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一边无声地日我,一边接电话:“喂?东芹啊?” 周东芹在电话里说:“开门吧方正,我就在楼下。” 方正象触电一样从我体内拔出**,慌乱地穿衣服,我赶快把床收拾好,打开电视,方正很快就装出在电脑前工作的样子。我跑过去开门,周东芹已经站在门外了。 我说:“东芹姐姐。” 她不理我。 方正和她打招呼,说:“我来青青这里拷贝一点材料。” 我觉得方正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 周东芹仍然不说话,径直走进我的房间,仔细地查看了一遍,什么也没有。她又到别的房间,连抽屉也打开看了,我知道,她想找避孕套或者润滑油什么的。我和方正从来不用避孕套的,润滑油就捏在我手里。 周东芹什么也没有找到,她傻眼了,她不知道说什么了。她走到客厅,一言不发地坐下来看电视,方正不说话,我更不好说话。周东芹两眼无光,象死鱼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屏幕。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想,她喉咙里一定象有针卡在那里,有很多话,却卡着说不出来了。空气凝固得让人窒息,方正一点没有刚才日我时候的潇洒,他轻轻地走到周东芹身边。 他说:“东芹,我要点资料拷完了,我们回去吧,不要影响青青休息。” 周东芹说:“不是拷完了,是爽完了吧。” 方正不说话,我心里想:“还没有呢,快射的时候你就来了。” 周东芹淡淡地说:“方正,你还想不想要这个家。” 方正还没有回答,周东芹又提高嗓音说:“我只想问你还想不想要这个家!” 她没有等方正回答就走了,深一脚浅一脚的下楼梯,方正要扶她,她把方正的手甩开。我站在窗边看他们离去,没走到车子边,周东芹好象累了,坐在路边的路灯上休息。周东芹用手捂着脸,双肩一颤一颤的抖,方正站在旁边一支接一支地抽烟。天好黑,月亮也躲起来了,我听见附近莫愁湖的青蛙在叫。“呱呱——呱呱——”这声音好熟悉,又好恶心。 方正和周东芹刚走,阿武来了。 阿武现在欠了别人很多钱,南京黑白两道都在追他,他现在象一头疯牛。听说方正在我这里,就过来找,他想找方正借钱。方正最近投资了两个楼盘,资金相当紧缺,我知道方正借不出钱给阿武的。我告诉阿武,方正已经走了,他很失望,可是他赖着不走。 他说:“青青,这么几年过去了,你还是那么俊,我好怀念和你做爱的感觉。” “你的意思是想在我这里做爱?”我问他。 “想,非常想。” “好吧,你脱衣服吧。” 阿武高兴极了,一边脱裤子一边说:“我知道青青最好了。” 我去厨房拿了一根黄瓜过来,说:“我要看电视,你自己拿去插吧。”我把黄瓜放在桌上,就去看电视了。 阿武光着*跑过来,把我按在地毯上,撕开我的衣服,他亲我的耳朵,舔我的**。 我不停地骂,胡乱地抓,我大声喊:“阿武,我日你妈!” 阿武忽然不动了,他压着我,坚硬的**顶着我的腰,他说:“青青,如果你不愿意让我插,你可以插我!” 我说:“为什么?” 阿武眼里含着泪说:“青青,你离开玉玲珑我才知道,我爱你。” 我一巴掌打在阿武脸上,骂道:“阿武,你他妈的小人!” 阿武的泪已经掉下来了,他说:“青青,我真的爱你。” 我又一巴掌打过去,被他挡住了。 我说:“朋友妻,不可欺,你他妈的不讲义气!” 阿武愣了一下,喘了几口粗气,终于平静下来。他站起身,穿好衣服裤子,坐在客厅看电视。我陪他坐了一会,什么也没有说,我去浴室洗澡的时候,阿武走了,在客厅的桌子上,用血留下了几个字:“青青,我真的爱你。” 回想阿武收留我;回想他一次次从昏迷中救醒我;回想他花光了钱保释了玉玲珑的伙伴们……我觉得阿武其实热也不坏。我心里一阵痉挛,这个世界错乱了,都他妈的错乱了!这个天杀的阿武,把我的心搅乱了!我想把阿武写的字擦掉,可我总觉得越擦越清楚。我闭上眼睛,那几个字还在我眼前晃荡,张牙舞爪,恐怖异常。我冲了一杯浓浓的咖啡,趁着滚烫喝了一大口,心里平静了很多。 我用手指蘸着咖啡,在阿武写过字的地方写道:“阿武,你是个龟儿子。” 咖啡快要喝完的时候,我慌乱的心终于安静了,我又在我写的字旁边画了一只小乌龟,然后就心情愉快地去睡觉了。梦里我看见了海南的天,海南的海,还有海南的椰子树。我和方正在海滩上疯跑,在海滩上呐喊,我们还看见了海滩上数不清的小乌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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