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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伍兵同志故事:昨夜花开

2016-1-8 08:05| 发布者: admin| 查看: 11630| 评论: 0

摘要: 火车拉着长长的汽笛缓缓停了下来。车厢里的乘客骚动起来,开始把自己的行李从行李架上取下来,乘务员则开始收着小台桌上的果盘。 “阿姨,到站了吗?”成钢手搭凉棚望望窗外,又看着忙碌的乘务员。 “临时停车,马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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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钢在工程结束后拿到了420元工资,撇着嘴说:“这工资在北方也不算高啊,可上海什么都贵,一用就没了。”张弓趁热打铁说:“我们早点去会所,早一天学会,早一天赚钱。”张弓找到阿贵的名片,拨通了他的电话:“经理,我们今天晚上过来,宿舍什么的都安排好了吧?”阿贵说:“小志说过你们来了住在他那里,他自己在外面租的房子。”“啊?!”张弓惊异地说:“我觉得还是住在宿舍好一些,在外面租房子花销大。你能帮我们安排到宿舍吗?”阿贵说:“那好,可以的。你们过来吧!”

张弓挂上电话,问成钢:“你老乡志强让我们搬到他那里去住。三个人咋睡啊?感觉怪怪的。”成钢说:“我刚来的时候是住在他租好的房子里的,那里只能住两个人。不过宿舍不是人更多吗?”张弓说:“我想办法。”

志强从地铁口把两个人接过来,大包小包的东西很多。志强埋怨说:“这么多东西,咋不打个的呢?”成钢说:“你是大款,我们没钱。”志强又问:“你怎么不住我那里了?房子都是现成的。”成钢脱口而出:“那我不是就要和他分开了吗?”志强笑嘻嘻地说:“才一个月不见,你就有BF啦?”成钢一愣,说:“BF是啥?”张弓马上插话说:“就像我们这样的兄弟关系,就叫BF.”说着,冲志强使了个眼色,志强明白,忙说:“是,是。”

宿舍是在附近小区的一幢7层楼上,租的是三室二厅的房子。因为有部分小弟是在外面租房子住,所以还空余四张上铺没有人睡。张弓在宿舍里转来转去,发现阳台的一侧是个小阳台,前面有个门洞,里面堆满了啤酒瓶、饮料瓶和易拉罐。他说:“把这誊出来不是蛮好的吗?”成钢看看说:“这么窄,只能摆一张床。站的地方都没有。”张弓说:“我们也就晚上睡觉才进去,平时在客厅里就可以了。”接着又自言自语说:“就是少了个门。”志强说:“床板小房间还有一张,门其实不需要,要是怕不方便,你们挂个帘子就好了。”成钢随志强来到小房间,他问志强:“这里蛮不错的嘛,还有电脑。这里是谁睡的?”志强说:“这是阿贵和裸裸睡的,电脑不要去动,是裸裸做网站用的。”

床布置好了,张弓叫成钢:“走,我知道有个地方有门板,咱们去找找看。”成钢问:“哪里?”“你去了就知道了。”

在附近的一处拆迁工地,一些三轮车、平板车围在附近,几个收购废品的民工围绕在那里,央求着施工队长把不要的铝合金门窗、铁管、PVC扣板、木料等处理给他们。施工队长坐在临时围成的“围墙”外面,在跟他们讨价还价。张弓眼尖,一眼就看上一扇小的木门,应该是储藏间的门。“这个‘柴火’卖给我吧。”施工队长看看,说:“十块钱你要就拿走。”张弓说:“大门十块,这么小的门还十块啊。六块钱吧。”说着忙给队长上了一根烟。队长叼着烟,说:“算,算。七块钱给你。”张弓说:“行,谢谢你啦。”跟着成钢抬出门板,把七元零钱塞给队长,一前一后提着。成钢不解地问:“这门挺好的,你怎么说是‘柴火’呢?”张弓说:“拆下来的东西都是当废品处理的,木头的东西都叫‘柴火’,这样才能砍得下价格。”

张弓手脚挺麻利,合页一钉,插销一装,门就顺利地安装好了。正在这时,阿贵从外面进来,后面还跟着三个提着行李的男孩子。阿贵说:“你们把床铺整理整理,还有什么需要就打电话给我。”张弓问阿贵:“经理,都是新来的小弟吧?”阿贵说:“都是。明天正好你们跟着裸裸一起培训。”“好的。”张弓和成钢异口同声地说。

