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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小说:我的苦难的性史

2016-1-2 08:22| 发布者: admin| 查看: 17711| 评论: 0

摘要: 性的启蒙——我的幼年和小学时代 (一) 我从来不怀疑我是一个真正的同性恋者,但是我怎么就是同性恋者,我实在是得不出答案。 我认为我是天生的,这是因为不论我在发育前和发育后,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女人。在幼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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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5)

这是一个怎样的世界呀!

这就是赵福刚曾经提到的一个公共厕所,它位于繁华的市中心。从外面看,它并不起眼,跟其它的公共厕所并无异常之处。然而,对于这个城市某个隐秘的特殊的人群来说,这里是他们的巢穴。

这个公厕有着令人窒息的污秽和肮脏。还没有进门,一股恶臭骗扑面而来,小便池里摆着一排黑色的塑料桶,桶中装满了土黄色的尿液,尿液的表面还漂着一层白色的泡沫。那桶中的尿液是为了日后送到制药工厂提取男人们排泄出的尿激酶素。积存许久的尿液散发出刺鼻的氨水味,让人几乎睁不开眼。

厕所里面有十多个蹲位,用半人高的砖墙分割开来。便坑就是一条通道,从第一个蹲位一直通到最后一个蹲位。冲洗厕所靠时间控制,大多数时间里蹲坑里面积存着厚厚的秽物。每个蹲位都没有门,在其它的三面墙壁上满是用圆珠笔画着的或是用利器刻着的污言秽语,并拙劣地方描画着男女**官。男同性恋的痕迹无处不在,有的地方就写着“操男人最舒服”或者“想要玩大**的每周六晚八点到这里找我”之类的下流语句。每面墙上几乎都有数不清的从上至下液体流淌过的痕迹,起点处都是半人高的位置,很显然那是**流淌过的痕迹。

这也是一个黑暗的世界。白天它隐埋在街市的喧嚣声中,而一到夜晚,它就变得诡谲而迷离。有那么一些人,白天不知道隐藏在这个城市中的那个角落里,一到夜晚便飘荡出来,幽灵一般地聚集在这里,或者反反复复地进进出出,或者一头扎进去再也不出来。夜晚中的公厕没有灯光照明,一切秘密都隐藏在黑暗中。不熟悉其中的人用火柴或打火机照明,熟悉这里的人用他们的感觉照明——他们熟悉这里的每一个角落。还有一些人,没有胆量走进这个诡异的地界,他们只是在公厕对面马路另外一侧的人行道上徘徊踯躅,貌似过路的行人,而实际上他们的眼睛在紧紧地盯着进出厕所的每一个人。

在从赵福刚的口中知道这一切后,我在很长时间里都没有胆量到这个地方来,没有勇气面对那一切,面对那样一群人,害怕自己的秘密被更多的人知晓。我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我的内心中不断挣扎着的欲望和我的理智以及恐惧感在不断地搏斗着,抗争着。终于,许久之后,我迈出了第一步。

当我第一次战战兢兢地踏进这个我从未涉足过的世界,我得到的是我最不想得到的东西,污秽肮脏的环境让我作呕,猥琐下作的人们让我极度失望。那一刻,我内心中的自尊和高傲都被彻底粉碎,心中一片凄凉。难道这就是属于我的世界吗?难道这就是我的宿命吗 ?

我实在不能接受我的生活要跟这样的地方联系在一起,我更难以与这样一群人为伍。

在我第一次作贼般地进入那个公厕的几乎同时,我就退了出来。我看见了在如此肮脏的地方,就在厕所进门处不远的地方,两个男人在黑暗中为对方互相**,而在他们旁边,几双眼睛在发着饥饿的幽光或是盯着这一对,或是紧盯着进来的每一个人,让人心里发毛。

我以后再也没有在晚上进入过那间公厕,仅是那一次就让我恶心了好几天,我都觉得自己肮脏了起来,我开始怀疑我的性取向是不是也象这个肮肮脏的厕所一样污秽和丑陋呢 ?这让我更加感到绝望和自我痛恨。

