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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小说:我的苦难的性史

2016-1-2 08:22| 发布者: admin| 查看: 17722| 评论: 0

摘要: 性的启蒙——我的幼年和小学时代 (一) 我从来不怀疑我是一个真正的同性恋者,但是我怎么就是同性恋者,我实在是得不出答案。 我认为我是天生的,这是因为不论我在发育前和发育后,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女人。在幼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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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1)

我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跟他下了车,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许是想让自己孤寂的心得到片刻的解脱,也许是想在绝望中得到一丝慰藉,也许仅仅是因为伤痛过后的麻木。那个时候,我就象是一只在空中失去了方向感的候鸟,不知道该向哪里飞,不知道哪里是自己的巢,任由风儿把自己带到天涯海角。

他的家离车站确实很近,没几分钟就走到了。他的房子是一室一厅的单间,卧室中放了一张大床和简单的家具。一张彩色的结婚大照片挂在床头。照片看上去有些旧,看来主人已经结婚有些年了。房间里很凌乱,象是有个到处乱跑的小孩子的样子。我问他说你老婆怎么不在,他说她这两天带着孩子回娘家去了。

我猜得果然不错,他告诉我他32岁,结婚已经7年了,孩子已经5岁多了,正在上幼儿园。“我刚才让你下车你是不是觉得有点奇怪 ?”他问我,并拉我坐在了床上,他也紧挨着我坐了下来。我迟疑了一下,说:“是觉得有点奇怪。”“奇怪什么 ?” 他接着问。我停顿了片刻,说:“觉得你跟别人不太一样。”那个时候,他肯定不知道我的真实的性取向,也完全不清楚我对这个事情了解多少,他在试探我,一步步地勾引我,把我当作了收到了诱惑的异性恋。

他一边和我说着话,一边把一只手搭在我的肩头上,把脸几乎贴到我的脸上。“你知道吗,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你,想和你交个朋友。”他说,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我避开他的灼热的目光,眼睛看着脚下的地面,没说话。“我们做一对铁子吧,我会对你好的。”他说这话的时候,好象不是在用征询的语气,象是在自言自语。说完,他开始用力搂着我,把脸贴在我的脸上摩挲着。突然他用另一只手一下子抓住我的**,我浑身一激灵,身体开始紧张起来。他抚摸了一会,感觉到我有反应了,就一把拉出我的衬衫,把手顺着腹部伸了进去,开始摸我的**、阴毛和**。我在他的刺激下完全博企了。之后他把我放倒在床上,开始解我的皮带,然后把我的外裤和内裤一起全部脱了下来,让我赤裸着下半身躺在他面前。他也开始脱他衣服。当他脱光全部衣服的时候,我看到他已经高高地博企了。

他开始抚摸,我的胸部,我的腹部,我的**。他用手不断地刺激我的敏感地带,在挑起我的性欲。但他没有吻我。慢慢地,他的手开始越过我的大腿内侧,摸向我的后面。我开始紧张,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我的大腿开始绷紧。然而他显得非常老道,用指尖轻轻松松地触到了我的**口。我觉得很窘,非常不适应,身体一个劲向前挺以便躲开他的指尖,但他丝毫不在意,非常努力地要将指尖**我的**。我拉住了他的手,说:“别这样,我不习惯。”他停下来,眼睛看着我说:“让我插你后面好吗 ?” 我一下子慌了神,我完全没有预料到结果会是这样,没有想到他要做这个,我开始后悔跟他到他家来。我坚决地说:“不行,我没做个这个,我不做。”说完,我就要起身找裤子穿。

我的拒绝似乎激起了他的更强烈的欲望,他一边苦苦地哀求我,一边死死地抱着我,不让我动弹。我们两个就这样僵持着,撕扭着。我感到恐惧和无助,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僵持的最后结果,是我慢慢地放弃了抵抗,我决定忍受这一切。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必须要付出的代价,是不是我要经过的必然历程,既然老天让我在世间做了一回同性恋者,那就让我承受这些吧。我都快28岁了,我忍受了10多年的情感折磨,却什么都没有得到。没人理解,没人陪伴,没有爱情,连我想要的性爱都没有,而我不想要的,却不期而遇。

