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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MB的大学生(上)

2015-12-31 06:01| 发布者: admin| 查看: 10332| 评论: 0

摘要: 《我》全两部   第 1 章I am what I am   我永远都爱这样的我   快乐是 快乐的方式不止一种   最荣幸是 谁都是造物者的光荣   不用闪躲 为我喜欢的生活而活   不用粉墨 就站在光明的角落。   我 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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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21 章

  我还是静静地躺着,只是抬手一挥――热腾腾的粥泼上他考究的西服。瓷器落地时,发出了清脆而响亮的崩溃的声音,片片细瓷,映照出邢望不可置信的幽深眸子。

  "你――!!"他腾地站起,见鬼似的瞪着我。

  我懒懒地开口:"你的好意,我承受一次就已经终身难忘,不敢也不会再尝试了。"他突然一言不发地起身,“砰——”的一声,摔门而去!

  我看了看躺在身边的崇嘉,轻轻地皱紧了眉。

  对于设计图的事情,我并没有声张,两天之后我销假上班,就象没事发生一样与那些“同事”共处——没有必要的事,我再不会去做了——若然争吵可以改变他们排挤我的情况,我会去理论,若然争吵只会让人轻视,那又何必多此一举?人与人之间本就是那样无情。

  我依然跟进这件和凯运的合作案子——在几个细节的修正后,这件企划就算是正式通过了。

  凯运是一个负责进出口贸易的大公司,说它规模大,自然不仅是因为资金雄厚这么简单——据说凯运的老板娶的是某政界要人的独生女——换言之,凯运是典型的权钱交易的产物——做进出口贸易的,除非你没一点猫腻,否则背景就得非常雄厚,经的起各方势力冲击碰撞——幕后人物提供错综复杂的关系网,台前公司代洗黑钱,几乎已经是司空见惯的定律。

  而邢氏却只是个单纯的商人世家——我明白邢望的野心绝不在于守成,此次会主动和凯运强强合作,就是想借它打通政治上的关系,为将来的事业累积无形资本。看看这次负责这件年度计划的人就知道了——除了我以外,个个都是公司里元老人物或者是商务精英。

  自那次的不欢而散之后,我与邢望就再没正面冲突,反而让我以设计者的身份参与这个企划——以我的资历学历,这简直就是一种变相的擢升。于是我只 能按兵不动地沉默着——因为我根本无从得知他心里真正的想法——从开始到现在,我从来都不能懂。

  接下来的日子平静地有些可怕,和凯运的相关负责成员频繁地接触会面,讨价还价——而这些都不是我的工作范围,有没有我的出席似乎都无关痛痒。大多数时候我都是静静地坐在一旁,听着他们的唇枪舌剑,看着商场上相互玩弄阴谋的权术之道,学着分析其中的厉害关系——尽管现在依然相差很远,但我明白如果想真正意义地战胜邢望,唯有与他站在同一高度之上。

  有人说,恨往往会比爱更加刻骨铭心。

  或许吧—我总是更加敏感地近乎扭曲着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无可否认我甚至比以前更在意他。

  邢望并不常来,有时侯行色匆匆而来,几下寒暄客套之后往往就忙着讨论合作进度,在这过程中他甚至连向我瞟上一眼的闲暇工夫都没有——就好象,我真的就只是他手下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员工。

  两个月后,这件CASE绝大部分的内容双方都已经达成一致,只要正式签约就等于大功告成。刚刚送走凯运策划部的几个人,几个头头就商议着要把这次会晤的具体内容报上去。内线电话一问,才知道邢望原来根本不在办公室。

  邢望虽然不是一个凡事喜欢大包大揽的人,他总认为既然任用人才就会赋予他们完全的发挥空间。他甚至并不经常来上班,更多的时候,他宁愿选择在家里SOHO,就搞定一切。可是这段时间他出现在公司的时间越来越少,偶尔来了,也是一脸阴沉,心情不好的时候,所有的高层几乎都被他骂过,闹的所有人都战战兢兢惶惶不安。其实和凯运的合作案已经到了尾声,过程也还算顺利,应该不会让他整天象即将破产一样的表情—整个公司,也没人知道他烦躁的原因。

  几个经理已经打电话向家里的邢望汇报。或许因为正在通话中,他的声音听来并不真切,甚至还带有几分还未苏醒的迷醉。简单地下达几个指令之后,邢望让人把和约草案传真过去。

  这下就没我什么事了吧……我想着——今晚崇嘉好象还约了我吃饭……

  李经理叫住正在出神的我:“展凡——王成现在不在公司,设计方面的事我们不在行,虽然把草案的内容传真过去了,但是有些设计方面的策划还是要由你亲自向总裁说明一下比较好。\"我愣住,这种事一向是由王成——就是我们组长——来负责沟通完善,几时轮到我做?

