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我挂了一个星期的水,刚刚回到莫愁湖的房子,周东芹来了。 那天中午,我和方正刚做完爱,都光着身子。听见有人敲门,我想都没想就穿个裤头去开门了。周东芹和她妹妹周东芳冲进来了,她们把光身子的方正堵在了床上。 周东芹说:“方正,李青这个月的工资发了没有?” 方正胡乱地穿着衣服,不说话。 “方正,你把李青的工资发给他,让他走。” 方正还是不说话。 “好好好,你不让他走是吧?他不走,我走!” 周东芹砰的一声关上门,走到客厅,抓起烟灰缸朝电视砸过去,砰!电视机被砸得粉碎。她又开始砸东西,不停地砸,胡乱地砸,发疯一样地砸! 周东芳问我:“你跟我姐夫什么关系?” 我不理她,我恨她。她要是不回来,我就不会搬出总经理秘书办公室了。 “说啊,你和我姐夫什么关系!” 我懒懒地说:“脱光了衣服睡一起,你说是什么关系?” 周东芳骂我:“你不要脸!” 我说:“是,为了这个男人我命都可以不要,我要脸做什么!” 周东芹脸色煞白,她的手不停地颤抖。她眼睛里透着一种被逼上绝路的母兽才会有的,那种绝望的目光。她没有想到,她用命都换不回这个男人?a href="javascript:;" onClick="javascript:tagshow(event, '%C4%D0%C4%A3');" target="_self">男模∷肷沓榇ぃ抗夂洌一肷硪桓稣嚼酰堑模褪钦庵帜抗猓倚∈焙蚩醇思掖蛩酪惶趸吃械哪腹罚悄腹肪褪钦庋哪抗猓?/p> 周东芹说:“方……方正,我们离婚!” 方正穿着一只拖鞋,木然地站着,抽着烟。 周东芹磕着牙齿走了,她走不稳路,样子好可怜,我跑过去扶她。周东芳跑过来,一把把我推开,朝我喊:“拿开你的脏手!” 我住手,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真的是脏手,刚才我和方正做爱,我手上糊满了**。 周东芹还想说什么,就是说不出来。 周东芳扶着她走,边走边说:“姐,我们走,这个男人废了,咱不要了!” 我想:你不要?你不要我要。 方正回家,周东芹真的搬走了。 方正很烦,脾气越来越暴躁。慢慢的,干脆不回家了,他天天下班就往我这里来。 就这样,我们又开始玩日青蛙的游戏了。他买回来一个特大特大的背投电视,租回来好多好多的黄色碟片。他把声音开得好大好大,我们就在客厅里,模仿电视里的人做爱。方正的性能力越来越差,他就买回好几种假**,每次做爱,他都先用这些又大又长的假**插我。我觉得很刺激,却没有方正的**真实。 我说:“方正,你快点,用你的东西插我。” 他说:“婊子,这个外国**你还不喜欢么?” 我说:“不,我不不是婊子!” 方正放下假**,坚硬的**猛的插进我身体,他大声地喊:“婊子!我用真**插你了!你爽不爽?你还要不要?” 我说:“爽,我还要。” 他又疯一样插我,几分钟后,他就射了。之后他给我口交,他把我的鸡鸡含在嘴里,舔着咬着,舌头在我的**上不停打转!我受不了,就把**射在了他的嘴里。 他说男人的**又香有甜。 我很奇怪,又腥又粘的**怎么会是香的呢? 我问他:“方正,我身上还有没有菜花香?” 他嗅嗅鼻子,说:“没有了。” 我想,这个男人已经变成肉食动物了。 周东芹三天两头打电话来,要他去法院接受宣判。 他一听就把电话挂了,他告诉我,他要拖着,死拖,就不让这个女人离成这个婚! 时间过得好快,一转眼,我的二十四岁生日了到了,我离开家有十年了,我有点想家了。 方正也快四十岁了,这个男人,脾气越来越差,他有事没事都喝酒,喝醉了就打我,酒醒了他又后悔。我翻了好多书,书上说,这是更年期提前到了。我想一想,哈哈,真有趣,我才二十四岁,正值花样年华呢,我的男人就到更年期了。 有天晚上,有人敲门,我跑出去打开,一个老太婆的头就伸了进来。 她用纯正的北京话问:“方正是住这里吗?” 我说:“是啊。” 她猛一用力,挤了进来,我才发现,后面跟着周东芹和周东芳。 老太婆盯着我,目光象钢针一样在我身上扎。 她说:“你就是那个四川来的婊子吗?” 我看出来了,他是方正的妈妈,他们俩的眉毛和鼻子太象了,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她又说:“你长这么俊干什么,就是为了出来勾引男人吗?” 我觉得很没脸面,想回房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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