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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家公子爱上穷小子的故事

2015-12-28 06:54| 发布者: admin| 查看: 26780| 评论: 0

摘要:  故事是从进入公司那时候写起来吧,算一个回忆录,平平淡淡的生活,刺激,烦恼,不安,幸福,混杂在了一起,本来不想写的,但是看到网站有一个大学生把自己和直男之间那个故事写下来,感觉和自己有那么相似的味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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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笑,似乎在我的生命之中无时无刻不存在着。爱上张尚是一个玩笑,被徐振爱上是一个玩笑,当我以为一切都该平息下来的时候,玩笑却是越开越大,大到已经无法用常理去衡量,去解决的尺度了。我匆忙的招了一辆出租车,匆忙的说了地址,一眼也没敢往后看让司机赶紧开车。车里只有司机开着的广播纷扰了车内的情绪,我捂住了脸,根本就不理会周遭的一切,我的耳朵里,我的脑海里,只有张尚刚才和我说的一切话语,就如同卡带一样不断的重复回播,化成一把把的利刃在我的心头狠狠的刺得血肉模糊。

  张尚也爱我?这该说是玩笑,还是我们都是傻子疯子,4年的时光,长得足以改变很多东西的时间,我们居然就这样不言不语的暗恋着对方。然而在4年以后的今天,在长得让我心里憔悴的时候,在我以为可以把心中那一个沉重的包袱完完全全的抛开的时候,在我以为我可以借着徐振而努力忘记张尚的时候,张尚的话却把一切都捅破。眼泪早已经是压抑不住的不断的往下流淌,捂住脸的手早已经湿透了,但是我没有哭出一点的声响,只是这样任由眼泪从眼睛中流出,在手心中划出一道道揪心痛苦的泪痕。

  如果上天注定我和张尚就是有缘无分的人,为什么偏偏在这一天,在我以为可以改变未来的时候,让他再次把我的心狠狠的挫伤。当车子停下后,我从包中抽出钱递了过去,依旧捂住脸冲出了出租车。没有理会小区门卫投来的奇异眼神,急忙的跑进了电梯,我心里只想赶紧的冲入房子,我只想安静的躲在一个没有人知道的角落,独自把自己的伤口舔舐。电梯叮的一声,到了我所要的楼层。

  走出电梯,我摸出挂在小破包里面的钥匙,太过于激动让我好几次都没把钥匙插进去,我痛苦的用头撞了好几下门,钥匙也随之插进去,我飞快的拧开门把冲了进去。

  始料未及的,我冲进去的身子却被一股强而有劲的力气拉住,根本抵挡不住,我一下子倒入了一个有着厚实感觉的怀里。从情绪中抽出身来,我感到了丝丝的惊恐,但是很快一个低沉有着性感的声线的声音在我脑袋上头传来。“你怎么了你?”很熟悉的霸道语气,此刻带着隐约的关心意味,我不用多思考便知道是他。

  此刻我最不愿意看见的人就是他,我抹了一把脸,把脸上泛滥的泪水抹去不少,然后发疯一般的要挣脱他的怀抱,但是我怎么忘了,我和他在力气上根本没有可比性。他轻巧的把我的手给按压在了背后,用力的把我拽向沙发。我的声音都是哽咽的,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只有在喉咙中发出一声两声的呜咽,徐振失去了所有的耐性,动作变得粗鲁,用力的把我压到了沙发上,我被他这个动作给吓得不再敢动弹,只有老实的被他按在沙发上,从屋子里的黑暗中看着他彰显怒气的双眼。

  “发生了什么事,你就不能和我说吗?”徐振的声音充满了即将抑制不住的怒火,但是我只会在他的眼前默默的流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很快他抓着我领子的手已经被我流下的泪水给湿的一塌糊涂。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这样让我怎么……”徐振话没有说完,最后的话语消失在了他紧拥住我的怀抱中,我心中翻滚的波涛让我不堪被他这么厚实的胸膛环绕着。“你……你……放开。”我的话语变得支离破碎,我用手撑开他紧贴着我的胸膛,虽然是无力的挣扎,但是我此刻的心已经混乱得再也无法接纳他这样的怀抱,在他的怀抱里,我只会觉得更加的痛,更加的苦。