他分开我的两腿,然后坐在其间,往手心狠狠地吐了一大口唾沫,然后抹在他的**上和我的**。他用手把我的双腿举起来,然后身体向前挪了挪,用**对准了**的位置。那一刻,我感到了极度的屈辱,我完全没有了做男人的自尊和信心,感觉自己象是另一个男人手中的玩物。

他**我体内的那一刹那,我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我用尽全力向后推他,身体往前挺,嘴巴大张,连着叫着:“不行,不行,不行,你快出来,我受不了。”可他全然不理睬我的话,他的高涨的情欲已经让他如狼似虎,欲罢不能。他死死抓住我的腿,身体使劲一挺,把他的整个**全部送入了我的体内。那一刻,我几乎疼得要昏死过去。他接着自顾自地运动起来,丝毫不顾及我的感受。我叫不出来,只能咬紧牙关忍受着,豆大的汗滴从我头上身上涌出,湿透了我从衬衫,象是在洗桑拿。他一边激烈地运动着,嘴里一边说着:“太舒服了,真舒服。”他的动作越来越粗野,越来越激烈,最后好象要把我撕裂。

他把**全部射在了我的体内。**后许久,他才把**抽出来,然后瘫坐在床上,说:“你真好,好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我的双眼看着天花板,没搭理他。过了好一会,我咬牙切齿地说:“你真坏!”

我从他家出来的时候,他出来送我。我自顾自地在前面走着,没有和他说话。他说他是真心要和我交朋友的,想和我继续交往下去。最后他往我的口袋里塞了一张纸条,他说那是他的联系电话,让我给他打电话。

那天我是一直走回去的。冬天的北方吹在脸上象刀割一样地疼。快到我住的地方的时候,我伸手把他给我的纸条拿了出来,看也没看就撕成了碎片,然后向空中一扔,让它们在凛冽的北风中随风舞动,四下飘落。

对我来说,今天的日子仿佛是个受难的仪式,以后的我将不再会是原来的那个我了。

(4——22)

我以为我再也不会见到他,我也不想再见到他,我努力地让这段记忆在我的脑海中消失,就好象它从来不曾发生一样。但是事情的发展跟我的愿望并不一致。阴差阳错地,我又一次见到了他。这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这个世界还真是太小了。

两个多月过后的一天,我正在一家小餐馆吃面条,忽然觉得有人在我后面拍了我肩膀一下,回头一看,吓得我手中的筷子差点掉在地上,是赵福刚!我当时就傻在了那里,筷子举在半空半天没动,心想怎么在这个地方遇到了他?我的脑海中立刻回想起那天他对我做的事情,一种羞耻感油然而生。我感到我的脸皮越来越热,我想那时肯定看起来象猪肝。

我呆呆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吃也不是,走也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他肯定看出了我的窘迫和尴尬,嘿嘿一笑,拉了张椅子在我旁边坐了下来,伸出一只手搂着我的肩膀说:“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怎么了,见到我不高兴 ?”我言不由衷地说:“没有不高兴呀。”“那就好。”他说,“我更高兴。”接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给我递了一根,我说我不抽烟,他就自己点了烟抽了起来。

吐出了第一口烟雾后,他问我:“我给了你电话号码,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不好意思说让我给扔了,撒谎说洗衣服的时候不小心给洗没了。他显然不相信我说的话,不过他也没揭穿我。他吸了几口烟,眼睛看着我说:“我真的是挺喜欢你的,你跟其他人不太一样,看上去很有文化,肯定上过大学。就是那种气质跟别人不一样,有点傲气。我在公交车上第一次看到你时就注意到你了,就喜欢上你了。我见过的人也不少,但遇到一个自己喜欢的也挺不容易的”

