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没有目标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飞快。 我白天给方正打印文件,接发传真,安排公务;晚上我和他一起出入各种商业场合。每天下班,方正都亲自开车把我送到莫愁湖。东芹姐姐也很满意我的工作,一次又一次督促方正给我涨工资。 我们隔三插五的也回玉玲珑看看,昔日的伙伴们都很羡慕我,说我找了一个好老公。 方正让我去学习了驾驶,让我给他做司机。每天下班,我把方正的宝马开到办公楼下,等他下来的时候,我就有一种自豪的感觉,我觉得我是用身体在等待我的老公。周末,我开车去金苹果幼儿园,接方京京。这个孩子,就要读小学了,具有这个年龄孩子的所有优点,淘气可爱。他不喜欢爸爸妈妈,更喜欢我这个叔叔。 有一天,京京搂着我的脖子说:“叔叔,你要是我妈妈就好了。” 我听着,眼泪迷糊了双眼。 我们在莫愁湖的房子布置得十分豪华,客厅和卧室都铺上了地毯,墙上还挂着正宗的土耳其壁毯。我在这个豪华的屋子里,等待我的方正,等待幸福的到来。 方正一开始从不在这里过夜,玩得再晚,哪怕是凌晨三点四点,他都是要回去的。 后来他就渐渐地不回家了,也许我真的比周东芹更吸引他。 有一天,我们一起看黄片,电视里一群外国的帅哥在群交。 “好看吗?”我问。 方正说:“好看。” “方正,要不要我去给你找几个弟弟回来一起玩?” 他红着脸,不回答。 我撕着他的脸说:“方正,你敢!” 他说:“青青,有你就够了,我不会。” “你老婆没怀疑过你吗?”我又问他。 “不会,她以为我忙得顾不上家了。” “东芹姐姐真好。” 方正说:“唉,没办法。” 我说:“你和我做爱不要每次都射,你也要留一点给你老婆。” 方正说:“我好长时间没有和她做爱了。” “为什么?”我问。 “不知道,他没有你吸引人吧。” 我说:“我吸引你么?那你可不以让我插你一回呢?” 他一边脱裤子,一边豪爽地说:“当然可以。” 当我进方正体内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了他的痛苦。 我说:“方正,你以前被人插过没有?” 他皱着眉头不说话,只是摇头。 我好满足,从他体内抽出**,象胶糖一样缠在他身上,我要用我年轻的身体把他的**吸干。 我的二十一岁生日,是在方正家里过的。 切完蛋糕,周东芹宣布,过几天,她妹妹周东芳要从美国留学回来了。周东芳在哈佛大学念MBA,毕业回来帮助方正打点生意。我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我知道,我该搬出总助办公室了。我假装哄孩子,抱着京京去门外玩,我听见方正和在屋里周东芹吵架。 周东芳回来了,比她姐姐还要漂亮,比她姐姐时髦多了。她坐在我的办公桌前,斜着眼睛看我,冷笑着翻阅我以往打印的文件,我觉得她是公主,我只是一个下贱的佣人。我不想呆在办公室了,方正还没有上班,我悄悄带上我的东西,离开了办公楼,离开了新街口。 那几天,太阳都是扁的,月亮都是黑的。 我不伤心,可我害怕。东芹姐姐一向那么关爱我,怎么忽然变了?小京京本来那么喜欢我,为什么不要我去接他了? 我思索,迷糊,害怕。暗夜里,我等待方正的出现,等待他给我带来一丝光明。 没有事做,我又回玉玲珑去看望我昔日的伙伴们。就是那天,南京市公安局扫黄了,我和我的伙伴们,包括阿武都被抓进了派出所。我们被锁在自来水管子上,整整一天一夜。阿武花光了所有的钱,把自己保了出去,也把大家保出去了。我因为没有身份证,被扣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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