中午12点,所有男孩子齐刷刷地列队站在大厅里,由阿贵主持全天的例会。阿贵站在吧台后面,目视着黑压压的人群,说:“弟兄们中午好!”“中午好!”小弟们齐声应和。“今天,我们的会所又增加了新的成员,让他们上来给大家作自我介绍。”阿贵说。“哦,好!”志强带着头,大家都鼓起掌来。张弓第一个跑上来,面向大家:“大家好,我来自福建,今年年初刚刚退伍,21岁。很高兴认识大家。”“名字……”阿贵提醒他。“我叫张弓,张弓射箭的张弓,大家可以叫我小张,也可以叫我弓子。”说完,小弟们都会心地笑了,给与了热烈的掌声。张弓跑下去,一时冷场。志强拖了一把成钢,成钢硬着头皮走了上来,说:“我叫成钢,21岁。曾在浴场里做过指压和足浴。嗯……我刚从兰州来上海,刚刚一个月。”大家同样报以热烈的掌声。

第三个新人走到前面,自报家门:“我是四川人,叫天顺,也可以叫我顺子。20岁,从广州过来。以前在电子厂做过。”接下来的一个小弟似乎有些胆怯,停了半天终于开口了:“我叫马国栋,辽宁人,今年18岁,属猴。以前在北京的男子会所里做过。”最后一个上来的男孩先向大家鞠了一个躬,然后说:“我是广西人,壮族。我叫黄海涛,25岁。刚刚从湖北过来,来这之前被好朋友骗去做了传销……”他的一番自白,让大家都面面相觑。阿贵说:“我们每一个人都来自全国各地,也都有不同的经历。在这里,只要能遵守会所的各项规章制度,完成每天的工作要求,趁自己年轻的时候多赚点钱,多学点本领。以后从这走出去,也一定是很有能力的。”阿贵对几个新来的小弟继续说:“我们的这家会所,之所以在上海能够立足,主要靠的是技术。希望你们能够用心去学,早点上岗。裸裸也会用心去教你们的。”

散会之后,阿贵带五个小弟来到办公室,里面还坐着一个人。阿贵说:“给你们介绍一下,他就是裸裸,以后你们就跟着他学。”“罗老师好。”顺子首先打了个招呼。裸裸急忙纠正:“我不姓罗,我叫裸裸,的裸。”“裸裸?”成钢还有些疑惑。“以后你们每个人都给自己想个艺名,等培训结束我带你们去拍照片,然后发在我们的网站上面,那里就写你们的艺名。”“那你的艺名怎么叫裸裸呢?”张弓问道。“就是工作裸,下班裸,吃饭裸,睡觉也裸。”裸裸简单地回答。“哈哈,那你上街呢?”国栋问。“没人的时候也可以裸。”裸裸回答。接着裸裸对大家说:“我带你们先去洗澡,然后我们就开始培训。”小弟应和着一窝蜂地跟着出去了。

在楼梯的拐角处,是公共浴室。小弟们一下涌到了里面,顿时热闹起来。裸裸走在最后,看着海涛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说:“你怎么不脱衣服?里面有位置的。”海涛说:“让他们先洗吧,我最后洗。”裸裸说:“怎么了?怕羞啊?还是身上长了什么?”海涛说:“以前在做传销的时候睡地铺,身上长了疥疮。出来已经治好了,但是我担心治得不彻底,感染了其他人……”裸裸说:“这个病传染力特强,我们做按摩又需要皮肤相互接触,我还是带你去附近的大医院里看看吧。”“那他们不是还在等你培训吗?”海涛说。“我让技师长先教他们基础,你这个要先确定下来是否已经痊愈,否则传染给大家可就麻烦了。”裸裸谨慎地说。裸裸掀开帘子向里面说:“等下会有技师长先教你们基本手法,我晚上再给你们教。”

裸裸安排好培训的日程,带着海涛去附近的性病皮肤病防治中心,这里治疗皮肤病是非常权威的,也是小弟定期体检的医院。在排队等候检查的走廊里,海涛向裸裸讲述了他被骗做传销的经历……



鲜花

握手

雷人

路过

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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