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伍兵同志故事：昨夜花开

张弓是水兵出身，离开水有段时间了。在成钢三番五次的唠叨下，他也有些按捺不住了。要知道，他的水性更好，还能在海水里潜泳。他们俩一商量，决定每天下午上班前两小时，就到会所东边的河道里游泳去。

张弓特意买了两条泳裤，成钢见了，问他：“你买这个干啥？”张弓说：“游泳穿啊。”成钢说：“我向来都是裸泳的，谁穿这个，又不是去游泳池。”张弓说：“上海不能裸泳。我记得跟你讲过，以前工地上有几个工人裸泳的时候，周围居民看见还报110了。”成钢说：“我们到没人的地方去游。”两个人边说边走，很快到了河畔。四壁是用石头砌成的拦河坝，并没有下去的楼梯或是缓坡。他们沿着河边走着，偶尔有运砖船在河道里驶过，在一处绿树遮天蔽日的地方，他们终于找到一处可以下水的地方。这里地势较低，手一撑就能上岸。

成钢脱了个精光，张弓也在他的影响下quan*着下了水。两人一见水，就像搁浅的鱼一样活跃起来，畅快自在地在河道里游了起来。张弓游了会儿，在两条河道的汇合处发现一条废弃的船，张弓一招手，两个人同时向船的方向游过去。他们上了船，在船舱里走了一圈，发现船的发动机仪表盘都被拆卸一空，船甲板经常风吹日晒，已经斑斑驳驳，却一尘不染。成钢索性躺在甲板上晒起太阳，张弓也在他身边坐下。这是风口地带，风很大，吹在身上非常凉快。

张弓看着成钢日渐发达的肌肉，呼吸撞击着心跳，一种想要呵护的感觉。整日里两个人忙于工作，每天都要去面对形形色色的客人，回到床上也只是为了睡觉而睡觉，两个人尽管关系还在，却缺少了身体的需要。大多时间都奉献给了客人，可相对于二人来说，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张弓轻轻的推了推成钢，说：“你试过野战没有？”“啥野战？”成钢被突然的提问问晕了。张弓说：“就是在室外做_爱。”成钢说：“没有。我……”成钢忽然想到了柱子，他们曾经在院子里做过，背上洒满了阳光，闻得到汗水升腾的味道，他不知道这算不算。但是那些已经过去了，不值得再提了。张弓没有注意到一刹那间成钢的表情，问他：“现在想不想做？”成钢说：“好啊，那就来场野战。”接着成钢又开玩笑地说：“就不知道这破船还禁得起咱们折腾不。”张弓就着话音说：“好啊，你指桑骂槐，说我是破船。”成钢哈哈大笑说：“再破也是原配的，将就着用吧。”

在正午阳光的曝晒下，晒得发烫的皮肤，炙烤得滚烫的甲板，以及炽热的_**，都在爱的温度下被烧焦了，嗅的出所有雄性的味道。

两个人没有停留很久，因为衣服还在树丛里放着。张弓说：“以后我们就天天来这里，下次找个自封塑料袋，把衣服装在里面带过来，就可以多玩一会了。”成钢说：“啊？干了半个小时你还嫌时间不够啊。”两人边开玩笑边向回游，就要接近岸边了，成钢突然觉得脚下一股激流，一下子被冲出十几米远。张弓一看不好，急忙游过去抓住了他。张弓问道：“怎么了？”成钢说：“下面肯定有个排污口在排脏水，我被水击了一下。”两个人上了岸，张弓说：“看来以后不能来这里了，水肯定被污染了。”成钢笑了笑说：“就是，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打野战的地方，这下又泡汤了。”张弓说：“这次主要是想游泳来的，你要是喜欢野战，我知道有个地方，下次咱们去那里。”成钢问：“哪啊？”张弓故意卖了个关子，说：“你先别问，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国栋最近总是心神不宁，张弓最先发现了。在休息室里，张弓问他：“最近咋了？中标了？”国栋撇撇嘴，说：“我保护好着呢，我还这么小，才不想染上那些东西呢。”张弓说：“那就是‘大姨妈’来了。”国栋头摇着拨浪鼓似的，说：“烦人烦人烦人。有个客人不想让我做了。”张弓一听，急忙凑过来问：“怎么？他要把你包了？”国栋说：“他不是说包，说给我几万块，让我继续读书去。”张弓说：“那肯定，说是那么说。”国栋说：“我就是读不下去书才出来的，我不想去，但是他已经帮我联系好了学校。烦啊。”张弓问：“学校在上海？”国栋说：“嗯。是职业技术学校，学电脑。”张弓开玩笑地说：“这下你可以整天玩游戏了。”国栋说：“这不可能。他不让住校，晚上住他家里。”张弓问：“他独身？”国栋翘着脚，把人字拖夹在脚趾中间抖动着，说：“他离婚了，儿子在外地上大学。暑假去参加社会实践去了，所以他说现在就过去。”张弓说：“还是等于包你。白天给你找点事去读书，晚上陪他睡觉。”