他说的最后一句话让我有些吃惊。我问他:“你还认识其他的人?”他说:“这种人社会上多着呢,有固定的点接头的,你真的没听说过 ?”他看了我一眼,好象不太相信。我说我真的不知道,我平时不怎么和不认识的人接触。“那咱们喝点酒,好好聊聊吧,我也给你说说我的故事。我立刻同意了,显然他会告诉我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

我们换了一张里面僻静些的位置,以便说话方便些,他点了些下酒菜和白酒,喝了起来,然后给我讲起了他的故事和一个我前所未闻的世界,他说的一切让我极度震惊。

赵福刚原本并不是一个同性恋者,他是结婚之后才知道这个事情的。让他走上这条路的是他的一个叫做李辉的密友。李辉跟他认识的时候也已经结婚,但是那时李辉已经知道这些事了。他们两人之间是李辉先引诱的他,而他当时对同性恋没有任何概念。李辉先是对他时常作出一些暧昧的举动,但他不以为意,因为两人是再好不过的朋友。后来李辉胆子更大了,开始对他动手动脚,时常地摸他的**,他开始也很不习惯,觉得很难为情,但是碍于朋友的面子,也就接受了,后来也就习惯了,觉得没什么。再后来他们的关系有了实质性的突破,在李辉的要求下他们开始发生性关系,直至肛交。但是当他们发生关系的时候,基本上都是赵福刚插李辉。“我比较能接受这个。”赵福刚说。他说后来他们的关系越来越紧密,做爱次数越来越多,几乎陷入了一种疯狂的状态,只要一有机会必做无疑,有时在赵福刚家,有时在李辉家,两人变得谁也离不开谁。跟各自老婆做爱的次数越来越少,每月那么有数的几次也是应付差事,敷衍了事。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后把烟雾吐了出来,眼睛有些失神落寞,半天没说话,象是若有所思。“后来呢?”我急切地问,非常想知道他们的结果。“去年他去了美国,在那里打工。我们还一直联系着,他让我也到美国去,跟他在一起。他现在正在帮我办手续。”他说。他喝了一口酒,接着说:“他说他挺想我的,其实他在美国也挺不容易的,一个人很孤独。其实我也挺想他的,他走了以后觉得日子过得特别没劲,还是和他在一起的那段日子好。”他说。“如果能走成,我肯定去。”他又接了一句。

我有些被他的话感动了,开始有些羡慕甚至是嫉妒他们之间的那种感情,而这些正是我所没有经历没有体验过的。我眼前的这个人,不论是高是矮,是美是丑,是粗俗还是优雅,毕竟经历了一段真挚美好的感情,这不正是我苦苦追寻,孜孜以求而得不到的东西吗 ?而我呢 ?我又有什么呢 ?也许我身材比他好,脸蛋比他漂亮,性情比他优雅,但我一无所有。那时刻,我开始抱怨为什么老天会如此不公,命运会如此不济 ?

(4——23)

接下来他告诉我在春江市这样的人实际很多,有自己的一个小圈子,有很多人互相都认识。有五六个专门的碰头地点。然后他告诉我了五个公共厕所、两个公共浴室的名字。他的话让我无比震惊,我不知道在我封闭狭小的天地之外,还有这么一个世界。他说的这些地方我都知道,其中的一个公共厕所离我原来所在的政府大楼也就200多米的距离,还有一个公共浴室,也在不远的一条街上。我虽然知道它们,但是我从来没有去过,更不用说这些地方还会聚居着这么一个人群。我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他说他原来也不知道,是他跟李辉好上以后李辉后来告诉他的。

那天赵福刚喝了许多酒,看得出来他挺高兴,他肯定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我,我觉得他喝得有些多了,说话越来越兴奋,脸也微微地发红。他说着说着又说到出国的事情。他说李辉挺够朋友,到了美国安定下来之后就首先想到了他,千方百计地要把他弄出去。他去美国后,那边的事情李辉都会安排好。显然,赵福刚对他的美国梦充满信心并翘首以待。

