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梁飞成为朋友的那天,我就住进了他家。他给我钱,要我理发,要我洗澡,要我搽他的香水,还要我换上他的牛仔裤。他用赞赏的眼神看着我,不停的感叹,不停的点头,又不停的摇头。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吃饱了东西我就看录象。我的天,他家里的录象机好高档,还有音响!我陶醉了,满足了,一辈子都这样过就巴适了。 我们躺在床上看录象,梁飞换了一本黄色录象给我看。 看着看着,他了喘气了,说:“青青。” 我说:“哎。” “好看么?” “好看。” 他又喊我:“青青。” 我回答:“哎。” 说着说着他就脱我的衬衣,扒我的内裤,抱我,亲我。梁飞气喘如牛,他亲着,摸着,接着就用他坚硬的**插我的后面。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觉得有点怪,他做的事好象我在农村的油菜地里看到过,我记得那是男人和女人干的事情。 他那硕大的**在我后面**,我好疼,但是我没有哭,也没有躲。我不晓得他在对我做什么,我模糊知道,只要我不哭不躲,我就可以一直呆在这里,就可以享受这里的录象机和沙发床。 就这样,我十四岁就被男人破身了,十四岁就开始和男人睡觉了。 我晓得梁飞喜欢我。他带我去游都江堰,带我去游峨眉山,带我去游乐山大佛,他说过,还要带我去九寨沟。 转眼一年过去了,他又说带我出去耍。我们坐火车,坐汽车,几天几夜,我们在湖北的武汉停下了。 梁飞说:“好累哦,我们歇一下。” 我反正无所谓,他对我这么好,我什么都听他的了。晚上梁飞请我喝酒,他喝醉了,跟我说了好多话。他哭着说爱我,又说对不起我,还说他欠了别人好多钱。我搞不懂,他对我这么好,为什么向我道歉,他没有什么对不起我。 梁飞把我带到东湖,把我留在宾馆,我模糊记得宾馆的名字叫碧波。梁飞安排一个“朋友”照顾我,然后就走了。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他走的时候我正和几个互不相识的男孩在看录象。 再后来白总就来了,白总比梁飞更有钱。我和其他几个男孩子在宾馆的床沿上坐了一排,白总象我在菜市场挑土豆一样挑选我们。 他走到我面前,要我站起来,又朝我点点头,捏一捏我的*,问我:“多大啦?” “十五。” 我觉得我没有必要告诉他,可我还是回答了。 他又说:“以前做么事的?” 我说:“什么是么事?” 他哈哈大笑,说:“么事就是什么。” 他又说:“老家哪里的?” 我说:“关你球事。” 他用撇脚的四川话说:“哎哟,是四川的娃娃唆?” 我搞不懂他怎么就知道我是四川的,不理他。 他回头对梁飞的朋友说:“这个娃娃有意思,就要他了。” 这时候我才知道,梁飞把我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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