  “廖牧,我们是恋人,恋人不就是该什么事都不要隐瞒对方的吗!”徐振的话语透显了他已经喷张的怒火,安静的房间里只有他说话撩起的回音,以及他此刻沉重混乱的气息。

  恋人?多么让我心碎的一个词语,一个足以折磨我一辈子的词语,但是此刻却如此明明白白的从徐振的嘴里说出,平时连一个爱字,一个喜欢都吝啬无比的人,此刻却在我的面前大声的说:“我们是恋人。”心脏随着这一句话被深深的一击,胸口之中那已经翻腾的汹涌袭向了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引起了无边的刺疼。

  “廖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就不能和我说么?”徐振的手抚上了我的脸颊,轻轻擦去遍布在上头的泪痕,粗糙手指在脆弱的脸部上滑出一道道的涟漪,一丝丝扣动了心弦。我早已经忍受不了这样的动作,这只会让心中的痛更是无线无忌的扩散,我突然发疯了一般的推开徐振,发疯一样的往门口跑,但是我又怎能逃离得了他呢。

  “廖牧,你到底发什么疯啊!”徐振愤怒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的思绪早就已经崩溃了,我用力的甩开他的手,说:“徐振你别逼我好不好!”同样的巨大声音,徐振也被我震慑到了,说完以后我无力的抱住头往下蹲,哭声越发的大,我抱住头,用嘶哑的声音说:“徐振,你别逼我了好不好,我现在很乱很乱,乱得我自己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廖牧,你……”“别靠近我。”徐振想上前一步的动作被我爆喝住,我蹲在原地把头埋得更深,我用支离破碎的声音说:“徐振,你别对我这么好,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我很不堪很丑陋。”

  “廖牧你吃错药了是吧。”徐振疾步上前拽起我,我奋力的挣扎,嘴里不断的叫嚷着放开我,但是徐振的力气早已经大的让我生疼,最后徐振一只手用力一握,我的双手便因为吃疼而使不上劲,徐振另一只手爬上我的脸颊,用力一掐,我吃疼的张开了双唇,而一个带着霸道怒气十足的吻,也在此时落在了我的双唇上。

  没有了以往调情的意味,没有了以往温柔的情调,只有莽撞的横冲直闯,搅得我的口腔里一阵阵的生疼,从两条纠缠在一起的舌头中感受到他无尽的愤怒。这个吻失去了一切曾经的摸样,变得陌生而强势,我想要从里挣脱出来,却又被徐振一次次用力气给按压回去,最后口腔里已经尝到了腥甜的味道,不知道是我还是他的血,已经在两人的唇腔中散漫。

  吻变得无边无际,胸膛之中的空气早已经没有了,但是徐振依旧是没有放开我的双唇,依旧是如此的霸道着,最后我忍受不住的用牙齿咬上他的舌尖,他吃疼把舌头抽出,我才稍微的缓过了神,空气被抽干让我一下子无力的趴倒在了地上,我捂住胸口狠狠的吸着空气,填补着胸膛中的那一块空缺。

  一时间,我们两个人都安静了下来,仿佛刚才的一切混论一切纷扰都只是幻觉,让人产生了严重的不真实感。我捂住胸口狠狠的喘着气,眼泪再一次不受控制的往下流淌,一滴滴的落入地毯消失不见,胸口中的一圈圈巨浪袭向我的大脑,我不受控制的喷发出胸膛中的怒火,我对着徐振大喊:“你到底要我怎么办,你就那么想知道我心中装着的人不是你而是别人吗!”

  一时间空气都随着我这一句话凝结到了极限,屋内的黑暗更是显得可怖骇人。徐振没有说话,我也没有,能听见的只有我们两人不同的呼吸,一上一下互相交触。我说出这一句话后,心中就忽然的平静了下来,泪水也慢慢的止住不动了,我趴在地上没有动作,只是过了许久,徐振才用过于冷静的声音问:“你说的是真的吗?”

