚。 陈为站了起来,悄然走了出去,他不用回头也知道莫小谷紧跟着他也出来了。他们翻了学校的墙,又塞了包烟给宿管阿姨,才顺利进了寝室。 一路上,莫小谷都没有说一句话,陈为莫名的很是恼怒。 莫小谷脸也不洗,躺在床上发呆。 陈为脚步轻浮发飘,浑身无力,又浑身烦燥。他鬼使神差的随着莫小谷坐在莫小谷的床上,然后也躺下。 莫小谷看了看他,让出点位置,继续盯着床板发呆。 黑漆漆的寝室,两个人的气息清晰可闻。陈为觉得自己周围都是莫小谷的气味,这让他透不气来又心跳加速。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为无助的央求:“莫小谷,小谷,你给我抱抱好吗?就一下。” 回答他的是莫小谷毫不迟疑的拥抱,两个人转过身来面对面的拥抱,陈为把有关当局放在莫小谷的胸膛处,他听得到莫小谷热情有力的心跳声,这是无药可救的蛊惑。 陈为抬起头,找到了莫小谷的嘴唇,辗转摩擦。 莫小谷细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张开嘴巴,含住陈为的嘴唇,教他**、吸吮,唇舌交战。 陈为以惊人的速度学会并掌握主动权,他贪婪的吸取着莫小谷的气息,搅弄着莫小谷的津液,他觉得自己在燃烧,烧得躯壳快要爆炸。他有一种错觉,自己是魔鬼,正张着血盆大口把莫小谷一口一口的吃进肚子里。 陈为的手笨拙而坚持地钻进莫小谷的衣服里,触摸到神往以久神圣的肌肤,意料之中的滑腻,他发出满足的叹息。莫小谷的身体滚烫,烫得陈为血脉喷张。陈为的手摸到莫小谷平坦的胸前,又摸向莫小谷汗湿的背部,滑下来,到腰,待更下面的行走前,陈为停住了。 他整个身体扑在莫小谷身上,压住,脸埋在莫小谷的颈边,然后,全身颤抖。 是的,颤抖。 莫小谷温柔的躺好,随陈为在他身上任意妄为,不作引导,也不拒绝。他感到陈为的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像深秋寒风中即将掉落的叶子,神经质的,又可怜兮兮的。莫小谷一辈子都记得这个晚上陈为不自控的颤抖,每次想到,就心疼十分。 陈为的颤抖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躯体,无法控制每一块神经质的骨肉,他无助的趴在莫小谷身上,开始哭泣。 男子汉的哭声压抑沉闷,于喉间哽咽低鸣。莫小谷轻轻的抱住他,喉咙发出一些模糊的字节陈为听不懂却感觉到了安慰。陈为的汗水和泪水滴在莫小谷的颈边身上,他怜悯地把陈为抱得更紧,并腾出一只手来顺着陈为的头发。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为停止了颤抖,也停止了哭泣。他翻身把莫小谷搂进怀里,灰心哀伤地问着:“你说,我们是不是怪物?” “不是。”莫小谷抬起头看着他,声音平和宁静。 “那,我们会不会被浸猪笼?” “不会,那是在封建社会。” “我们是不是神经病?” “不是。” “有没有一种药,吃了就会变好了?” “或许有吧。”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很早。” “多早?” “就是很早。” “哦。” 沉默。 长久的沉默。 沉默到莫小谷以为他睡着了。陈为又问:“我们怎么办?” 莫小谷没有回答,手覆盖陈为的手,拇指轻轻的摩擦陈为的手背,一下,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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