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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同志小说:处男的故事

2015-12-30 08:13| 发布者: admin| 查看: 3499| 评论: 0

摘要: 年少时我们因谁因爱或是只因寂寞而同场起舞,沧桑后我们何因何故寂寞如初却宁愿形同陌路。   ——徐志摩   序   我是处男。其实说出这句话真是不好意思,你想啊,咱一大老爷们还到处嚷嚷:我是处男!多丢人。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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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大一课少,连计算机基础入门等加上才六门课,所以我们大多数时间总是很闲。人一闲下来就会想入非非。唐林一直算计着怎么样将他相恋两年的女友拖上床,吴宝换女友的速度比他换衣服的速度还快,最令我诧异的是江一明竟然也有女朋友,每天晚上抱着电话腻腻歪歪,搞个异地恋有意思吗?我想我可能有些嫉妒他的女友。还好,宿舍里还有两个光棍陪我。

  宿舍里吵吵闹闹,倒也不寂寞,只是有时候看到楼下昏暗的灯光下一对对甜蜜的身影,心里总会有一丝说不出的感觉。

  李康每天没心没肺,总是缠着我玩,像个孩子。比如他每天都抢水喝,好不容易晾冷的水,丫的趁我不注意,咕噜咕噜几口就喝光,真是又可气又可笑;再比如餐厅吃饭时,丫的总喜欢在我餐盘里挑挑拣拣。我乐了,问他:“餐盘里有我口水,你不嫌啊?”他一脸鄙视:“那在给你加点我的口水。”反倒我吃不下去了,他也不客气,端起我的盘子继续挑拣。唉,这孩子不是喜欢上我了吧!靠,不可能吧,一个宿舍里出两个同志?我摇了摇头笑了,他以为我笑他,白了我一眼。

  宿舍里不仅白天热闹,晚上更加热闹。晚上睡前通常会有“歌友会”,大家扯开了嗓子嚎歌,吼叫累了才上床去睡。我是夜猫子晚上睡得晚,常听见大伙儿各种各样的梦话,乐得我咬着牙抱着肚子,不敢笑出声怕吵醒大家。11月11号的光棍节,我正抱着手机看连续剧《我和僵尸有个约会》,正演到一个人变僵尸,獠牙从嘴里冒出来,忽然刘斌那小子惊心动魄地大叫起来:“你他妈才是光棍呢!你是光棍!”我头皮发紧吓了一大跳,抬头看丫的还在吧唧着嘴巴打呼噜,我靠原来是说梦话呢,吓到我了!还有一天晚上我刚从水房洗漱回来,李康忽然坐起来阴阳怪气地来了句:“××肾宝,他好,我也好!”笑翻众人,第二天早上问他梦到啥了,这家伙瞪着眼睛想了一会说忘了。

  最神奇的一次是江一明的梦游吵醒我们整个宿舍,从那以后我们常常对这件事津津乐道。事情是这样的:江一明和唐林头对头睡,这天晚上江一明突然爬起来,两手抓住唐林的头发,一动不动地看着唐林笑。唐林被折腾醒,一睁眼看见江一明诡异的笑脸,“哇”的一声叫出来翻身跳下床。我们的床铺距地面足有一米六,唐林跳下床后脚就给扭了,疼的哎呦哎呦地叫。我们被吵醒以为出了什么事儿,大伙都下床问唐林怎么了,而此时的江一明像没事人似的揉着眼问:“怎么了,咦?唐林你怎么睡地上呢?”

  从这以后,唐林打死也不和江一明头对头睡了,江一明眼巴巴地看着唐林,满脸委屈,一双小眼睛还眨啊眨的。

  我说:“嘿,你小子半夜没事干,拽人家头发,谁敢跟你头对头睡啊?”

  江一明道:“我也不知道会发生这事啊。”

  “唉!算了算了,你掉过头来,我和你睡。”

  丫的感激地看着我。我心里想:“现在只是和你头对头睡觉,如果哪天搂着你睡你用这种眼神看小爷我,估计我马上就把你压在身下了!”我冠冕堂皇地做了个大好人,可宿舍的兄弟们却不知道我心里的小算盘,那可是打的啪啪地响啊!