他让我跟他喝一个,然后看着我说:“你想不想去美国,要是想去的话跟我一起走。”我对他的话不屑一顾,说:“美国是那么好去的呀,现在有多少人申请美国签证都被拒签了呀。就是拿到一个短期签证也没意思,我可不想黑在那里。”

他说:“正规手续,工作签证,长期的,能签下来。李辉就是这么签出去的。”

我说:“工作签证根本不可能,美国谁会要你去那里工作。”

他说:“你不知道,现在只有一种工作能签出去,中国厨师,因为这是特殊行业,必须从中国进,而且签证期长,能续签,李辉就是这么签出去的。这次李辉给我也是这么办的。你要是去的话很简单,在邀请函上增加个名字就可以了,我们这次除了我另外还有两个人。”

我说:“那我也觉得不太可能,我也不是厨师,也不是面点师,我怎么有可能去 ?”

他说:“你可真是不开窍。现在厨师证到哪里弄不来 ?找个熟人就能弄出来,顶多花点钱。在国内什么事情搞不定?”然后他补充说:“先弄个签证到了美国再说,反正是长期的,什么事情做不来?”

他的这番话确实让我有些心动,他说的确实也是实情。那个年头很多人拿个三个月的赴美商务签证就一去不归,宁可黑在那里。而我想通过考试拿个留学签证,更是难上加难,且不说将来考试的成绩如何,即便成绩不错,如果想学商科,想拿奖学金几乎没有可能,肯定会被拒签。但是如果先到了美国,那么事情就会好办多了,可以就地申请学校。那个时候,还有探亲签证转成学生签证的事情呢。我们市政府有个叫小黄的小伙子,我跟他还有过一面之缘,他就是在国内只考了个托福,申请了学校但是并没有得到答复,结果他趁着跟政府考察团到美国的时候,特地到了学校去询问,结果跟负责招生的人相谈甚欢,结果当即决定录取他,结果他拿到了学生签证,结果他就留在那里了。其实在国内我也呆够了,工作的不舒心,感情生活的落寞,让我早就有了远走高飞的念头。到了美国,也许我们这样的人的日子会好过些,我在想着。

我低着头在那里胡思乱想,好半天没说话。他看我在那里低头不语,知道我的心活了。他也没有等到我肯定的答复,就说:“我这几天跟李辉联系一下,把你的名字加进邀请函里。”他爽气地说。我没有拒绝他,只是说:“那先谢谢你了。如果有需要花钱的地方跟我说好了。”他很高兴,说:“谢什么,咱是哥们。来,干一个。”说完,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我也喝光了我杯中的酒。

那天,我们喝了很久。我告诉了他我的姓名,单位和单位的电话。

离开小饭店后,他跟着我到了我的住处。那天晚上,我又下了一次地狱,不过这次我没抗拒,忍受了所有的疼痛。

(4——24)

那次小饭店和赵福刚谈话以后,我已经消除了对他的敌意,开始把他当成可以信赖的朋友,甚至准备从心里接受他。他毕竟是把我引入这个世界的第一个人,起码他让我了解了更多的东西。他那个时候是我能抓住的唯一的稻草。

从那天他知道了我的电话号码后,他几乎天天给我单位打电话,每天至少一个,有时甚至两个,上午一个下午一个。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无非也就是问候问候,闲聊几句。虽然有时候电话太多了有点烦,但是毕竟还是高兴有个人关心我,想着我,把我当成有着特殊关系的朋友。

不过当他来电话时,我基本没有问他邀请函的事情。说实话我并没有把这个事情当回事,一是因为这件事情本身的难度并不大,二是因为如果李辉不愿意给办,也无所谓,就当本来就没有那回事。只是有两次他主动说起那个事情正在办,我说这个事情能办来算,办不来别勉强。他说没问题。

