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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城两男人18年的爱情故事(图)

2015-12-15 09:15| 发布者: admin| 查看: 1404| 评论: 0

摘要: 从路边摊买到的结婚证,承载着多少的希望与无奈。   故事发生在中国,一个并不完全开放的社会。公共意识之强大、个体之渺小,使他们在绝大多数人眼中仍然是异类、病态甚至变态。而剥掉这层“外衣”,一见钟情、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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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

  激情过后,刘强与刘强林的“婚姻”出现了“七年之痒”。他们在外面有了新伴,彻夜不归。每次从老家回来,两人对彼此说的最多的就是“我妈让我结婚”。这种“婚姻”没有任何保障与约束,到处是“分”的力量。终于有一天,两人“出了轨”,和女人结了婚。

  “两个人一起过日子,是两个人的事,不一定非要公开不是吗?”记者说。“你体会不到那种压抑和恐惧。我们俩那么多年了,日子过得紧巴,又始终生活在‘地下’,实在太难受了。”刘强说。

  当激情变成亲情,两个人开始“拉锯战”。性格的不合、观念的冲突与情感的淡漠,嫉妒、欺骗与背叛的痛感,他们和两个吵架的夫妻没什么不同。这世界为异性提供了无数婚姻模板,但没有一个是给同性的。对异性婚姻来说,都是合的力量:法律的约束,道德的谴责,孩子的维系。即使爱情的核没有了,契约还要遵守。

  但对同性来说,却是“分”的力量。社会没有提供一个支持系统,让这群人享受到阳光、健康的爱情心态。即使出去找一夜情,也不会受到法律的惩戒与道德的谴责。有人甚至为了家庭、身份与社会地位,不得不选择和女人结婚。

  “在中国的历史上,同性恋不是大问题,但生育却是最大的问题。”张北川说,同性恋面临一个向几千年传统文化的挑战,那就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婚姻观与生育观。

  早在2005年,我国有一份相关调查,认为90%以上的男同在婚内,或认为结婚不可避免。中国的一半人口在农村,农村人基本都要结婚的。总体说,中国男同的结婚率在85%到90%以上。即使是现在很多固定在一起十几年的男同伴侣,很多人也至少曾有一次婚史。

  男同的性取向不会因为与女性结婚而改变。刘强有过一个女儿,因为一场大病死掉了,他变得更加消沉,不管更换“新欢”,并与刘强林始终保持着同居关系。刘强林也很不幸福,妻子性格粗暴,他一面默默忍耐,一面巴望着能与小哥回到从前。“我不想欺骗妻子,她们是无辜的。”刘强林说。

  越来越多同性恋选择“形婚”(男同与女同形式上结婚)。张北川也接触过几名哈尔滨的形婚者,他认为,这种方式虽避免了对异性恋女性的伤害,但却不可避免地伤害到双方家人。“我之前跟一个女同谈了半年,‘密谋’形婚。”坦克说,“现在想想,这哪儿是形婚,简直就是行骗!那家人对我太好了。我说我买不起房子,她奶奶私下给我打电话说,要是暂时没钱,奶奶可以给我们拿钱……”

  说到这,坦克的眼泪“唰”地涌了出来。“我们怎么能这么骗人?我以后一定不会和女性结婚了。”

  “艾滋病怎么能是一两个人的事”

  刘强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感染艾滋病。刘强林也并不是不害怕。相反,他非常恐惧,但他知道,他必须守护在小哥身边,不能让刘强孤独死去。艾滋病“惩罚”了他们,考验了爱情,也将他们“收编”到一个可以彼此取暖的社会圈子里。

  老赵是康同工作组的另一个灵魂人物。他在南方工作多年,不顾家人反对,执意与一个男同生活在一起。发现自己感染艾滋病后,他独自一人跑到哈尔滨治病,差点死去。他的爱人知道后,义无返顾地来到哈尔滨,在病床前日夜陪伴。到今年,他们在一起整整15年。

  这个故事同样给圈里人极大的鼓舞。幸运的是,刘强和刘强林的妻子都没有感染。两人各自离了婚,又重新生活在一起。经朋友介绍,他们加入了康同工作组,在这个“只有彼此”的圈子中逐步走出阴影,并愿意像其他人一样,用自己并不卑微的双手,去帮助更多像他们一样的人。

  周围有人察觉到什么,明讥暗讽:“自己得了脏病还不藏着掖着点儿,还有脸抛头露面,装什么高尚?”刘强林急了:“这怎么能是一两个人的事?我们站出来,是为了让更多人不受伤害。”
更多时候,大家在一起抱团取暖。这种温暖让他们坚定,内心异常强大。

  男同是艾滋病感染的高发人群。近年来,我省男男性传播感染率呈逐年上升趋势。黑龙江省艾滋病防控部门刚刚发布一组数字:2013年1月至11月25日,全省艾滋病感染者和艾滋病患者新增病例报告为895人,性传播途径占97.1%,其中同性性传播627例,占70%.如何看待这组数字?“说明两个问题:一是工作开展得好,覆盖率高,大家都出来检测,感染者更易被发现,这意味着工作做得十分到位。”张北川说,“哈尔滨男同人群防艾工作走在全国前面,但同时,因为综合原因,感染者也多。东北人的性格豪爽,男同比较好冲动,自控能力差,可以明显看出,当地的政治、经济、社会的支持力量仍不够。”

  洪涛的感触是,现在男同人群的防艾意识增强了,并且对艾滋病作为一种慢性疾病而非绝症的认识越来越明晰,大部分人能够积极配合治疗。“尽管我们主张反艾滋歧视,但另一方面,对男同人群,我们更多是‘恐吓’,不能让这些人放松。”

  去年,省疾控中心做过一个60人的调查,发现绝大多数男同拒绝戴安全套是因为不舒服,人们有防艾意识,只是心存侥幸。另外,新媒体使人群的社交变得更方便,但性开放了很多,伴随着健康的不安全。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心理原因,是因为很多男同往往因为太喜欢对方而迁就对方,满足对方的一切要求,包括不戴安全套的性行为。

  全国的二三百个城市有草根组织。在张北川看来,哈尔滨防艾工作的男同人群力量,在全国的艾滋反歧视工作中都是很突出的。这种草根组织联手疾控部门的形式,极具地方特色。男同可以在中国抗击艾滋病危害中发挥号召力,并且正不断发挥生力军的作用。“中国的防艾工作比西方国家晚了至少30年,但目前西方普遍认为,在防艾工作上,他们越来越看不懂中国。”张北川说,“中国人用10年时间在防艾工作上取得了很大进步。我们不断谈一个话题,那就是‘向零感染前进’,同时提出‘向零歧视前进’。央视在近年正面报道男同人群,接受采访的男同已经开始选择不做影像处理、直接出镜,这是一种非常明显、也十分可喜的社会进步和文明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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