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他们挤在狭窄的浴室里洗澡,舔咬着彼此的唇舌熟悉得像相交多年的恋人。简明一个劲儿往贺小山身上搓泡泡,贺小山想到他有轻度洁癖,忍不住低声笑。笑着笑着他就笑不出来了,简明单膝半跪下去含住了他。 贺小山脑子轰地炸开,他没料到简明把他洗这么干净是为了干这个……这TMD这人是简明啊!铲完猫屎洗三遍手的简明啊! 简明一边做一边笑,一脸吃了狼的狐狸样,平时就是个话唠,这时候更是带荤的话一箩筐一箩筐往贺小山耳朵里塞,什么果然腱子肉吃起来更爽,上两次囫囵吞了真浪费,什么打泰拳的真翘…… 第一轮完了之后贺小山被那滚烫的击打感弄得几乎崩溃,愤恨地一拳把瓷砖砸了条裂缝。简明喘息着瞟了一眼,黏黏糊糊地说了句“退租那天得往这儿挡根拖把”,手滑下去要替贺小山弄。 贺小山挡了他的手,直接用了蛮力把人翻过去摁墙上,抹了一把浴液就卯足力气要报仇。 “我靠!”简明脸都白了,哑着嗓子直惨叫,“啊!啊!贺小山你王八蛋!” 贺小山被他骂清醒了,自己也疼得厉害,登时眼皮一跳,又心疼又内疚。 简明还趴那儿不依不挠地骂他,气得腿直发抖。 贺小山关了蓬蓬头,拦腰一揽把他抱出去了,气喘吁吁跑了几步扔在沙发上。贺天鹅被他俩在厕所里的大动静弄得惊恐不已,以为家庭不和父母掐架,一看简明躺着贺小山趴他上面,谁欺负谁一目了然,蹿上来就冲贺小山一爪子,“咪嗷!” 贺小山跳起来,拎起它塞进自己房间,关门落锁。倒回来一看简明跑得影儿都没了,他房间也关门落了锁,贺小山朝门上一阵踹,“简小明!出来!干完就跑,什么玩意儿!” “我不跑能活吗?东西又大,技术还烂成那鬼样!” “屁!干完了都说我器大活好!” “那是人家担心被你揍你哄你玩儿呢!有人跟你约第二次?” 贺小山脸绿了。还真没有。 回忆起来秦朗每次也是又哭又叫,委屈得不得了,害他每次做都提心吊胆的,而且秦朗在床上一向很放不开,这样也痛那样也难过,那几年几乎一直后背位,正面少得可怜。 但他圣诞节那晚破门而入,却是看到秦朗在别人身下辗转低吟,脸上的恍惚和满足他从未见过。 贺小山脸黑得跟炭一样。他终于意识到秦朗跟他分手的原因还有可能加上一条“性生活不和谐”。简直不想活了。 躲在里面的简明不知道自己一句话震荡了贺小山的三观,导致地裂山崩,犹缩在被子里轻抚菊花,唏嘘感慨。 “难怪老子一次痔疮膏要用半管……” 小心翼翼伸手指进去摸了一摸,似乎也没伤得太厉害。简明头疼脑热地想了一想,觉得自己确实也不太厚道,最后还是心软,颠着跑下床,拉开门叹道,“算了,你来吧,大不了明天请假。” 蹲在地上的贺小山仰头看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眼神很是憋屈伤痛。 “你伤心个毛球!老子才是要菊花残满腚伤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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