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小宇爸爸要回医院照顾病人了,临行前把小宇二姨叫来照顾我俩,帮着做饭、干些简单家务。 二姨让小宇帮着杀只鸡,做好了好送过去给小宇妈妈补补身体。 我和小宇走到院子外面捉鸡,他家鸡都是散养的,只在晚上回棚子休息。看着小宇跟在鸡后面左突右窜,我嘲笑他技艺生疏,在旁边口头加油,但鸡从我面前跑过也不帮着挡一下。 过了不知多久,小宇才逮着一只母鸡,决定亲手了结它,毕竟二姨和我看来都靠不住。 “杨杨,帮我从厨房拿把刀过来。” 我把刀递给小宇,讪讪蹲在一旁看着他。没看过现场杀鸡、更没见过小宇杀生,得近距离观摩一下。 “你一直盯着我干什么?”小宇原来也没有亲手操刀过,明显有些紧张。 “愣着干什么,快点呢,一会还得烫毛呢”,我装作对业务流程很熟悉。 小宇拿着刀向鸡脖子上面割去,刚一碰到,我就“啊”的叫了一声,把他吓得手一软。 “你没事瞎叫啥啊,我刀都差点掉了” 我脸一红,“别废话,快点”。 我家小宇看来果然不适合干这种事情,割了好久连毛都没弄掉两根,看的我兴趣渐乏。 “小宇,你快点呢。” “你别催了,马上”。 小宇明显鼓起勇气,用力割了下去,看见血口了,然后鸡像抽风一样扑腾着。小宇把鸡头凑到地上,用力砍了下去,当当当,那叫一个血沫横飞。 我吓得早跑开了,在远处盯着,小宇手上全是血。 过会走近去,看见鸡脑袋都被小宇砍掉了,断口参差。 小宇脸色有些发白,估计心理压力也很大,抬起手,远远把鸡头扔出院子。 鸡群们果然没有悲泣同类的习惯,看见小宇不撵它们拉,又开始在院里院外钻着,院里还没收拾的红彤彤的鲜血一点不影响它们四处觅食。 …… 下午,小宇的弟弟小石回来了,小宇向他介绍我,“这是项杨,我同学,跟着过来玩几天。” 小石话果然很少,只是向我笑了笑,停顿一会就进屋了,估计也在纠结咋跟我打招呼。 小石就像是小宇的放大版,长得高一点、身体壮实一点、眉眼间也很相似,靠,这俩到底谁是哥哥? 除了神色上少了些灵动的气息,他们看起来的确就是一个妈生的,但跟小宇说的一样,他性格很内向,一点不像他的“自来熟”哥哥小宇。 我也略显尴尬的打着招呼,看着小石进屋放东西。 小石抽出两本书出来装模作样的看着,但我觉得他肯定没看进去。小宇和他有句没句聊着,我插不上话,就在一旁傻乐。 后来我和小石熟了,发现这小孩果然不是读书的料。看书永远不会超过半小时,看电视时间倒是不少,一点不像接近大考的学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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