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天,就到了体检,这次是复检。 一大早,大家列队从宿舍出发,由于我们是新学员,不能单独行动,据说新学员的逃跑危险性最高。 列队走在路上,高年级的班长们一看就知道我们是新生。 他们带着优越的目光扫视着我们,仿佛在说:快瞧!那一群傻小子的傻样! 大家列队等候,互相聊着天。 有的在谈论高考体检的情形,互问当时给医生送了多少红包,托了什么关系。 我当时是和发小一起去县医院军检的,发小还问过我有没有准备红包,我当时傻的可以,什么都不知道,空着手去检查,我一直以为我自己足够幸运,没被怎么刁难,当时也过关了……现在到了军校,还要检验一次,以防漏网之鱼。 大家边聊着,边左顾右盼,对周围的建筑和环境都感到很新鲜,我也到处乱瞄。 无意中,我瞟见班长正在整理体检名单。 他把我和鲁依等几人的资料抽出来和他自己的体检表放到了一起。 “你在干嘛呢?这样弄来弄去,没事干啊?"我不解的问他。 “啊?没什么啊,随便——整理一下。”他答到,听起来有点敷衍。 “随便——整理?我看你弄半天了,还叫随便啊?——为什么不按照宿舍直接分成两组呢?那多省事啊!”我又问了一下,我是班副,也应该给点意见。 “难道你小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啊——哈!背后搞手脚吧?”我笑着用肩膀撞了一下他。 “哈哈,我靠——被你看穿了啊!我只是把几个帅的壮的放到一块,待会外科肯定要检查老二的,我很好奇谁的那个大,哈——哈!”他嬉皮笑脸的回答我。 “我靠,那看来——你很有信心了?”我忍不住也笑了起来,看来班长这厮够贼的啊! 我和班长开着玩笑,突然看到身边的鲁依好像很紧张的样子。 我问他没事吧,他摇摇头说没事。 外科检查无非就是"脱光"——"抓鸡"——"扯蛋"这经典的三步而已,也就是体检版的“搞尔鸡三部曲”。这个理论是我们队的原创,流传到了后面的几届新生,成为学员队内部口耳相传的一个口头禅,不知道现在的新生们还知不知道这句内部暗语。 很快就轮到我们六个了,阳光很充足,屋子里亮堂堂的。 我和其他几个学员也依次脱好了衣服。 可班长雷建和神灯鲁依同志迟迟还没脱衣服呢。 “叫你脱,你就脱啊!!!扭扭捏捏的不像话!你们——两个——还在等什么呢!!”军医不耐烦的喊话了。 班长这厮,刚才还在外头和我吹嘘要做科学对比研究呢,这下来真的了,反而没种了。 班长看了下我,又看了下他自己,我心想,莫非班长是在和我比较????我靠! 在军医的催促下,班长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终于脱干净了。 我定睛一看,我靠!原来他的小麻雀羽翼未丰啊,稀稀拉拉的只有几根毛而已,似乎还未发育好。 班长,你有种,你能耐,我差点就“噗”的笑了出来。 再看看旁边的阿拉神灯,他只脱了上衣,军裤都还没脱呢,更别说裤衩了。 “就剩你自己了!!你——担心什么呢?难道你裤裆里长了坨几斤重的黄金!大宝贝啊,拿出来晾凉呗!” 军医用一种命令的口气,却带着调侃,冲着满脸怨妇状的鲁依喊了起来。 我见状赶紧问他:“鲁依,你怎么了?快脱啊,你难道——没有小鸡鸡?怕什么呢?” “我没让别人检查过呢——烦死了——脱就脱吧!!”他非常不情愿的妥协了。 接下来的十来秒钟,安静,还是安静,用高考常用的八股文形容就是“安静的连地上掉根针都听得到!” 此刻,大家都在等着鲁依呢。 十几秒后,我们没有等来鲁依同志的脱衣秀,反而是很快听到了一架波音737撞上世贸大厦的冲击爆 破声! “啊……!!!啊……!!!啊 ……!!!你个小瘪三!!!阿拉脱就脱!!!……” 鲁依如同被针扎到了*一样,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 那突如其来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其他人都被惊懵了。 我靠!看来脱个衣服就真要了他亲命了? 事后,我们才知道,原来鲁依的老爸是上海**大附属医院的主任医师,他的体检几乎都是他老爸自己一手操办的,就是走个过场而已,除了他老爸外,还真没人摸过他呢。这一次被陌生的医生抓鸡掏蛋算是破了他清誉了,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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