  面对他的询问,我说不出任何的话语,只有不变的在原地呼吸着让人压抑的空气。徐振的反应平静得让我心悸不安,再次的过了许久,徐振用平稳的语调说:“我他妈急着从国外跑回来,就得到了这么一个惊喜的结果,真他妈讽刺。”

  徐振一把把我从地上抓起来,我不敢去看他的双眼,我害怕碰触他那骇人的怒意。他用力的把我的头拧过面对着他,强迫着我看向他的双眼,他对着我扯出一个不知道怎么形容的笑容,用沉稳的声音,无比清晰的在我耳边说:“廖牧,你真他妈是一个自私到家的混蛋。”

  说完一把把我推开,我被强劲推得往后倒去,撞在地上身体牵起了刺骨的疼痛。

  “廖牧,我告诉你,我和你只有不死不休而已了。”徐振的话刚落下,他已经转开身子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夜的黑暗气息,让我感觉到了绝望的濒临。

  北京的天气不知在何时,已经开始转凉了,从炽热变得穿外套已经遮挡不了寒冷,也不过是一夜的时间。时间也在指尖滑走不留下任何的痕迹,没有知觉的已经过了一个月,事情没有我想象的那样一发不可收拾,或者说,是我没有想到的那么平静。徐振和张尚,两个名字的主人齐齐从我的生活如同墙纸般的被撕了下来,留下的只有那一片残忍的空白。徐振早已经不知道在哪了,当小易上门把我从被窝中拽出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中国了。

  “他说如果可以,应该没机会回来了。”小易把我拽到卫生间把我扔进浴缸的时候,她一脸的平静说出了这句话,而我却是不哭不闹的接受了这一个事实,心中已经麻痹得说不出任何的感受。小易最后对我做的,就是把两张白纸塞到我的面前,说:“签了它。”摆在我面前的是两张白纸,而上面写着的则是房产证转让书,我不明白的看向小易,她只是白了一眼,用平淡的语气说:“徐总用两栋房子卖了你们这段关系,以后你别再出现他面前,你和他啥关系也没有,就是从此是陌生人。”

  原来我在他心中已经到了如此不堪的位置,玩转了一下手中的笔,我潇洒的签下了名字,然后我看向小易:“辞职的话,我得交多少违约金。”小易把已经签上了名字的纸张收回了文件夹,没有再看我一眼,蹬蹬蹬的踩着高跟鞋走到门口,说:“廖牧,如果我是你,不会蠢到走这一步。”小易说完刚转身,但是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回过头说:“如果你真的想辞职,那你也别来找我了。”说完啪的一下关上了门。

  坐在沙发上,我不知道是不是该笑出声来,在寸土如金的北京,手里突然多了两栋如此昂贵的资产,而换的就是一段看不见的感情,或者更确切的说,一段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放在心上的感情。但是此刻已经麻痹的心,再次被狠狠的抓紧,早已经流尽的泪水再次从眼眶中冒了出来。徐振,你果然是一如既往的狠,你用两栋房子就把我给完完全全的压在了你的手掌下,让我一辈子都记住我是怎么欠的你。阳光从宽阔的落地窗一点不漏的透射进屋内,在阳光下蔓延出的身影,显得如此的丑陋难看,把隐匿在我身体里的黑暗丑恶完完全全的展露在了我的面前。廖牧,你就是一个坏得让自己也恨不得掐死的丑恶人物。

  生活永远不会因为你的悲惨而停止运转,在自认为被打击得很严重的时候,只有站起来才是坚强的做法。小易说的没错,辞职也不过是一个懦夫逃避的行为,所以我再次背起了小破包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去了公司报到,才发现,原本属于他的办公室已经换了另外的人坐了进去,小易则已经成了总主管,短短的一小段时间,世界完全脱离了轨道逆向横行了。

