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伍兵同志故事：昨夜花开

顺子走了进去，狱警向里面的犯人头嘱咐了一句：“小伙子很老实，照顾着点。”里面一个三十多岁的人说：“行啊，没问题。”顺子穿着绿马甲，所以别人就知道他是别的号子里转过来的，让他洗了脚。老大走过来，问他：“犯的什么事？”“侵犯他人人身权利。”顺子低声下气地说着，把随身携带的处罚单拿给老大看。“哦。怎么回事？”老大问。顺子扯了个慌，避重就轻地说：“我朋友欠我钱，我去找他要，他不给，我们就吵了起来。后来我踹了他一脚，他撞在门框上就撞晕了。后来把他送进医院，他就报警了。”老大说：“我肏，欠你钱该打，死了也活该。”顺子附和着说：“老大说的对。”老大又问：“你是干什么工作的？这男子会所是做什么的？”顺子说：“是做按摩的。”老大说：“是吧，你会按摩？”顺子忙说：“会的，会的。要不我帮你按按吧。”老大说：“等晚上睡觉再按，现在是学习法规的时间。”顺子说：“好的，晚上按。”

到了晚饭时间，送饭车走到监牢的栅栏前。顺子急忙把老大的茶杯端过来，然后又去端饭。老大说：“你晚上还要给我按摩，这些事让那个去做！”他一指坐在后面的一个小男孩，他慌慌张张地跑过去端。老大上去就是一耳光，小男孩一个趔趄五个手指印就印在了脸上。老大说：“来了一天了，一点眼色都没有，晚饭没你的份！”尽管顺子得到了关照，看到这一幕仍然心惊肉跳。老大掀开地上的木板，从里面拿出一袋火腿肠，摸出几根发给他的几个死党，同时也给了顺子一根。顺子知道，这都是号子里的人买的，孝敬给老大的。顺子一再表示感谢。小男孩的饭放在老大面前，老大说：“你多吃点，晚上有劲。”晚饭是白菜里拌的米饭，还外带一个菜肉团。平时顺子一碗都很难下咽，别说吃两碗了。但是他又不好拒绝，再次谢过老大之后囫囵吞枣似的吞咽着。因为只要老大吃完了，其他人是不能落在后面的。

饭后是比较自由的时间，在牢房的最上面墙壁里有台电视，一到晚上7点准时播放新闻联播。盘腿席地坐了一整天的犯人们都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有的摸出扑克，几个人凑在一起打着。

刚刚到了晚上9点，电视由狱警同时关了。老大说：“睡觉。”大家七手八脚把地板掀开，拿出里面的被子。顺子帮老大把被褥铺好，老大说：“今晚睡在我旁边。”顺子答应着提着被子过来。牢房里没有枕头，都是枕自己的衣服。顺子在上一个牢房受了委屈，内裤被扒走了，所以裤子一脱就quan*了。他不好意思地用被子遮着，夏天很热，两个大风扇呼呼地在头顶转着，几乎没有盖被子的。老大看出他的窘状，一把掀开，说：“盖什么盖，你那一俩蛋谁没有，过来帮我按摩。”顺子骑在老大身上，用心费力地帮他按摩着。老大把下巴枕在自己的胳膊上，说：“嗯，不错，专业的就是舒服。”顺子隔着老大的内裤，竟然有了反应，吓得他急忙下来面朝墙跪在老大的身边，从侧边来按。老大一扭头看见他博企的样子，用手摸着说：“年轻就是不一样，火气旺啊。”顺子不置可否地点着头。

牢房晚上是不关灯的，渐渐地响起了此起彼伏的鼾声，老大把被子横盖在他和顺子身上，猛地向前一挺身。顺子一惊，很快知道发生了什么。沉沉地吸着气，默默地忍受着老大的攻势。在强弱界线清晰可辨的世界，他没有退却的理由。

