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从板凳上起来,还得一瘸一拐的走上讲台,这世道…… “你们好,我叫……我叫……我叫……”我叫什么来着,这个紧要关头我会忘了自己叫什么名字,恨自己没出息。真不知道自己的五分钟是怎么过来的,走下讲台的时候没站稳又摔了下去,“哗……”班级全乐了。 天,你让我去死吧。从地上爬起来,我下意识的看了捷安特一眼,为什么我第一眼要去看他呢?他也在咧着嘴笑,一副落井下石的味道,要是我腿好的话我会冲过去撕烂他的嘴脸。我知道现在都一直怀疑我自己有暴力倾向,同学也是这么说的,但是至今为止我的暴力活动没有在任何一个人身上实施过。 我的记性并不是太好,特别是对文科的东西,但是我却有一点特长就是很容易记得别人的名字,过目不忘。当室友们还在为谁是谁而烦恼的时候,我早就将同学的名字熟记于心了。 开完班会,班主任特批我不用去领书,连班主任都已经把我归类于残疾人了。 分座位是大家最关心的事,爱学习的都想让老师把自己安排在前排的座位上,而不爱学习的拼命的要往后面挤。因为我身高的原因很自然的被分到了后排,倒数第二排,陈微圆分在我的旁边,不过不是同桌,是邻座,中间有一条过道。 “你好,我叫陈微圆,以后请多指教。” “嗯,我会的。”天哪,看我又说了什么,他显然有些吃惊,但是转而又笑了。 “你果然是有点笨的,呵呵。” 我有点无语…… 正式上课的第一天,我起的很早,由于腿的原因,老师让我不用去早锻炼了,于是我就直接去了食堂吃早餐。等吃完早餐我回到座位上发现桌子上放着一瓶喷雾剂和一盒膏药,是谁给我的呢?我问同桌是你给我的吗?他说不是,他也不知道,来时就有了,我坐下来思考了半天也想不出是谁给我的。 “你为什么不问我是谁送给你的。”陈微圆突然发话了。 “难道莫非不会是你吧?” “为什么不会是我?你是因为我摔倒的。” “怎么会是因为你摔倒的呢?”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你不是因为看帅哥看呆了才摔倒的吗?” “啊?那么多美女不看,我看哪门子帅哥啊,况且在我的眼里我自己才是最帅的。”我确实有一点自恋的,这一点我不否认。 “得了吧你,幸亏我没有吃早饭……” “记得24小时之内不能用热水洗澡,24小时之后贴上膏药,这样才好得快。”我刚想说话,又被他抢去了。 “哦,知道了。” “都不说声谢谢的啊。” “啊?哦,谢谢。” “没诚意。”他斜瞪了我一眼。 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这个人要是和不很熟悉的人在一起,会感觉我很不好相处很闷的,但是一旦和我混熟悉了,我又会令他们受不了。 从初中开始我就发现我自己对女生不来电,但是对同性恋这个词语还没有任何概念,因为我没有接触过类似的人和事,反正就是对女生不来电,虽然有几个女生对我表达过爱意,但是最后都是不了了之。 对陈微圆的感情产生质变是在高一的下半学期了,在高一的第一个学期里我发现自己的性格变得开朗的许多,在教室里经常可以听到我爽朗的笑声。 经过一个学期的相处,我和陈微圆以及其他几个同学已经处的很铁了,期间我还被评为了8班的四大天王之一,所谓的四大天王也就是一些无聊的女生评出来的能走出去撑门面的,陈微圆也在里面。说实话我其实不是帅哥,可能是由于我的身高和我的皮肤比较白的原因吧,也只能这么解释了。 在期末班会上,我又收到了另外一个惊喜,班级人缘最好的,同学一致都把票投给了我,我真的那么好人缘吗?我自己都不知道,可能是我博爱的原因吧。 转眼间,到了高一的下半学期,也就是这个学期我对陈微圆的感情产生了质的变化。 “于宏锐,有没有兴趣和我们一起演一个英语小品啊?”英语课代表刘婷婷拿着一张通知放在我的桌子上。 “学校下个月举办第一届校园英语文化节,每个班级要出个节目,类型是话剧类的,我们班男生你的口语最好了,人又帅,我们几个班委一致推荐你来演男一号。”刘婷婷一口气说了好多。 “要我演吗?我不行的啊。”我不知道该这么拒绝。 “你怎么不行啊,你的口语是最好的。”另外的一个班委也来劝我。 “这……” “这个那个什么啊。其他三个天王都参加了。”到这里我好像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了,也就答应下来了。 下个月初就要比赛了,只剩下十几天了,所以排练十分的紧张,我们选的是灰姑娘的故事,我演王子,班花汪建雨很自然的成为了灰姑娘的不二人选,第二眼美女演恶毒的皇后,陈微圆演我的一个大臣。 由于时间的紧迫我们不得不占有仅有的半天休息时间来排练,大家约好了下午两点在学校礼堂集合。 下午两点大家都陆陆续续的到了,唯独缺了陈微圆,更令人气愤的是他居然三点半才到。 “你到哪里去了?知道不知道我们所有人都在等你一个人啊?” 我首先发飙了。 “啊?哦。我打球去了。”很不以为然的样子。 显然他这样的态度刺激到了我,“你难道不知道,你这样耽误了我们大家多少时间吗?后天就要汇演了。”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吼什么吼啊,老子去打球怎么了?破话剧老子早就不想演了。”他显然也生气了。 我刚想再说,被同学拉住了。“算了算了,开始排练吧,要不真的来不及了。” 那天下午我们一句话了没有说,除了话剧中的对话,大家后来约好了晚上再来排练。 “那个,我请你吃饭吧,算我道歉。”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他突然对我讲,他这是要和我讲和吗? “干嘛要你请,其实是我不对才是,要请也是我请才对啊。” “那好,那就你请,呵呵。”又是一副欠扁的表情,真想揍人。 因为晚上还要排练的缘故,我们只是各要了一份蛋炒饭,飞速的把它解决之后又去礼堂开始排练了。 晚上的排练似乎大家都很卖力,当我们发现似乎已经很晚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学校大门已经关了。于是大家也就收拾准备回去了。 “你怎么回去?”我问他。 “不知道啊,学校大门关了,你那里有地方睡吗?” “有是有的,不过得两个人挤一下了。” “没关系,挤就挤吧,我就凑合着睡吧,呵呵“ “那好吧,不过你得洗脚,我不喜欢和不爱干净的人睡一张床上。” “啊?呵呵,我本来准备不洗的,那就洗一下吧。”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道具,我带着他向宿舍走去。 学校的宿舍是十一点熄灯,所以当我和陈微圆翻过围墙回到宿舍那会儿,其他室友都早已睡下了,有些甚至还打起了呼噜。 “小声点,别吵醒他们,要不然又要闹了。”我小声对他说。 “哦,知道的。脚盆在哪里?” “不用脚盆,直接去水龙头哪里用自来水冲,这么晚了谁还给你找脚盆啊。”我们那时洗脚基本是这样子的,穿着拖鞋直接去水龙头哪里冲洗,还有一个原因是我怕吵醒室友。 “靠,我是客人哪。”他好像有点不服气。 “那你就别洗了。” “真的吗?好啊。呵呵。” “直接睡地上吧,这样就不用洗脚。” “你……”他知道自己上当了,伸来一只手要打我。 “嘘,别闹。想死啊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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