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围上去,就要打人,车里却钻出了熟人,一张笑脸,阳光灿烂,那就是方正。 那天晚上,方正又去了玉玲珑,专门包下了整个酒吧,给我庆祝生日。 阿武拍拍我的*,说:“青青,你要走运了。”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走运,很迷糊。 我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小时侯,生日时妈妈给我吃过煮鸡蛋,二十年了,再没有人给我过生日。切蛋糕的时候,我哭了。 后来,方正要我陪他唱歌。 唱着唱着,方正说:“什么味儿?” 我说:“没什么呀?” 他说:“你搽什么香水?” 我说:“我从不搽香水。” 他又在我身上嗅了嗅,说:“说不清,你身上好象有种菜花香的味道。” 我觉得不可能,我想,方正是草食动物。 过几天,方正又带朋友来喝酒,玩到好晚。 他喝高了,想抽烟,我就给他找烟和火;他想靠一靠,我就给他找来沙发垫。 他说:“你这娃娃,聪明得象狐狸精。” 我轻轻的说:“方老板,我就是狐狸精,可是我没有坏心,这个世界里,只有你把我当人。” 他笑了笑,睡着了,睡相象个小孩。 我拿一件衣服给他盖上,忙完以后,我决定把他抱到床上。 我的心动了,见识过好多好多男人,我从没有这样心动的感觉。 我给他脱衣服,脱一件我心就蹦一下,再脱一件心就再蹦一下。看着他俊朗的面孔,轻抚他结实的胸肌,我的心疼得要蹦出来!我急忙给他盖上被子,转身想离开。 方正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我,疯狂的亲吻我的唇,揉摸我的头发。他脱光我的衣服,亲吻我的皮肤,含住我的鸡鸡,用舌头不停地撩拨,最后,他将坚硬的**插了进我的身体。 陪男人睡了这么多年,我第一次有了快感。 我笑着,哭着,喊着。 他的**在我后面插一下,我就喊一声“方正”。 他又插一下,我再喊一声“方正”。 他答应着,大汗淋漓,勇猛无比! 五年了,我第一次被男人插射。 爱,象春天里金黄的油菜田,在我眼前弥漫开来。 夜里我的毒瘾毒犯了。 我四处翻,到处找,我翻开方正的口袋,里面还有半包烟。我一次抽出好几根,一齐点燃,全部放在嘴里使劲的抽。一口接一口,还是不行,我觉得我就要没命了! 我的鼻子和眼睛塞得慌,心里肚里都是翻江倒海,我开始四处闻,四处嗅。我象一条狗,从桌上嗅到了地上,从地上嗅到了窗台上。方正醒了,他坐起来,吃惊的望着我。 他朝我喊:“青青,你吸毒了!你吸毒了!” 我抱住方正的腿,说:“亲爹亲娘亲老子,你救救我。” “你快说,我怎么救你?我该怎么救你?” “你绑住我,你把我绑在床上。” 方正找来自己的领带,把我绑在了床腿上。 我说:“不行,还要绑牢点。” 他就撕破自己的衬衣,把我的手和脚都绑在了床腿上,死抱着我,不让我动弹。 我实在忍不住了,我用头撞他的腿,用*顶他的腰,我哭着,喊着,我觉得我要死了。我踢着,咬着,终于喊不动了,我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方正还坐在我身边,他已经把领带和破衬衣解开了,我用感激的眼神望了他很久。 我说:“方老板,谢谢你。” 方正说:“你不要再吸了,你还小,吸毒会没命的,还有,你还是叫我叫方正吧。” 我又哭了,躺在方正的怀里,哭得象周岁的婴孩。早晨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房间里显得安静和温暖。 方正问我:“你身上怎么会有油菜花的香味?” 我说:“好闻吗?” 他说:“好闻。” 我把我的衣服解开,洁白的皮肤反射着阳光,粉嫩的**在朝阳的光辉下,镀上了一层菜花的金彩。 我说:“你是想闻菜花,还是想吃菜花?” 方正笑了,在我耳边轻轻地说:“我要闻,也要吃。” 他抚摩我,亲吻我。 当我们的舌头在彼此嘴里纠缠的时候,当他的**在我后面猛烈**的时候,当他的大腿砰砰撞击我*的时候,我觉得这比吸毒还要舒服。我反手从后抱紧他的腰,这个男人,就在这金黄的晨光里,在这温柔的床铺上,进入了我的身体,走进了我的心里。 爱,又象春天里的油菜田,在我眼里弥漫开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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