  总经理走了,我自然也不再是总经理助理,当我以为会回到编辑部报到的时候,小易拿着一张纸摇摆着身姿走了过来,说:“我刚上任,没秘书,你过来当我的秘书。”说完没等我反应,就把那张纸扔到我面前走开了,这微微的霸权味道,让我有点想到了曾经的身影。一切开头总是难的,我只好把办公桌的东西收拾搬向了我新的办公桌,正式成为了文秘,估计我以前的导师看见了,也会高血压暴增爆裂血管吧,就我这样的毛躁人事,居然也当上了秘书。

  努力的再次把生活推回到原先的轨道,即使我知道这无比辛苦,但总比在本来就是逆向的轨道中走着不正常的轨迹要来的轻松。收拾了我不多的行李,在外面租了一个小小的套房,小小的房间没有多余的摆设,没有多余的空间,一张床一个柜子,还有一张小桌子。没有了华丽的落地窗户,窗户打开映入眼眸的只有隔壁大厦的墙壁,我微微叹了口气,以示生活从另外一个新的起点出发了。

  生活变得和以前没有两样,但是又有微微的区别,夜晚的睡眠变得脆弱不堪。租住的房子偏近了市区,夜至很深也总有发动机呼啸而过的尖啸声音,而我也轻易的会被吵醒,醒来之后便是绵长的睡不着,只能躺在床上张着眼睛看着掉漆的天花板,脑海似乎在想着什么又没有在想,就这样的张眼到眼睛发酸发疼,才会再次把瞌睡慢慢找回,而用不了多久,枕边的手机也会响起了闹钟声。

  浓浓的黑影挂在了我的眼睛周围,小易坐在办公桌微微仰起头看着我,说:“十万和百万之间就是一个0的距离,但是你知道这个距离把你卖了也换不来么?”小易自从当上了主管以后,毒舌的能力已经见风水涨般的提高了不少,没有了当初那种小女人的妩媚,倒更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但是依旧是追求者不断,每天把她办公桌的花给扔给茶水间当摆设,也是我的工作之一。

  “这个案子的预算我没有请你帮忙估算,但是让你帮我把案子的方案给整理一下,我想这对于任由有带着头脑的人来说,都应该不难,现在你看看你把这个弄成了什么样子,要不是我看见,是不是就得让公司亏了那个0?”小易的脸已经有了点点的怒气,我不知道要反驳什么,事实摆在了面前,做错的是我,自然找不出理由去反驳。

  “拿回去重做,要是再出错,我觉得我可以考虑换人了。”小易把面前的文件夹一合扔到了我的面前,我木讷的收起来准备要走出办公室。“廖牧,我以为你可以把私事和公事分得很开的,你现在这副样子,让关心你的人怎么想。”小易在我即将走出办公室的时候不缓不急的说了一句,我的心瞬间被紧紧的揪了一下。

  下班我并没有马上回家,而是坐在办公桌连续加着班,把小易交代的方案给一一的再次重新做了一遍,当检查完,确定没有任何的错误的时候时针已经在7和8之间停留了。没想到已经这么晚了,我把方案放到了小易的桌子上,心头不由得一暖,莫名的感到了伤感。

  把东西往小破包里收拾完以后,把办公室的灯给熄灭,把门关紧,我一个人走在了已经没有人流的公司中。因为没有人,走路都会发出啪啪的响声,听着在脚上发出的声响,我有点恍惚,当我回过神的时候,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走到了那个曾经让我艳羡的精英楼层。

  一切都没有变,一切都还是那样,脑海里的景象和此时眼前的景象紧密的链接在了一起,控制不住手脚而走了进去。精英都是准时上下班的,一分不差,除非是加班,明显今天并没有加班任务,里面就只剩下很是昏暗的楼道照明灯,其余都是被一切黑暗笼罩。脚步迈了出去就如同火车上了轨道发动了引擎,便不能倒退了,看着一样又一样熟悉的事物,心中的暖意更像是被煮沸了,在心头起了细小的反应。很快脚步便在一扇熟悉的门前停止。