有一次他又提到这个事情,我顺嘴问了一下办到什么程度了。他说任务件已经批下来了。我当时听了心里一愣,马上觉得不对劲,我连护照还都没有办怎么能办理任务件?我们那个办公室跟外事口有点联系,办理出国手续的基本流程我是知道些的。只有在收到邀请函后才能办理护照,拿到护照才能批任务件,而批出任务件就可以去使馆签证了。

我越想越不对劲,决定核实一下。好在我跟外办的人打过交道,找到他们后随便编了个理由就看到了那份任务件。不看不要紧,一看把我气得七窍生烟。这个任务件已经批下来了,上面列有三个人,第一个就是赵福刚,后面还有两个陌生的名字。这个赵福刚轻易地就把我耍了,而我还把他当作了朋友。我倒是并不在乎能不能去上美国,只是这个赵福刚的欺骗让我感到了异常的羞辱。

那天整个一天,我都是在愤懑和郁闷中度过的。我再也不会和这个人交往了,再也不想见到他了。第二天上午,他的电话又雷打不动地打了过来。接起电话,我冷冷地对他说:“以后你再也不要给我打电话了,我们俩到此为止。”他问:“怎么了?干吗这样?”。我说:“怎么了?你自己心里清楚,你一直在把我当猴耍。”他在电话那边顿了一下,大概心里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然后他说:“既然这样,我也不说什么了。不过有件事情我想告诉你,你要好好听着。”

“有什么事情你就说。”我说,心想不知他又有什么鬼把戏。

“告诉你,我有病,这种病传染,当心传染给你。”

“什么病?”

“梅毒”

说完,他那边哐地一声就把电话挂了。

听完他的话,我整个人象是被雷击了一样,手里拿着电话听筒傻在了那里。我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我从来没有想过我的生活会跟这个字眼牵扯到一起,我有种天要塌下来的感觉。

我们办公室的老张头一直在听着这段莫名其妙的电话交谈,见我楞在那里,急切地问:“谁怎么的了,什么病 ?” 我回过神来,瞎编说:“我的一个朋友得了黄疸性肝炎,他自己也不说,前些天我们还在一起吃饭了呢,把我们气死了。”老张头还挺明白地说:“那黄疸性肝炎可不得了,那传染起来才厉害呢,可得当心。”说完,还补充了一句:“你那个朋友也是,知道是这病还和别人吃饭?”

我连忙跑到了卫生间,想在里面撒尿却撒不出来,就在小便池前呆呆地站着,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事情。我真是懊悔到了家,心想我怎么这么倒霉认识这么个人呀。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脑子里混沌一片。

接下来的两天,我情绪异常低落,整天无精打采,我觉得我要完蛋了。吃不下饭也睡不好觉。不过我倒是冷静了下来。我想了想,也许他的话是真的,也许是假的,也就是吓唬一下我。我无论如何要到医院去检查一下。

我跑到新华书店,专门查找了一下梅毒病理、症状和检测方法。我记住了梅毒的血清检测方法叫做RPR,就去了医院。我专门找了一家远离市区的医院,即便这样,到了医院后我还左顾右盼,鬼鬼祟祟,生怕遇到熟人。

挂号时我报了个假名,然后到诊室找大夫说我要做个RPR检测。那个女大夫看我一眼,把我看得满脸发热。不过她也没说什么,麻利地给我开了张化验单。我作贼似的走到化验室,然后伸出胳膊让护士抽血。好在化验室的窗口比较低,基本互相看不到脸。

接下来的一天是焦急的等待,我的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直到我第三天拿到了化验单,看到上面一个大大的负号,我心里的石头才算落了地。

看来赵福刚有一次骗了我,让我虚惊一场。不过这以后他再也没有给我打过电话,我也再没有见过他。不久,他果真就去了美国。后来,听说赵福刚和李辉分别跟自己在国内的妻子离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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