也就是那第一次,我出来时就被一个小子盯上了。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开始跟踪上我的,反正是当我向回走的时候发现后面跟了个人。他大概不到30岁,中等个头偏瘦,戴着副眼睛,看上去有点文化。我走得很快,但他跟我跟得很紧,看来他决心挺大。我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有些紧张,加快脚步向前走。他跟我跟了好几个街区,最后看到实在没戏了,才停下来站在那里。我回过头看的时候,他看上去似乎还是有点不甘心。

(4——26)

那次我把那个人甩掉了。说实话那个人并不是太不入眼,只是我的心里不能适应。当我远远地甩开他的时候,我回头看到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路边,渴望的眼光仍然在注视着我,我的心中隐隐生出一丝怜悯。我完全能理解他的心境和感受,也许他的孤独和痛苦并不比我更少,可是我无法阻止我远离的脚步。

尽管这样的场所给我带来的感觉是如此糟糕,但是内心中蒸腾着的原始的欲望却让我不得不一次次地屈服。精神极度空虚和欲望极度强烈的时候,我会忍不住作贼一般地再次来到这里,期待着什么东西的出现。不过从第一次以后,我几乎再也没有进入过那间公厕,我只是在它对面过了马路的人行道上或是徘徊,或是找一个相对隐秘的位置伫立。

同类的人有相同的感应,即便你装得象是个路人,你的同类人仍能从你身上嗅出独特的气味。我第二次来到那个地方的时候,站在那里没多大一会,就有一个小伙子过来拉了我一把,然后紧紧地盯着我并给我一个眼神,示意我跟他走。他看上去也就二十四五岁,比我还要年轻。他皮肤很白,脸上干干净净,看不到一根胡须,给人一种稚嫩的感觉。我犹豫了一下,觉得这个人应该没有危险,就跟了他去了。

路上我们什么也没说,他在前面默默地走着,我在后面默默地跟着,我不知道他要把我往哪里领,但是我心里清楚他想做什么。他年龄比我小,却是比我老道。他极其熟练地把我引进附近一所办公大楼,上了二楼,然后拐进了男卫生间。进来卫生间,他直奔其中的一间厕位,然后回过头来,示意我进去。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按照他说的做了。

进了厕位,他随手就把门插上了。这个卫生间还算干净,也没有异味,因为是傍晚时间,也空无一人。插上门后,他没有片刻的犹豫,马上把他的手放在我的**上,开始抚摸。他仍然不说话,但是他的眼睛在紧紧地盯着我,我没有回应,时不时躲开他那灼热的眼神,我还是感到不适应。没过一会,他开始脱他的裤子,露出他的秘密。他的**已经博企,但是并不刚硬。他就象是一个刚刚完成发育的大男孩,**的皮肤细腻光洁白皙,没有一丝褶皱,**仍被包皮包裹。

他开始脱我的裤子,然后身体靠上来想紧紧地贴着我。我突然感到了一种压迫感,感到这将不是一个愉悦的感觉的开始而将是一个陌生的过程的开端,在这之前,我对在这样一个环境下进行性爱也毫无心理准备,我的心中开始抗拒。忽然,我一把推开他,向他摇了摇头,然后提上裤子,系上裤带,开门离开那间卫生间,把他一个人撂在了那里。

我离开的时候,他整个人楞在那里,还没有回过神来,裤子还堆在膝盖处。我们俩在一起的整个过程没说一句话。

我第三次去,刚到那个地方就被一个小年轻的逮住了。说是小年轻,是因为他比上一个还要年轻,大概只有二十岁出头。说是逮住,是因为他见到我跟我搭上话后,两只手一直在拉着我的右胳膊,一刻也没松手。