  \"怎么了?不方便?\"李经理有几分讶异,随即又点头道,\"不知道邢总那怎么走是吧?没事——待会让老陈送你去——离的不远,费不了多少工夫!\"不知道邢总那怎么走?天知道我曾经几乎每晚都要在那里度过,做着一个又一个他为我编织的剧毒的美梦。

  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我真的……从来不曾去过那里,或许就不会有今天这么多的是非风波。

  我还能说些什么,只有点头应承。

  ……

  \"这叫SOHO你懂不懂?傻瓜才整天跑出去呢!圭人!\" \"龟人?\" \"笨死了!是圭人——土上加土啊!哈——苯死了!\" \"……你的中文造诣很强嘛……看来有必要好好奖赏一下了……\" \"喂!喂!展凡!你——你别这么小心眼好不好!别——!!你是不是男人啊!这么记仇!\" \"我是不是男人,你还不清楚?\"……

  往事历历,一成不改。变的,只有我和他的关系。

  眼睛有点酸涩——看来要换一家医院了……这么久的复健仍是没有效果——否则,我怎么会因为想起了这些微末小事,就觉得刺痛难当?

  我眨眨眼,强迫自己平静地敲响那扇熟悉的大门。

  很久以后,回应我的依然只有沉默。

  他刚才明明还在家里的——十分钟而已,他会上哪去?

  我疑惑,指间不由加力,一直只是虚掩的门,终于缓缓地开了。

  我犹豫了一会,仍是抬腿跨了进去。

  刚进门我就怔住了——那样——那样惊人的相似——我眼前的房间和我第一次踏进这里的时候惊人的相似!所有该与不该的回忆潮水般地回涌——打开的NOTEBOOK,凌乱的被褥,以及坐在沙发上,只穿着件浴袍的他。

  唯一的区别,我已再不能对着他,笑的云淡风轻。

  \"邢先生。\"我开口叫了一声,脚下却踩着一个东西。我低头——只见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好几个已经空了的玻璃酒瓶,还都是高浓度的洋酒;望上看,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堆着小山一样高的烟灰。

  我挑眉——这样的情景,怎么看都一幅借酒消愁的可笑场景——而邢望,那个没血没泪的强者也会做这种无谓的蠢事?

  “你……为什么……”他坐直了身子,醉眼朦胧地看着我。

  我扬了扬手里的资料,用一种机械化的语气说道:“来向邢总说明一下合约细节。根据我们和凯运的协定,上市初期——”

  “……够了!”他突然打断我的话,“不要再说公司里的事了!”

  我平静地看着他明显是醉意深重的双眼,他真的变的很憔悴,下巴上一片参差的青色胡渣。他从来衣冠楚楚,从来意气风发——现在的失魂落魄,说起来,他没去公司上班也有好些天了——为了什么?我不知道。

  这样的天之骄子,究竟有什么事能困扰着他?

  慢慢地合上资料,我转过身去。

  “站住!”

  我停住脚步。

  “你去哪?”

  果然,不能和宿醉的人计较太多细节——“不说这些事,我找不到继续留在这里的理由。”

  他的声音陡然抬高了八度,“除了那些事——你就没有其他的话要说了吗?!”

  他果然是醉了。

  醉的不轻。

  除了这个,我能对他说的,也只有——我恨你。

  他如何不知?怎能不知?

  我冷笑出声:“做为一个下属,我只能对老板说公司里的事——不是吗?”

  “去他的老板!展凡——你在我面前还装什么!”他突然从沙发上跳起来,指着我说道,“我和你之间,何止是这个关系!”

  太反常了。平日的邢望怎么会如此的暴躁易怒——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两个月时间——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确。”我不动声色地刺探着他,“我现在应该算是你的情敌——即使你不屑承认。”

  他怔了一下,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才反应过来:“情敌……哈……对,情敌——只可惜我已经……不能再和你斗下去了……”

  我皱起眉——那个狂傲地不可一世的男人,在向我低头?什么意思?——不能再和我斗下去了?!