  从此以后我有事没事就调戏一下江一明这小子。一天晚上大伙都躺床上休息了,江一明冲澡后哆嗦着往宿舍跑,这家伙浑身只穿着一条小三角内裤,刺激得我直流口水。我拿起手机就要给这家伙来张激情照,他藏在门后只露出一个湿漉漉的脑袋。

  我冲他吹了个口哨:“出来呗帅哥,给你拍张照,明天放大了挂在图书馆,精品艺术!”

  江一明满脸恳请的样子笑着:“别,别照。”

  大伙一看这架势来了热情,都拿出手机要给这小子拍照,说是拍个三维立体效果的,明天拿给班里的女生看,肯定能引起一片尖叫。江一明可怜地藏在门后,拿起拖把摁了灯开关,嗖一下爬上床铺。可惜动作还是慢了一步,黑暗中大家的闪光灯对着这小子直拍。丫的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个脑袋,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江一明无奈地冲我喊:“一帮流氓”。

  大学上课没有固定的座位,所以占座成了人人必练的必修课。而江一明这小子比较懒,每天早上掐着点到教室,所以每次只能坐在最后一排。因此我每天就多了一个任务,给这家伙占座。在空桌上放上课本,总有人会过来问一句:“同学,这里有人吗?”我刚开始还理直气壮:“有人!”后来教室里的人越来越多,而江一明还没到。别人用恶毒的眼神看着我,我的态度就开始软下来,直到江一明这家伙气喘吁吁地跑进来,我才又理直气壮回瞪着别人。刚开始是给江一明一个人占座,后来宿舍这帮哥们就不干了,嚷嚷着要我帮大伙都占座位。理由是因为我有晨跑的习惯,每天早上起得早,所以我到教室也早。可这是六个人啊,我晕死!我在第一排摆上六本书不得被别人眼睛里飞出来的小刀刀扎死啊!宿舍这帮家伙通过“民主”的方式举手表决,六个人有五个同意这一方案,而没举手的那个人就是我。我咬牙切齿地冲这帮家伙说了句:“小爷我忍了!”哎!貌似说出这句话来还真是没骨气,而迫于他们的淫威,我的骨气只好往肚子里咽了。

  从此以后,总会看见在教室的第一排坐着一个苦命的我,旁边是一字排开的书本占座,我点头哈腰地回复别的同学:“不好意思,这里有人了,哦,那个座位也有人,那个也有人坐……哎……那个、那个还有隔壁那个都有人坐了,不好意思,实在不好意思……”而我也逐渐有个外号在学院里叫得很响亮,称“坐王”。当我听到这个称呼时恶狠狠地告诉宿舍这帮家伙,刘斌放下手中的《读者》说:“这个名字,够气派!”李康接话说:“帝王气息。”江一明也接着说:“够奢华!”我真想一板砖拍翻这帮家伙!我想这帮家伙是不会同情我的。我生平的第一个外号就这样响亮的出现了,学院里的同学叫不上我的名字,说“单德鹏”时人们都会接着问一句“单德鹏是谁啊?”但是一说“坐王”,人们就恍然大悟“我靠!原来是那个家伙!”我的声誉也就这样在众人的口水中飞流直下。有一次我生病没去上课,老师很奇怪地问别的同学:“每次都在前排的那个同学怎么没来,那个叫什么来着……”,讲台下有人起哄:“坐王!”老师嘀咕:“还有人姓坐吗?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教室里笑翻一片。下课后回宿舍这帮家伙抢着添油加醋地给我说这事,俨然一副讲笑话的样子,而我的感冒也竟然神奇般地被气好了。

  大学里另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是点名。我们宿舍这帮家伙不怎么逃课,所以替答到的事也很庆幸没落在我肩上。但龙哥就没这么幸运了,龙哥住我们对门宿舍,他们宿舍那帮哥们都懒虫,每天不是睡懒觉就是宅在宿舍玩网游,上课成了偶尔的消遣。这就苦了苦命的龙哥,老师每次点名,他都要想方设法帮着答到,所以龙哥学了各个地方的方言“有涅”、“搁这儿呢”、“到睐”……于是龙哥成了众人的偶像,也有了个很响亮的外号叫“方言专家”,简称“专家”。我一边感叹众人的不公平,一边感叹造化弄人,你说都是为宿舍哥们,怎么龙哥成了大伙眼中的英雄,而我却成了狗熊?