国栋不说话，手里拿着遥控器，播放、快退、播放，反复看着两个亚洲男孩的激情片段。张弓看出他的心思，说：“过去了就不自由了，估计他的年龄也有50多了吧。”国栋说：“比我老爸还要大七八岁。”国栋沉思了一会，说：“不过过去也有过去的好处，住他买的那套别墅，还可以买名牌衣服给我，去高档饭店吃饭，以后再到香港的迪斯尼去玩。我也知足了。”张弓说：“一般这样的人都是喜新厌旧的，等把你玩够了，一脚踢飞再换个年轻的。”国栋笑了笑说：“这我也知道，不可能让他养我一辈子吧。现在能赚多少赚多少，给一个人插一百次和给一百个人插，都是一样的。”张弓看着他忧郁的神情，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不几天，国栋的相片从网上撤了下来，照片墙上他的位置也一片空白。他走的那天宿舍的小弟们都去送他，客人开着最新的别克君越在楼下接他。国栋很多东西都没有带，裸裸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说：“有这个机会，学一门技术，以后也会有所作为的。”国栋眼睛湿汪汪地点点头。裸裸说：“后天顺子就回来了，我一早把他接回来，之后我们去海边玩。我说过，还要拍全家福的。我希望你也能来，全家福里一个都不能少。”国栋再也忍不住，哇地一下哭出声来。其他小弟眼泪也都含在眼眶里打转。国栋拉开车门，抹了一把眼泪，朝大家挥挥手，钻进车里。车疾驰而去，小弟们都站在原地，看着别克渐渐地融入车海，这才离去。

顺子从看守所出来那天，裸裸和张弓、成钢一早就去接他。路过超市，裸裸进去买了一套休闲的运动装和一双旅游鞋。等到上午九点多，成钢远远地看见顺子走出看守所大门，挥舞着胳膊喊着：“顺子，在这。”顺子看到了三人，飞快地跑过来。裸裸上下打量了他一下，问：“在里面受苦了吗？”顺子说：“开始有，后来就好了。那个老大挺照顾的。”张弓说：“感觉你好像长胖了嘛？！”顺子说：“别逗了，牢饭要是能养胖，那都去吃了。”裸裸说：“正好今天有活动，去海边玩。我给你买了一套新的衣服，到时候洗个澡把这身都换掉。”顺子说：“有一件你肯定没有买。”裸裸问：“什么？”顺子说：“内裤啊。”裸裸猛的想起来，说：“是啊，确实忘买了。”成钢说：“这年头谁还穿那玩意，会所一半以上的技师都不穿内裤了。”裸裸说：“不过游泳裤我确实记得，都到那边去买。”

四个人搭成一辆出租到达会所，与其他人汇合。一辆大巴停在会所门口，裸裸清点了一下人数，而后一行人都上了车，向着金山城市沙滩开去。阿贵问裸裸：“国栋会来吗？”裸裸说：“他给我发过短信，他会在那边等我们的。”

