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知道这个酒吧的底细,他看到这么多帅哥,觉得很惊奇,她带了几个朋友在包房里唱歌。他儿子好可爱,大概四五岁吧,大大的眼睛,白白的皮肤。因为方正是北京的,他老婆是南京的,他们的儿子就叫“方京京”。 我想,等他长大了,肯定比他老子还要帅气呢,到时候他要超过他老爸,日尽天下所有的帅哥。 他老婆真的好美!我一眼就被镇住了。她高高的个子,细细的腰身;大眼睛,鹅蛋脸。她那种高贵的气质,我八辈子都学不来。我回到楼上,在我的小房间里,我听着方正和他老婆在唱《夫妻双双把家还》,我心里的滋味要多怪有多怪,既甜蜜又酸苦。 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方正进来了。 我说:“哎呀,这是什么时候啊,你怎么跑这里来啦?你胆子真大。” 方正说:“青青,快点,我憋不住了。” 我赶紧爬起来,脱了裤子配合他。这个男人忽然憋不住了,我还能怎么办? 我站在地上,他站在后面搂住我,猛烈地插我。 我说:“你老婆真漂亮。” 他一边插,一边说:“那当然。” 我说:“你老婆那么漂亮你还出来乱搞?” 他说:“哎哎,你快说点别的。” 我就叫床给他听,他越插越快,喊着我的名字,一声长叹,在我体**了。他不喜欢戴套子,而且特别喜欢射在我身体里。 他老婆走出了包房,站在房间的楼梯口喊他,他吓得要死,一把捂住了我张大的嘴巴。 方正要清洗**,我先走下楼,和他老婆打招呼:“东芹姐姐,你好。” 她望着我:“你是?” 我说:“我是方老板的朋友,在这里做领班。东芹姐姐,以前老是听方老板夸你漂亮,今天见了,果然好漂亮哦。” 他老婆笑了,笑得那么端庄含蓄:“弟弟你也好帅气呢,方正呢?” 我说:“他上洗手间呢。” 她说:“麻烦你叫他一声啊,我们点的歌到了。” 我说:“没问题。” 她回身进包房的时候,我感觉方正射在我**里的**流出来了。 阿武捏一把我的*,说:“青青,我早就知道你有发迹的一天,你要交好运了。” 阿武这一捏,把从我后面流出来的**沾到我裤子上了,我恶狠狠地朝他瞪。 我们老家有句老话:“运气来了,抵门杠都抵不住。”我真的交上好运了,我这个没有一丁点儿本事的小男人,只会陪男人睡觉叫床的小男人,我也可以做高级白领,我也坐上办公室了。 由周东芹做保,我被介绍给方正做秘书。东芹姐姐神秘地告诉我,他不想方正找一个女孩子做秘书,那样她没有安全感;还有,就是我的酒量大得惊人,有我在,方正可以少喝好多酒了。我笑了,笑她的单纯,笑她的善良,笑我的运气好。 就这样,我穿起了西装,打起了领带,我成了一名都市白领。我在新街口公司总部上班,方正在莫愁湖边给我买了一套房子,我搬出生活了两年的玉玲珑酒吧。 虽然我初中都没毕业,但我读书时候的基础好。我很快掌握了电脑的运用,熟练了所有办公器械的使用。有东芹姐姐教导,我很快又学会了公文的写作,我还熟悉了商务礼仪。我由衷的感谢东芹姐姐,她手把手教我电脑的时候,我觉得她象母亲。我陪方正出入高级场合,参加各种各样的酒会,我们坐着飞机,去广州,去深圳,去海口,去一切有商机的地方。 方正不去酒吧了,上班的时候,我们常在办公室里做爱。下班后,我们就在席梦丝床上做爱。 他在办公室的玻璃上挂了窗帘,没有经过秘书的允许,谁也进不了办公室的门。他在办公桌上插我,在沙发上插我,在茶几上插我,在卫生间的马桶上插我。他的性欲总是那么旺盛,他的**总是那么充满力量。 2001年春节到了,我想家了,可是方正不让我回家,他说他这里需要我。 我从十四岁离开家,从认识梁飞,到跟了白总,到金马酒吧,再到跟了方正,七年了,我从没回过家。有钱的时候我就给爸妈寄点,他们知道我在外面风光了,知道我在外面出息了。 电话里,爸爸说,他用我寄的钱买了一窝小猪;妈妈说,她用我寄的钱给全家做了一套新衣服。 我听了一点都不高兴,因为方正好多天没有来了。 大年三十的夜里,我孤零零地守在房子里。我看春节联欢晚会,看不进去,冯巩姜昆象小丑。我推开窗户,外面下雪了。我的爸爸妈妈,我的两个姐姐和四个哥哥,两个姐夫和四个嫂嫂,他们都在干什么呢?他们有没有想起我?方正在干什么呢?他有没有想起过我?我打他的手机,无人接听。我打他家里的电话,接电话的是他老婆。 她清脆的声音穿过我耳朵:“喂,哪位?” 我说:“我找方总。” “哦,他现在在接电话,你等会打吧。”周东芹挂掉了电话。 他们全家在欢度春节,因为我听到电话里很多人热闹的声音,我听到了嗑瓜子的声音,我听到了赵忠祥和倪萍主持节目的声音。 大年初二了,雪还在下,黑夜被雪花点缀着。那些雪花儿飘舞在空中,象撕碎的心灵。我一天没有吃饭,太冷了,我懒得起床去做饭吃。我又给他家里打电话,接电话的还是他老婆。 “喂,哪位?” 我说:“东芹姐姐,我是青青,我找方总。” “哦,他在忙呢,你等会啊。”我听到周东芹高声喊着:“方正——电话!” 听到是我,方正吓了一跳,祝贺几声新年快乐,哄着我又挂了。 我在南京瞎转,玉玲珑酒吧的伙伴们都放假了,几百万人的南京城,竟然没有一个我认识的人!我转累了,一点都不知道饿。回到莫愁湖的屋子里,大概已经凌晨两三点了吧。 我又打他家里的电话,接电话的又是他老婆!这个死婆娘,到底几辈子没有接过电话嘛!怎么每次都是她在接! 她接起电话说:“喂,哪位?”她的声音透着一种做爱过后的满足,我对这样的声音相当敏感。 我心里一阵恶心,想要吐,胃里却空空的。我没有说话,轻轻地挂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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