小飞和海涛几乎形影不离，他们被安排在同一个班，一起上下班。

小飞的点钟很多，而海涛就要逊色许多了，这不仅是因为小飞有着天生阳光健康的面孔，还因为他更加善解人意，知道不同的客人该选择什么样的方式来服务。比如现在正在做的客人，已经来点他做过多次了，他喜欢的是生殖方面的保健。小飞一边给他按摩一边谈笑风生地交谈着。客人说：“我看你们技师都能控制很长时间，是吃药了吗？”小飞说：“不能吃药，这么年轻就吃药，以后离开药就没用了。”客人说：“那你是怎么做到那么长时间不射的呢？”小飞说：“要学会控制。”“怎么控制？”客人问，“我就是控制不了。”小飞说：“比如可以转移注意力，插进去快射的时候，可以换换角度。”客人问：“那按摩能控制吗？”小飞说：“精油有延长时间的作用，手法有控制**的作用，经常做确实会达到控制**，达到随心所欲的效果。”

小飞一边和客人聊，一边给客人做着保养，不知不觉过去40多分钟。小飞说：“看你今天不是都保持了40多分钟还没射吗？”客人说：“还真的啊！”小飞问：“今天打算怎么射？”客人说：“手里试过、口里试过、后面更试过。你还有其他方法吗？”小飞说：“多了，还有用腿弯、肘弯、大腿内侧、脖子来夹和用脚踩等等。”客人问：“脖子也能夹？这个听起来很新颖，就这个吧。”小飞答应着，匍匐在客人两腿_之间，侧着头，把客人的_放在下巴、脖子和肩膀之间的空隙里，不停地搓揉着。微微的胡茬摩挲着_最敏感的部位，滑润中带着针刺般的感觉。客人的身体因兴奋而一遍遍向上跃起，小飞逐渐发力，又加快了速度，客人终究抵挡不住猛烈的动作而喷薄而出，弄得小飞脸上、肩膀上都是。小飞站起身，先帮客人擦拭干净，然后当着客人面自己打着飞机。因为按照规矩，客人射了，技师也必须要射出。小飞在这些方面是不偷懒的。

客人买单的时候，他牵着小飞的手说：“一起出去吃饭吧。”小飞说：“好吧，不过我要先请示一下经理。”小飞说着走向办公室。海涛突然出现在面前，他黑着脸说：“你干嘛去？”小飞说：“客人请我吃饭，我去请两小时假。”海涛说：“我不想你去。”小飞一愣，说：“就吃个饭，没别的。”海涛说：“他是不是看上你了？每次都来找你。”小飞说：“你想哪去了，他只不过是普通的客人而已。”

争吵声让一门之隔的裸裸听的清清楚楚。他拉开办公室的门，说：“你们都进来。”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裸裸关上门，说：“别在走廊里吵，客人要是听见了不好。”小飞说：“我想请会假。”裸裸说：“我听见了，你先去吧，别超时了。”小飞转身走了。

海涛气呼呼地坐在沙发上。裸裸说：“你干嘛这么生气？”海涛说：“他们都快走到一起去了，你还给他们创造机会。”裸裸说：“我看他们不像。”海涛说：“才怪，他已经找小飞第7次了。”裸裸说：“你记性还挺好啊，几次都数的这么清楚。”海涛说：“那当然了，小飞和我是啥关系。”裸裸说：“做这行要学会包容，也要学会分辨。你们每天都要与不同的客人打交道，而且还有身体上的接触，没点宽容心是不行的。”海涛说：“这些看不见就算了，你看他俩还手牵拉手。”裸裸说：“客人为什么会来我们这里？一是想放松疲劳，再者是生理的需要。我们给他们提供这样一个环境，客人来这里不会因为自己是同志而受到歧视，相反还会得到我们的尊重。还因为这里能找到同道中人，一起谈论同志的话题，让他从心理上也得到放松。牵手是一种对我们的放心，因为这里有安全感。现在同志都太压抑了，不信你跟在后面看看，他们在外面还牵手吗？”海涛说：“那他……”裸裸说：“都来7次了对吧？如果真的有什么，他干嘛不直接和小飞电话联系，私下约到外面去，而来会所里呢？吃一顿饭很正常，并且是当着大家的面说的，你就别往心里去了，我相信小飞是爱着你的。”

裸裸的话让海涛重新梳理了一下思绪，多点宽容确实是两人关系存续的必要，他一下子想通了。

裸裸把每个小弟的照片放大，做成照片墙装饰在大厅里，客人可以一目了然地挑选技师。每张照片后面都有个内打灯，选中上钟，灯光熄灭，下钟再继续亮灯。这一办法促使大家对照片的效果更加重视，纷纷要求把自己最性感最直接的照片挂上去，而身材稍逊的技师，也加紧健身锻炼。阿贵乐了，说：“这下好了，以后我们这里全是肌肉男了。”