这个人跟上一个正好相反,是个话痨。他人长得很瘦小,脸形细长,小眼睛,单眼皮,五官不难看,可是太女气了。整个人给我的感觉是他努力在做林黛玉的翻版。他拉着我的胳膊满大街地走,滔滔不绝地跟我聊着当红的歌星影星,还反复不断地唱着那首风靡全国的春晚主题歌《难忘今霄》。他就这样拉着我在大街上走了几个小时,我们不知道都走了几个街区,但我感觉好象逛了大半个城区。我心里正想着看看这个小子要把我领到哪里,接下来他想做些什么,突然,他毫无前兆地猛然把我拉进我们正在经过的一幢居民楼的楼道里,把我往墙上一推,紧紧抱着我就开始狂吻起来,吻我的脖子和我的脸。

尽管我心里有所准备,但他的举动还是让我措手不及。我呆呆地让他吻了一会,心里开始害怕起来。虽然楼道里没有灯,光线比较暗,但这毕竟是住户的上下楼必经之地呀,而他的举动,也让我感到不能接受。于是我一把推开他,头也不回地逃了出来。

以后还有几次类似的经历。我在聚点的为数不多的数次接触中,几乎全部以失败而告终。我觉得我接触到的是一个赤裸裸的欲望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面前,我封闭而又笨拙,有着强烈的心理障碍。

(4——27)

赵福刚提到的那两个浴室,我去过其中的一个,一共去过四次。我去过的那个正好在市中心,是个有些年头的老式浴室。其实那间浴室里并不都是这类人,还是以常人居多,只不过许多同性恋者把这里当作一个寻找伙伴的地点,而并非寻欢作乐之处,因此,表面看上去这里风平浪静,实际上平静的表面下暗潮汹涌。

这间浴室跟其它任何浴室一样,都有两个泡澡的大池子,一个温一些,一个热一些,池内的热水污浊不堪,泡澡的人们进入水池后,没入水中的部分完全消失在水中,只能看见露出水面的一个头,而这正是某些另有所图的人们所企盼的。池子的四周排着一圈喷头,没有任何间壁。进入浴室里的人们自从进入更衣室,就要把自己的一切一览无遗地当众展示。

在我知道它是聚点之前,我从来没有去过这件浴室。而我第一次去这间浴室,也是在知情以后很久,在左思右想,欲行又止之后。

第一次去的时候,我完全不熟悉,心虚得象是作贼一般,到里面转了一圈,冲了个淋浴就出来了。然后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唯恐碰到熟人。那次去,说实在话我没发现任何异常之处。

第二次去的时候,我已经熟悉了很多,也磨蹭了很长时间,就发现了些门道。我看见一个男人主动要给另外一个男人搓澡,但是彼此之间没有话语,全部是用眼神和肢体语言交流,非常默契。对方欣然接受了要求,非常配合地躺在了池边,任由那个人全身上下摩挲搓洗。搓澡的那个人很显然地醉翁之意不在酒,特别卖力地在对方的胸部、腹部和大腿内侧搓来搓去,结果是两个人的**都不可遏制地高高翘起,十分滑稽。但是两个人似乎并不避讳,继续努力地进行着那个游戏,看上去都十分享受。

池子那边也不寻常。不断地有人赤身罗体地从更衣室出来进入到洗浴间。有些人进来后,直接跳进池子里,然后用眼睛扫视池子里的每一个人,接着有目标地靠近某一个人,靠在他身边。所有的一切都在水下进行,他们双方互相并不说话,甚至互相也不对视,如同任何一对陌生人。然而任何一个同类人都可以判断出水面之下两人之间的把戏。

对于我来说,这些我都不能接受。我既不能跳进那肮脏的池水中,也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翘起自己的**。我所能接受的仅仅是能结识一个彼此能接受的朋友,长期交往下去。

我第三次去的时候,认识了一个人,但是和这个人的唯一的一次性接触让我事后有些心灰意冷。

那次去本来也没有什么,象以前一样,我只是洗了一下淋浴,然后到更衣室里换了衣服就走了出来。我没有留意到其他人,也对洗浴间内的“万千气象”失去了兴趣。我走出那间浴室大门不久,忽然觉得后面有人跟着。我回头一看,是个瘦瘦高高的年轻人,长得不难看,人好象也不粗俗。我们没说话,我扭过头继续向前走,而他继续在后面跟着我。走了一会,我停了下来,又回头看着他,这次他先开口了:“我能认识你吗?”