  第四章

  浑浑噩噩,马上要期末考试了,才发现自己什么都不会。想起这几个月每个星期天早上八点都准时去学院机房上网,我有些自责。不过看看宿舍的兄弟们,好像情况跟我差不了多少,于是我又开始心安理得,有时候想想自己也太会自我安慰了,貌似这就是阿Q自我胜利法?

  考试的前一周我才开始看书,天天泡在自习室里,有时候晚上也不回宿舍,累了两天脖子就开始跟我闹变扭,高中时候的颈椎疼痛此刻发挥的淋漓尽致。这天中午实在是累的受不了,回宿舍小睡一会,我爬在床上揉着脖子倒吸凉气。李康看我疼得厉害,打了壶热水,用毛巾给我热敷。

  “热敷管用吗,是热敷还是冷敷?”

  “我靠,又不是发肿,热敷没错。”

  我还是很不放心,丫的不会拿我当试验了吧。不过毛巾在脖子里倒是暖呼呼,很舒服,没一会我就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感觉有人掀我衣领,还把手伸进我脖子里摸了摸,爪子冰凉冰凉。我睁开眼,看见李康正站在凳子上,一只手拽着我的衣领,另一只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你干嘛呢?”我睡眼惺忪。

  “给你贴膏药。”

  “我靠,这是什么东西啊?”他手里那片黑乎乎的东西,散发着刺鼻的药味。

  “止疼痛的,大夫说这个很好用,专治颈椎。”

  “我不贴!”

  “操,我都撕开了。”

  “臭烘烘的有股怪味。”

  “得!爱贴不贴。”

  我看这小家伙有点生气地跳下凳子,心里突然有点暖暖的。

  “嗯……那个……要不给我贴上吧,脖子确实挺疼的。”

  李康看我一眼,嘻嘻笑了,把手里的那块臭烘烘的膏药轻轻地贴在我颈椎处,完了用手压了压,很满意的样子:“我容易嘛,大中午不睡觉跑到校医院买药。”

  我贴着这块膏药坐在自习室里,旁边的哥们儿刚开始还悄悄地问他同学:“什么怪味?难闻!”后来他发现了味道的来源,就闭嘴了。到晚上的时候,我旁边基本上就没人坐了,虽然说现在是考试时期座位紧张,但我周围却有一圈空座,我在空座堆里鹤立鸡群似的显眼。我低下头:“TMD,都是李康那小子的主意!”不过这块膏药还真管用,脖子没那么痛了。我去厕所时几次想把这块黑乎乎的东西撕掉,想想撕掉后还得忍受那难忍的疼痛,心一横:算了,老子豁出去了!于是李康放我桌上的那盒膏药一直陪我考完最后一科。

  考完试心情就放松了,就像是春天放飞的风筝,那感觉无拘无束,一个字就是爽!于是大家都开始活跃起来。我考虑着放假前买几件衣服穿,这不要过年了嘛,就算是年终犒劳自己吧。李康那小子刚考完试就屁颠屁颠回家了,我本来是想让这家伙和我去逛街,看来现在只好自己一个人去了。早上我收拾好自己,照着镜子扒拉着头上的短发,心里默念:帅气!江一明这小子睡眼朦胧地爬起来问我:“你这是干啥去?”

  我继续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回答他:“去东大街买件衣服穿。”

  江一明光着膀子爬起来用手揉了揉眼睛:“我也去,等我一下吧。”

  我听了这句话真是心潮澎湃,江一明这小子很少上街,每天除了学习就是打球,再或者就是和他遥不可及的女朋友煲电话粥。不错不错,能跟这家伙一起逛那是幸福啊,尽管不是手牵手,但我也满足了。我催着这家伙起床收拾,光明正大地看着他在我面前穿上衣服,我觉得有股力量已经在我身体里蠢蠢欲动了,晕死,要淡定,淡定!我警告着自己转头看窗外明媚的阳光。

  东大街人群汹涌,绝对壮观,咱中国啥时候缺过人?我和江一明挤在人群中,脚被人踩来踩去,我心里直叫苦:小爷的白鞋啊!江一明这小子一般不逛街,但逛起街来绝对是神人,我走的两脚都发软了,这小子还满脸认真地一个店一个店地转悠。

  我苦着脸:“大哥,你这到底是要买什么?”

  “买鞋。”

  “那这是内衣店,你也要转啊?”