月初，工资发了。男孩子们都欢欣鼓舞，计划着去哪里玩。成钢说：“裸裸不是说过，要带我们去海边吗？”国栋也说：“是啊是啊，怎么不见动静了。”张弓说：“我找他问问去。”

过了一会，张弓悻悻地回来了，成钢忙问：“怎么样？”张弓说：“裸裸说，要等顺子回来大家再一起去，说到时候拍张全家福。顺子还要一周才回来呢。”成钢说：“一周倒是很快就过去了，等顺子出来了还不知道什么样，可能都被揍的惨不忍睹了。”张弓笑笑说：“顺子命大，应该没啥事。”正说着小飞从外面跑进来，说：“怎么来了个女的。”成钢问：“在哪？”“进裸裸的办公室了。”小飞说。张弓怀疑地问：“是不是客人啊？”小飞说：“男子会所那么大招牌写在外面，怎么会有女客进来？”“一会我去问问。”成钢说。

来的女子是应聘的，她穿着吊带衫，牛仔短裤，大腿露在外面。裸裸说：“我们是男子会所，是为男性服务的。”女子说：“我知道啊，我看见了。我以前就是为男客人服务的。”裸裸说：“我们做的是不一样的。”女子说：“男人嘛，哪里不一样。该有的服务我都会。”裸裸问：“你都会哪些？”女子说：“不是和你吹，胸推、毛推我都会。”裸裸说：“胸推不怕磨平了？”女子笑了，说：“这你就不懂了吧，不光是胸来做，还要用胸推出来。”裸裸正想听她说点什么奇招怪招，原来这样叫胸推。裸裸又问：“那毛推怎么推？用下面的毛推？”女子一拍大腿，说：“算你说对了，就是用那里的毛。”“那不是直接干了？”“那不是，要用毛来刺激，用下面去碰，不进去的。”女子解释完，随口问道：“你们这里女孩子是怎么做的？”裸裸正想说：“我们这里没有女孩子。”后来觉得不妥，忙改口说：“我们这里不做这些，你不适合在这做。”女孩子说：“要不给你试试钟？”裸裸说：“那不用了，你先回去吧。”女孩子一扭头，哼了一声，走了。

裸裸把阿贵叫过来，问他：“门口的招聘启示上没有写只要男技师吗？”阿贵说：“写了，后来又改了。你那个朋友说了，马上要世博会了，不要写的那么明显。”裸裸说：“难怪女的都跑进来面试呢。以后再有女的来，就说招满了。”成钢凑过来嘻皮笑脸地说：“你不要她帮你试试？”裸裸眼睛一瞪：“试你个鬼啊，她们的推法还没有我教你们的来的刺激。”

裸裸刚回到办公室，阿贵又带来一个面试的，这回是个男孩子。他在裸裸对面坐好，裸裸问他：“你原来做过这行吗？”男孩子说：“这行？不就是MB吗？”裸裸一听马上纠正说：“我们的技师和MB不同，都要有技术的。”男孩说：“技术我有。舔肛、漫游、毒龙、冰火，横干竖干我都会的。”然后阴阳怪气的说：“我不相信这里还有我不会的。”裸裸一字一句对他说：“我说的是按摩，你会吗？”“哎呀，客人谁要按摩啊，按摩按摩连按带摸，客人舒服了就行了。”裸裸直接了当地说：“我们的小弟都要学按摩技术的，你肯吃苦吗？”男孩说：“我难道也要学？”“只要在我这里做都必须要学。”男孩说：“要学多久？我可想早点赚钱，别耽误了我赚钱的时间。”裸裸说：“你要学过关没有十天半个月的学不会。”“要的了那么久，我以为一两个小时就搞定了。”男孩拽拽地说。裸裸说：“哪有那么快。我看你也不适合在这做。”男孩站起来，甩了一下额头的刘海，*一扭一扭走了。

阿贵问：“刚才这个咋样？”裸裸说：“不行。长的又C，以为就靠姿色啥东西都不想学，这样的人不适合在我们这里做。”阿贵点头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