“为什么想认识我?”我的回答有些尖刻。

“感觉你人挺好的。”他犹豫了片刻,显然是在琢磨怎么回答比较合适。

“是吗 ?我没觉得我怎么好,我挺普通的。”我的回答十分暧昧,还在跟他兜圈子。

“其实你挺有男人味的,特性感。”他说。

我眼睛盯着他看了一会,看着他那紧张认真的神情,禁不住笑了笑,毕竟人人都喜欢听好话,都有那么点虚荣心的。

他看到我朝他笑了笑,显然收到了鼓舞,说:“其实今天我看到你第一眼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你,想一定要得到你。”

他说的最有一句话让我有所触动,面对他如此真诚的表白,我有些无法抵御。我对他说:“那我们随便走走聊聊吧。”

(4——28)

我没有问他姓什么叫什么,也没问他住在哪里,做什么工作,但是我问了他是怎么知道这种事情的。他说他知道这个事情完全是教过他的一名体育老师引诱的结果,在他认识那名体育老师以前,他根本不懂得这种事情。他和那名体育老师在一起很长时间,直到他毕业后离开学校。

“你和那位老师还有联系吗 ?”我问他。

“早就没联系了。他说不定早就搞上别的学生了。”他说。

“那你恨他吗?”我问。

他想了想说:“不怎么恨,我们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他对我还是挺好的。”

我没说话,继续听他说:“不过知道这种事情也不怎么太好,心里好象总放不下,总想出来找人,可是挺难找到一个好的。”

那天,我们在街上一边溜着一边聊着,他人还是挺实在的,看上去也不粗俗,我对他感觉还是挺好的。后来,我把他带到了我住的地方,准备和他发生点什么。

进了我的房门刚刚坐下没多久,他就张口问我喜欢怎么做。我没有想到他会那么直接,稍稍楞了一下,告诉他说我也说不清楚,然后问他喜欢怎么做。他说他喜欢别人插他,以前他和那个体育老师都是这样的。然后他问我能不能做。我说我没有做过,我也不想做那个。他说没事的,他会让我舒服的。

说完,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脱完之后过来脱我的裤子,让我在床上躺着,然后给我口交。不一会我就博企了,然后他向手中吐了一口唾沫,抹在我的**上,然后又吐了一口,自己向**上抹了抹,之后就跨过我的身体,蹲在我的腹部上面,拿住我的**,对准他的**就向里塞,然后就一上一下地运动起来。我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虽然是我插他的后面,但是我完全被动,也没感到什么快感,倒是他压在我身上的重量让我感到非常压迫,整个过程让我觉得好象我是被强奸。

他做得挺努力的,可是我觉得实在难受。最后我坚持不住了,对他说:“你下来吧,我不想做了。”当他从我身上下来的时候,我的**已经开始疲软了,而当我看见我的**上残留着的几丝秽物的时候,我的头都大了。他也看到了,有些难为情,不好意思地看着我。我闭上眼睛,沉默了一会,然后对他说:“你走吧,我今天不想做了。”

他穿上衣服悄悄地走了。他走了以后我在卫生间里冲洗了很久,然后一个人靠在床上发呆。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也说不清楚事情怎么会是这样。我越来越糊涂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也越来越不清楚自己究竟需要些什么。

那天我就自己一个人在床上呆呆地一直躺到晚上。

我第四次去,也是最后一次去浴室的时候,非常意外地遇到一个熟人。他是我们局下属单位的一名老员工的儿子,刚刚大学毕业分配工作不久。我以前见过他两次,对他印象挺深的。那个小伙子挺有才气,模样也不错,只是没有想到在这个地方遇到他。虽然这是个大众浴室,来这里洗澡的人什么人都有,但我对他肯定有所怀疑。如果他也是同类人,肯定也会把我往那方面想。不过我们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很自然地打了个招呼后挥手道别。