国栋最近总是心神不宁，张弓最先发现了。在休息室里，张弓问他：“最近咋了？中标了？”国栋撇撇嘴，说：“我保护好着呢，我还这么小，才不想染上那些东西呢。”张弓说：“那就是‘大姨妈’来了。”国栋头摇着拨浪鼓似的，说：“烦人烦人烦人。有个客人不想让我做了。”张弓一听，急忙凑过来问：“怎么？他要把你包了？”国栋说：“他不是说包，说给我几万块，让我继续读书去。”张弓说：“那肯定，说是那么说。”国栋说：“我就是读不下去书才出来的，我不想去，但是他已经帮我联系好了学校。烦啊。”张弓问：“学校在上海？”国栋说：“嗯。是职业技术学校，学电脑。”张弓开玩笑地说：“这下你可以整天玩游戏了。”国栋说：“这不可能。他不让住校，晚上住他家里。”张弓问：“他独身？”国栋翘着脚，把人字拖夹在脚趾中间抖动着，说：“他离婚了，儿子在外地上大学。暑假去参加社会实践去了，所以他说现在就过去。”张弓说：“还是等于包你。白天给你找点事去读书，晚上陪他睡觉。”

国栋不说话，手里拿着遥控器，播放、快退、播放，反复看着两个亚洲男孩的激情片段。张弓看出他的心思，说：“过去了就不自由了，估计他的年龄也有50多了吧。”国栋说：“比我老爸还要大七八岁。”国栋沉思了一会，说：“不过过去也有过去的好处，住他买的那套别墅，还可以买名牌衣服给我，去高档饭店吃饭，以后再到香港的迪斯尼去玩。我也知足了。”张弓说：“一般这样的人都是喜新厌旧的，等把你玩够了，一脚踢飞再换个年轻的。”国栋笑了笑说：“这我也知道，不可能让他养我一辈子吧。现在能赚多少赚多少，给一个人插一百次和给一百个人插，都是一样的。”张弓看着他忧郁的神情，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不几天，国栋的相片从网上撤了下来，照片墙上他的位置也一片空白。他走的那天宿舍的小弟们都去送他，客人开着最新的别克君越在楼下接他。国栋很多东西都没有带，裸裸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说：“有这个机会，学一门技术，以后也会有所作为的。”国栋眼睛湿汪汪地点点头。裸裸说：“后天顺子就回来了，我一早把他接回来，之后我们去海边玩。我说过，还要拍全家福的。我希望你也能来，全家福里一个都不能少。”国栋再也忍不住，哇地一下哭出声来。其他小弟眼泪也都含在眼眶里打转。国栋拉开车门，抹了一把眼泪，朝大家挥挥手，钻进车里。车疾驰而去，小弟们都站在原地，看着别克渐渐地融入车海，这才离去。

顺子从看守所出来那天，裸裸和张弓、成钢一早就去接他。路过超市，裸裸进去买了一套休闲的运动装和一双旅游鞋。等到上午九点多，成钢远远地看见顺子走出看守所大门，挥舞着胳膊喊着：“顺子，在这。”顺子看到了三人，飞快地跑过来。裸裸上下打量了他一下，问：“在里面受苦了吗？”顺子说：“开始有，后来就好了。那个老大挺照顾的。”张弓说：“感觉你好像长胖了嘛？！”顺子说：“别逗了，牢饭要是能养胖，那都去吃了。”裸裸说：“正好今天有活动，去海边玩。我给你买了一套新的衣服，到时候洗个澡把这身都换掉。”顺子说：“有一件你肯定没有买。”裸裸问：“什么？”顺子说：“内裤啊。”裸裸猛的想起来，说：“是啊，确实忘买了。”成钢说：“这年头谁还穿那玩意，会所一半以上的技师都不穿内裤了。”裸裸说：“不过游泳裤我确实记得，都到那边去买。”

四个人搭成一辆出租到达会所，与其他人汇合。一辆大巴停在会所门口，裸裸清点了一下人数，而后一行人都上了车，向着金山城市沙滩开去。阿贵问裸裸：“国栋会来吗？”裸裸说：“他给我发过短信，他会在那边等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