  “就算是 ……敌人,你就没有其他的话要对我说吗?”如果我没听错,他的语气里竟有着一丝隐约的波动。

  “当然有。”我终于大大方方地扭过头来看着他,终于,“我恨你。”

  为什么要再次强调这个,已经无可更改的事实?

  邢望,你好……

  他的脸色更加一下子变的更加通红,半晌之后……他慢慢地弯下腰,突然抓起一个空的玻璃酒瓶就向我狠狠掷来!

  清脆的玻璃迸裂声在我身侧的墙壁上炸响,那锋利的碎片四散飞裂所带出的冰冷寒气,甚至已经划破我的皮肤。

  “滚!”他冷冷地开口。

  我看了他一眼,将资料往他桌上一丢:“邢总——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后天和凯运的签约酒会你可以不去——我会和李经理说明一下的。”

  他冷笑着看我——此时的他似乎已经恢复了残忍的本性:“一个小职员,有管我行动的权力吗?”

  那倒是。

  “是我逾越了,邢总别见怪。”我无谓地耸耸肩,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处处都充满着他的张狂气味的他的地盘。

  门关上的那一刻,又是一阵玻璃迸裂的崩溃之声。

  清晰地传进我的耳里。

  我闭上眼,他在发泄,他在不满——为什么?为我?

  我还没有自做多情到这种地步。

  那么……

  “怎么了?今天的菜式不合胃口?”

  “啊?”我猛然惊醒,“没有啊——我觉得还好。”

  我也知道自己有些心不在焉,为了一个我已经不该再关心的人。

  “你要是不喜欢着家餐厅,下次换一家好了——日本料理怎么样?”崇嘉慢慢地拿起纸巾擦拭嘴角,“我知道有一家店很不错。”

  崇嘉一定已经看出我的失常,只是并不点破。这段日子以来,他几乎是天天陪着我,好象要将两年的空白时光全都补偿回来一样——可一个你爱不起爱不了的人对你的关心,只会成为挥之不去的负担。

  崇嘉对我的好,总让我想到末日来临前的最后一刻幸福。

  我苦笑着摇头:“不用了。”

  “……凡,你有心事?”犹豫再三,他终究是问出了口,“你今晚几乎没有笑过。”

  我一愣:“没……没什么。”

  没有笑过?我怎么一点都没意识到?

  就以为还在介意近来邢望的反常吗?

  对——要知道他反常的原因,不就能知道困扰他的根由和他的弱点了吗?——我在心里对自己说道。

  公司里的事不大可能让他烦扰——除非是家事——家事?

  我眼前一亮:“崇嘉,你们家里最近出了什么事吗?”

  “我们家?”

  “我的意思是——邢望他——”我突然说不出口了,我看见崇嘉的脸色飞快地变了一下,我知道,这是他生气的隐兆。

  “……这就是你失神的原因?……呵……我早该想到的!——凡,你记得当初对我说过的话吗?你说要我发誓忘记邢望,不让他成为我们两人之间的阻碍——到如今,究竟是谁在对他念念不忘?!”崇嘉难得失态地对我低吼道。

  我哑口无言,脸上更因为他的坦白地近乎不近人情的话语而染上窘迫的红晕。

  什么念念不忘!我没有!我怎么能!

  如果你象我一样也承受过那样撕心裂肺的痛苦与背叛——你还能对我说出这样的话吗?李崇嘉!而你却恰恰是这个阴谋的始作俑者!

  即便你事前一无所知!

  心底的偏执再次蒙蔽我所有的理智。

  自那次的事之后,我自己也知道,我已经有了一个叫做“怨恨”的心魔——从此之后,世界在我眼中,只是阴暗。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如果邢望象对待我一样对待你——你还能对他念念不忘吗?不要侮辱我,更不要侮辱你自己。”

  他呼吸一窒:“……对不起……凡……我不该说这种话——我只是太在意你和邢望之间的过去……”

  我和邢望的种种过去全都是因你而起啊!

  没有你……我和他的命运根本就不会交集!

  而你居然在意我和他虚假的过去!崇嘉,你何其可笑——而我,又何其可悲!

  难而我终究把所有的话咽下去了——现在,我不想也不能和他争执。

  不说也罢。我抬手,想叫WAITER买单。

  “凡……”崇嘉忽然抬手,拉住我的衣袖,“他要结婚了。”

  千斤巨石一下子压断我绷的死紧的思弦。

  我彻底呆住,脑海里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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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人

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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