  江一明回头看我一眼:“看看又不花钱。”

  我真的佩服这家伙了。无奈,只好跟着这小子进去看看。江一明在店里转了一圈,看上一套保暖内衣。现在的商家真会做生意,一套内衣卖180,两套300。我们跟砍了半天价,店员笑眯眯地就是不给降价:“先生,我们是明码标价的。”我靠,白费口水了。

  江一明摸了摸衣服,突然回头问了我一句:“你不是前几天说也缺内衣穿吗?”

  我晕,我只是缺内裤而已!我看了江一明这小子一眼,好吧好吧,谁让你丫生的帅来着!结果是我们一人买了一套。乐的店员冲江一明一弯腰,跟个日本人似的:“欢迎您下次再来!”

  接着又跟江一明去买鞋,这家伙平时看起来不修边幅,可臭美起来真让人受不了。不就是买双鞋嘛,这小子挑了又挑,还一个劲地问我:“这双好看还是这双?还是那双?”

  我坐在沙发上拍打着酸痛的腿:“都好看。”

  江一明回头看我一眼笑起来:“你丫扁平足?”

  “嘿!还真说对了,我就是扁平足。”

  江一明嘿嘿笑了,看看我脚上的白鞋,他也挑了一双白色的篮球鞋。他穿上后跳了跳,满意地点点头。我心里开始YY起来,貌似我们这是情侣鞋啊,哇哈哈。

  这一天逛下来真是累坏了,结果是我只买了一件外套和一套内衣,江一明这小子全副武装,就差没买双袜子了。幸福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比如此刻的我,虽然两手提着纸袋累的半死,但还是很幸福地看着江一明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想如果能和江一明一起就这样过一辈子,那真是令人眩晕的幸福。对于同志来说,爱情很简单,或许只是能一起逛街,一起吃饭,一起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不求什么海誓山盟天荒地老,只想能安静平淡地在一起生活。而这简单的爱情却又遥远的像在另一个世界。

  第五章

  转眼就过年了,我在家一个人很是无聊,而此时第一个跳进我脑海的是江一明。这孩子不知道现在正在干嘛,是不是还在和他女朋友煲电话粥?或许他们现在正在旅店里缠绵?呸呸,不想点好的,说不定那女孩另有新欢,正跟江一明闹分手。哎!大过年的好像这样诅咒江一明有点过分,我使劲搓搓脸,不再去想这些事。正在这时,家里的电话响了,我懒洋洋地接起电话:“喂,你好。”李康那小子的公鸭嗓音就从电话里传来:“单德鹏吧?你他妈真牛×,没挂科。”新年听到这个消息的确让人舒服,虽然丫的嘴巴有点臭。

  “成绩出来了吗,你查了?”

  “现在正在查呢。”

  “江一明过了吗?”我不知怎么,很想知道江一明过没过。

  “过了过了,把你还给担心坏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这才想起问他:“你怎么样啊?”

  “哎,高数挂了。”语气里却听不出半点失望。

  我不知怎么安慰,只好说:“没事,好好看看,开学还有补考。”

  以前总是觉得假期太短,恨不得在家多呆一个月,可今年我却在家里呆不住,只想着回学校。为什么急着回学校,是为了假装不经意间问问江一明和女朋友分手没?

  我对着电话叹了口气:“我在家呆不住,特想回学校。”

  李康很兴奋地说:“真的?我也是啊!”

  我淫笑:“想小爷了?”

  “你丫玩蛋去吧!”

  挂了电话,我躺在沙发打开电视,正在演《士兵突击》,史班长退伍后正要离开部队,许三多抱着行李包趴在床上哭着说:“你骗我,我不要做尖子,我要做傻子,傻子不怕人走,傻子不伤心……”。我叹了口气,心里想:没有爱情有份友情有是不错的。

  快开学了,我兴冲冲地来到学校。宿舍里没人,我想这帮家伙估计还在家里高兴呢!也难怪,还有三天才上课。我躺在空荡荡的宿舍,心里很失落。江一明的被子和放假时一样窝窝囊囊地卷在床的一角。我拿起手机,拨了江一明的电话,连拨了几次都是“用户忙”,挂了电话,我双手放在脑后看着天花板发呆。算了,看看李康这小子忙啥呢。于是我拿起手机拨了李康的号码。

  “喂,你小子在家呢?”

  “废话,不在家在哪儿。”

  “哎,我TMD在学校,没一个人!”

  “我靠,不是吧,你去这么早干嘛,还有好几天才上课呢。”

  “在家呆不住就跑来了。”

  “晕,你就一人才!”