  门上的漆有着点点很是细微的划痕,因为它之前的主人总喜欢站在门口发出吩咐的时候,用手指弹奏一般的敲打门扇。门把已经有点向左歪掉,因此每次关门总会关不紧,而坐在门扇对面的坐骑,总能透过关不紧的门缝看到里面的人,虽然只是偶尔走过去的身影,但也是让人感觉到心安的存在。什么时候,这种如此平凡的镜头,悄无声息的在我脑海中占据了这么多的位置,又占据了这么中心的位置。我就这样站在了门前,手握着门把,但是并没有推开门走进去。脑海和我的身体向着完全相反的轨道横行,脑里的翻腾和我安静的站着不动互相拉扯,而致使呼吸已经有了些许的困难。

  放开搭在门把上的手,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退出了精英楼,搭着电梯走出了公司。北京的夜景繁华无比,行人匆匆忙忙行走着,我背着小破包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道走了多久,街道已经完全是我不认识的景象。莫名其妙的想喝酒,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我便转身走进了附近的便利超市。琳琅的商品莫名的想起了一个人,用低沉的声线说出的那句:“看到顺眼的就拿,超市不都是这样么?”霸道无理,但是又不会让人产生厌恶的情愫,我想能做到的只有他了吧。

  我拿了一打的啤酒,抱着走向了收银台,拿出钱包才发现没有现金了,只好抽出压在钱包里层的银行卡付款,不知何时钱包里面已经装了那么多的卡,鼓鼓的一大块,彼此挨着彼此,抽出来的时候用力过猛,啪啦的一下没抓稳,里面的卡散了收银桌一桌。

  我不好意思朝收银员笑了笑,赶忙把卡收拾,而收银员也帮忙收了几张,笑着递给我,当我看见那张叠在几张卡上面的那张,闪着黑色漆亮光芒的银行卡,心头又是狠狠的一紧。匆匆的付了钱,抱着啤酒离开了便利超市。如此的狼狈不堪,也只能说是我的自作自受。

  抱着沉重的啤酒,我像一个傻子一样漫无目的的走着,一直想找一个地方静下心来喝酒,只是北京的街头都是被满满的繁华充斥住,丝毫的平静都找寻不到。也不知道是被什么驱使着,我抱着啤酒上了地铁,沿着曾经很是熟悉的线路一路下去,最终到达的则是公司的宿舍大楼。

  安静的巷道,只要夜微微的深入,夜市的小摊正繁闹着,都是附近的居民,大家都笑呵呵打着招呼,笑着走开,一切都是那样的熟悉。我扯了扯嘴角,抱着啤酒往深幽的小巷走去。静谧的氛围牢牢的把我包围住,心中却是另一番摸样的翻腾。很快公司宿舍的灯光映入眼眸,时间大概也有10点左右了,宿舍的人都已经不怎么走动了,宿舍楼下的澡堂也早已经紧闭上了大门,剩下的只有在楼道口这一盏射穿黑夜的路灯。

  靠着路灯,把手里的啤酒放到了地上,撕开包装,打开一瓶仰头就灌了起来。我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回到这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一切都犹如身体里的本能一般,靠着潜意识驱使,本能的想靠近这里,本能的想抓摸到更多的那个人的影子。这一种本能已经化成了毒药渗透了骨髓,无法自己。

  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流了出来,但是手中的啤酒并没有停下,把自己灌得呛了出来,狼狈的咳嗽着,用手擦脸眼睛更是发热,脸上的一片湿腻让我分不出这是啤酒还是眼泪,只觉得这些混杂在了一起,泛在嘴里是无边的苦涩。

  抱住头,蹲下来,把脸埋在膝盖上,哭得如同一个孩子一般。不知道自己要哭的原因是什么,只知道心中泛开的苦涩我已经抵挡不住,我干脆敞开了泪腺任由眼泪流淌下来。

  “小牧,你……怎么在这?”熟悉的声音传来,惊得的我赶忙别过头一顿的乱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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