从那以后,我很少见到过他。许多年后,我们非常意外地相遇,他向我坦承他在认识我之前就已经踏入了这个圈子,那次浴室相遇,他也猜到了我的身份。而这时候的他,已经从一名青年才俊成为了一名成熟的、小有成就的中年人,也成了北方某个大城市里同性恋圈子里的风云人物。我遇到他时,他仍然单身,也不打算结婚。

以后,我再也没有去过那间浴室。

(4——29)

我是个同性恋者,而且是天生的,但是我从不认为我是所谓的“圈子”里的人——如果这样一个圈子确实存在的话。我始终是游离于这个群体之外的“游兵散勇”,并没有真正地融入到这个圈子当中去。在我极其有限的聚点生涯中,我始终是战战兢兢,顾虑重重,就象是现在我也从来不去酒吧和浴室一样。我在这些聚点认识的人并不算多,发生过性爱的更是没几个。

小郑是我在这种地方认识的为数不多的同类人之一,也是和我有过相对正式的性爱关系的仅有的一个伴侣。我们是在离聚点很远的一条马路上认识的,当时他一个人在那里徘徊踯躅,而我恰巧在他身边路过,注意到了他。同类人之间都有者相同的敏锐和灵感,反复多看几眼之后就都读懂了对方眼神中的含意。我们就这样认识了。

小郑是仅有的几个没有在刚刚认识就要急三火四地要做爱的人之一。我们认识那天聊了很长时间,我们聊得比较投,我对他印象也很不错,之后我们互相交换了联系方式,以后才走到了一起。

小郑那年大概三十二三岁,比我大些,但还没有结婚。他有着北方男人的魁梧身材,体形不算胖但是看上去满满当当,很结实。他的面容不算英俊但是看起来很顺眼,而且很男人,绝无丝毫的女气。如果不是他的眼神中偶尔透露出来的信息,你决然不会想到这是位爱男人的男人。当然这类信息也只有同道中人可以读懂。这是我对他有好印象的一个重要原因。

我们之间的性爱其实很简单,互相接吻、拥抱,然后相互**。对于我来讲,身边有这么个实实在在的人相拥相伴比性爱本省更为重要,而小郑似乎更注重性爱本身。他做爱时,那种眼神从来都是飘忽的、游离的,很少专注,总象是心有旁骛,心绪缥缈。同他健豪的外表相比,他在做爱时不时地流露出那么几许的娇嗔,让人或多或少地感觉到那么一点水性。

事实也确是如此。后来我才知道,他那时已经在圈子里小有名气,认识众多圈中然那,并和许多人有染。他不断地结识新人,热衷于跟不同的人上床。他的激情来得快去得也快,从没跟人保持过半年以上的关系。他是个典型的“小广播”,最爱八卦圈子里的事情。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不是跟我说某某某名人也是同性恋,就是说在哪个哪个城市的什么什么地方遇到过谁谁谁,俨然一个“圈子路透社”。他没少探访其它城市的聚点,北京、上海、广州这些地方都去过,算是“见多识广,交游宽泛”。他还偶尔给我讲讲他交游艳遇,神情不无得意,并不顾及我的感受。

我们两人之间的结局可想而知,我只不过是他的艳史中的一个小配角,一个匆匆的过客。不过我也没有觉得有什么遗憾,毕竟做如此一个大众情人的一个小情人的滋味并不好受。我们淡淡地分离了,之后没了什么联系。

自从接触了这个所谓的圈子之后,我觉得自己变得无耻了许多。我开始慢慢地尝试勾引人,勾引普通的、圈子以外的人,因为他们往往看起来对我更有吸引力。但是这毕竟是件很难的事情,需要费尽心机,处心积虑,而往往费力不讨好,事倍功半。被勾引的人基本是些熟悉的人,相处时间长了有了一定的感情而对方又不具有危险性的人。即便这样,行动往往失败,要把一个异性恋在不动声色的情况下诱导成为同性恋或者是双性恋是一项异常艰巨的任务,我的勾引行动往往半途而废。

但是事情总是有你想象不到的时候。我那次就非常偶然、非常意外地勾引到了严家强。在那次遇到他之前,我和他素不相识,而把他勾引到手,实在是想象不到地轻而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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