  我叹气:“好无聊啊……”

  李康沉默了一会突然说:“等着,我晚上到。”

  我吃惊:“你买车票了?”

  “买根毛!我现在去买。”

  “我日,你可别来了,现在都快五点了,你来得晚上十一点。”

  “没事,唐林和刘斌明天的票,后天下午才能到,这几天宿舍没人去,我就苦一苦去陪你吧!”李康说的特麻利,我还没反应过来,丫的就挂电话了。

  我靠,这小子不会真的来吧!虽然我一个人挺寂寞,但真让李康来陪我确实还不好意思。其实我打电话就是无聊,没想要他来学校,要来也是江一明那小子嘛!我摇摇头,肚子有点饿,翻身下床去吃点东西吧。

  快餐店的服务员都是年轻的小伙子,个个都精神饱满,身材匀称,短发,头戴统一的小白帽,看得我口水直流,真想逮一个直接按在墙上嘿咻嘿咻。可惜咱有这个贼心没这个贼胆。一个服务员给我端来餐具,顺手摸了一下他的手,好滑啊!哎,我发现自己真是越来越YD了,也罢也罢,天下有几个男人不好色!

  风卷残云吃完饭,我满足地打了个饱嗝,真是爽啊。心里的那点儿小寂寞也烟消云散了。冬天天黑的早,还不到六点钟,路灯就亮了起来,华丽的灯光下人来人往的街道也显得格外温暖。这天儿真冷,我把连衣帽套在头上,缩着脖子往宿舍走。

  暖呼呼地洗了个热水澡,我缩在被子里渐渐睡去,把李康晚上要来的事给忘的一干二净。然后大半夜的李康就砸门了,我正迷糊呢,听着这噪声心烦,直接蒙着被子继续睡。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大,直到李康大喊起来:“单德鹏!你TMD还活得不!”我噌地从床上坐起来,这才想起李康今晚来学校这件事。看看手表,已经快十二点了。我手忙脚乱地跳下床打开门,丫的卷着一阵冷风进来就冲我胸口打了一拳:“你他妈没睡死啊!”

  我挠着脑袋:“对不起啊,我……我给忘了……”

  “电话里还跟我说你一个人寂寞呢,现在睡得跟死猪似的,还插着门,睡个觉还插个门,你丫打完飞机也得去水房洗洗手吧,再回宿舍也就不用插门了吧,莫非你丫一晚上打八次飞机?”又是一阵麻利的抢白,李康这小子不去说相声真是白瞎了!

  我心虚:“怎么这么晚才到啊?”

  “大半夜的打不到车,我在路边冻了一个小时,好不容易等到一辆!”

  我自知理亏,陪着笑用可怜的眼神看着这小子。丫的看我样子,忍不住笑了:“得了吧,多大人了,还撒娇!”我嘿嘿笑了,心里却想:小畜生,大半夜打扰小爷我的好梦,貌似刚才梦到正在脱哪个小生的裤子来着。

  我哆嗦着往床上爬,李康收拾着自己的行李,然后他想给家里发个信息告诉一声他到宿舍了,这才发现手机不见了!

  我着急让他好好想想放哪了,他把衣服兜翻了一遍,哭丧着脸对我说:“完了,丢了。”

  “你装兜里怎么会丢啊,什么时候丢的?”

  “火车上人把我挤得脚都不着地儿,哪知道什么时候被摸走的。”

  我有些自责:“都怪我,就不该让你大晚上过来!”

  “也怪我,听你丫的说一个人我就忍不住跑来了。”

  我俩都沉默了,也许都在后悔吧。

  突然李康嘿嘿笑了起来,我莫名奇妙地看着他,丫的一脸淫笑:“你插着门是不真的在打飞机?”

  我靠!我还以为这家伙手机找着了,没想到还惦记着这事呢!

  “管得着!”

  “我进门就闻到一股骚味,嘻嘻。”

  我操,这厮上辈子是狗来着吧!我估计脸又红了。刷一下钻进被子里,面对着墙躺下。哎,要不是今天看见那个帅帅的服务员,要不是摸了一下他的爪子,老子至于大晚上的双手开工嘛!

  李康这小子仍然不死心:“春晓一刻值千金!”我日,小爷我跟自己的双手都算春晓?


鲜花

握手

雷人

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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